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公元2007年以來,全球自然災害突然增多,地震,旱災,山洪泥石流,雪災年年都會光顧人類生活,但在有著幾千年文明曆史的某東方古國卻有著一個小村莊始終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在這裏,常年都是翠綠,環木茂盛,空氣清新,村裏的人們還經常能看到一些不知道名字的動物。

“我們這個地方真是塊寶地啊,不但不受災害的影響,在汙染如此嚴重的環境下還能常年翠綠”雖然入秋了,天氣依然帶著一絲火氣,在竹林裏搖著蒲扇的老人們又開始了以往的家常。

“是啊,誰說我們這不是呢?這不,去年我還在那冒煙的林子裏撿到了一支靈芝呢。”這是又一個老者抽著煙,指著對麵一片竹林悠悠的說道。

冒煙的林子在村裏一直都有著一層神秘的麵紗,據說,每次下雨林子裏就會冒出濃烈的白煙,而且還有淡淡藥香味飄出,甚至有時候還能看到陣陣霞光。

柳長金一家就住在那神秘林子的對麵,和其他小孩一樣,在很小的時候劉長金就到那裏去探尋了一番。不過對已經考上了重點大學的劉長金來說這一切已經不在那麽神秘了,畢竟十幾年來早已習慣了這一切。

柳長金今年考上了重點大學,S大學,剛剛得到了錄取通知書,不過劉長金現在已經不興奮了,因為還有一個月就要到學校報到了,他開始了激動。

“喂,是張琴嗎?”劉長金又一次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對啊,你是柳長金吧。”電話裏傳來了那甜甜的陌生而又熟悉的同時又十分向往的聲音。

“你怎麽知道是我啊?”柳長金還小小的有點驚喜,畢竟她聽出了自己的聲音,這也說明了自己的努力還是有點成效。

“你每兩天就給我打電話,再不知道是你我就太笨了吧,有事嗎?”那甜甜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哦,沒什麽事....”柳長金有點緊張了,一個多月過了,劉長金還是老樣子。

“哦”兩人同時沉默了下來

“如果沒事我就掛了哦......”對方又說話了。

“哦,那拜拜......”柳長金淡淡的說道。

剛放下電話,劉長金又一如既往的後悔了,因為他很想和她多聊會,同時還有很多話想對她說。但他怕,他沒那勇氣,他懊惱自己窩囊。

張琴和柳長金是高中同學,同時也考進了同一所大學。在班上,張琴算得上是一活躍分子,性格開朗活潑,長得乖巧伶俐,是很多男生暗戀的對象,柳長金自然也是那類男生的一員。

不過在本著好好學習考好大學的原則下,柳長金將那份情深深的埋在了心理。

高考結束後柳長金終於向她表白了,而張琴隻回答了一句“我比你大幾個月啊,我們合適嗎?我想象中的男朋友應該是比我大的。”

一片感情空白的柳長金自然不懂其中的隱晦意思,他傷心了,也失望了,不過沒多久他又想通了,於是決定先培養雙方感情,所以每兩天他就給張琴打一次電話,以期望多和她聊聊。

就這樣,柳長金和張琴在一個月後走進了S大學,大學的生活相比高中來說已經完全變了樣,大學是個奢侈的環境,內向的柳長金注定了不會和張琴有太多的交集。

時間如梭,轉眼便是四年後。

“啊喲!老人家是你救了我?”一位渾身血跡的年輕人正躺在山洞裏的一張石**,床邊坐著一位頭發幾乎花白的老人。

年輕人明顯的掙紮了兩下想坐起來,可是全身那種深入骨髓的撕裂感又讓得他不得不躺著不動,年輕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傷是多麽的嚴重,同時也暗歎自己不知是幸運還是倒黴。

這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四年前考上了s大學的柳長金,現已畢業,由於畢業還沒落實工作的原因,和幾個同伴一起來到當地當地著名的六連山散心,不知道什麽原因卻掉下了山崖。不過好在還活著。

“年輕人,你是怎麽從山上掉下來的啊?不會是小小年級就有什麽想不開的事自己跳下來的吧?”老人的聲音顯得是那麽的慈祥和滄桑,使人聽到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好像能淨化心裏的一切負麵情緒。

“我怎麽會自己往下麵跳啊,是不小心摔下來的。”柳長金滿臉苦笑。想想自己的情況柳長金還真有著尋短見的意識。

大學四年柳長金並沒有過得想象中的那麽快樂,同寢室的幾個同學常常欺負他,感情上由於自己太不主動、太沉默的原因,終於,張琴成為了別人的女朋友,交際方麵劉長金沒有一個好朋友,所以,四年下來柳長金性格變得孤僻了,甚至有點偏激。現在工作又沒著落,這一切的一切,在柳長金腦海裏閃過,柳長金哭了,向著這位陌生的老人釋放出了抑鬱在心裏的所有負麵情緒。

“哭吧,盡情的哭吧,哭過之後一切就會好起來,釋放你心裏的一切委屈吧!”

