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刑警隊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我叫上劉哥去樓下檢查那兩輛車。劉哥一會進到車裏,一會又躺到車下;一會打著車,一會又打開前機蓋,瞧瞧這看看那,看著他忙來忙去,還真不是蓋得。
小區裏一頭喪屍也看不到,不知那些怪物都到哪裏去了,大概是因為小區裏沒有活人可吃都走到外麵去了吧。
二十分鍾過去,劉哥抹著額頭上的汗說:“沒問題了,就是油箱裏油不多了,必須先去加油,不然不敢保證能一直開回來。”
“那我們一會就先去加油,離這不遠就有一個加油站,就是不知道那裏安不安全。”
秦希妍找我要了那把吉普車的鑰匙,說她要開那輛,紅色的多配她。張斌屁顛屁顛的跑到吉普車上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秦希妍一把把他拽了下來,“一邊去,你去和任長風坐一輛車。”
“那車也太次了吧,跟拉磚的車一樣。”
秦希妍噗地一聲趴在車門上笑的根本停不下來。
我氣憤地說:“你懂什麽,這車可是輛古董車,不信你去問度娘。奧不對,度娘冬眠了。嫌我的車次你去坐劉哥那輛吧,你昨天不是還很羨慕人家呢麽?”
“哦,好吧。”
忙活了一早上終於準備出發了,出門前愛人一再叮囑我們要小心,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我們一行三輛車開出小區,先沿著小路拐到中華大街邊上的加油站給三輛車加油。一路上沒有理會那些醜陋的喪屍,反正它們也抓不到我們,除非它們的速度能趕上我們汽車行進的速度。
三輛車開進加油站,這裏有三頭喪屍在等著歡迎我們的到來。我從副駕駛座位上把刀拿到手裏,正準備拔刀上前。張斌從劉哥的車上跳下來對我說:“風哥,交給我吧,我還沒有真正殺過喪屍呢,之前一直有你和秦希妍在,這次讓我來吧。”
聽了他的話我拔出刀站在原地,一旦情況不好可以第一時間上去幫他。
就見張斌拿著一把類似螺絲刀的東西,但是又比螺絲刀要長一些,看仔細之後發現那是一把冰錐。
張斌手握冰錐來到一頭喪屍前麵,那頭喪屍見到有活人,立刻跟打了雞血似的瞪著眼,流著口水就向張斌撲過去。張斌比之前的身手利落多了,他一個閃身躲過喪屍的熱情相擁,然後用手掐住喪屍的脖子往後用力一推,讓喪屍靠在加油站的立柱上,一錐子捅進了那頭喪屍的眼窩,嘴裏還念叨著:“你一個男的琢磨我幹嘛,老子是直男。”
他的行為引起了另外兩頭喪屍的不滿,那兩頭喪屍本來打算過來招呼我們其餘的人,但是看到張斌囂張的氣焰,放棄我們就往張斌的方向晃悠過去。
張斌見又有兩頭喪屍走過來,拔出還紮在那頭喪屍眼窩裏的錐子,開始和另外兩頭喪屍圍著柱子玩兒起躲貓貓來。喪屍往柱子左邊,他就往右邊,喪屍往右邊,他就往左邊。喪屍沒有智商,這時還真拿他沒辦法。大概是覺得沒意思,張斌一個加速繞到喪屍的後麵,一躍而起從一頭喪屍的天靈蓋豎著紮了進去,然後用腳踹到一邊,接著一個彎腰又繞到最後一頭喪屍的麵前,抓住頭發從下巴往上捅了進去。
我對旁邊的秦希妍笑著一點頭,意思是這小子這些天還真沒白練。
張斌輕鬆的解決掉三頭喪屍之後又開始碎碎念:“真他媽惡心,老子昨天剛洗的衣服,看這噴的一身血。”之後咧著嘴向我們走過來。
其中一頭喪屍大概是死的不甘心,它的腿竟然把張斌絆了一個跟頭,張斌一頭栽倒在一具喪屍的屍體身上,惡心的他往旁邊滾了好幾圈,那樣子別提多狼狽了。
我大笑著說:“斌斌,喪屍不咬你怎麽你還打算咬喪屍一口啊!!!”
張斌站起來對我搖搖手說:“這是意外,這是意外。”
秦希妍一隻手捂著臉,“真愁死我了。”
解決完三頭喪屍之後,我們給三輛車加滿了油,駛出加油站我們沿著中華大街一路往南走。顯然之前那群喪屍已經不見了,馬路上隻有零零星星幾頭落單的喪屍,不用費時間去解決它們,等它們發現我們的時候我們早就已經開遠了。
現在開車不用注意紅綠燈,所以五分鍾的時間我們已經走了很遠。等車到了頤宏路我打上了左轉向燈,因為我在前麵打頭,所以他們也跟著我拐了過來。
張斌在我後麵從車窗裏伸出腦袋衝我喊:“風哥,你這是去哪啊?”
我伸出手晃了晃,示意他跟我走就是了。
走了大概一公裏的路,我把車停在了路邊,劉哥和秦希妍也跟著我停了下來。
我伸出手指了指我麵前的建築對他們說:“這裏麵肯定有我們需要的東西,而且全是寶貝。”
他們順著我指的地方看了過去,隻見門牌上威武著掛著幾個大字——趙陵鋪刑警隊。
看到刑警隊這三個字,劉哥站在我身邊問:“老弟,你這是?”
我回答他說:“在米國,槍械是可以進行買賣的,民眾也可以持槍。但是在我們國家,槍械和刀具是受到嚴格管製的,普通老百姓恐怕一輩子都看不到一把真槍。之前我就想過如果能弄到幾把槍該多好,對付喪屍有把好的武器的確是不難應付,但是畢竟那是近距離作戰,喪屍這種東西隻要它把你弄出哪怕針紮一樣的傷口,那就必死無疑。隻要有了槍就能減少近距離拚殺的危險。當然就算我們弄到槍,不到萬不得已也最好不要用,畢竟那是消耗品,打一槍少一顆子彈,假如你周圍全是喪屍,子彈打完了怎麽辦?結果可想而知了。”
秦希妍看了我一眼別有所指的說:“你來這不止是為了弄幾把槍那麽簡單吧?”
我看著她,“你為什麽能猜透我的心思?沒錯,其實我真正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槍而來,而是為了對講機,這東西在警隊應該多的是。現在手機已經沒用了,如果遇到需要分開行動的時候,就必須有對講機來保持聯係,這才是我來這真正的目的。”
張斌膜拜一樣的眼神看著我,“風哥,還是你想的周到。”
我說:“進去吧,看看裏麵什麽情況,大家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