第十七章 原始生活
雖然打了麻藥,但我們還能說話,大齙牙道:“誰行行好,直接開槍斃了我。”我早看他不爽,生死關頭也不顧忌了,罵道:“去你媽的,能開槍咱們還至於被吊在這兒,誰行行好,朝著脖子這兒,一口咬死我。”
我話剛說完,鬼魂陳忽然晃**起來,他晃動的比較吃力,因為和楊博士靠的比較近,因此他**起來的時候,時不時會和楊博士肌膚相親,我不樂意了,道:“陳老大,都火燒屁股了,你怎麽還有心思占女同胞便宜!”禽獸啊禽獸,連個女人都不放過。
剛說完,鬼魂陳忽然雙腿夾住楊博士的腰,整個人靠著這股力量,猛的躍到了樹上,楊博士被他這麽一利用,疼的臉色都扭曲了。
我愣了。姓陳的居然可以使力?他難道沒有中麻藥?
這小子剛才都是裝的?
鬼魂陳躍上樹後,立刻給自己解開了繩子,而這時,螞蟻已經爬到了我們身上,鬼魂陳速度很快的跳到地麵,撿起一個裝備包,又重新上樹,從裝備包裏拿出了一瓶**燃油,速度很快的往我們每個人腦袋上淋,霎時間,所有人都成了非洲黑人,巨大的嗆鼻味兒蔓延開來,那些螞蟻就跟被熏暈了一樣,再也不敢靠近我們的頭部,隻在我們身上爬來爬起,癢酥酥的。
合著姓陳的早有對策,估計是因為當時的情況,我們被土著用箭比著,鬼魂陳不敢有所動作,這才將計就計。
大齙牙趕緊拍馬匹:“當家的,我對您的崇拜之情猶如浩瀚星河,綿延無際……”
鬼魂陳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說道:“我討厭星河。”我想起那個星辰紋的鑰匙,不由暗笑,馬屁精,活該,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緊接著便道:“陳老大,快把我們放下來,手都快斷了。”
大齙牙突然嘶了一聲,道:“當家的,能不能再給我澆點兒油,澆屁股上,我怎麽感覺它們在往我屁股裏麵鑽。”我惡寒了一下,立刻夾緊屁股,幾人被鬼魂陳挪移上樹,樹幹上也被塗抹上燃油,螞蟻這才消散,但也沒有離去,圍在樹下遲遲不肯離開。
麻藥的效果似乎並不強,這會兒功夫,我們已經能夠勉強移動,楊博士護著自己的胸,神色疲憊道:“那些土著認定我們死路一條,看樣子都走了,咱們的衣服怎麽辦?”
我道:“其實你不穿衣服也挺好看的。”
楊博士欲哭無淚,啐道:“沒正經的,下流!”我們現在每個人身上都塗了燃油,臉孔黑漆漆的,狼狽萬分,哪裏有什麽旖旎思想在,隻不過這兩天見多了不穿衣服的土著女人,現在我已經很蛋定了。
這些螞蟻對燃油的刺激性氣味兒非常忌諱,似乎不敢對我們下手,一時到也沒有威脅,等到麻藥完全消失,我們才下地,將裝備包重新背上。
現在衣服什麽的肯定是奪不回來了,這些土著人原本沒什麽可怕,但他們一來會驅使螞蟻,二來人多勢眾,殺人不眨眼,我們去了,完全是找死,衣服也隻能放棄了。
當務之急,是離開他們的地盤,找個地方洗漱一下,畢竟燃油不能長時間塗在皮膚上。
緊接著,我們連夜趕路,一口氣走了四五個小時,總算在也看不到腦螞蟻的痕跡,反而是前方出現了一條小溪流,溪水清淺,也不可能藏有鱷魚這些東西,這才算是緩了口氣,洗涮幹淨上岸,我發現楊博士不見了,估計是害羞不敢見人,正打算把她逮出來,她忽然從一顆樹後麵拐了出來。
我一看就愣了。
這女人太淡定了,在得知衣服無妄之後,竟然很快的用藤蔓和樹葉做了遮擋物,塊根類植物葉子做成的裹胸,樹葉編成的短裙,末了頭上還帶一個花環。
我靠,我們是出來旅遊的嗎?
