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打劫的豬

“我對你本沒有惡意,隻要你發誓不再糾纏我未婚夫司馬宣文,我可以接受你認輸。”燕勝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對於自己出場就壓北宮漠月一頭表示很滿意,隻是那個該死的司馬宣文,為毛一個勁給北宮漠加油。

其實燕勝男也隻是想贏個麵子,而不敢真正殺了北宮漠月,明知是醫穀的人還殺?她腦子有問題不是。就算她無所謂,她身後還有整個燕家,若是醫穀不賣丹藥給他們家族並且以後再也不肯幫他們家族治療病患,絕對是最糟糕的的事情,沒有之一。

“認輸?我的字典裏沒有這個詞。”北宮漠月並不在乎對方的其實,不就是飛馬麽,我懷裏抱著的還是神獸呢。

飛飛 也開始做戰鬥準備,非常人性化地把四個梯子上的蹄子套都取下來,然後耳朵上的耳飾也取下來塞到自己胸口的小口袋裏。召喚出那套被評為下等的靈獸鎧甲穿好,雖然難看了點但是身上有衣服,別人也隻能看到蹄子和耳朵上的黑紋。

“律~~”燕勝男的飛馬也是一聲長嘶,一套銀白色光燦燦的裝備就上身了。

飛飛委屈地看著北宮漠月,北宮漠月擦汗,這個臭美的小家夥受刺激了,隻能小聲安慰“我讓你小白哥哥去下注了,若是贏了就給你買好裝備。”

飛飛的小豬臉上才綻開笑容,看著那匹飛馬的神色都不對了,像是隨時準備去扒了人家衣服的惡棍。

兩女兩靈獸的對峙結束。

就開始了一場劍對劍蹄子對蹄子的戰鬥。

因為北宮漠月說了,你的火太逆天,沒有我的吩咐不準用。所以小飛飛很無奈,但是她又被那匹該死的飛馬那身銀白的裝備晃瞎了豬眼,所以就有了小飛飛衝上去不自量力地用蹄子和飛馬對踢的囧人場麵。

裁判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燒。他已經快被N道目光殺死,不少人已經說了要去投訴他騙注。不是說這隻靈獸神勇無比會放火嗎?就這麽一隻不自量力和擅用蹄子的馬對踢的二逼豬?

在看北宮漠月和燕勝男,兩人氣勢全開也不再掩飾修為,北宮漠月元嬰初期的修為在這個世界的量化標準是四階大幻師,而燕勝男是七階大幻師。

嗬嗬,又是一片絕望的哀嚎和一片對裁判的指責。騙錢,絕對是騙錢,我們要求退錢,否則我就去告你們天香鬥場騙錢。

台下轟鬧連連台上熱火朝天,也隻有小白和宣文兩個大手筆的還很淡定,小白淡定是因為他的月月根本就不會輸。

宣文的淡定則是。無論輸贏他都不虧。表明立場交好藥穀子弟,隻有好處,能接觸到淨魂丹的。一定是什麽大人物的弟子。

很快,原本喧鬧的聲音就像幾百隻鴨子同時被抓住脖子一般戛然而止。

北宮漠月和燕勝男還在劍來劍往不分彼此的糾纏,一個白衣翩翩美少女一個黑衣冷峻小少年,兩人不像比劍反而更像再練習情侶劍法,奸情滿滿的感覺。明眼人也看出來了。北宮漠月修為雖然真的不及燕勝男,但是她的劍法明顯更勝一籌。

真正能起到震懾全場的還是給力的飛飛。

一蹄子,一隻小豬和一隻大飛馬的蹄子對碰,結果竟然是飛馬被踢飛在地,小豬安然無恙。

這種感覺,就像小老鼠一腳把大象絆倒了。

揉眼睛。大飛馬爬起來了,但是明顯走路有些跛,走過的地方還留下血漬。這是,受傷了?

“哼哼,笨馬,把你的鎧甲脫下來,我就饒你一命。”稚嫩的聲音直接再次雷倒一片。

這個世界幻師很多。會說話的靈獸也超級多,基本上隻要有主的靈獸跟主人久了修為也不需要多高就能開了靈智學會說話。

而靈獸的聲音也是他們生理年齡的表現。小飛飛的聲音證明了一點一一她是一隻幼獸。幼獸都這麽厲害,要是等她長大,太逆天了吧。

“脫,還是不脫?”冷冷的威脅聲還附帶淡淡的威壓。

白馬直接一個站立不穩,很沒出息的開始脫裝備,怎麽感覺像是正在被人強?

“小燕子,你在幹什麽!”燕勝男也聽到了飛飛的聲音才注意到那邊的情況,滿以為她驕傲的靈獸已經把那隻小豬踢飛了,沒想到那隻小豬竟然跟他的主人一樣無恥,正在打劫她家小燕子的裝備。

額,小燕子就是那隻白色飛馬了,飛飛暗自慶幸自家主人比這個女人起名有水準多了,這麽帥氣的白馬居然叫小燕子,同情。

不過同情歸同情,該打劫的一點不能含糊。

小燕子被主人一吼,腦子清楚點了,羞愧地發現自己脫了一半衣服,趕緊收回穿好,準備怒目對麵那隻邪惡的豬。不過想到對方的威壓,縮了縮馬腦袋,不敢瞪了。

這隻豬太可惡了,以靈獸的本能,小燕子決定靠近主人求助。

不過飛飛口水他的一身獸裝很久了,怎麽可能讓到手的肥肉跑掉。

攔住就是照馬臉上一蹄子。

可憐的帥氣飛馬,嗷嗷慘叫著退到一邊捂著臉“打獸不打臉你不知道嗎?我毀容了怎麽辦?”

小燕子的聲音也不賴,是青年男子的聲音,不過對上飛飛,總覺得有點底氣不足。

“你脫不脫,你把裝備給我,我家主人醫術高明又最疼我了,我負責讓她給你把臉治好。”

“真的?”

“當然是真的?否則怎樣,信不信我把你翅膀踢斷。”

“別,別,我脫,我脫還不行嗎。”

飛飛果然是的打劫的高手,直接把人家白馬逼出賽場外,自己也跟著飛出去,步步緊逼這樣她的主人自顧不暇絕對沒空來管這隻可憐的白馬了。

於是,那朵叫小燕子的雄性飛馬就在飛飛的**威下,就這麽一件件地脫了還很自覺地收回留在裝備裏的精血解了綁定,雙蹄奉上,滿臉討好之色,若是忽略臉上那道駭人的血口子就更完美了。

“哼哼,以後乖一點,大爺罩著你。我叫飛飛,你可以叫我老大,你呢?”

“小燕子。”白馬有點羞澀,這個名字是不怎麽好聽。

“真難聽。”其實飛飛聽到那個女人叫他小燕子了,故意問一句自然是為了說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