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

喬惜被迫扭著身體和他親吻,氣喘籲籲。

男人的親吻又落到了她的脖頸,耳垂和臉頰上,喬惜招架不住。她趁機換了個姿勢,躺在沙灘椅上,雙手撐著男人輪廓明顯的腹肌。

“霍先生,等等……”

遊泳池四麵露天,她能看到他眼底濃烈到藏不住的欲。

她手掌心下,是一顆跳動的心髒,跳得那麽有力。皮膚上傳過來的溫度,幾乎要燙到她的手了。

“等不了。”

他單手將她的雙手束縛在頭頂,俯身親吻她露出的皮膚,霸道強勢。

沙灘椅發出咯吱咯吱的響動,單薄的承重似乎下一秒就會散架。

“這裏……這裏不好。”

她杏眸柔軟泛起絲絲波瀾,聲音嬌氣得不成樣子。光天化日之下,對她的羞恥心也是一種考驗。她從未想過在房間以外的地方做什麽。

“小古板,沒人看見。”他看著克製穩重,卻在這種事情上隨心所欲,放縱肆意。

喬惜被他一句“小古板”說得委屈,心想男人果然都是喜歡浪的。

她身上僅剩的布料搖搖欲墜,後背的係帶已經被他解開。他的唇緩緩往下,她認命似的緊閉上了雙眼,說道。

“霍……霍先生,你解饞了我們就回房間,好嗎?”

她眼底霧蒙蒙的,惹人憐愛。

霍行舟卻不想由著她。

他今天吃了好大一筆飛醋,知道她最清純無暇的少女時代,有另一個男孩的陪伴。哪怕隻是早逝的玩伴,心裏也酸酸的。

“小神醫,什麽程度叫做解饞呢?”

他和她拉開距離,故意問道。

喬惜雙手被他禁錮著,十分沒有安全感,也不敢亂動。生怕稍微一動,被解開繩子的泳衣就掉落了下來。

她紅著臉答道:“就是親親抱抱。”

“那可不夠!昨晚才叫解饞,隻親一親哪裏就夠。”

“可……”

喬惜嘴笨,絞盡腦汁找借口說服他。突然靈光一閃,她說道:“霍先生,沒帶那個……”

他嘴角微微勾起:“帶了。”

他從一旁摸出一盒拆封的太太樂,“夠我們用一晚上了。”

最後的路被堵死了。

喬惜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沒有任何法子。

“你是故意的,根本不是為了教我遊泳。”

“教你遊泳是真的,可我是要收學費的。”他拿出一枚太太樂說道,“不過是蓄謀已久而已,今天不會放過你了。”

餘下的話都淹沒在唇齒間。

喬惜被他撩撥得渾身發熱,暈乎乎地順從著他。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在男人高超的學習能力下,她嘴裏難免發出“哥哥”“老公”一類的求饒聲。

男人似乎很受用。

今晚因為醋意翻騰,十分凶狠。

情熱時,喬惜捂著臉,害羞不敢看他的表情。

霍行舟強行撥開她的雙手,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呼出的氣息灼熱。

“看著我,喬惜。”

看著他如何占有!

這輩子也隻能看著他一個人。

夜半,泳池又翻騰起了水聲,池邊的聲控燈明明滅滅,工作了很久很久。

……

繁華海城的另一角。

噪雜的酒吧內,耳邊音樂鼓聲轟鳴。許星落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喝著。

她點的全都是伏特加,想要將自己灌醉。

她心高氣傲,無法接受身世的真相。這樣的苦悶,隻能用酒精麻痹。

她一邊喝,一邊哭。

又瘋狂地拿手機打霍行舟的電話,可全都是忙音。她的所有聯係方式都被霍行舟給拉黑了,再也聯係不上他了。

“行舟哥哥,你好絕情!”

那麽多年的青梅竹馬情分難道是假的嗎?

他們差點成了夫妻的。

如果沒有喬惜的話,和行舟哥哥恩愛纏綿的人該是她。她心裏好恨,恨喬惜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恨她不是柳慧敏的親生女兒。

她心底甚至升起了一股想毀滅世界的衝動。

“星落!”

向淮衝進酒吧,就看到她醉意朦朧,連著灌酒。

他一把搶過許星落的酒杯,說道:“別喝了!一個霍行舟,不值得你作踐自己。”

“你管我,你什麽東西!”

她拿起酒瓶猛灌了好幾口,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別喝了!”向淮將酒瓶丟到一旁,拉著她就要往外走。許星落死活不配合,她哭得厲害,哭自己的可憐身世,哭霍行舟的無情。

“你要是喜歡我,就陪著我喝。我心裏難受,疼得厲害,喝了酒我就好受多了。”

她發瘋似的喊道。

向淮咬著牙說道:“好,我陪你。”

他陪著許星落發瘋,兩人一杯接著一杯喝,眼睛對她的情意越發明顯。

他喜歡許星落,很多年了。可明知道她喜歡的是霍行舟,他還是像舔狗一樣跟在她身邊。

“幹杯!”

他們兩人都是愛而不得的可憐人。

“喝!”

酒意上頭,許星落的雙眼迷離看著向淮,眼前人重影。

仿佛是那個她最想得到的人。

“行舟哥哥,你終於舍得來看我了。喬惜那小賤人,天天都纏著你,**極了。”她嘟囔了好多句,“我看到她穿吊帶裙勾引你的騷樣子了……”

“行舟哥哥……”

她撲倒了向淮的懷裏,白皙的雙臂繞過他的脖子,抱著他啃噬。

手法嫻熟,撩得向淮心髒撲通撲通跳。

“星落,你別這樣。”他意誌不堅定地推拒著。

許星落伸手扒他的衣服,手也往下伸去。

“我就要你!行舟哥哥,你對喬惜能做那些事,為什麽我不行呢?我想和你在一起。”她跨坐在向淮的身上。

酒吧裏已經有許多人看向他們。

向淮不願意許星落被人認出來,於是將她抱了起來離開了酒吧,準備去隔壁的酒店開房,將許星落給安頓下來。

他開了一間套房將許星落送了進去,打算離開。

可她就像是個難纏的妖精,脫光了衣服拉著他親吻,將他撲到了**。

向淮麵對喜歡了多年的女人,終究忍不住,順水推舟。

他極度溫柔體貼,由著她在他身上發泄,嘴裏還喊著“行舟哥哥”。他滿足她所有的要求,成全她和霍行舟的一場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