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神情冷峻周身散發駭人的寒意,西蘭市這種地方可以說是葉氏集團的根據地,雖然葉歡和葉氏集團的關聯不大,但說到底還是許環忠請回來的繼承人,即便現在還在考察時期,但葉氏集團的勢力依然不容小覷,隻是葉歡沒有想到,這個吊兒郎當的龍哥居然有幾分魄力想要依靠武力讓葉歡吃虧,也許在以前這樣的法子還能行得通,但現在大大小小的場麵葉歡經曆了許多,要說這些人拿著棍棒,對葉歡來講不過是小場麵。
“怎麽了,葉少,葉氏集團的繼承人?說話啊,別是被咱們這群兄弟嚇傻了吧,其實有話好說,隻要你雙手奉上五十萬,我二話不說就讓你們離開,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我甚至可以放花出去,以後在西蘭市,你就是龍哥我罩著的,絕對沒人敢動你,這筆買賣穩賺不賠。”龍哥嘴裏吐著煙圈,眯著雙眼盯著一動不動的葉歡,心裏的算盤早已打好,就等這位葉氏集團的小少爺開口了。
葉歡一聲冷笑,目光猶如利箭一般直逼龍哥:“算盤打得挺好,但是劉凱可能沒告訴你,在我手上,他一次都沒有贏過,也就是我網開一麵才讓他這樣在外麵蹦躂,隻要我願意別說你龍哥,就是劉凱又能奈我何?”
龍哥的目光與葉歡碰上,兩人無聲的對抗,葉歡的棘手程度已經遠遠超出他的想象,起初,龍哥以為葉歡不過是個突然發家的紈絝子弟,但今天真正和葉歡麵對麵才發現,這個葉少和那些紈絝子弟完全不一樣,前後不可同日而語,再看看葉歡身邊那名身材魁梧的保鏢,此人的氣勢不同於常人,舉手投足之間隱隱有些殺伐流露,這樣的人不是見過生死這麽簡單,而是刀尖上舔過血。
“葉少好大的口氣,你好好瞧瞧,這四下裏可都是我的兄弟,我這些兄弟要說比不上保鏢那我承認,但咱們人多,雙拳難敵四手你聽說過吧,怎麽的,今天要實戰檢驗一下?”龍哥仗著人多說話底氣十足,絲毫沒有將葉歡和趙震這些保鏢放在眼裏,但如果今天葉歡出來隻有眼前這幾個那可就錯了。
葉歡倒是不擔心回不去,出來之前早有安排,要是半個小時葉歡沒有發短信回莊園,早就安排好的保鏢就會立刻到位,實戰經驗豐富,技戰術水平跟龍哥這些小弟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這些人在也是莊園裏平時都是趙震親自**,可眼下,最擔心的還是仍然在對方手裏的宋亞龍,看著的鼻青臉腫的樣子,葉歡不希望宋亞龍是第二個住院的。
龍哥的眼神在葉歡和宋亞龍兩人身上遊**,前者財力驚人,別人亦是武力不凡,而後者不過是個不自量力的小嘍嘍,柿子挑軟的捏,眼下被抓住的宋亞龍正適合殺雞儆猴,隻見龍哥慢悠悠的走了過去看了看宋亞龍說道:“小子,今天你能不能安然無恙的回去全看你你主子的意思,你主子要是搖頭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沒想到行走江湖的龍哥到頭來還要為難一個孩子,不過十幾二十出頭,你為難他做什麽,還是你壓根就不敢動我隻能拿他出氣?”葉歡冷笑著一語中的,龍哥的臉色有些難看,就連一旁的小弟也在議論紛紛,以大欺小,傳出去以後可就背上了臭名聲,盜亦有道,這樣的事兒龍哥也要再三思量。
兩人正僵持不下,龍哥口袋裏的電話傳來動靜,這下龍哥的臉色霎時間轉為笑臉:“您有什麽吩咐的。”
“我看你和姓葉的在磨蹭什麽,人已經籌備齊了,還不動手?難道還要我親自出馬才行?”電話傳來的那人慍怒的問責,龍哥拿著電話的手微微顫抖,這一切葉歡都看在眼裏。
隻是葉歡心裏納悶,什麽時候劉凱有這樣的威信,就連混混頭子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瞧著龍哥那副模樣,隻怕劉凱要是出現在這裏那龍哥腿都會發軟,兩撥人對峙著,龍哥唯唯諾諾的抱著電話回應:“是,是,是,您說的說,我這就動手,保證不會讓姓葉的小子跑了。”
話音剛落,四周手持利器的小弟以葉歡等人為圓心向中間聚攏,宋亞龍也被那幾個小弟丟了過來,龍哥放下手中的電話陰冷著臉:“剛才,給你活路你不走,現在你可沒有機會了,那位今天一定要至你於死地,我們也隻是聽命行事,葉姓小子,要怪就怪你投錯胎了,上。”
一群人向葉歡等人湧了過來,趙震獨當一麵護住葉歡和宋亞龍,其餘保鏢也是身手不凡以一敵十不是問題,但奈何葉歡並沒有帶這麽些保鏢出門,眼下身邊的保鏢除去趙震之外還有三人,三人能撐多久還未可知,不遠處天達大廈的落地窗前林赫搖晃著手中的紅酒看著被圍困的葉歡等人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沒想到,堂堂葉氏集團繼承人今天要橫死街頭,明天西蘭市的頭版我都想好了,紈絝富少橫死街頭,葉歡終究還是要栽在我的手裏。”林赫背對著安月兒發出了駭人的笑聲。
對於他的行動,安月兒早已知曉,但不知為何,安月兒總能感覺林赫心中似乎隱藏著什麽秘密,對於至葉歡於死地這件事,林赫的願望遠比劉凱來的強烈,更讓安月兒不安的是此人的野心:“這麽明目張膽的指使小混混對付葉歡,你就不怕遭到葉氏集團的報複嘛,更何況,葉歡身邊的人跟你想比可是不分伯仲啊。”
趙震剛毅的麵龐浮現在林赫眼前,剛剛還發出笑聲的林赫皺了皺眉高傲的俯視著街道上的一切:“那又怎麽樣,今天以後,這西蘭市,奧不,這世界還有這些人存在嗎?”
安月兒臉色一僵,這林赫此刻展現出來的氣勢像極了野心家,而唯一能製衡他的似乎隻有葉歡那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