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子的前麵,有一座殘舊的古亭,上麵掛著幾個被風雨吹打過的燈籠,顏色漸退。古亭的旁邊,有一顆鬱鬱蔥蔥的柳樹,翠綠色的柳枝隨著晚風飄**,一下向左,一下向右,飄搖不定。

男子一把抓著絡馨的衣領,往地上粗暴地一推,接著,笑了笑,壓低著聲音說,“小姐,別怕,哥哥會很疼你的……”

他這樣的民工,在古鎮這裏鬱鬱不得誌,早就恨透這個社會。現在,正好抓了一個人,泄憤一下,再說了,妻子兒女遠在故鄉,*,難消。

他伸出熊掌一般的大手,開始撕扯著她的衣服,絡馨恐懼的雙目,一下子絕望了。在這個偏僻的小屋子,隻能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逃不掉了。

或許,這就是命,天煞孤星,紅顏薄命。

她,閉了閉眼睛,淚流滿麵。

這些年,一直不相信命,總以為咬緊牙根,一切都會去過,對生活還有美好的向往,可是,都被埋葬在這個殘舊的小屋子,斷送在這個惡心的男人手裏。

不甘心,苦熬了整整五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奈何是如此結局。

她咬了咬嘴唇,怒瞪著他,當他那雙汙濁的手觸碰著她的臉時,她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雙手摸索著附近,然後操起了一個啤酒瓶,雙眸一亮,她沒有片刻的猶豫,動作利索地砸向他的額頭。

男人沒有料到,看起來軟弱似水的女子,竟然會有如此迅捷的動作,躲閃不及,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他的額頭馬上開花,流出了許多鮮紅的血。

絡馨顧不及整理衣服,雙手緊緊地抓著腰間的小包,拚命地往前跑,一邊跑一邊哭,“爸爸,救我,雲翔,救我……”

除了他們兩個,這個世界,沒有人會在乎她。

任她怎麽大叫,都沒有回答。

男子,怒氣衝衝地追著她,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把她揉碎,吃掉,“死丫頭,你給老子站住,被老子趕上了,就剁下你的頭去喂狗,真他媽的……”

大大咧咧地罵完,一口黃痰吐在了地上。

在皎潔的月下映襯著,異常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