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風波再起,背後黑手是誰人

柳致知和隨便則是很平靜,他們並不感到例外。接下來對那兩塊紫檀加工,剛切了一刀,一片紫色便顯露出來,師傅立刻停下手,柳致知也湊了上去,師傅將料子從車**拿下,一股香氣隨之擴散開來,好香。

正在這時,兩個人走了進來,柳致知回頭一看,這兩個人他都認識,一個是於老師,另一個卻是顧秀芝,他們手中正拿著料子,一根是黃花梨,還有幾塊紫檀木的邊角料。

剛進來,於老師鼻子一嗅,說著:“師傅,是在開紫檀料子,誰的,好香,應該是塊好料子。”

“是於老師,快請坐,我在給這兩位先生開料,這塊紫檀是老料子,氧化得非常好,有數百年的曆史,而且,出了金星。”木工師傅說到。

他們在這裏說話,顧秀芝卻一怔,說:“柳先生,隨先生,是你們,你們也做手串?”

柳致知還沒有開口,於老師開口了:“小顧,你們認識?”

“我們認識,在申城認識的,想不到在這裏能見到顧小姐。”柳致知笑到。

顧秀芝給他們介紹,他們一陣客氣,寒暄過後,於老師說:“這塊料子是誰的,我第一次見到賣相這麽好的料子,怎麽樣,賣給我。”

“這倒對不起,我不想賣,我是來做手串的,何況顧小姐手中也有料,想必也很好,正好也開一下,讓我們見識一下。”柳致知說到,他知道顧秀芝手中料子肯定很好。一個修行者。即使不懂手串。但在其神識幫助下,選料應該沒有問題。

“你們先車,我們在一邊看一會兒。”於老師說到。

不一會,就將珠子車了過來,整個木工間,有兩台車床,還是很快,柳致知珠子車好後。於老師拈起一顆,讚歎到:“好珠子,紫色很純正,金星也如漫天的星鬥,很少看到這麽好的珠子。”

於老師是行家,他的評價很中肯,接下來車顧秀芝的料,隨便的料在另一台機器上車,等料一開,於老師又是一陣驚歎。想不到顧秀芝的料也是存在金星,他沒有想到。但柳致知和隨便卻很正常,如果修士選的料沒有達到要求,那倒是一個奇怪的事。

柳致知問顧秀芝:“顧小姐,不是回希臘去了,怎麽會出現在京城?”

“我到京城來學習,主要是一些文物,正好遇到於老師,便買了一些料子,卻沒有想到在這裏遇到你。你不是在申城麽,怎麽也有興趣來此買手串?”顧秀芝一臉平靜地說,但眼中偶爾透露出一絲她心中的不平靜。

柳致知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我是從內蒙來這裏,正好碰到了隨便,便陪同他來看手串,正好也買些送給家人。”

他們在這裏閑聊,時間過得真快,而他們材料已經變成了珠子,這些人的材料都是上乘,木工師傅沒有見過這麽多好材料集中的情況,於老師也是很詫異,但他一個普通人,隻當作他們運氣好。

珠子加工好之後,還有些後繼的工作,柳致知和隨便出了加工車間,隨便說:“今晚便住在京城,明天還些加工工序,還要去為手串配上一些三通、隔珠和配飾之類的東西。”

柳致知點點頭,正好於老師他們也出來了,聽到隨便這話,便說到:“要配這些東西,我倒可以推薦一家,我的手串都在這家加工。”

於老師推薦了一家,約好明天一同去,便和柳致知他們分手,顧秀芝也和柳致知兩人告別。

次日和於老師他們一起來到一家珠飾店,忙了一個上午,總算將手串弄好,柳致知下午近晚的時候,和隨便告別,便南下申城,他這次乘坐高鐵,很快就到了申城。

到了家,他使了個隱身法,悄悄歸入自身,不過並沒有瞞住阿梨,阿梨在一旁像一隻偷吃的貓一樣笑了,其他人莫名其妙,柳致知從身上取出手串,分別送給諸人,連何嫂趙姐都送到了。

“你什麽時候買了手串?”黎老夫人看著手中的紫檀木手串,不解的問。

柳致知笑到:“前些日子買的丹香在身上忘記了,現在想起來了,便送給你們。”

黎老夫人是個識貨的人,說:“這串手串顏色純正,還有金星,就是沒有盤過,價錢不低吧?”