不止楊博士,其餘人也在魯西等人的傳授下學會了用樹葉做衣服,我去看鬼魂陳,麵無表情的穿一條藤蔓編製的短裙,上麵還夾雜著一些小花,我頓時有種很後悔的感覺,應該帶相機的。
在徹底淪為原始人後,我也淡定了,魯西等人順便打了幾隻鳥,抓了幾條魚,我們升起火在溪邊烤鳥烤魚,土著人的生活並不像我想象的那麽單調,他們對這片叢林裏的植物很熟悉,比如波粒兒,原本我們是沒有任何調味料的,但波粒兒找來了一種紅色的石頭,石頭有拳頭大小,質地比較軟,非常容易的就用匕首弄成了碗的形狀。
我道:“衣服都沒了,還用什麽碗,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講究了?”
波粒兒聽不懂我們的話,隻朝我笑了笑,隨後撚起一塊鳥肉,將肉在石碗裏抹了一下送進嘴裏,隨後示意我們也嚐試一下,我試著在碗裏摩擦了一下鳥肉,再一嚼……鹹的?
這石頭含有鹽分?
另一邊,魯西找到一個凹形的薄石板,洗幹淨後架在火上,放水,放入洗幹淨的魚,隨後將從林間采集來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植物扔在水裏一通亂煮,煮完後,湯是非常清淡的綠色,我幾乎可以想象出那種又淡又腥的氣味兒,但等吃進嘴裏後,我居然吃到了……麻辣魚頭的味道。
這一刻我很想對土著同胞們說:親,你們部落還招人嗎?
直到現在,我才有了種再世為人的感覺,吃飽喝足,眾人倒在石灘上休息,我用一根魚刺剔牙。
好吧,我已經完全習慣了這種原始生活。
正剔的起勁兒,鬼魂陳忽然沿著溪邊來來回回的走,小短裙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擋住了我欣賞風景的視線,我道:“陳老大,就算你身材很好,小短裙編的很漂亮,也不用這麽炫耀吧?”他不理我,繼續走來走去,我是個不太安分的人,立刻爬起來跟著他走。
人都有領頭羊效應,如果一個人站在一個地方往樓上看,不多時,就會有一群人跟著往樓上看,盡管他們都不知道樓上究竟有什麽,或許第一個看的人,隻是想數清楚究竟有幾層樓。
過會兒,波粒兒也加入了我們的隊伍中,鬼魂陳忽然停了下來,蹲下身開始挖坑,隨後在坑裏插了一根木棍,我頓時明白過來,他是準備定位。
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指南針和羅盤都受到巨大磁場的幹擾而無法使用,再加上我們後來的一通亂跑,方向迷失大半,隻能用一些手工的定位方法,這些方法我上地理課的時候學過,但現在已經忘到太平洋去了。
鬼魂陳應該是根據太陽來測算的,很快,他得出了一個數據,我們偏離原路徑15度,也就是說接下來,我們需要沿著溪流下遊走,根據比例來算,至少要沿著下遊走一個多小時,才算回歸正途。
我和大齙牙還好,畢竟睡了那麽久,但楊博士等人一天一夜幾乎沒有休息,身上又有傷,已經經不起折騰,於是我們覺得趁著這裏比較安全,先讓鬼魂陳等人休息幾個小時,我和大齙牙放哨,等休整完畢再一起上路。
眾人沒有異議,很快其餘人便呼呼大睡,我閑著無聊,在溪水邊打太極,這是我大伯教的,一般學中醫的都會太極拳,我以前覺得這是老頭子無聊時完的把戲,但經曆過這麽多事情,現在才明白,老祖宗們留下的東西是多麽珍貴,每一個時代,都有一些智慧超乎尋常的人,古代人並不笨,我們沒有生存在那個時代,永遠也無法理解他們的思想有多深遠。
大齙牙估計覺得無聊,在周圍閑逛,逛著逛著他突然回來,對我說道:“我發現了一個好玩的東西,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懶得搭理他,說道:“雖然我們現在很悠閑,但老祖宗說居安思危,我們不是來旅遊的,危險就在身邊,請你端正自己的思想態度。”
大齙牙噴著口水道:“我沒見過那麽奇怪的東西,你要不要去看看,你不去我自己去了。”
“滾遠點兒,我要站崗放哨,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似的,沒有一點兒責任感?”
大齙牙不樂意了,切了一聲就走,也不知是發現了什麽東西,我懶得鳥他,繼續打太極,但打了沒多久,就發現大齙牙又跑了回來,一臉紅暈,春情**漾,就跟**了一樣。
我疑狐道:“什麽好玩意,你***是躲起來打飛機了吧?”
大齙牙咽了咽口水,壓低聲音道:“我發現了好玩意兒,一棵樹。”
樹?我道:“你強奸了一棵樹?你這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