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壓醉妃

滿月兒努嘴:“你這是小人之心,典型的小人之心,看看你緊張的樣子,不知道的還會以為我平常多麽能欺負你呢。”

“不然你以為你沒有欺負過我嗎?”千讓擰眉,她沒少欺負他好不好,長這麽大,他千讓還沒有受過滿月兒給他的這麽大的氣呢。

“你看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我隻是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深深的感激之情,所以才向你示好的,你能不能別這麽嚇緊張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有多混呢。”滿月兒本來示好的心情全都被千讓給破壞了。

千讓忍笑:“你以為你還不混呢?若你是個男人,估計就會成為混世大魔王了。”

“嘶,我就發現了,你這家夥嘲笑人的本事漸長啊。淥”

“必須的,跟著什麽樣的人,學什麽風格,用你的話說,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守著你這塊墨寶,我也漸漸的就變成墨汁級別的了。”千讓說完,見滿月兒握拳想要發飆,他剛忙轉移話題道:“等等,你剛才說是為了表達對我的深深的感激之情,你感激我什麽?”

滿月兒別過頭不理他,邊走邊鬱悶的道:“你管我呢。”

“難道,你剛才用我的名字在外麵賒了什麽東西?”千讓撇嘴丕。

“喂,我有沒有你說的那麽無恥啊,我在你心裏就這形象啊。”

“這形象?我覺得我隻是這樣說你,都已經是善待你了。”

滿月兒被他氣的幾乎要跳腳:“死妖孽,你找死啊。我隻是感激你為我準備止痛草,而跟你說幾句好話,你竟然這麽說我,你實在是太過分了,太傷我心了。”

千讓臉上一僵,尷尬的咽了咽口水:“誰…誰說我這是給你準備的,少臭美了。”

滿月兒瞪他:“你不是為我準備的是為誰準備的?難道你身邊還有第二個孕婦?”

“我自己吃不行啊。”千讓挑著下巴強詞奪理。

“你?”滿月兒上下打量他一番後,隨即盯著他的肚子:“行,怎麽不行呢,祝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大兒子。”

“你懷孕幾個月了,怎麽也不早告訴我一聲,我好跟你一起探討一下懷孕的心得。”滿月兒故意將聲音分貝喊的很大,惹得過路的人都不停的轉頭看千讓,還有人很吃驚的看著千讓的肚子,以為這世上真的是陰陽顛倒了,竟然有男人能生孩子了。

千讓趕忙上前捂住滿月兒的嘴,驚慌道:“你瘋啦,胡喊什麽呢。”

滿月兒張口就咬了千讓的手一口:“幹嘛啊,你這麽大的動作,也不怕傷著你肚子裏的孩子?”

千讓見她咬了自己一口,趕忙喊道:“快把口水吐出來,我的手上抹了毒粉。”

滿月兒一聽,慌了,呸呸呸的連吐了好幾口:“你有毛病啊,沒事兒在手上擦什麽毒粉啊。”

見滿月兒的注意力成功被自己轉移,不說胡話了,千讓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他現在真的服了這個女人了,就沒有她不敢亂說的話。

滿月兒吐完擦擦口水,將自己的手腕比到千讓身前:“快幫我好好脈,我中毒沒,不會死吧,我跟你說,我要是死了,我做鬼都要粘著你,掐死你。”

“你放心,你要是死了,我一定先找打鬼的將你打個魂飛魄散,十世不能為人。”千讓無奈的搖頭,隨即笑著說道。

“哎呀呀,好陰險啊你,你這個會懷孕的死男人。”滿月兒咬牙罵道。

這女人,怎麽又把話題繞回來了:“好了好了,你別再亂毀我了,什麽懷孕的男人啊,我這止痛草是為你準備的,給你準備的行了吧。”

“吭。”滿月兒裝冷靜的吭了一聲:“那你幹嘛不早說嗎,非得要等到被我罵一頓才醒悟,你這不是自己找罵嗎?”

“我哪裏知道知道你這個女人嘴巴會這麽陰毒啊。”千讓無奈,見過潑辣的,沒見過這麽沒品的。

滿月兒挑眉:“誰讓你自己不把話給說明白的啊,我都那麽問你了,你還非要氣我,這不是你自己找罵是什麽啊?”

千讓鬱悶的哼了一聲,不理她。

滿月兒側頭嘻嘻一笑,一改剛才的囂張模樣,討好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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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壓醉妃,第188章千讓?少主?,

千讓,你老實說,你是不是也很擔心我?怕我會難產而死,所以才提前幫我保命的?”

