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把身子給你
“沒有話說了吧?心虛了吧?……”
看到西門慶不說話,秋就滿臉鄙夷地看著他說道。就像是一個正經老師太在說道一個風塵女子似的……
西門慶隻覺得無限委屈。——自己這是造的什麽孽啊?
而且,秋這個女人。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看到自己一臉的委屈表情後還是無動於衷地看著自己。——這就讓咱們的西門大官人有些生氣了。
突然,也不知道是西門慶的惡趣味心理乍起,還是因為生氣秋的“不同情”而心生怨恨,西門慶有些不好氣地道:
“好!——就算是讓你猜對了,怎麽地吧?!——”
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著西門慶,想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麽……
“別這樣看著我。——就算是我想對你圖謀不軌,那也是理直氣壯的。——秋,你別忘了,以前你可是說過,如果我幫你找出來刺殺虎王的凶手,你就會——”
“把身子交給你!——”秋冷冰冰地接道。看著西門慶的眼神卻滿是怨恨。——這個家夥,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
“是——”西門慶的最後一個“的”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聽到了哧啦一聲響。——那是拉衣服拉鏈的聲音。西門慶不由得微微吃驚,然後就下意識地朝秋的身上看去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大跳。秋的上衣,也就是那件黑皮衣已經被秋一下子拉開,露出裏麵秋穿的粉紅色胸衣。
不得不說,秋的膚色是有些發黑。可是,那是一種經過風吹雨打的健康膚色。讓西門慶看了反而有一種另類的**感。秋的胸部不小,但和水楊花和柳頃城這兩個女人的胸部比起來,就有些小了。可是,秋的這一對乳鴿卻異常的滾圓堅挺。帶給西門慶的性刺激感覺並不少於柳頃城和水楊花這兩個女人!
而就是在西門慶欣賞秋的胸部的時候,秋已經很利索地脫下了她的上衣。一副眼神怨恨地看著西門慶,沒好氣地說道:
“拿去吧。”
——這句話的意思是,我既然說出來那樣的話了,我就會說到做到。現在我脫下上衣了,把自己的身子算是交給你了,你自己來拿吧。
秋畢竟是一個沒有經曆過人事的小女孩。雖說她在軍隊裏長大,形成了她做事幹淨利落的風格,可是,她也隻能幹淨利落到這種地步。接下來的步驟,她還是羞於做出來的,這個得靠男人完成。
咕咚——
西門慶很沒有出息地看著秋的那一對飽滿堅挺的Ru房咽了口唾液。
西門慶趕緊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窘態,很不甘地從秋的胸部上移開視線,笑著對秋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給你開個小玩笑,你怎麽就當真了呢?”
“我可是認真的。”秋看著西門慶說道,眼裏的怨恨沒有減少一分,“如果今天你不拿走的話,那以後就不能再找我要了。——我今天給你,你不要。那是你的問題。和我無關了。我也算是兌現了自己的承諾了。”
“————”西門慶就糾結了。
要吧,可是,自己是那種占人便宜的牲口嗎?——是,西門慶承認自己經常是。可是,秋這樣一個小女孩子,自己怎麽能就這樣下手呢?
可是,要是不要的話。——以後就沒有機會了啊……秋這樣一位美少女,這樣一位尤物,自己就這樣錯過了,豈不是太可惜了?——對得起把自己生的這麽帥的老母親嗎?
“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以後別再找我要這個承諾!”秋看了一眼西門慶說道。然後就拿起扔在酒店**的黑上衣,很是幹淨利落地再次穿上了。那一對有著另類**力的Ru房在黑衣的包裹下尤其顯得鼓鼓囊囊,呼之欲出的……
咕咚——
西門慶又很沒有出息地咽了一口唾液。
此時此刻,咱們的西門大官人都快要把自己的腸子給悔青了。——當時自己猶豫個屁啊。——這是自己這個名貫古今的大色狼應該表現出來的素質嗎?——應該想都不用想,直接撲上去把秋給推倒不就好了嗎?!
想到這裏,西門慶就情不自禁地自己鄙視起自己來了……自己是色狼,**的怎麽整的跟個君子似的?……
“那個……秋,——我剛才一時沒有想好——能不能再讓我選擇一次……”西門慶決定,要對秋進行討價還價了。
秋很是鄙夷地看了西門慶一眼,“不是個男人!”然後又道:“我可是給足了你時間,這種事情難道要我等上你一個兩個鍾頭嗎?——你不覺得難堪我還覺得難堪呢!”
