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跳出來出這個頭,哥幾個今天就成全你!”

這囂張又下流的笑聲再次傳來。

“給我滾開。”

當那隻手觸碰到她身上的時候,趙栩瀟一陣惡寒,一腳就踹了出去,正好踹在麵前男人的**上。

頓時,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傳來。

周圍的人見勢不妙,趕緊衝了上去,一人一邊控製住了趙栩瀟。

“媽的,敢踢老子,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敢踢老子的後果!”

那捂著自己腿間的男人發了狠,示意自己的夥伴們都給他抓好了這膽大包天的女人,一手就去抽自己褲子上的皮帶。

“放開她!”

先前被關的其他幾個女孩子在這個時候也被激起了勇氣,站出來要幫助趙栩瀟。

可她們實在是被餓了太久,都沒什麽力氣,分分鍾就被那些壯漢們給撂倒在了地上,還被狠狠地踹了幾腳。

吃痛的聲音此起彼伏。

“別急,待會兒就輪到你們!”

那些人下流的眼神在女人們的身上挨個劃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趙栩瀟趁著其中一個人分身的當口,瞬間就掙脫了他的鉗製,又抓著另一個人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媽的!”

那人吃痛,下意識抬手,一個巴掌就甩了出去。

“瀟瀟!”

驚痛的聲音傳來。

已經被打得有些視線模糊的趙栩瀟努力得辨認了一下聲音的來源。

她隻看到了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

是趙靖諳嗎?

“瀟瀟!”

看著趙栩瀟在自己的麵前軟軟得倒了下去,他目眥欲裂,當即就衝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差點就要直接摔倒在地上的趙栩瀟。

“醒一醒,趙栩瀟。”

他將她抱在懷裏,焦急得呼喚她,卻沒有任何的回音。

隨後跟過來的林焰早就已經下了在場這些人的武器,將他們都丟到了一邊。

那個領頭的怎麽都想不到居然有人能夠找到這裏,可見大勢已去,他也就隻有求饒的份,“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求求兩位放了我們吧!”

“放了你們?”

林焰眼神幽冷,竟是比這地下室的溫度還要冷上幾分。

他抓住那個領頭壯漢的手,一個用力,這五根手指中的其中三根都已經被掰折了。

“啊——”

伴隨著慘痛的叫聲,在場的所有人,都臉色一變。

“別下死手。”

趙靖諳將趙栩瀟抱起來,到了這個時候,還有這個心思去交代林焰。

“知道了。”

林焰後退了兩步,還真的就不再動手。

這裏畢竟是深市,不是在B國也不是在R國。

趙栩瀟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裏了。

她受到了過度的驚嚇,甚至在夢裏,都是那個陰暗的地下室,還有那些猥瑣下流的男人的笑聲。

“滾啊!放開我!”

她大叫著醒過來,從**坐起。

看著自己的手,看著醫院病房的陳設,她一開始還有些發懵。

“瀟瀟!”

剛去給趙栩瀟打水的趙靖諳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裏頭的聲音,趕緊走進去,順手將那水平放在了門口的桌子上。

“趙靖諳?”

在看到他之後,趙栩瀟下意識地往牆角瑟縮了一下。

就連趙栩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害怕趙靖諳。

是因為已經相信了趙靖諳就是少女失蹤案的罪魁禍首嗎?

“你在怕我?”

趙靖諳看出來了。

他並不理解。

“……沒有。”

趙栩瀟避開了趙靖諳的視線。

“那些人,我都已經報警處理了,他們很快就會得到應有的懲罰。”趙靖諳仔細斟酌了一下,將事情的處理結果告訴她。

“哦。”

趙栩瀟隻是敷衍著回答了一句。

“姐姐醒了麽?”

林焰的聲音從外麵傳來,話音剛剛落下,他的腦袋就從房門之外探了進來。

“小焰,你怎麽來了?”趙栩瀟有些意外。

“我聽說你在深市出事了,我當然要來。”林焰越過趙靖諳,直接走到了趙栩瀟的病床前,他的手中,還拿著一籃子點心。

“我在樓下買的,想著你醒過來之後可能會想要吃。”林焰笑眯眯的。

“多謝啦。”

趙栩瀟從籃子裏拿出了一塊鳳梨酥,咬了一口,這味道其實比不上臨市的百年老字號,不過她昏迷久了,本來就餓了。

“我……”

林焰的視線在趙靖諳和趙栩瀟的身邊來回轉了幾圈,自然能夠感覺到目前氣氛的不對勁。

“我外麵還有事情,我先走了,等會兒再來看姐姐。”

說著,林焰便想要轉身走人。

“等一下。”

趙栩瀟也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這給林焰嚇了一跳,趕忙去扶她。

另一邊,趙靖諳的手也伸了出來,卻被趙栩瀟掃了一眼之後,硬生生地頓在了原地。

“顧以曉和鍾星怎麽樣了?那個樂器店的老太太,有沒有供出幕後主使?”

這些問題,是問林焰的。

林焰搖搖頭,“催眠術的解決方案一直都沒有找到,聽隔壁那個心理醫生的意思是,最近這幾天她都在拿鍾星做實驗,應該很快就能夠找出解決方案了。”

“我去看看他們。”

趙栩瀟靠著林焰扶她的力道站了起來。

她在那家樂器店裏被關了將近二十四個小時,其間一直都沒有吃什麽東西,這會兒突然站起來,頓時覺得有些頭暈目眩的。

“趙栩瀟,你得躺著。”

趙靖諳皺眉。

“少管我。”

“姐姐,他……”

林焰絞盡腦汁想要給趙靖諳說點什麽好話,畢竟以他曾經對趙靖諳的了解,昨天能夠忍住對底下的那幫人不動手,對趙靖諳來說,就已經是很大的挑戰了。

要是在R國,恐怕這些人的屍體現在都已經在山穀裏被野狼撕成碎片了。

“回你的R國去。”

趙栩瀟推開趙靖諳,狠狠罵了一句。

隔壁的病房裏,邵艾嘉正在準備進行最後一次的催眠術治療。

“學姐,你確定還要繼續麽?前幾次的效果,你也都看到了,即便我們已經找到了控製閥門,可是我們很難帶著他走出來。”

梁清清看著正在給針灸的針消毒的邵艾嘉,滿臉都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