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寧眉頭擰著,如實說道:“太後,王爺這是去哪了?”
“臣女這是擔心他!”
太後微微笑著說道:“不必擔心!”
“他是有些不舒服,先行回去休息了!”
“你就乖乖的坐著!”
“我們這飛花令很快就要開始了!”
“你要是走了的話,可就少了一個了!”
周圍人群點點頭:“就是啊,鎮寧王妃,你走了,我們可就進行不下去了!”
“王爺隻是身子不舒服,不會有什麽事情的!”
“就是啊,這裏是宮中,若是不舒服,想來王爺也會找太醫來看!”
“您就安心坐下吧。”
葉君寧也是見周圍人群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臉色難看。
她緊抿著薄唇,坐在了原地。
她也知道,恐怕王爺是真的出事了。
但太後想要拖延她。
太後到底要對王爺做什麽事情?
王爺怎麽著也是太後的親生孩子吧,怎樣都不會要他的命吧。
思及此,葉君寧臉色稍稍好看了些許,但額頭上卻滿是細汗。
太後看著下方的葉君寧,這心緒不安的樣子,笑了笑開口說道:“聽聞,鎮寧王妃當初那舞姿,那琴棋書畫,豔驚四座!”
“今日是哀家的壽宴,如今這地方,也不適合讓你來琴棋書畫和舞蹈!”
“所以,哀家希望能看到你在這飛花令上,能有些不一樣的!”
葉君寧尷尬的笑著點點頭。
不管她說再多,她都覺得太後就是在拖延時間,她得想法子離開才是。
周圍那些沒有出去過的公主皇子們,倒是對葉君寧的琴棋書畫好奇的不得了。
可也在聽到了太後所說後有些失望。
如今一個個都對葉君寧在飛花令極為好奇。
太後也是見眾人都準備好的時候,開始了這飛花令。
隻是你在飛花令開始前,葉晚月借故離開了。
太後也是見葉晚月這般難受,自然沒有強留,周圍人群當然沒說什麽,唯有葉君寧看得明白,到底怎麽回事。
葉晚月哪裏難受,根本就是好得很。
她是故意離開的。
難不成,她去找王爺了?
想到了這裏,她有些不安了。
如今這飛花令已經來了第二輪了,眾人也是驚到葉君寧的詩詞,竟然這般好。
可現在葉君寧的心思並不在這飛花令上,她隻想離開。
第二輪是身旁的人提醒了她之後,葉君寧才回神。
她見周圍人群,雙眸灼灼的注視著她。
她眉頭擰著,緊抿著薄唇沒說話,目光卻落在了麵前的酒杯上。
飛花令的規則,若是輪到下一個人了,此人沒有做好詩詞,或者念錯了詩詞,那麽就要罰酒一杯!
她已經來了一輪!
這第一輪沒問題,也就沒喝。
但是她若是這一輪錯了,下一輪也錯了。
她醉了,不舒服了,總能離開了吧。
思及此,她遲疑片刻,一直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周圍的人群,見此情況,紛紛開口問著葉君寧是不是想不到了。
葉君寧倒是沒有說什麽,立刻拿起了那酒水一口喝下。
她這個人雖然喝酒會發酒瘋,可這是她唯一能離開這裏的辦法了。
最多三杯,這第二杯,她就該離開了。
她也是怕自己會控製不住,所以紮了針,讓自己勉強保持清醒。
第三輪,她特意說錯了字,又喝了一杯。
喝下之後她明顯有些不舒服了。
她捂著太陽穴,麵色緋紅。
她看向了太後一字一句的說到:“太後!我可能喝得太多了,有些不舒服,可否先行回去休息?”
太後臉色難看,是真沒想到,這個女人幾杯就醉!
而且明明剛剛這個女人的飛花令都做的不錯,結果現在開始居然次次錯誤。
這個女人!
真的像傳言中的一樣,比得過葉晚月?
還是今日隻是為了找借口?
可見她滿臉通紅,渾身不舒服的樣子,似乎不像是裝的,也不像是找借口。
思及此,太後冷著臉,抬起手輕輕揮了揮,示意她離開。
一旁的宮女立刻走上了前,扶著她往外走。
看起來,這個宮女似乎是想要盯著她。
葉君寧也沒有說什麽,任由此人扶著往外走去。
如今紮了針,她雖然酒醉,但還是保持著原來的清醒,隻是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葉君寧在被那宮人扶著進了其中一個院子後,見她離開了,她立刻從這宮殿裏離開了。
隻是在離開後,想要找到君廷宴所在的地方,可沒這麽容易。
葉君寧也是花了許久的時間,剛好聽到了幾個宮人說著話,說著王爺怎麽還未喝酒就醉了!
