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兩個,真不把姐放在眼中。”
就在此時,保時捷小跑中,車門打開,林雪宜走了出來。
林雪宜穿著一身藕荷色旗袍,如水的絲綢,貼在她的身上。
這樣一個美女,發髻高挽,鵝蛋臉上,卻無比尊貴威嚴。
然而,她臉上的威嚴,沒有削弱濃濃的女人味,顯得雍容華貴,大氣豁達。
旁觀的眾人,剛剛看見了妖媚入骨的肖璿雅,驚為天人。
然而從保時捷之中走出來的林雪宜,卻更加讓人沉醉。
她仿佛明清時期,畫家筆下走出的仕女,一舉一動,都透著華夏古典美女的華貴和清麗。
如果用鮮花來形容兩個女人的話。
肖璿雅就好像神秘的罌粟花,讓人明知危險,卻依然被吸引。
而林雪宜卻好像一朵天香國色的牡丹花,富貴雍容,儀態萬千。
楊飛出行在外,時時刻刻牽掛家中的林雪宜。
他一見林雪宜出現,大喜過望。
“雪宜姐萬福金安,青春永駐,壽與天齊。”
林雪宜忍不住好笑。
這個家夥什麽時候都是一副小太監的調調。
不過能被這麽強大的男人寵著愛著,林雪宜的心中,也滿滿都是愛意。
楊飛心中僥幸不已。
肖妖精這是成心宣示主權啊,幸虧是大方的林雪宜在車中。
要是蘇吟雪看見的話,隻怕一個月不理自己。
他心中正在想著,卻發覺後腰一疼。
雪宜姐的手,掐住了楊飛的後腰狠狠擰了一下。
而幾乎在同時,肖妖精的一隻手,也掐住了楊飛的腰。
楊飛的得意,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心中哀嚎不已。
“要讓女人不吃醋,簡直比登天還難,自己真是想多了。”
楊飛在為兩個女人頭疼不已。
旁邊的眾多男人卻早已經被刺激得兩眼翻白。
尼瑪,這個土驢一般的男人。
他擁有一個妖魅十足的女人還不算,此刻居然又多了一個華貴雍容的女人。
這特麽還要不要人活啊?”
無數男人目光呆滯地離開了現場,再也沒有人敢再回頭看一眼。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這年頭,就特麽不能比,不然一分鍾都活不下去。
在眾多男人咬牙切齒,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
楊飛得意洋洋地摟著兩個禍水級別的美女,進了保時捷小跑。
肖璿雅坐上了駕駛位,扣好了安全帶,巧笑倩兮。
“臨時知道你要回來,我和雪宜姐剛好沒事就來接你了。”
聽著肖妖精雲淡風輕地解釋,楊飛卻氣得咬牙。
他敢肯定,肖妖精一定是故意的。
她知道林雪宜在楊飛心中的位置,幹脆帶著林雪宜來接機。
這妖精用這種方式,宣示自己的存在。
隻不過,肖妖精並不知道。
林雪宜對楊飛眾多的紅顏知己,雖然吃味並不反對。
這個飽經滄桑的女人,已經把這個社會看透了。
任何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身邊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
以其讓楊飛偷偷摸摸在外邊找狐狸精,倒不如讓他光明正大地帶回家。
大家落得個心中踏實。
在這方麵,蘇吟雪看得更清楚。
她生長在易家,對家中混賬男人的事,自小就耳濡目染,早已經習慣。
不過,林雪宜雖然豁達大度,但是該吃的醋卻一定要吃。
這才能體現出自己的地位,以及對楊飛的愛意。
所以,林雪宜和楊飛坐在後排。
雪宜姐的手,又掐住了楊飛的腰,目光之中,滿是嗔怪之意。
楊飛不敢躲,討好地幫她揉著肩膀。
他有一搭沒一搭和肖璿雅說話,同時也向林雪宜匯報此次亞薩科之行。
林雪宜聽他說得驚險,聽得驚心動魄,花容失色。
國內地下世界爭鬥,雖然激烈,但是各方勢力都保持克製。
誰也不敢公開大規模的械鬥甚至動用軍火。
然而,在亞薩科就不一樣了。
沒有國家機器~鎮壓,無數地下勢力都無法無天,情勢比國內危險一萬倍。
肖璿雅卻格格一笑。
“我早就知道了,聽說你對我的姐妹很照顧?”
肖妖精這麽一說,楊飛的腰就尖銳地疼了起來,林雪宜嗔怪地瞪著他。
楊飛打了一個哈哈,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璿雅,你把我當什麽人了?”
“我可是正經男人,愛國愛家愛老婆,對於你這種資產階級糖衣炮彈,我是堅決抵製的。”
肖璿雅咯咯一笑。
“據說,對於這種糖衣炮彈,男人都是吃了糖衣再把炮彈扔回去,難道你不是男人?”
三人說笑中,轎車箭一般向前飆了出去。
回到龍苑別墅,剛好張麗芳和蘇吟雪都在,又是一番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