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後,君肆回去處理下個月的事,沐瑤則是回到住處,暫時不用住在一塊,她還是單獨住比較自在。
以後搬出來了,也沒人會一直盯著他們不是。
沐瑤前腳回到公寓,後腳就有人找來了。
一陣鈴聲傳來,沐瑤看著顯示屏裏陌生的男人,眼裏閃過一絲疑惑,對著他的臉搜索了下,看著總理兩個字,眯了眯眼,原來是那個變態的總理老爸啊。
打開門麵無表情看著他,語氣平淡道:“這位大叔,你找哪位?”
木青山溫和有禮的臉僵了一瞬,轉瞬即逝,溫和道:“你是沐瑤殿下吧,我是聯邦總理木青山,也是木離的爸爸,這次來找你,主要是想表達下歉意,之前我小兒子讓您收到驚嚇了。”
沐瑤輕描淡寫道:“沒有,不是驚嚇,您兒子真是差點將我喂蟲子了而已,也就是想要我的命,別的到是沒了,驚嚇不存在的。”
“驚嚇是不做傷害別人的事,隻是口頭上嚇唬人,您兒子就不一樣了,他是直接動手,可真是了不起,不過你們看起來可真是差別很大,他搞不好不是您親生的。”
“您看起來這麽溫和有禮,他呢,簡直就是個瘋子變態,你們之間差距真大,大叔您要是不說,我都不敢相信。”
木青山……這死丫頭可真是牙尖嘴利,知道怎麽讓人生氣啊。
一旁的助理滿臉不悅看著她:“殿下,這位是聯邦的總理閣下,您的態度是否有些失禮了。”
沐瑤神色淡淡,嘴上說著抱歉,麵上完全看不出來一點知錯的樣子,招呼一聲:“請進吧,裏麵說話。”
木青山坐在她對麵,神色溫和看著她:“殿下似乎對我很有敵意,這是為何?”
沐瑤心裏嗤笑一聲,這人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呢,她真得很討厭跟政客打交道,心眼子八百個不說,還裝,裝得跟個小綠茶一樣,讓人看了就討厭。
“敵意沒有的,我隻是對想拿我養蟲子的,都比較反感,雖然您不是直接罪魁禍首,可有句話說得好,子不教父之過,我有些遷怒您應該不會介意吧。”
“畢竟弄死那麽多人,還差點把我養了蟲子的人,居然隻是輕判兩年就出來,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麽好呢,許是有個好爹,關鍵時候還是很有用的。”
木青山聽著她帶刺的話,微微眯了眯眼,這小丫頭脾氣可真是夠直爽的,多久沒人敢在他麵前這麽說話了,真是勇氣可嘉啊。
“哈,不管怎麽說,我小兒子讓殿下受到驚嚇,那就是他的不對,這是我們給的補償,殿下看看可有不滿意的盡管提,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去做。”
沐瑤眼裏閃過一絲不屑,說得好冠冕堂皇,她想要那個變態死,這個老狐狸能答應才怪,無非就是些客套話罷了,惺惺作態一準沒好事。
“大叔說得補償是星幣,還有房產嗎?”
木青山點點頭:“是,不知殿下可滿意,要是不滿意我們可以再商量。”
“滿意,白給的東西,我沒啥不滿意的,隻是這星幣要是能再多個零會更有誠意,我會更滿意的,大叔你說對嘛。”
“……哈哈,殿下這性子到是有趣,可以,小李,按殿下說得意思辦。”
沐瑤聞言臉色好看多了,看向他的目光也溫和了很多,給錢的都是大爺,她陪個笑臉不算什麽,正好看看這隻老狐狸到底想幹嘛。
“嗯,多謝大叔,你看這誠意可就滿滿了,我們才有談下去的可能呢。”
叮的一聲,沐瑤看錢到賬了,嘴角上揚很是高興。
笑眯眯道:“大叔你說吧,找我什麽事?”
木青山見狀,嘴角的笑意越發深:“下個月就是殿下的生日了吧,不知殿下是否知曉,要是下個月之前,你還沒找到合適的人去登記的話,那……可就不太好了。”
沐瑤假裝無所畏懼的模樣,得意道:“沒事,不就是強製分配,我隻要不答應,聯邦總不能真強迫我吧,總理你說呢。”
“哈,殿下說得也是,不過最好還是要找呢,不然的話,誰知道會分配情況怎麽樣,或許對殿下也沒有優偏呢。”
“當然這是殿下的自由,我隻是上門表達下歉意,順便提一下這個事,殿下可以不用管。”
你最好是一直這樣不在意,下個月我才好動手,嗬嗬,自以為是的小丫頭,真以為聯邦拿你沒辦法不成,強製分配可容不得你答應不答應。
說完站起身道:“殿下,歉意已經帶到,無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沐瑤站起身客氣道:“大叔不留下來吃飯嗎?您可是給了這麽多星幣還有一套房產,不留您吃飯,我心裏都過意不去。”
木青山看著她裝,嘴角扯了扯,麵色如常道:“不用了,我還有事要處理,就不多在這裏耽擱了。”
將人送出去後,沐瑤將門關起來,哈哈笑了起來,居然真有這麽蠢的人,白白給她送錢送房子,莫不是腦子傻了吧,這可不像那個精明的總理做出來的事。
總覺得這家夥不安好心,不過這東西到了她手上,誰都甭想拿走,至於那個變態,一時半會也出不來,暫時不用擔心些什麽。
兩人出去後,助理不解問:“總理,那沐瑤殿下實在是不懂事,您為什麽還要給她那麽多星幣,就是給了,她怕是也不會感激您。”
“再說了,二少爺做的事跟您也沒關係,他也是被壞人蠱惑的,給那麽多補償好多。”
木青山冠冕堂皇道:“子債父償本就天經地義,不管離兒是不是無辜,這傷害是實在的,我都應該處理好,本來應該更早來的,可惜那時候殿下不在首都星。”
助理聞言對他越發信服,這就是總理,心胸寬廣不說,待人也非常和善,這樣一比,殿下明顯是素質不太好,算了,反正也就這一次,以後估計也不會有交集。
放下心來的助理,完全沒注意到一旁人那陰沉下來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