還說這王爺不是住在另外一個宮殿嗎?
來這芍藥殿做什麽?
葉君寧雙眸微微眯了眯,被驚到了。
芍藥殿。
她二話不說,立刻去了芍藥殿。
此時的芍藥殿內,就隻有君廷宴一人,其餘人還未來。
看著躺在**的男人,麵色發紅,雙眸緊閉著,整個人的溫度,不斷的上升著,他不自然的在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葉君寧就算是沒有替他把脈,也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怎麽了?
看來是被下了情毒。
她是真沒想到,這太後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動手。
她得給他解毒。
可她在準備解毒的時候,她的腦海中也閃過了,在那飛花令開始之前,葉晚月似乎也離開了。
這個女人雖然還沒有來這裏。
可直覺告訴她,今日太後這麽安排,是為了葉晚月所做!
若她將君廷宴留在這裏,一定會出事的。
思及此,葉君寧立刻托起君廷宴往外走去。
見外麵沒人,這才將君廷宴帶到了一旁的宮殿裏。
她將他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榻上,隨後便開始給她紮針解毒了。
君廷宴也的確在他解毒之後,麵色沒有之前那麽難看了,看起來明顯有要清醒的意思。
葉君寧鬆了一口氣。
她也清楚君廷宴的毒應該是解了七七八八了。
再過一會,他的毒就可以沒有,她也可以離開了。
可卻在她準備紮針的時候,原本壓製住的醉酒一下子升騰了起來。
不僅如此,她現在不僅僅是暈,而且理智似乎是在被慢慢的吞噬,這感覺比吃了情毒還要厲害。
她很清楚,她這酒瘋怕是又要來了。
她隻能忍著痛苦,將針紮在了君廷宴的穴位上。
可在準備紮第二針的時候,她已經堅持不住了,手中的銀針也已經掉落了。
她撐著床板,麵色緋紅,額頭上滿是細汗,像是在忍受著什麽,深邃的眸子,在看向君廷宴的時候,眼神也有些不一樣了。
而躺在**的君廷宴在葉君寧紮了針之後,便有些清醒了。
他眉頭擰緊了幾分,費勁的睜開了眸子,恍惚之間,看到了坐在自己麵前的葉君寧。
她麵色緋紅,似乎很不舒服。
他還想看看,可似乎是再也撐不住了,他直接暈了過去。
葉君寧可沒有注意到君廷宴的情況。
她臉色難看,再抬眸看向君廷宴的還是,眼裏早就不一樣了。
她雙眸閃爍著亮光,唇角微微上揚了幾分:“好漂亮的小哥哥!”
說話間,她微微附身湊近了君廷宴些許,小手輕輕的觸摸著他的臉龐,眼裏滿是笑意,溫熱的呼吸帶著些許酒氣,撒在了他的脖子上。
原本緊閉著眸子的男人,也在這瞬間睜開了眼。
隻是和之前相比,現在的君廷宴,似乎更清醒了些。
他怎麽都沒想到,睜開眼的瞬間,會看到葉君寧。
見女人紅著臉,身上還沾染了酒氣,也知道,這個女人喝酒了。
他著急的說道:“葉君寧!”
“你醉了,你清醒些!”
奈何女人壓根沒有仔細去聽他的話,她笑嗬嗬的說道:“我醉什麽,我才沒有醉!”
“怎麽?你是怕我對你做些什麽不好的事情嗎?”
“還是?”
“小哥哥,你從來沒做過啊?”
君廷宴臉色難看,後背幾乎是濕透了。
看著女人那張臉,以及落在**的銀針。
他也在這瞬間想起了自己似乎是因為吃了那些菜肴之後,中毒了。
但現在他卻恢複了。
那就證明,是葉君寧幫了他。
這個女人用他的銀針幫的?
思及此,他眼神有些不一樣了。
她果然就是那晚的女刺客。
葉君寧!
