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逼迫成殤
蓋上小小的行李箱蓋子拉上拉鏈按下鎖,南宮荊軻長長的出了口氣,還伸了個懶腰,昨夜睡的還不錯,所以今天早起心情比較好。
南宮寒修長的身影在門口籠下一片陰影,他的表情並沒有多麽的好,看到對方收拾行李準備離開似乎非常開心的樣子,他除了心酸還能說些什麽?
輕咳了一聲還沒說話,然而那人卻渾身立刻僵直,猛然轉身驚恐的看著自己……苦笑,他隻是想叫他一聲而已,卻把他嚇成這樣……
南宮荊軻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的長子,“小寒,是你啊……吃過早點了麽?”
“還沒有,一會兒去吃。”
“哦……”
“……”兩人就這麽尷尬的站著沒了話題。
南宮荊軻連忙拉了拉**的單子鋪整齊,“小寒啊,你坐,你坐,我給你倒點水喝。”
這樣客氣的父親……
“你什麽時候走?”南宮寒冷聲問道。
“今天下午吧。”南宮荊軻歡快的笑道。
能離開自己就這麽開心麽?
他的腳步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南宮荊軻趕忙騰起腳讓開想讓他坐下,不過一隻手立刻被鉗住被他拉入懷中。
他能感覺到南宮荊軻整個身子都在發抖,包括聲音,“小……寒,你這是做什麽?”
“不能不走麽?”南宮寒把頭埋在對方的頸間,帶著祈求之色,一隻手滑下,探入南宮荊軻的褲子。
“別,不要!”南宮荊軻猛地推開南宮寒,快速退到窗戶邊驚恐的看著他。
男人嗬了一聲,雙手合十交叉抵在膝蓋之上支著下巴,眼眸深邃的看著窗邊戰戰兢兢的人,“那你前天為什麽留我?把我的兄弟姐妹們都she在了我的嘴裏的你,是什麽意思?”
南宮荊軻頓時臉色慘白,這樣的話語無疑揭示著他心底裏的那點兒齷齪,對自己親生兒子居然也動了邪念的他……“我那天迷迷糊糊的,當時不太清醒……”他說了謊,昧著良心。
看著他這樣子,南宮寒長長的歎了口氣,“好了,我先走了,下午我讓司機送你去機場。”
南宮荊軻看著兒子離去,不禁軟在地毯之上,他強壓住衝過去攔住對方的衝動,不停的告械自己,小寒對自己那樣,是缺少父愛的一種體現,自己不該也動這樣的念頭,這絕對不行,還是快些離開這裏吧,兩個人以後不常見麵,一切總歸都會過去的,都會過去的。
亂七八糟的念頭在心底裏糾結了兩三個小時,南宮荊軻從**爬了起來,還是決定去和南宮寒好好道個別,雖然想見麵以後坐個飛機就可以相互看望,但是他大概覺得兩人以後見麵的次數不會特別多了。
真皮歐式沙發間,男人閉著眼睛仰靠在沙發背上,雙腿大開著,**還跪蹲著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年,正賣力的動作套nong著他的分支。
“小寒……”南宮荊軻立在門口不知所措,覺得指尖都在一點點的麻木。
沙發上的男人抬了抬眼皮,輕聲嗯了一聲,果然無論如何還是無法把他當作純粹的父親看待。
“皇,要不我先走吧?”少年停止動作,臉色通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頭看了眼南宮荊軻,卻被南宮寒一把揪住頭發又按在了他的腿間。
“繼續!”男人冷冷道。
“小寒……”南宮荊軻聲音有些顫抖,他不明白明明不是說好以後要作為父子好好相處了麽?為什麽還要這樣對自己?正常的兒子會在父親麵前這樣麽?
“什麽事?快點說!呃……再深一點!”南宮寒按著少年的頭死死的叩向他的腿間,動作也在不停的加快。
南宮荊軻無法出聲,瞪著眼睛看著那個仿佛一瞬間陌生掉的人,生生看完了整個過程。
南宮寒喘著粗氣讓少年站起身,拍了拍他的屁gu,“卡薩帕,轉過身去坐上來。”
“啊!?”少年臉通紅,背過身與門口的南宮荊軻相對,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卻是得意。“可是伯父還……”
“閉嘴,坐上來!快點!”男人冷厲的命令。
少年身子一個哆嗦,不敢違抗,連忙坐了上去,隨著刺穿而魅惑的叫出聲來。
南宮荊軻眼眸黯淡,知道再說什麽都是多餘,轉身離開。
南宮寒漆黑了一雙眼眸,他狠狠的動作了一下,“操!”
他一把將少年從他身上推開,提上褲子便追了出去。
南宮荊軻走的飛快,感覺心髒快要從喉嚨裏吐出來,隻是看著兒子和別人做那種事他便反胃成這個樣子。
樓梯轉角處被那人追上,手腕被從後麵鉗住,整個人狠狠被壓在牆上,身後的男人也喘著粗氣,“把話說完,找我什麽事?”
“沒什麽,我隻是想來做個認真的道別而已。”南宮荊軻掙了掙手不能動彈,他的雙手被高高拉過頭頂扣在牆上,不能使上力氣。
南宮寒好笑的抿了抿鼻子,“嗬,怎麽,以後不打算再見我了麽?”
南宮荊軻收拾了一下心緒,擺平心態,“怎麽會,我們不是說好了,以後要做一對正常的父子,怎麽會不相見!”