千讓白她一眼:“別臭美了,我是為了保寒的孩子,關你什麽事兒啊。”

“你…你又要氣我?”滿月兒掐腰。

見滿月兒似乎是又要發飆了,他生怕她又要說出什麽是不是斷袖的話,趕忙改口道:“好好好,我是為了幫你保命的。”

滿月兒心頭一喜:“早這樣多好,謝謝你哦,你知道嗎,我剛才聽那個店老板說了這個藥草的作用後,我心裏真是感激你感激的不得了呢,我沒想到,你竟會這麽心細的為我準備這麽多。”

千讓抿唇偷笑,這還差不多。“不必感謝我了,我也是想,這個小家夥出生後得有個一心一意照顧他的老媽子,所以才會先保你的,別想太多啊。”

千讓說完,拍了拍滿月兒頭頂,快步往前走去。

滿月兒嘟嘴不滿的看著千讓的背影,隻不過一小會兒,她就將氣憤轉化為笑容,看著千讓的背影嗬嗬一笑,其實她知道千讓是為了她準備的那份藥草,千讓雖然口頭上說討厭她,可她能感覺到,千讓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典範。

見千讓越走越遠,滿月兒追上去將自己的手腕遞到他麵前:“你趕緊幫我號號脈啊,你不是說你手上有毒嗎?”

千讓點點她額頭:“走開,別擋著我,我還要買東西呢。”

“喂,你真不管我啦,我覺得頭很疼啊,是不是毒汁已經蔓延到我腦子裏了。”滿月兒扶著額頭裝柔弱。

“那是你罵人罵的太用力,太消耗體力的緣故,你隻要安靜的閉嘴,一會兒就不會疼了。”千讓看都不看她就嘲笑道。

滿月兒放下手,吹了口氣,額頭的劉海都被她吹的顫了顫。這個家夥,一定是故意整他的。

“其實你手上根本就沒有毒是不是?你故意嚇唬人的吧。”滿月兒歪著身子,不依不饒。千讓不理她。

“說話啊,是不是啊,你故意嚇唬我的吧。”

千讓轉頭:“知道還廢話。”

滿月兒鬆了口氣,抬腳就對著千讓的小腿踹了一腳。

千讓吃痛的跳腳:“喂,你這女人是屬瘋驢的嗎,怎麽亂踢人啊。”

“我就是故意踢你,怎麽樣啊,誰讓你嚇唬我,你就知道欺負我,哼。”

滿月兒掐腰冷哼一聲,不想跟他一起繼續逛街了。她一轉身,身後正低頭走著的人直接撞到她的右肩,差點將她給撞倒。

正扶腿跳腳的千讓趕忙鬆手扶住向他這兒側斜來的滿月兒,心中呼道好險。

滿月兒似乎也嚇了一跳,站定後眨了無數下眼睛沒回過神來。

撞人的男子連道歉都沒有,側過身繼續往前走,他走的小心翼翼的,似乎是很小心似的。

千讓見撞人的那人要溜,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嘟囔一句“撞人還想走。”就要上前去跟那人理論。

滿月兒見那人有些陰森森的,給人感覺一點都不好,也就不打算追究,拉住千讓:“算了,我沒事兒。”

“沒事兒也不行,他是沒長眼還是怎麽著啊?”千讓一甩手就衝了上去,一把拉住那個撞人的男人。“喂,撞了人都不道歉就想跑嗎?”

那男人身子一頓,將頭頂的帽子向下壓了壓,隨即就回身一個回旋,多虧千讓也是個練家子,躲避非常及時才沒有被對方給傷到。

千讓一惱,變被動為主動,單手向前一套,腳底橫掃,一把將對方的手腕給抓住。

可對方似乎很狡猾,另一隻手向前一揚,一把白色的粉末就直撲千讓的麵門而來。

若是別人,多數都會捂住口鼻,可千讓偏偏還故意吸了吸氣,似乎是為了試試這毒的毒性。

這粉末進入千讓的鼻腔,千讓立刻就能夠分辨出這是由幾位藥草研磨熬煮後配出的。

滿月兒見千讓被粉末給扔中,頓時大呼:“千讓小心啊。”

見兩人還在對打狀態,滿月兒在一旁幫不上忙,直接對著那個帶著帽子的男人破口大罵道:“你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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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帽子的死變態,你居然暗中傷人,你不是男人,啊,對了,看你穿的也不像個男人,你這家夥,懂不懂得什麽叫正麵較量啊,就你這水平,我家千讓隻用兩根小手指頭都能把你廢掉,小子,有本事就把你的破帽子摘下來,讓老娘記住你的臉,天天畫個圈兒詛咒你,詛咒你明天就變成縮頭烏龜,死變態,臭變態。”

千讓噗嗤一笑,這個女人罵人還一套一套的,在遇到外敵的時候,她還是跟他一條戰線的。

那戴帽子的男人見千讓竟沒有被他的毒給毒倒,頓時一驚,帽簷下的頭緩緩抬起,看向千讓的頭。

這一眼,讓他頓時一驚,口中不自覺的對著千讓喊道:“少主,你怎麽也來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