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竟然有女人敢和總裁吵架?他可真厲害!”有人開口讚歎道。
他們也算是業界精英,但是在麵對宋默然時依舊有些克製不住的打顫,但是在公司裏的老人口中,鹿橙卻表現得毫無畏懼,這樣的對比讓那些人一下子收斂了對於鹿橙的不滿,剩下的隻有深深的好奇。
“對,鹿橙是一個很有才華的節目策劃師…”公司裏的老人看著旁邊人求知的目光,一邊回憶著,一邊輕聲說道。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旁邊人不由自主的陷入了對方編造出來的回憶裏,對於鹿橙的感情很是複雜。
“雖然依舊有些不太喜歡他,卻也沒有一開始那麽討厭了,”這是大多數人的想法。
就在他們聽故事的時候,那人已經幹脆利落的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小小的木箱子將這幾年在公司的所有打拚聲紋得一幹二淨。
看著空****的桌麵,他不由得愣了一下,心裏飛快的劃過了幾分不自在。
“原來這就是幾年的所有一切,”她輕聲的感慨道,表情很是驚奇。
那些人也終於發現了個角落裏的事情,本來逐漸變的歡快的氣氛又一次沉重了下去。
“一定要走嗎?”有人輕聲問道,眼睛裏滿滿的都是舍不得。
那人飛快地眨了眨眼睛,將眼角的濕潤壓了下去,故作不以為然的低聲說道,“如果是換一份工作,換一個地點而已,你們怎麽都弄得像生離死別似的?”
聽著他的自我調侃,那些人都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目送著他們的離開了宋氏公司。
可能是因為送別了一個熟悉的同伴,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這個曾經熱鬧的地方變得冷清了下來,氣氛很是壓抑。
等到白小飛和鹿橙終於結束了他們一天的旅程,天已經漸漸的黑了下來,月亮不知道什麽時候爬了上來,正懸掛在頭頂。
“我送你回去吧,”白小飛笑著輕聲說道。
鹿橙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輕輕的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角,低聲說道,“那麻煩你了。”
白小飛沒有接話,安靜的操控著車子往那個讓他心裏發堵的地方走去。
又一次看到鹿橙從一輛陌生的車子上走了下來,趙伯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看著他的眼神很不讚同。
“趙伯,”鹿橙開口喊道,笑容很是燦爛。
但是他這樣的表現落在趙伯的眼中又是罪狀一件,隻見他臉皮繃得緊緊的,看著鹿橙的目光很是不滿。
“你去哪兒了?是誰送你回來的?”趙伯冷聲問道。
看著趙伯的表現,鹿橙不由得皺了皺眉,心裏飛快的劃過了一絲不滿。
“和朋友出去玩了,”深吸了一口氣,鹿橙勉強壓下了心裏的煩躁,麵無表情的低聲說道。
“你為什麽沒有和少爺一起回來?”趙伯像是什麽都沒有感受到似的,又一次開口問道。
“這和你沒什麽關係。”鹿橙心裏惱怒,卻還要顧及著趙伯的身份和與宋默然的情感,隻是麵色僵硬了些。
趙伯還想要開口說些什麽,但是鹿橙已經幹脆利落的越過了他,往裏走去,隻留下了一個纖瘦的背影。
宋默然麵色僵硬的坐在辦公室裏,麵無表情的看著外麵燈火馬龍的一切,周身的氣勢越發的冰冷,
你到底去哪兒了,宋默然不由得在心裏想道,表情十分僵硬。
淩晨時分,宋默然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麵無表情的撥通了趙伯的電話。
“鹿橙已經回去了嗎?”宋默然冷聲問道。
“回來了,”趙伯開口說道,表情變了變,就想要告訴宋默然他今天看到的事情。
不過還不等他真正開口,宋默然就已經幹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他焦躁地在空****的辦公室裏轉了一圈,心裏十分憋悶,卻又不知道自己可以衝著誰發火。
強硬的壓下了心裏的煩躁,宋默然麵無表情的往外走去,平日熱鬧的公司裏似乎隻剩下他一個人。
不過讓男人感到意外的是,他剛剛走下了地下停車場,就看到車邊有人安靜的等著。
“請問是宋默然宋先生嗎?”那人麵帶微笑的輕聲問道,西裝革履,無一處不整潔。
宋默然的視線飛快的在他身上轉了一圈,最終漫不經心的收回來。
“誰派你來的?”宋默然麵無表情的低聲問道。
那人幹脆利落的往前走了兩步,手裏拿出了一張薄薄的請柬,彎腰遞了過去。
“這是唐總送給您的請柬,”那人輕聲說道,“希望到時您能蒞臨,”
緊張的觸感讓宋默然微微的皺眉,下意識的就要扔到垃圾桶裏去,
但是那人似乎已經察覺到了宋默然的想法,輕聲說道,“唐總說你一定想去的,因為他手裏有著關於鹿橙的消息。”
鹿橙,永遠都是宋默然的死穴。
那人說完了這一句暗帶著威脅的話語之後,果然看到宋默然的手指動了動,最終還是按捺住了心裏的衝動,不情不願的將請柬收在了手心裏。
看著汽車在自己麵前迅速的消失,那人才慢慢的回過神來,心裏有萬分的感慨。
“原來那個叫做鹿橙的人對宋默然真的有這麽大的影響,”他小聲的感慨道,輕輕地搖了搖頭,轉身往外走去。
“請柬已經送到了宋默然的手心裏,”那人輕聲說道,“相信他會過去的。”
唐臣麵帶微笑的看了看麵前這個依舊帶著幾分稚嫩的手下,搖了搖頭,低聲說道,“這件事多虧了你,這個月的獎金翻倍。”
沒有誰會不喜歡錢,那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堪稱迫不及待看著唐臣。
“趙伯?你怎麽還沒睡?”宋默然有些驚訝的看著燈光下坐著的老人,有些疑惑的低聲問道。
“我覺得有些事情需要好好的和你談一談,”趙伯說道。
宋默然挑了挑眉,沒有急著收拾,反而安靜的坐在旁邊,低聲問道,“你要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