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烈回來了,他在完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回到了白帝宮內。
這裏是白帝宮深處,白烈專用的房間,任何人在沒有白烈允許都禁止來這裏,哪怕是白烈自家的子嗣。
房間內空空****,隻要地麵上刻畫著一個傳送陣,之前提前布製好的傳送陣就是刻畫在這個房間內。
白烈揮手,一閃巨大的木門出現在房間內,門被緩緩地打開來,從裏麵陰玄等一眾人居然走了出來。
陰玄回頭看著這木門,以及木門內已經恢複原樣,重新變得鬱鬱蔥蔥起來的神國,感歎了一聲:“白烈,你的神國已經徹底成為了一個世界了,你終於也成為了一名永生者。”
“是的,所以接下來,我打算將所有人類都安置進去了。”
白烈臉上全是沉重之色,根本沒有一點突破到永生者時的喜悅,“陰玄,那個傳送陣的激發裝置還可以在建一個嗎?這種逃命的效果非常好,舊神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找到這個地方。”
陰玄搖了搖頭:“抱歉,白烈,那種激發裝置,每一個學會傳送陣的人一輩子隻能建立一次,這是一種特殊的法則,之前那一次,我已經將霧麵之主的全部力量都送了出去,之後我連傳送陣都沒辦法在刻畫了。”
聽到這裏,白烈也隻能夠感到惋惜,不過他沒有過多糾結這件事情,而是手中伸手一揚,出現了四根普通的木棍,拿著這東西衝著在場的四人吩咐道:“陰玄,陽絕,白芷還有黑魔,接下來我回去和人類這邊說,然後就是集體大逃亡了,你們拿著這個,這是黃金樹的枝幹,可以打開通往我神國的大門,陰玄你去魯陽星域,白芷你是土澤星域,銀龍星域和土澤星域相近,可以一起,黑魔你去戰神星域,那裏最大,需要疏散的時間最長,不過好在裏星核也很遠,應該有充裕的時間,青衣現在還傷的很重,如同醒過來,我會讓他去幫你。”
陽絕聽到這些在那兒欲言又止,白烈隻要她想說什麽,背後黃金典籍翻動,人言【生】使用了出來。
讓人詫異的一幕出現了,一個完全以陽絕為藍本的人類身體就這樣被白烈從骨骼再到血肉再到外表一寸一寸地製造了出來。
“這是我用人言【生】創造出來的身體,實力大概在尋星境中段左右,不過以你的實力,應該很快就可以提升上去。”
白烈這憑空創造身體的一幕,讓房間內寂靜一片,。
“您能創造生命?”白芷愣神地望著白烈,小嘴長大很大,一副收到了極大驚嚇的模樣。
白烈搖頭,“生命?不這不是生命,隻不過是一具生的軀殼罷了,沒有任何意識。”
“那這?”
“我也說不清楚。”白烈回頭看向身後的黃金典籍,現在的黃金典籍已經不需要他在控製了,這東西現在會自動跟在白烈的身後,並且還會在不使用的情況下消失。
伸手摸了摸黃金典籍,白烈感歎道:“從六位初始之光進入了我的軀體內,我就覺得我出現了一些不可思議的變化,但是這在變化我現在還不是很清楚,我還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他。”
陽絕看著白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作為神魂直接轉入到了這具軀體內。
白烈隨手拿出了一件衣服丟到了陽絕身體上,將那驚心動魄的美妙軀體覆蓋,不一會兒,陽絕就清醒了過來。
“這身軀,沒有一點生澀的感覺。”
“好用就行了,各位先出發吧,通過中繼器快速趕到對應的地點,我馬上就去和人類這邊說明情況。”
重新得到身體的陽絕和陰玄等一行四人立刻就按照白烈的吩咐一個個衝出了白帝宮,朝著外麵飛去。
“咦?父親的白帝宮裏麵,白芷阿姨他們怎麽會出現的?”
白帝宮下麵,正趕回正東殿的白烈長子白北安看到頭頂上白帝宮內突然飛出的人詫異急了。
接著他就看到了一個身影從白帝宮中走出,然後飛了下來。
“咦?那是~父親!”
白北安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白烈,腦子一時間有點轉不過來。
他知道白烈已經進入了黑洞,而且還知道銀河係當中,所有進入到黑洞的人都沒有在回來過。
本來打算掏出腕表和家人們通話的白烈看到地上白北安站在那兒,直接落到了白北安的身旁,叮囑道,“北安,告訴家裏的人我回來了,晚一些時候讓他們都在正東殿內守著,我有事情要說。”
說吧,他拍了拍白北安的肩膀,然後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東山居,朝著人類政府大樓方向飛去。
白北安愣神地站在原地,好半響才緩過神來,“父親他不是變得更強了?我怎麽都感受不到他身上傳來的高生命力壓力了呢?”
接著,他似響起了什麽錯愕轉頭,“父親他居然直接飛走了?不是他規定任何人都不允許在城市上空飛行嗎?出了什麽大事嗎?難道是銀河同盟那邊出現了岔子?”
白北安想不明白,隻能是按照白烈的吩咐,老老實實地去叫了家中的所有人來到正東殿上。
此時的白家壯大了許多,白烈的三個孩子也都各自成家立業,也就是白淼這個家夥,還一直不想結婚生子,也不知道被白父白母教訓了多少次。
“哥,父親真的回來了嗎?他沒說回來是做什麽的嗎?”
正東殿上,白東行疑惑地望著白北安,有些不相信已經進入了星核黑洞內的父親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白北安苦笑一聲:“等父親過來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我當時看到他衝白帝宮裏麵出來的時候,我都嚇了一跳,不過父親他好像是有什麽很重要的事情,臉色不太好看的急急忙忙飛走了。”
“哦?大哥他居然直接飛走了?”白淼摸了摸下巴,他察覺到了一絲不妙的味道,“這件事情不太正常,大家要做好準備,我還是頭一次看到我哥有這種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