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喜歡啤酒的苦澀,她幾乎是立刻就把酒給咽了下去,沒有多停留一秒。

而陳瀚東則是慢慢的喝著,見她一口飲盡有些訝異的挑了挑眉,隨後眯著眼睛也把杯子裏的酒喝幹,但是他並沒有咽下去,而是勾著餘式微的下巴強行把自己嘴裏的白酒渡到了她的嘴裏。

“唔!!!”一股辛辣嗆人的味道迅速在口腔蔓延開來,餘式微不滿的掙紮著想要從陳瀚東的身下逃脫。

但陳瀚東打定了主意,說什麽也不放手,甚至還更加用力的吻她,逼她把嘴裏的酒咽下去。

他吻著她的唇,有些歎息的說到:“你瘦了。”

餘式微伸手撫摸著他的眉眼,眼睛幾乎要忘進他的心底去:“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

這樣的表白,有幾個男人扛得住?陳瀚東立刻吻了上去,先是萬般憐惜的吻著她的額頭,他知道她的額頭上有著一個淡淡的疤痕,那是為了救他而受傷的,現在為了不讓他擔心她還把劉海放了下來,可她不知道,他已經知道了,心裏是說不清的憐愛疼惜。

接著是她的眉心,鼻尖,然後才是她的唇。

大約是因為跨了火盆的緣故,陳瀚東和餘式微之後的生活一直順風順水,再沒出現過其他的什麽波折,餘式微上學的時候陳瀚東一般在外麵出任務,等她放了寒暑假,他就請假回來陪她,或者她去駐地看他,兩人如膠似漆恩愛無比,婚姻幸福生活和諧。

畢業後,餘式微在一家心理診所上班,因為長相甜美又善解人意,很快便成了這家診所最受歡迎的心理醫生,每天忙個不停,甚至在三更半夜還有患者打電話給她,和她談心事。餘式微又十分熱愛自己的工作,所以各位的投入,以至於每次都把他諒在一邊,無視他,不理他。

他甚至一度懷疑過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在了,要不然為什麽都不能吸引她?

為此他甚是苦惱,和另外三個同樣苦惱的男人組成了‘吸妻小組’,討論應該怎樣吸引自己妻子的目光。

最先說的是周群,他無比哀怨的說到:“我後悔了,我當初就不應該讚成她重振霍氏集團,現在她完完全全成了一個女強人,

天天開會飛來飛去,我這個月隻見了她一次,她的眼裏已經徹底沒有我了!!!”

權振東這樣的大男人本來不該為這樣的事情煩惱的,可是在聽完周群的抱怨之後還是忍不住嫉妒的說到:“你好歹還見過她一麵,我已經整整兩個月沒有見過小西了,孩子想她的時候我隻能給他看他媽媽演的電視。”

沈寧西生完孩子之後,一邊上學一邊光榮的投身到了影視界,現在已經成了家喻戶曉的一線女星了,每次拍戲都要出去好幾個月,他和孩子想她的時候隻有看電視,結果電視裏麵摟摟抱抱的鏡頭又賊多,甚至還有吻戲,雖然知道那都是借位,卻還是忍不住嫉妒吃醋。

哦,家裏的電視已經被他砸壞五六台了。

看著權振東嫉妒的表情,伍毅驊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你們的老婆雖然不在身邊,但是至少她們的心在你們的身上。而我呢?小雪她雖然人在我身邊,可是心裏卻還一直惦記著別的男人,你說我悲催不悲催?”

‘別的男人’神色略顯不自在,他幹咳了一聲沒有說話。

陳瀚東本來心情還有些鬱悶,聽到他們這麽講之後很不厚道的笑了,看來大家的日子都過的很不好。彼此都是難兄難弟,再待下去也沒什麽意義,陳瀚東把杯子裏的酒喝完,然後起身,說到:“好了,大家各自回家,各自想辦法去吧。”

想辦法?能有什麽辦法?

嗬嗬,陳瀚東的辦法就是直接上門堵人,先吃完再說。

今天是周末,診所裏隻有餘式微一個人值班,剛剛送走一個病人陳瀚東就來了。

餘式微還覺得有些奇怪:“怎麽,難道你也有心理問題需要谘詢?”

陳瀚東坐在她對麵,身上還穿著迷彩服,兩隻袖子高高的卷起露出一雙結實有力的臂膀,下巴上冒出一圈青黑色的胡渣,讓他整個人有了一種的魅力,兩條大長腿交疊著架在了餘式微的辦公桌上。

餘式微看了一眼,笑了笑,心裏卻冒出四個字:來著不善。

陳瀚東率先開口了,說到:“醫生,我最近有點不開心。”

餘式微捧著水杯靠坐在椅子上,淡定的問到:“哦?為什麽不開

心呢?”

她倒要看看陳瀚東到底在耍什麽花樣。

陳瀚東把腿收了回來,一臉為難的說到:“這個,有點難以啟齒啊!”

“沒事的,你可以放心對我說,因為我們是朋友啊。”餘式微按照正常套路出牌,她打算以不變應萬變。

陳瀚東的眉心不但沒有舒展,反而擰的更緊了:“是這樣的,我的妻子最近總是在忙她的工作,好像都不太關心我了。”

自己有不太關心他嗎?餘式微認真的想了想,發現好像是真的,她都不記得陳瀚東是什麽時候回來的了。

尷尬的咳了一聲,她為自己辯解到:“那是因為你的妻子真的很熱愛這份工作,你身為丈夫應該支持她啊,就像她支持你的工作一樣。”

“嗯,她工作我支持,但是醫生你不覺得應該把生活和工作分開來嗎?她的工作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夫妻的生活質量了,更重要的是,她這麽辛苦,我看了會心疼,我希望她能夠多為自己保留一點私人的,休息的時間。”

唔!原來是這樣,餘式微心裏暖暖的,她笑著說,“好的,你的妻子已經知道該怎麽做了。”

陳瀚東起身,一屁股坐到了餘式微麵前的辦公桌上,一手還撐著她椅子的靠背,俯身和她麵對麵,用一種極其沙啞性感的嗓音說到:“是真的,知道怎麽做了嗎?”

餘式微覺得陳瀚東的眼神有點危險啊。

她端起水杯,不自在的抿了一口,然後說到:“當……當然……”

陳瀚東看著她嫣紅的嘴唇,眼神一下子暗沉了下來,他伸手,輕輕的摩挲著餘式微的嘴角,說到:“醫生,我好像有點渴了。”

餘式微把水杯遞了過去,陳瀚東接過,卻把杯子放到了一邊,然後貼著她的嘴唇說到:“可是我更想嚐嚐你嘴裏的。”

說完不等她有任何反應就霸道的吻了上去。

餘式微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拚命的反抗著:“你瘋了,有人!”

“那你要小聲點啊醫生。”

“門……門……”

“進來的時候就鎖了。”

餘式微這才明白,原來他早就盤算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