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戰鬥,一首詩震眾人
心中妒火一起,劉宏不陰不陽的說道:“不知道張公子您擅長一些什麽啊!!”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那張公子和啊字的音被拖得特別的長,讓樓上眾學子聽得那叫一個清楚啊。
其實,就算是劉宏不這麽說,眾學子銳利而冒火的目光都在張成抓住憐兒小手那一刻刺了過來。
雖然眾學子都是第一次見到這聲名在外的劍南道第一美人,但這並不代表眾人就愛屋及烏了,畢竟這張成是和自己一樣的男人,而不是女人。
話說開了,就算是這個男人是她的未婚夫又怎麽樣。要是自己的表現征服了她,壓垮了他,那還不是一樣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想到這一點,眾學子心中都火熱起來。
一時間,眾學子心中卻都忘記了剛才自己等人看見憐兒姑娘時的傻樣,心中有的隻是對張成的不忿。
似乎就這麽一下子眾人將重心移到了張成的身上。
由此張成也眾望所歸的成為了眾人心中的敵人,而非假想敵。
……
見樓中眾學子的注意力都從憐兒身上轉移到了自己身上,而自己又似乎成為了公敵,張成心中暗歎:這活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得下來的,這哪是在玩啊!這根本就是要“打仗”。
心中念頭轉換之間。張成釋放出了自己地本性。愜意地做出一個自然地動作。而在別人看來卻是與憐兒親昵無比地模樣。隨後更是將眾人地嫉妒得近乎憤怒地目光視而不見。同時將劉宏地話自動地過濾掉了。
這時。憐兒正好被眾人地目光盯得受不了了低下頭來。此時地憐兒好像是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一個清醇地少女。似一朵驚怯地水蓮不勝涼風一般嬌羞。
憐兒露出地這一份神態。讓眾人心中更是火熱。而張成卻是感覺到自己有些待不住了。畢竟無論是誰被幾百人盯著不放。感受著那如芒刺在背地感覺。沒有誰會舒服吧!
此時。張成心中居然想地是:“怎麽還沒有人向自己開戰啊?早搞定他們自己也早一點回去。兩人世界總比眾人世界安逸啊。”
在這種情況下。還會有著這樣地心思。這種心態也就張成經過長久地鍛煉才才能想得出來。才能辦得到了。
正當張成如此想著地時候。劉宏間張成沒有搭理自己地意思。氣急敗壞地說道:“好一個張公子。就是如此地逃避我地挑戰地嗎?難道你就不敢正麵應對嗎?”
劉宏的話音落下,張成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憐兒抬起頭看向張成,此時她的眼眸中已是瀲灩如波的,目光裏有一種說不出的少女嬌羞韻味,還有著一種鼓勵的意思蘊含其中,就這一眼竟是看得張成不由一愣,卻又很快覺然而醒。
“好家夥,這眼光也太**、太那個了。”張成扭過頭去不敢再看她,看向臉上通紅的劉宏,“嗬嗬,劉公子這是什麽話?什麽叫不敢正麵麵對你的挑戰,那隻是我不屑於你的挑戰而已,但是你一而再在、再而三的來挑釁我,那麽久請你提出題目來吧!”
“你,你,你…。”劉宏滿臉通紅,宛若滴血,一連三個字卻沒有說出話來,隻見他深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話完,劉宏看向了望江樓外。
“如今這望江樓因江而聞名,我們不如就以此為題,各自賦詩一首,如何?”此時的劉宏看著樓外江水,心中平靜下來,語氣淡然說道。
“沒問題,劉公子你先請。”本來正想打趣劉宏幾句的張成,看到他能這麽快的恢複下來,心中也甚是詫異,隨即息了這個念頭。
劍南三湘接,荊門九處通。
江流天地外,水色有無中。
郡邑浮前浦,波瀾動遠空。
劍南好風光,留醉望江樓。
劉宏的這一首賦詩下來,讓其他學子心中一動,隨即附和道:“劉公子,好詩啊,好詩。”
受到眾學子的讚揚,劉宏不由笑了起來,其實他自己也非常滿意,更是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壓力之下還做出了比以前好上不少的詩。這讓他自己也不由高興起來。
此時,張成走到望江樓窗邊,站立窗台前四處掃了一遍,笑吟吟地開口道:“劉公子的詩果然不錯。”
“先前是在下魯莽了,還請張公子不要見怪。”劉宏正色說道。
張成聽到劉宏這話,心中‘咦’了一聲,“劉公子多慮了,區區小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既然劉公子已經賦詩了,那麽我就在賦上一首,希望眾位不膩賜教。”
話玩,張成看向樓外,那滔滔江水,心神沉入其中,口中緩緩道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鍾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張成的這一首將進酒念了出來,直接將樓上眾學子給鎮住了,就連憐兒聽完這一首將進酒,心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詩中的場景。
一時間,樓上安靜無比。劉宏在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小看了張成,高看了自己。
正在眾人深入詩中意境的時候,樓下匆匆的跑上來一人,正是那周文曆。
周文曆跑上來四處觀看之後,發現了張成和憐兒,頓時跑了過來,“趕緊回去吧!出事了,大人叫我來找你們回去。”
一聽到周文曆這話,憐兒心中大驚,“出事?出什麽事了?出什麽事了啊?”
看見小姐如此著急的摸樣,周文曆趕緊說道:“不是家裏出事了,是衙門出事了,所以老爺叫我趕緊叫你們回去。”
這時,憐兒和張成早已沒有繼續待下去的興趣,就連招呼也沒打,就直接的跟上周文曆往太守府中趕去了。
令人震驚的是,此時居然沒有人發現他們的離去,當然劉宏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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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嗬嗬,本來不想寫這些情節的,因為俗了些。但是大綱和情節需要,所以寫了,大家見諒!!!另外,大家多給點推薦啊!小三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