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告而別一走就是五年,雖然這不是他的本意,可是他已經幹出這樣的事了,他老爸非得按死裏打他一頓不可!更何況他還和不認識的人生下了崽崽,估計他爸會氣的拿不起棍,為了老爸的身體著想,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還是不要回去的好,不過這麽多年沒見,偷偷回去看看還是要的。

這邊淩澈天馬行空的想著,完全沒注意到井宥誠和荀安之間的眼神一來一往。

直到崽崽打翻了裝豆漿的盤子,淩澈才回過神來。

見到被崽崽弄髒的地麵,淩澈伸手拎著他的後勁:“淩崽崽!你真是能耐了哈,吃個飯都不安生,是盤子上的花不和你意還是盤子的顏色你不喜歡?”

井宥誠見崽崽那濕漉漉可憐的小眼神,有些不忍,於是勸慰道:“淩先生,或許他也不是故意的。”

淩澈看著崽崽問:“不是故意的?”

崽崽支吾了一聲。

淩澈:“那就是有意的?”

崽崽立刻點了點頭,井宥誠一言難盡的看著淩澈手裏的崽崽,又看了一眼荀安:這崽崽是不是有點單純?

荀安:不,是傻!

這一次兩人的‘眉目傳情’被淩澈看了個正著,當然兒子傻,爸爸也不聰明,所以淩澈當即問道:“井先生你是不是眼睛不舒服?”

井宥誠立刻明白荀安說的傻是真的傻,但他一點沒有異樣,神態自若的說:“可能是被風吹著了,你也不要太責怪崽崽了,他也許是突然變成這個樣子,還不太習慣。”

淩澈:“井先生我太了解他了,十有八九他是不喜歡盤子上的花紋,都怪我沒有教育好兒子,讓你們見笑了。”

說完淩澈一怔,為什麽這個人明明不論是樣貌還是氣質都十分不凡,可是自己怎麽總是下意識忽略他?

關於這一點,是荀安故意的,他知道自己的存在感太強,淩澈便會有防備,但如果你讓淩澈察覺到他,以井宥誠麒麟獸溫和的性子,必然會讓淩澈信任,這樣或許就能從他口中得知更多的信息。

但他沒想到,這一招對淩澈緊緊維持不到一個小時,他不禁看了一眼淩澈,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麽。

淩澈:“這位先生是?”

井宥誠:“他是荀安,我是他的經紀人。”

淩澈:!!!難怪看著這麽眼熟,居然是荀安,現在仔細一看還真是。

倒不是荀安現在和五年前變化有多大,而是淩澈雖不到過目就忘,也八九不離十了,更何況荀安和他之間緊緊是營銷號惡意編排,他和荀安本人並沒有深仇大恨,所以忘了也實屬正常。

然而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崽崽怎麽辦?

荀安:“說起來我和淩先生還有過緋聞,也是很巧。”

淩澈正在給崽崽擦嘴,聽到荀安的話立刻看向他:“荀先生說笑了,當初年少輕狂了,還請荀先生見諒。”

把崽崽收拾趕緊之後,他又繼續說:“今天真是麻煩二位了,我這邊有些急事,先帶崽崽離開,以後定會好好謝過二位。”

荀安這邊氣息剛一變,井宥誠便知道他想什麽,於是立刻跟著淩澈站了起來:“如果淩先生是為了崽崽,我倒是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