“不貴,我一個朋友帶我選的料,然後加工而成,一公斤料不過六百元,不過,據那個朋友說,手串倒是挺值錢。”柳致知笑到。

事後,又去了一趟爸媽那裏,送去了手串,也給柳致顏和柳致德送了一串,皆大歡喜,柳致知的生活又恢複了平靜無波的日子。

不過,他並不是沒有事,他手上拿著那個肚兜,也就是鴛鴦浴紅衣,他現在已經習慣了那種衝擊神誌的力量,對他來說,好像拿著一張紅布。

阿梨在一邊,正在仔細看著這肚兜,說:“這就是那個肚兜,不留意的話,根本看不出來是人皮所製。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詩很美,但用詩的意境,這件邪寶就顯得異常詭異,甚至有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詭異。”

“這件邪寶,我當時墜入之時,漫天荷葉田田,鴛鴦成對,一切令人沉醉,但其中心靈卻警鍾大作,我是用心靈切入底層,世界呈現本來麵貌時,通過意念幹涉,才脫了出來,幻境剛剛展開,後麵不知怎樣。但根據此詩,我隻經曆了鴛鴦織就欲雙飛,而沒有經曆後麵的情況。”柳致知沉吟說到。

“阿哥,你不如祭起此寶,不是能看到後麵的情景?”阿梨說到。

“沒用,我得到此寶後,已經試過,當它祭起時,一片紅光,在其外什麽也看不清,根本不知道裏麵有些什麽。”柳致知苦笑到:“也許隻有親身經曆才能明白這一切,可是,聽隨便說,根本沒有人能脫出此寶,我是唯一例外的一人,這也許得益於此寶不是由陰姹門主所操作吧!”

阿梨想了一會,也沒有辦法,便安慰柳致知說:“阿哥,一件邪寶,以後慢慢研究,不著急在一時。”

柳致知也笑了:“阿梨說的對,這東西邪乎,以後有時間研究。”

便將這件東西重新用金箔包裹起來,也不放在家中,隨手放在儲物袋中,此寶很邪,放在家中,他不放心。

剛放好東西,電話響了,柳致知接通電話後,原來是段成鑫找他,說了幾句,段成鑫約他相見,他放下電話,阿梨笑到:“你有事就去吧,不要望我。”

柳致知也笑了,說:“段成鑫找我,有什麽事,估計是段子真的事,他不知有什麽消息。”

在兩個小時後,柳致知和段成鑫坐在一家茶樓,要了一間包廂,服務員泡好了茶,帶上的門,段成鑫喝了一口茶,才開口說到:“上次你讓我查二十年前的舊案,我已經告訴你了,不過,事情發生了變化,我正在糾結是否告訴你,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告訴你,但你不要外傳。”

柳致知笑到:“你看我像長舌婦嗎?”

段成鑫也笑了,接著說:“我將那樣事報告上去,想讓上級知道,好利用國家之力,來調查這件事,前一階段,我突然接到一個通知,讓我不必查了,我問為什麽,他們說是國家機密,我左思右想,難道這件事是國家做的,但連我都不知道,應該很隱秘了。”

“什麽?”柳致知皺起眉頭,事情越來越詭異,這裏麵究竟有什麽秘密,柳致知一瞬間,腦袋高速運轉,把各種可能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難道國家秘密計劃,這也說得過去,國家組織一個昆侖,的確說得過去,不過自己剛進洞天昆侖,段子真便回到家中,自己可沒有跟任何人說,他們怎麽知道自己是上昆侖找段子真的?

說是巧合,也說得過去,柳致知心中一動,對段成鑫說:“你有沒有那些人的名單,提供給我幾個,事情既然發生了,其中迷團很多,想不到國家也插手其中,不過,我總覺得不是國家在背後,這也許是一種直覺。”

“有,不過我沒有帶在身上,回去後,我發送給你,不過,當心點,這件事現在屬於我個人求你幫忙,不是國家,得小心點。”段成鑫說到。

“放心,我也不會明查,隻是感到其中有問題,國家這麽說,起碼說明一點,國家是知道這些人的,記得你用特殊部門的力量調查此事,沒有一個人知道,現在國家陡然冒出來,其中肯定有什麽問題。”柳致知說到。

“你準備怎麽查?”段成鑫又問到。

“怎麽查,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畢竟過去二十年,段子真的照片有嗎?”柳致知問到。

“有,這次回來和我哥的合影,你是準備從段子真入手?”段成鑫問到。

“不錯,我是準備從他入手,現在唯一線索是段子真他的確回來了,而且也明確是從昆侖洞天回來,除非他說謊。”柳致知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