“可是,我——”西門慶說到這裏,就停止了。
因為秋的手裏已經快如閃電地出現了那條雙節棍。
“西門慶,我可警告你!——如果你再糾纏這個不放的話,我可就要按照我的方式來對付你了。”秋瞪著她的那一雙大眼睛對西門慶說道。
“————”咱們的西門大官人就這樣閉嘴了。——攤上這麽一個彪悍的女人,西門慶實在是無可奈何了。
這還是女人嗎?簡直就是女強盜嘛——動不動就要甩雙節棍,動不動就要拿武力相威脅!——有本事,你再拿你的身體相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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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
一家名叫“大浪淘沙”的私人會所裏。一個燈火明滅的包廂裏。周川海抽著一根萬寶路,在那包廂的沙發裏悠然自得地抽著,時不時地會吐出一個煙圈來,好不騰雲駕霧……
今天,周川海約了客人在這裏見麵。
咚咚——咚咚——
包廂的房門被人敲響。周川海把手裏剛抽了一小半的萬寶路掐滅,按在了麵前茶幾上的煙灰缸裏,然後麵帶微笑的看著包廂的房門對外麵說道:
“請進。”
“周先生,您的客人到了。”一位穿著一身粉紅色製服的漂亮女服務員推開包廂的房門,麵帶微笑的對周川海說道。在她的身後,站著一個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麵容冷峻,應該是在思索著名滿B市的智公子邀請自己來是要談什麽事情?
“好的,快快有請我的客人進來吧。”周川海一臉溫和笑容的對漂亮女服務員說道。
可能是這位漂亮的女服務員知道周川海的大名,對其仰慕已久,又或者說是周川海俊朗加上睿智的笑容迷住了這位漂亮的女服務員,女服務員竟然有些羞澀,要不是燈光不是特別明亮,都能看到她臉上的紅暈來。她就轉過身子,對她身後的那位中年男人笑道:
“先生,請進。周公子有請。”
“謝謝。”那位中年男人看了一眼漂亮的女服務員說道。然後就大步走進了周川海訂的包廂內。
“周公子,如果沒有什麽事,我就先退下了。”漂亮的女服務員雖然有些犯花癡,可是,還是沒有失去理智,而是很懂得禮數地對周川海笑著說道。
“好的。有什麽需要我會叫你的。”周川海向她微微點頭說道。
那位漂亮的女服務員這才低頭淺笑,姿態優美地給周川海關上了包廂房門。
——看到沒,出眾的人物,無論走到哪裏,都會有美女注目。男人不是瞎子,女人同樣不是。
“張老板,請坐。”周川海站起身子,和中年男人握了握手後,就笑著伸出右手來,示意中年男人在自己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
中年男人鬆開了周川海的手,臉上帶著微笑。也就按照周川海的示意做了下去,然後就笑著對周川海道:
“真的是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智公子會邀請我來這裏小坐。——智公子,莫非有什麽事不成?”
周川海沒有著急回答中年男人,而是摸出盛著萬寶路香煙的木盒,摸出兩根來,遞向中年男人一根,笑道:
“張老板莫急。——周某人自然是無事不請佛。今天請到張老板在百忙之中到這裏小坐,自然是有很好事的要光顧張老板你。”
說話的時候,周川海已經掏出火機,親自給張老板點燃了香煙。——自從周川海重重地跌了一腳後,周川海就徹底迷上了香煙,而且處事風格也沒有以前那麽著急了。
中年男人趕緊伸出雙手捂住周川海替自己點煙的火苗,點著後,吸了一口,看向周川海,笑道:
“智公子抬舉了。”
周川海笑笑,並沒有接話。——他不喜歡這樣說些互相恭維的沒有實際意義的話。周川海自行點燃自己的香煙,抽了一口,一番騰雲駕霧後才道:
“張老板,江南之地的梅千丈梅老板,想來你不會陌生吧?”
中年男人在聽到“梅千丈”的名字後,不由得眼睛瞪大了起來,看向周川海道:
“我當然認識——我們是多年的搭檔,我怎麽可能會不認識呢?——智公子你這是什麽意思?”
周川海就笑,不答反問道:
“張老板,還記得不久前B市發生的大事嗎?”
“你是說三大家族土崩瓦解,退居人後,那個柳頃城和西門慶的頃城國際化妝品公司獨占鼇頭的格局變化?”中年男人問道。
“不錯。——經此格局變化,我們三大家族已經是名存實亡了。那個西門慶和柳頃城才是咱們B市的一家獨大。——我對她們了解很深,雖然不知道西門慶那個家夥到底是出身何處,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和柳頃城都不是B市人。——張老板,讓一個外人來做咱們B市的龍頭老大,你會不會覺得很憋屈的慌?”
周川海麵帶微笑說道。
中年男人想了想,不由得猛地吸口煙,說道:“確實不好受!”
“如果說我要給張老板你提供一個上位的機會,讓你張家和我周家一起成為B市的新龍頭老大,你會不會心動?”周川海淡淡地笑問。
中年男人不由得一愣,他沒有想到周川海把自己約來是談論這樣的大事。——中年男人咽了咽唾液,終是沒有多大的把握說道:
“公子說笑了。——現在頃城國際可是龍頭老大,她的資產可是過千億的了。——我們怎麽和人家玩?——再說了,B市的家族格局剛剛更新換代,難道她就沒有一點提防嗎?——我們是不可能有機會下手的。”
“張老板說的很對。”周川海笑了笑,“如果她們沒有什麽大動靜的話,我們是根本沒有什麽辦法撼動他們的。——可是,張老板,你難道就沒有什麽消息嗎?……”
“什麽消息?”中年男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還是關於你的老搭檔梅千丈的消息……張老板,難道你們就沒有聯係過嗎?”周川海倒是有些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