這一次,我不會放手。
葉君寧可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麽,她見男人一直盯著她看,她唇角彎起,淺淺的笑著,整個人靠近了他些許,似笑非笑著:“不知道,你這樣的男人吃起來是什麽味道!”
說話間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扯下了衣服來,紅唇落了下去,輕輕的舔舐著。
君廷宴在感覺到了後,渾身緊繃,不停地戰栗著,那雙眸子在看向葉君寧的時候,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
本有毒性還未解開,如今幾乎是一發不可收拾。
女人似乎話沒有察覺到,男人的神色,她像是纏著他的蛇一般,不斷的靠近著,而且根本就抓不住。
他麵色緋紅,渾身緊繃著。
直到葉君寧一口咬在了她的耳垂上。
這一次,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直接翻身而上,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低聲說道:“葉君寧!你想嚐一嚐是什麽味道對嗎?”
“本王這就滿足你!”
他抓過了她的手,高舉過了頭頂,深邃的眸子,泛著幽幽的光芒,看著葉君寧。
葉君寧明顯沒有反應過來,還處於酒醉之中,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處境。
君廷宴原本在看到了葉君寧這樣的神色時,有些遲疑了。
她也知道,這個女人酒醉了會這樣。
一旦醒來,保不齊就會因為他對她做了這種事情而生氣。
可在君廷宴遲疑的時候,女人似乎是因為他遲遲沒有任何的反應,有些著急的了。
她小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輕輕觸摸著,眼裏滿是笑意,小手也在此時圈住了男人的腰身,似乎是想要他來靠近她。
原本就還未徹底解毒的君廷宴如今被葉君寧這般挑逗,自然是一發不可收拾。
所有的遲疑,瞬間消失的九霄雲外了。
他俯身吻上了女人的紅唇,大手落在了某處,似乎是準備給她想要的一切。
葉君寧一直沒有回過神來,直到感覺到了一絲疼痛,仿佛快要被撕裂了一般。
她才在那時候清醒了過來。
她雙眸圓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怎麽都沒想到,這種事情,她竟然會經曆第二次。
她想要阻止男人,可早就已經停不下來了。
痛苦伴隨著極致的歡愉,讓她仿佛到了九重天一般。
她像是落入了水中一般,浮浮沉沉。
原本的抗拒也在這瞬間消失不見了。
看著眼前男人那張俊臉,她小臉微紅,腦海中閃過了當初他們所經曆的一切。
似乎這般想,就這麽給了君廷宴也不是沒辦法接受。
……
葉君寧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醒來。
君廷宴還躺在身側,壓根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看著男人光著身子緊閉著眸子的樣子,葉君寧的酒醉也早已經清醒了過來。
她麵色通紅,麵前浮現起了,之前君廷宴對她所做的事情。
她是真的沒想到,自己就想要給他解毒,結果這毒沒解多少,結果又是這樣,把自己當解藥,給他解了。
她也注意到了君廷宴穴位上的針孔,她立刻拿出了藥膏,擦拭了起來。
在確定這些位置上沒有針孔後,她立刻拿起了銀針準備離開了。
她不能讓君廷宴她會醫術。
反正他的毒也已經解開。
她沒必要繼續在這裏呆著了。
葉君寧離開了。
葉晚月的確花了好久的時間,一直沒能找到王爺。
她都懷疑,王爺是不是沒中毒,清醒了離開了。
就在她覺得這次機會沒了的時候。
她剛好看到了葉君寧從不遠處的宮殿裏走出來。
她雙眸危險的眯了眯。
這個女人。
怎麽去了那宮殿!
宮殿裏的人會是誰?
思及此葉晚月去了那宮殿。
本以為葉君寧偷偷摸摸的幹了什麽壞事,卻沒想到,君廷宴就在這房間裏。
見王爺雙眸緊閉著,還沒有清醒。
而他的身上蓋著被子看起來,似乎沒穿衣服。
看著這裏淩亂的不得了,周圍泛著曖昧的氣息,她臉色難看,不用想也知道恐怕王爺和葉君寧在這裏,做了那種事情。
可惡!
明明,廷宴哥哥是她的。
為何會如此!
她似乎也想到了什麽,唇角上揚了幾分。
王爺不是還沒醒來嗎?
她也不是不能與他生米煮成熟飯!
思及此,她脫下了外袍,慢慢的靠近了君廷宴的方向,更是在此時掀開了被子,似乎是準備觸摸某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