委屈,對就是委屈,每次想起,柳長金心裏就隻有委屈,為什麽別人能做的那麽好自己卻不能,委屈,隻有這兩個字才能描繪出柳長金四年來的心理表現,或許對旁人來說更確切的該是嫉妒和偏激吧。

溜長金哪裏知道這是老人在為他做精神治療,也是這位老人為他指出了一條他從不知道的道路。

柳長金這一哭就是一個小時,直到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好孩子慢慢睡吧,等你醒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這一切都是注定的,上天讓你我相遇也是注定的,一切都會改變的,好好睡吧”床前老人撫摸著劉長金的頭喃喃的念叨著。

如果此時有人在的話一定會很驚訝,因為此時老人身上正發出陣陣金光並持續著,將柳長金的身體包了個嚴嚴實實。

這一覺柳長金睡得很香很甜,他做夢了,夢到了隻有小說裏才會出現的橋段,一位自稱是仙界號稱金光仙帝的仙人將自身功力傳給了自己,同時還傳給了自己一枚名叫金光戒的空間戒子。不過劉長金很困,很困,隻想好好睡覺對夢裏的內容根本就無法真正的看清楚,仿佛永遠隔著一層薄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石**柳長金那副安詳的麵孔終於出現了一絲掙紮,但這樣的狀況並沒有

持續多久,柳長金便再一次陷入了安詳的狀態仿佛世間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時間悄悄的流逝著,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柳長金終於從石**跳了起來,哪還有一點受傷的模樣,剩下的隻有一股惡心的腥臭,柳長金才發現自己還在山洞裏,身上都粘滿了黑乎乎的黏黏的東西。

顧不得其他,在山洞裏找到一譚清水縱身就跳了下去,直到兩個小時以後才慢慢的爬起來。柳長金這才發現自己哪有受傷的跡象,整個身體好得不能再好了,而之前的老人也不知去向。

放下心裏的疑惑,柳長金將山洞裏找了一遍都沒有發現有人,隻好回到石床前,在這裏他發現一枚藍色戒指正靜靜的躺著。

柳長金呆住了,夢裏那些模糊的橋段終於清晰了,原來那一切都是真的,傳自己功力為自己治傷的就是救下自己的那位老人。

柳長金也終於知道了老人的真正來曆,原來老人真的是來自一個叫仙界的地方,老人的名字叫金光仙帝,來到地球已有三十萬年。

據金光先帝的記憶,柳長金了解到大約在三十萬年前修真界出土了一件神器,當時那件神器,轟動了整個仙界,在仙界幾乎所有有勢力的仙人都參與了神器的搶奪,甚至還有所謂的神人參與,而金光先帝也在那一次爭奪中受到重創,以致靈魂破裂無法修複。

金光不愧有著仙帝級修為,在靈魂破裂的情況下拚著深厚的修為硬是撐住了三十萬年,眼看目前修為下降到修真者得辟穀期,而他自己也即將死去,恰好柳長金又掉下懸崖遇到了金光,所有金光將自己所剩功力完全灌輸給了柳長金,同時還把自己所有東西以及一部分記憶傳給了他。成為了金光的唯一徒弟,同時柳長金更是有了辟穀期的修為和仙帝期的感悟。

了解完一切,柳長金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激動,隻是對著石**的金光戒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後才小心的拿起金光戒,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上麵,一道金光閃過,那藍色戒指就這樣剛好的套在了劉長金手指上,並隱去了身影。

將金光戒認主,柳長金右手揮動,又將石床收進了空間戒指裏麵,柳長金大致看了看戒指裏的東西,隻有少量仙界的藥材,三件仙器和少量的仙石,劉長金知道,其他東西幾乎都被金光先帝用在了穩住他的靈魂傷害上。不過戒指空間卻是比較大,總體體積可以比得上一顆小型星球。

讓柳長金感到意外的是,在山洞裏他還發現了大量的武學秘籍,降龍十八掌,六脈神劍,獨孤九劍,淩波微步,太極劍法,太極拳,暗器絕技,少林七十二絕技等等等等,柳長金震驚了,原來這一切並不是小說裏虛構的,而是真正存在的,從金光的記憶中,柳長金還了解到,這些武學秘籍並不是金光創造而出,在金光來到山洞時就已經存在。不過這些秘籍等級太低的原因,金光到是沒去修煉,其實金光不知道,正因為沒有修煉這些秘籍,才導致他白白等死,換句話說,如果當時他隨便修煉其中一種秘籍就有著傷勢複原的可能。當然他已經不知道了。

就這樣,柳長金因為一次意外卻偶然的變為了修真者,開始了他的另一人生之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