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你就是張...

轎車停在路邊,眼前是一片保持了原始狀態的草地,空中懶散地漂浮著幾朵白雲,空氣新鮮的心醉。穀梁天辰躺在草坪上雙手枕著頭看著藍天,很久沒有這樣輕鬆過了,心曠神怡,精神放鬆,盡情享受著大自然的美麗。婚後他喜歡和孫秋雨去公園草坪上休息,兩人躺在草坪上看天,說話,孫秋雨還不時拿草棍來撩撥他,他就故意生氣,一把把她摟過來壓在自己身底下,注視著她無比美麗的臉,怎麽看也看不夠。

一根草棍伸過來碰到他的鼻孔,穀梁天辰條件反射般一把把人摟過來一個翻身壓在身底下,才發現竟然是張媚。姑娘嚇夠嗆,一雙狐媚的丹鳳眼驚慌失措地看著他,臉漲的通紅。

穀梁天辰連忙坐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張媚冷靜下來,看著他問:“那應該是誰呢?”

穀梁天辰不想回答。

張媚也坐起來說:“你把我當成那個你喜歡的女人了吧?”

穀梁天辰狠狠瞪了她一眼:“走,上車。”說完站起來就要走。張媚氣得咬著牙,從兜裏掏出星式手槍對準了穀梁天辰,誰知穀梁天辰比她反應更快,手一伸奪過手槍說:“小姐,這是真家夥,走了火不是開玩笑的,要死人的。從現在起槍我來替你保管。”

張媚猛站起來喊:“你算什麽東西,用你來教訓我。’

“啪。”的一聲,穀梁天辰狠狠給了她一根耳光,打的她一屁股坐到地上。

張媚捂著臉吃驚地望著他。

穀梁天辰把張媚打到在地上,他知道自己的這一巴掌很了點,張媚的嘴角都流了血。但是他並不後悔,對付這樣野蠻的女孩子唯一的方法隻能是徹底製服她,讓她乖乖聽話,否則的話就麻煩了。

張媚帶著哭腔說:“你敢打我。”

穀梁天辰冷笑一聲:“打你,這是輕的。你以為你是誰,泰國總統的千金小姐,還是土匪頭子的女兒,動不動就掏槍,你知不知道你痛快了,大堂主要擔任多大的風險與麻煩嗎。”

“什麽大堂主,他就是土匪,我就是土匪的女兒,活一天算一天,活過今天,明天說不定就是我的忌日。你剛才幹嘛不用槍而是用手來打我呢。”

穀梁天辰愣住了。

張媚慢慢爬起來放聲痛哭,一邊哭一邊說:“我尊敬的父親是黑社會的頭子,到處被人追殺,母親就是被人把炸藥放在汽車裏炸死的,屍骨無存。我每天都在找樂子,我願意嗎,那隻是一種麻痹自己的方法,你知道嗎。”

穀梁天辰有點明白了,大小姐的日子並不好過,看起來她的心沒有被熏黑,還殘存著一點正義感。穀梁天辰掏出手絹遞給她說:“擦擦眼淚,一個堅強的人是不會輕易掉眼淚的。”

張媚止住哭聲,拿起手絹擦幹眼睛,把頭輕輕靠在他的肩頭。

姑娘成熟的氣味直衝穀梁天辰的鼻子,現在的她變得溫柔無比,小鳥依人般緊緊貼著他,不見了往日的霸氣。穀梁天辰讓她靠了一會兒輕輕推開她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張媚變得順從起來,與他上車回家。

晚上,穀梁天辰被人找去,來到張誌勇的住處被留在客廳裏,沒有人來理他,甚至連杯水都沒有。穀梁天辰也不急,慢慢欣賞起卦在牆上的一幅山水國畫,裏麵的內容表現的是長江三峽宏偉的氣勢,畫的相當有功底。煙霧迷蒙之中,斷崖絕壁顯得蒼涼冷漠,唯有勁鬆白雲的溫柔與之相對,相得益彰。山下是急速的的川流,洶湧澎湃,**。

好畫,穀梁天辰止不住點頭。

腳步聲響起來,穀梁天辰一回頭,一個女人走進來,女人有三十上下年紀,沒見過,可似曾熟悉,她長的也很狐媚,一雙眼睛很美,眼睛裏麵有東西,好像是向春蘭的眼睛,能鉤人魂魄,奪人心智。女人也在看著他,臉一沉說:“你就是張誌龍嗎?”

穀梁天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