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玩弄你
秦雅瀅離開了休閑茶座,一個人走在路上,有些心神不寧,她現在,究竟該何去何從?她和他,還有可能嗎?
她和他,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和他早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吱地一聲,突然一輛車子疾馳而來,停在了她的身邊,秦雅瀅轉頭看過去,卻發現,坐在駕駛室的是付子浚,而在副駕駛室的是一個清麗的女人,臉色有些蒼白,眼眶也是濕潤的,看樣子,好像剛哭過。
付子浚下了車,走到了秦雅瀅的麵前,“你去哪裏了?你一個人為什麽也不來找我?”
他,好不容易才能在街上碰到她,她一個人就這個樣子嗎?那她為什麽不來找他?難道她還在恨著他?
也許,她是該恨,如果她不恨,反倒讓人覺得奇怪了。
“放開我!付先生,我不想在大街上跟你拉拉扯扯的,還有,你別忘了,你的車上還坐著一個女人。”秦雅瀅想要掙開他的鉗製,可是,他卻死死地握著她的手腕,讓她一點點掙紮開的機會也沒有。
“你,就打算一直這樣躲著我嗎?冷慕宸已經不要你了!”付子浚對著她大吼著,“你知不知道這陣子我有多麽的擔心你?”
“付先生,別這樣,我跟你,沒有關係了,不管怎麽樣,你是你,我是我。”他們之間隻有過去,隻有兩年的過去,在付子浚做出那些事情之後,就已經要斷了所有的關係了。
付子浚下一秒,卻打開了車門,將副駕駛室的盈盈拉下了車,隨後將秦雅瀅塞進了車裏,“你自己回去,我會再給你打電話的。”
他對盈盈隻說了這麽一句話,就坐進車裏,開車疾馳而去。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秦雅瀅不明白,為什麽付子浚非要這麽做?他們之間最好是什麽關係也沒有,隻當成是陌路人。
不見麵,不仇恨,一切都回到三年前,隻是,有些事已經不可能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付子浚隻是回應了她這一句話,車速快的嚇人,而秦雅瀅隻是緊緊地拉著車上的拉手,沒有說話。
流淌在車子裏的輕音樂也變得不再柔和,隻讓秦雅瀅覺得心慌。
最後,車子停在近郊的一棟別墅前,“我不下車!”秦雅瀅倔強地說道,坐在車裏,不願意下車。
她不管這裏是哪裏,可是,她卻不願意再和付子浚有什麽關係了。
“瀅瀅,別鬧,進來看看。”付子浚解開了她的安全帶,直接將她抱下了車。
“付子浚,你到底想要幹什麽?”秦雅瀅揮舞著雙腿雙臂,可是,卻依舊被他抱進了別墅。
一推開房門,眼前的景象太過於熟悉了,隻是,就算是太熟悉,也回不到過去了。
“你這是幹什麽?你以為你這麽做,我們可以回到過去嗎?”秦雅瀅轉頭看著付子浚。
他買下了一棟別墅,將房間裝修成和意大利的公寓一模一樣,那也並不能代表什麽。
他和她,已經成為了過去。
“瀅瀅,為什麽不可以?冷慕宸已經不要你了!他不要你了!”付子浚不明白,為什麽秦雅瀅的心裏,始終隻有冷慕宸,隻有她的心裏卻還是放著他。
“他要不要我,都和你無關!”秦雅瀅覺得心口中一陣疼。
她和冷慕宸的事,誰能說的清?連她自己也不清楚,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剛剛和安娜談完話,而現在付子浚又對她說這些話。
有必要嗎?她的事,她和冷慕宸來解決,她並不需要別人來摻合。
付子浚現在又是什麽意思?他現在是想要和她回到過去嗎?他覺得還回得去嗎?
如果沒有這陣子的那些事情,或許她會猶豫,可是,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
“怎麽會和我沒有關係?直到現在,我還愛著你。他不要你了,他把你趕走了!你還要和他在一起嗎?”付子浚不明白,他到底哪裏不如冷慕宸,為什麽他總是那個失敗者?
他冷慕宸得到這麽多,都是他不擇手段得來的,他可以不擇手段,那他付子浚又為什麽不行?
而且,冷慕宸當年對他付家做過的事,他一定會全部都討回來的,冷慕宸從他的身上拿走的東西,他一一都要拿回來,包括瀅瀅。
如果沒有冷慕宸,瀅瀅還會是他的,一直一直都是他的。
“付子浚,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得到我嗎?我告訴你,我還愛著他,我的心裏一直都愛他。”秦雅瀅大吼道。
如果她是為了付子浚好,她就必須斷了和他所有的關係,剛剛的車子裏,那個女人,也許是適合他,或者是金豔,但是,那個女人從來都不會是她,
以前不會,現在不是,以後就更不會。
“你,不能愛他!他根本就不愛你,他隻是想要玩弄你,最後,他還是會像兩年前一樣,讓你失去所有的一切。”付子浚對她說道,雙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他看著她,緊緊要盯著她,像是要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他的存在一般。
可是,黑亮的瞳孔中,卻依舊隻是冷然,讓他全身發寒。
“這間別墅,是我特意買來送給你的,如果你沒有地方去了,你可以住在這裏。”付子浚將一把鑰匙塞到了她的手裏,“這是鑰匙,我不住在這裏,你沒地方去就住在這裏。”
不管冷慕宸有沒有給她住的地方,有沒有給她物質上的一切,他可以給。
付子浚也知道,瀅瀅向來都是不會輕易接受別人所贈與的,所以,他給的,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會接受,可這是他想要給她的。
也許是彌補,也許是另一種寄托,就算她恨,他依舊放不開她。
“我不會要的,我就算一無所有,我也不要你的東西。”秦雅瀅將鑰匙塞還給他,轉身就要往外走。
卻被付子浚一把拉了回來,卻絆到了沙發下鋪的長毛地毯,一個不穩,兩個人同時跌進了偌大的沙發上,秦雅瀅整個人都趴在了付子浚的身上,兩個人姿勢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鬆手!”秦雅瀅想要起身,卻發現,他的長臂緊緊地圈在她的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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