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寧小手突然摟過了君廷宴的脖子,嬌滴滴地說道:“王爺,人家怎麽可能是裝的呢?”
“隻是當時他們這麽欺負人,妾身隻能張牙舞爪地保護自己!”
“難道,也有錯?”
君廷宴見女人突然間摟上了自己,眉頭擰在了一起,眼神也變了。
葉君寧唇角彎起,似乎覺得這麽做還不夠。
她整個人靠近了他些許,深邃的眸子灼灼地注視著男人那張臉,小手撫了上去:“王爺,您長得真好看!”
原本就已經深眉緊鎖的男人,如今見女人越發的過分了,那張臉倏地黑了,滿臉的嫌惡。
他猛地推開了葉君寧,坐到了對麵去。
他嫌棄地看了一眼盯著他的女人,側過身子,看向了窗外。
他居然在剛剛覺得這個女人是那日的女刺客。
這怎麽可能呢?
如此矯揉造作,讓人厭惡。
葉君寧見他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鬆了一口氣。
幸虧她剛剛足夠機智,不然的話怕是已經被這家夥察覺到了她就是那日的女刺客。
若是如此,可就完了。
還沒等她動手殺他,這個男人說不定就先解決了她。
從君廷宴坐到了對麵後,兩人便沒有任何的交流,葉君寧也看著外麵的窗戶。
直到看到了一對情侶無比親密地在一起,她突然察覺到,自己似乎有件事情忘記做了。
既然要讓君廷宴動心,若不接近他,如何讓他動心?
她剛剛是不是太過了,把自己的路給堵死了?
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葉君寧坐到了君廷宴的身側。
君廷宴在感覺到後,滿臉嫌棄地看了過來,隨後往一旁挪了挪。
葉君寧卻湊近了他幾分。
君廷宴來來回回地躲了好幾次,奈何這個女人像是黏在了他的身上一樣,怎麽都甩不開。
他不悅地說道:“葉君寧,你到底想幹什麽?”
葉君寧滿臉認真:“王爺,妾身不想幹什麽,就是這路途顛簸,摟著王爺的手想來就不會顛簸得這麽厲害!”
“王爺您說得對吧!”
說話間,她小手挽起了君廷宴的手臂。
君廷宴那張臉黑如鍋底,他嫌棄地拽開了她的手:“你顛簸也和本王無關。”
葉君寧嘟著小嘴委屈巴巴地看著君廷宴。
君廷宴見女人那張精致的臉上,雙眸蓄滿淚水,委屈的樣子,莫名的心煩氣躁了起來。
他皺著眉頭,看了女人許久,似乎是在遲疑。
卻在此時,馬車突然來了一個急轉彎,原本還和君廷宴有些距離的葉君寧,一下子撲倒在了他的懷裏。
就連葉君寧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她雙眸圓睜地看著君廷宴。
君廷宴也沒料到,大手摟著女人的腰身。
她身上特別的香味略有略無地鑽入了他的鼻腔,讓人莫名地有些熟悉。
他喉結上下滾動著,眼神也變了。
葉君寧也從一開始的震驚,平靜了下來,她小手輕輕的按了按某人僵硬的胸膛。
身材似乎還不錯,而且還有腹肌。
原本怔愣的男人在注意到女人的手似乎越來越往下了,他那張臉倏地沉了下來,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葉君寧,你還要趴在本王懷裏多久!”
“怎麽?又想和之前一樣,故技重施?”
葉君寧抬眸看向了君廷宴:“若是王爺允許的話,妾身自然是希望一直趴在王爺您的身上。”
說話間,她的小手輕輕地觸摸著他的腹肌,甚至還在一點點地往下挪。
小手略有略無的觸碰。
讓原本還滿臉冰冷的君廷宴眼神瞬間變了,他喉結不斷地滾動著,神色也變了。
這種感覺,除了上一次,那個女人將他吃幹抹淨,這是他第二次有這種反應。
他很清楚這是什麽。
可在看到了女人那張臉時,他是又氣又希望這個女人繼續下去。
葉君寧知道君廷宴在看她,她抬眸看向了君廷宴,衝著他笑著。
觸及到了葉君寧的眼神後,君廷宴那顆沉寂許久的心突然開始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馬車也在這瞬間停了下來。
君廷宴似乎回過了神來,猛地推開了葉君寧,起身往外走。
葉君寧見男人離去的背影,眉頭擰緊了幾分。
她那麽做難道不夠**嗎?
她長得這麽美。
這男人竟然就這麽跑了?
讓他動心,這麽難嗎?
就連獨晉也懵逼了,他們家王爺這是在馬車裏經曆了什麽,怎麽還落荒而逃了。
回了王府之後的君廷宴這才冷靜下來,他那張臉黑如鍋底,寒氣逼人。
回想起剛剛的畫麵,他麵色通紅,微微搖了搖頭。
他竟然還在回味著這個女人剛才的舉動。
她這麽做,絕不簡單。
他若是中招了,那就真的著了她的道。
而且,就憑她,他怎麽可能看得上她。
思及此,他臉色好看了些。
翌日一早。
葉君寧也是想起,今日剛好是她嫁進鎮寧王府的第三日,理應要回門。
而且,她也該回去。
所以她一早就去找了君廷宴。
鎮寧王府書房內。
君廷宴經過一日,倒是平靜了下來。
獨晉也是想起今日是葉君寧嫁進來的第三天,他恭敬的說道:“王爺,今日似乎是葉君寧回門的日子,您若是要陪葉君寧前去,也該準備了!”
君廷宴在聽到這一句話,瞬間閃過了昨日在馬車上這個女人趴在他身上,以及前些日子她那般靠近他的畫麵。
他立刻沉了臉:“不必準備,本王絕不會陪她回門!”
獨晉點點頭。
隻是等獨晉離開,葉君寧來了。
君廷宴注意到了。
他眉頭擰緊了幾分,太陽穴突突突地跳了起來。
他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葉君寧,你又來幹什麽?”
葉君寧坐在了君廷宴的身邊:“王爺,今日是妾身回門的日子!”
君廷宴:“所以呢?”
葉君寧:“妾身想讓您陪同妾身一起回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