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黑壓壓的一片讓人感覺無比的窒息喘不過氣。

那粉色的情景猛然消散一空,猛地睜開了眼睛,內心猛然一滯,強烈的不安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剛才的一切果然是夢境,但卻那麽真實。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從各自的眼神中看出了困惑。

“剛才做了一個夢,很真實的夢。”忽然有人開口。

“我也是。。。”有人附和。

“一個旖旎**的美夢。”

有人點點頭說道:“看來,我們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夢境,可是為什麽呢?”

一個中年漢子額頭上忽然低落一滴冷汗,剛才就是他第一個在夢中慘叫的人,短暫的茫然過後他似乎發現了不對勁,他的手忽然抓向自己的下身。

可是,那裏竟然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

剛才在夢中,就是下身被那漂亮的姑娘狠狠的抓了一下,但是為什麽現在醒過來了,下麵卻沒有了東西。

瞳孔猛然張大,眼眶撕裂,一滴鮮血慢慢滑落。

“啊!”一聲極其尖銳的慘叫瞬間刺破天空,在黑色的夜幕中迅速彌漫開,傳出老遠老遠。

是的,剛剛的那個夢境變成的事實,自己的老二已經不見了。

緊接著,又一個中年漢子雙手猛地抓向了咽喉,剛才在夢中的時候,自己的咽喉被一柄鋒利的小刀劃過,此刻一道鮮血彪射出來,噴向了對麵那個人的臉頰。

眼睛全是驚恐的神色,但已經沒有呼吸。

第三個人也是發出一聲尖銳的嚎叫,他的胸口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拳頭大笑的窟窿,鮮血咕咕的往外冒出來,一下子就染紅了衣服,一片血紅。

葉秋心有餘悸的摸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幸好還在,虧得自己反應及時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不然。。。想想都是頭皮發麻。

一時間,兩個人失去了生命,另外一個人精神崩潰,嘶啞的嚎叫聲不斷的從他喉嚨裏發出來,最後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氣息潰散神色頓時萎靡下去,沒有了生命氣息。

現在隻剩下八個人了,如果

說前麵的三次自己還有一拚的機會的話,那麽這第四波的夢境卻讓這些人的恐懼感再次增強的一個級別。

如果單純的死在夢境當中,或許還不會有太大的痛苦,可是。。。明明在夢境中已經死去,卻讓在回複到現實生活中,經曆一次同樣的死亡過程。

這得有多麽殘忍!!

這幻漠之城的城主到底是什麽樣一個人,他的幻術竟然能夠侵入人的夢境,這是何等的恐怖。

除了低聲的喘氣聲,在也沒有人敢閉上眼睛睡覺了。

吳望陷入了沉思,許久才慢慢的開口:“這似乎是七絕殺陣。”

他的話說的很輕但卻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朵,不過這些人都沒有聽說過什麽是七絕殺陣,所以臉上的表情除了恐懼就是迷茫。

眼神有些呆滯的望著吳望,吳立顫抖著聲音開口道:“弟弟,什麽。。。是七絕殺陣?”

吳望輕歎一聲道:“七絕殺陣,顧名思義就是七種殺人方式的陣法,這種陣法極其邪惡,殺人往往與未知之間,沒想到這陣法竟然被幻漠之城的城主所學,而且還融合了他自己的幻術,這樣一來,七絕殺陣不僅威力大增,想要破陣的希望更難,到現在為止我們一共經曆了四個陣術。”

才四個!也就是說,這種讓人恐慌到心神崩潰的殺陣才過了一半多一點。

“後麵的會越來越慘烈。”吳望臉色陰鬱緩緩的補充道。

這竟然不是最凶險的,後麵。。。後麵到底還有什麽樣的危險啊,自己能活著離開這裏麽?

葉秋眉毛緊鎖:“有破陣的方法麽?”

“沒有!”吳望斷定的說道:“這七絕殺陣乃是天地大世界中邪心山的絕學,我也是從師傅那裏聽說的,不過傳說這七絕殺陣的布置需要強大的戰氣做支撐,如果實力不夠很容易造成反噬,所以。。。我們隻能寄希望於那幻漠之城城主實力不濟,後麵的殺陣力量能夠薄弱一些。”

這句話,無疑給大家創造了一點信心,可是。。。七絕殺陣加上幻術!

“也就是說,想要活著離開這裏,隻能連續破了七個殺陣?”葉秋沉聲問道。

吳望點

點頭,表示默認,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麽,可是剛剛有些興奮起來的神色瞬間就變的失望起來:“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找出陣眼,破之。可是,這七絕殺陣的陣眼往往都由布置之人擔任,可是找出幻漠之城城主然後殺之,更加難。”

葉秋忽然露出一個清澈的笑容,愁眉苦臉並不能解決問題,雖然暫時還沒有更好的辦法但是他還是決定以最好的狀態去麵對後麵的危險。

葉秋的笑仿佛清晨的陽光一下子就感染了其他人,雖然那些人很難向葉秋這樣笑的出來,但是臉色已經好看了一些。

吳望此刻也沒有狂傲之氣,把對七絕殺陣的了解一字不漏的說給了大家聽,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眾人拾柴火焰高,說不定就有人能有相處對策。

傳聞當年幻漠之城的城主早就達到了戰尊的實力,雖然是因為受到仇家的追殺在被迫隱匿在此,布置了幻術才逃過一劫,但是這麽多年過去了誰能保證他的實力有沒有提高。

所以,破陣眼的想法很快就被否決了,討論了很久依然沒有得出一個結果,所以唯一的辦法隻能按著密圖一直走下去。

天空漸漸放晴,大家一點睡意都沒有,而且經曆了昨天的事情,這些人似乎對死人都產生了抗性,看著死去的同伴沒有絲毫的憐憫,在沙土上挖了個坑一並埋了下去。

現在隻剩下八個人了,可是前麵的危險卻沒有因為人數的減少而減弱啊,未知的危險才是最可怕的。

按照密圖上所指的路線一路前行,熾熱的太陽掛在頭頂,曬的這些人口幹舌燥,嘴唇幹裂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足足花了半天的時間,麵前才出現了一個不到一百平米的湖泊,清澈的湖水上麵泛起了淡淡的漣漪,幾條魚兒歡快的在水中遊動,水底的水草左右搖擺生命力極為旺盛。

這麽一個荒涼炎熱的沙漠中,忽然出現了一片小湖泊,而且這裏麵還有魚兒在遊動,太過詭異了一點。

沒有人願意靠近那湖泊,就算他們再渴也不願意喝一滴裏麵的水,水知道那湖泊是不是有賭,誰知道在喝水的時候裏麵會不會突然蹦出一頭靈獸生吞了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