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來,便看到吉清和孫韻菲正站在自己三人身後,陳寒也感到驚訝沒想到這次逛街居然還能遇到吉清兩人。沒等陳寒說話,吉清笑著走過來拉著陳寒手臂說道“十幾天沒見到了,你們都躲到哪裏去了啊?五年大比都報名了嗎?陳寒哥哥”說後麵一句的時候卻是轉過頭來看著陳寒。

“剛才報名呢,這不就出來放鬆放鬆!”避開前麵的話題,陳寒隻回答了後麵一問。

對著陳寒淡淡一笑,吉清接著說道“聽說這次五年大比的獎品和以往很是不一樣,據說是當初黑白雙俠所得的逆天級神丹。有機會你還是盡力爭取一下吧,我覺得以陳寒哥哥的劍法,先天之下完全沒有敵手,會有很大機會拿第一呢!”

“對啊,我也覺得你有很大機會能拿得第一!”卻是孫韻菲結果話來,對陳寒說道。

但陳寒此時的注意力卻被吉清提到的黑白雙俠所吸引,陳寒早已懷疑自己父親就是黑白雙俠之一,所以此時對這個問題很是關心。完全沒有理會孫韻菲的話,問吉清到“不是傳言黑白雙俠消失了嗎?難道又重現江湖了?”

沒有回答陳寒,隻是抱著陳寒手臂搖了搖,撒嬌道“哎呀,陳寒哥哥到時候可以去問問尤路南院長啊,現在陪我們逛街好不好啊!”

“哎”陳寒溺愛的看了吉清一眼,搖了搖頭無奈到“好吧,先和你們一起逛街吧!”吉清自是一片高興,拉著陳寒就向前走去完全不理會其他人,一會就跑了老遠,隻聽到一路傳來吉清歡快的聲音“陳寒哥哥你說這個好不好看啊”“陳寒哥哥這個娃娃好像你啊”“陳寒哥哥買下這個號不好啊!”

身後不遠處,尹龍和斯福豐自然跟隨,兩人也顯得很是高興,一路上也有說有笑,隻剩下孫韻菲一個人走在最後慢慢跟來。一路上孫韻菲都是一臉落寞,看著吉清和陳寒的親熱勁心理情不自禁的想到“陳寒哥哥?我也多想叫你一聲陳寒哥哥啊,能天天和你在一起該多好啊,可惜我這麽醜你會喜歡我嗎,”想到這忍不住再向陳寒背影看了一眼,轉眼間又想到“

哎,大家都不喜歡我,你又怎麽會喜歡我呢?我真是自作多情。”搖了搖頭不在胡思亂想,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前麵沒路了也!我們還往前走嗎?”望著前麵遠離街道的胡同,陳寒滿臉疑惑問著吉清。

“陳寒哥哥很少來逛街吧!連這條路都不知道”吉清滿臉得意,仿佛在像陳寒炫耀著什麽。

尷尬一笑,沒有回答,跟著吉清走去,陳寒發現這胡同右邊住著的是一戶大戶人家,走在路上都還能還能看到裏麵的一些情況,此時一位年齡在十七八歲的少年正在後院演練著一套劍法。旁邊一位三四十歲得中年人正在旁邊指導著。

路上依然能聽到後院裏傳來的中年人的聲音“給你說過多少次了這招虎落平陽,不能這樣使,虎落平陽一定要在虎不發威之後使出,你這樣練劍要什麽時候才能真正成為一代劍法高手,什麽時候才能繼承家業?”

“哎,又一拘泥不化,不知變通之人,如此古板怎能稱得上劍道高手?”無故歎息,卻是為那少年感到傷心,不遇名師,當真是他的悲哀。想到這,陳寒卻又歎息到“這少年到是在劍法上有著一定天賦,不拘泥於招式,到也是一可造之材。”

陳寒正獨自感歎之際,隻聽得院子裏又傳來了少年爭辯的聲音“爹,我覺得這兩招不一定非要那樣使,我這樣使也很好啊,至少沒有破綻,難道我們用劍就一定要拘泥於以前的招式嗎?”

少年還沒說完,便聽到中年人的嗬斥聲“混賬!先祖創下的劍法又豈是我們後輩能夠隨便議論修改的?劍法沒招式怎麽能克敵製勝?你擅自串改劍法招式,完全不將我教給你的東西記在心裏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可是爹!”少年還想爭辯。但還沒說出口大漢又是一怔嗬斥“混賬,你基本劍招順序都沒能好好學習,還拿什麽成就劍法高手?就憑你那胡亂改編的劍招順序?如若你所說那天下劍法豈不都可以隨意出招,那還分什麽宗門派別,還不會亂著一團?”

少年滿臉不

甘,但又找不到話來反駁,隻好按著中年人的意思,練習著自家家傳劍法。

“哎,庸人,可惜一塊璞玉,今天就送你一次機遇!”再次歎息,陳寒見少年在劍法上有著如此天賦,忍不住起了收徒之念,向著吉清幾人打了個招呼,一個飛身便落在了少年所在的院子裏。

見到陳寒,大漢一把拉過少年自己踏出一步擋在前麵,警惕道“閣下何人?為何擅闖我家後院?”

陳寒淡淡一笑,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讓你兒子成為劍法高手!”

中年人見陳寒一片淡定,舉止間溫文爾雅,談吐間又如此自信,再觀其相貌雖談不上帥氣高大但也給人一種莫名的信任,舉手投足間有著一股讓人信服的氣質。眼中閃過一絲驚疑開口問道“我們與閣下素不相識,也不知道閣下是何人,我們又如何能信得過閣下?”

“就憑你兒子的天賦!”

不是肯定自己劍法如何高明,不是肯定自己實力如何強大,更不是肯定自己多麽會教徒弟而是給予對方的肯定。的確,這少年的天賦也值得陳寒去肯定!

“我兒子的天賦?”中年人感覺有點吃驚,默然到“我兒子隻是中級天賦而已,如果有天賦就去神武學院了!”這次中年人看陳寒的目光卻是有點鄙夷了起來,顯然他將陳寒歸為了見識短淺的人之列。

陳寒不以為然,哼聲到“劍法修習又豈是一般天賦能夠衡量的?就你兒子可以隨心改變出劍招式就足以證明他的天賦!”

聽到這,站在一旁沒有任何話語的少年臉上卻是一喜,終於有了認可自己的人,雖然這人自己並不認識。不過中年人卻是不高興了,當下便做出一招防禦之勢警惕著陳寒,這種隨便改變劍法招式可是門派大忌,一般門派的徒弟都是一招一式按部就班的學下來的,從來還沒有聽說改變劍法招式的。何況聽到陳寒說起修改自家劍招,中年人認為陳寒是覬覦自家劍法而來。道“閣下到底何人,到我家有何企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