“去你嗎的父子!”男人猛然暴怒的挺動腰肢狠狠撞在南宮荊軻的股間,然後一隻手開始動手扒他的褲子。
“南宮寒,你到底想要做什麽?住手!”南宮荊軻驚叫,想掙開卻被叩的更緊,他根本掙不脫南宮寒的束縛。
“想做什麽?嗬!”男人冷笑,“當然是TMD的想要上你,老實告訴你的吧南宮荊軻,我是你生的,這麽久了難道你不知道我真實的想法?我每天腦子裏想的都是怎麽上你,你居然還妄想做什麽狗屁父子?你見過做父親的把兒子的兄弟姐妹們都she到他的嘴裏的?嗬,你就承認吧,你那天留我,就是TMD想要勾引我,自己明明心裏已經動了,是不是已經習慣了我的大XX,舍不得了?嗯?”
言語的羞辱讓南宮荊軻臉色瞬時蒼白無比,不知打哪兒來的力氣,他一把擰開南宮寒的手,掙開束縛反手一個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臉上。
兩個人一時都呆住了,南宮荊軻看著自己的手,在發抖,他什麽也說不出來,隻能任由兩行清淚滾落。
南宮寒反應了過來,食指劃著被打的地方,嗬嗬,好,好,打的好,他轉身從樓梯扶手的暗格處取出一把手槍塞到了南宮荊軻的手中,“一個耳光怎麽能解恨呢?來,用這個,朝這兒來,來啊!”他發了狠的拿那槍口指著自己的腦門兒,要南宮荊軻開槍。
忽然雙唇被一抹入骨的柔軟覆蓋,南宮寒呆住,緩緩睜大了眸子,眼睛最近的距離裏,那個人兒,正閉著眼睛,滿臉的淚痕,鼻尖與他的相觸,深深的吻住了他。
他忘了如何回應,隻能呆愣的任由對方的舌頭撬開他的唇。
這個深到骨子裏的吻持續了好久,男人憤恨的鬆開他,那雙眼眸裏又是那個不堪回首的夜晚在那架絕望的飛機上他所展現的眼神,“你不是從未拿我當父親看麽?不是就為了上我麽?好,我成全你。”
他拉著南宮寒上樓,遇到了下樓的卡薩帕,雙方都沒有說話,他徑直拽著失魂落魄的南宮寒進了房間臥室然後把門反鎖上。
把人推到**,這才愕然發現對方那深若仿佛不見底的眼黑正盯著他,南宮荊軻頓時腿都軟了,跪在床邊按著他的肩膀無法再進行下去。
南宮寒抿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壞笑,“不是要成全我麽?怎麽不繼續了?”
他還以為這人忽然間來了什麽勇氣。
南宮荊軻也驚詫於自己衝動之下做出的事情,不過他還能有幾分的勇氣?所有的自尊都被**在過去的歲月裏,勇氣則在飛機上對自己開了一槍縱身躍下的瞬間消磨殆盡。
他想退出去,不想繼續招惹這個人,然而剛起身就又被帶倒在南宮寒的胸口趴著,對方按著他的側臉貼在心髒的位置,“不能不走麽?”
他的心底真因這句話而動搖了,真正的心意隻有自己最懂,到底是真的想離開這個人麽?離開他身邊的那些個日子,他雖然過的平靜,可小雪也說他總覺得丟了什麽,而在他身邊的日子,雖然戰戰兢兢,但是心底裏不明不白的滿足感究竟是什麽意思?簡直令他羞恥。
而他的默不作聲想著心事卻被男人理解成了猶豫和不想,南宮寒哼了一聲,猛然翻身把人壓下,一把扯下了自己和對方的褲子,“你不行,我來!”
“不,不要!”南宮荊軻掙紮。
“哼,由不得你了。”他俯身就去掠奪對方的唇。
南宮荊軻連連躲閃,“別碰我。”
“就要碰你,我還要上ni。”
“可我覺得惡心,不要用你碰過別人的身子碰我!”南宮荊軻嘶吼,脖頸間已落下不少水痕,他的眼睛有點血紅,兩人卻都又同時呆住。
原來症結在這裏啊?
南宮寒倒是心情好了起來,他嘿嘿一笑,壓著對方,“你在吃醋?嗯?”
南宮荊軻咬著唇不說話,他不知道那是不是所謂的吃醋,但就算是他也絕對不會承認。
“你和卡薩帕不是正在戀愛麽?為什麽不能好好的和他一起,我們兩個為什麽就一定要一直保持這麽痛苦的關係?”他緩下聲來,想認真和對方談一談。
“沒辦法,誰讓我那麽喜歡……上ni,別給我來這套,你不就是嫌髒麽?我去洗幹淨。”
“你洗的幹淨麽?”南宮荊軻憤怒的看著他。
“你就很幹淨麽?”南宮寒嗬嗬冷笑,猛然用手指刺穿對方。
南宮荊軻身子頓時甭的筆直,他淒厲的吼他,“小寒!”
“叫什麽都沒用今天,你不是要走麽?走之前做一次,留點兒回憶。”
“你媽媽還埋在這裏!”額頭上的青筋都顯露出來。
南宮寒身子頓了一下,臉色變得可怕起來,南宮荊軻立刻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這樣子的南宮寒又是要爆發的前奏,果然他臉上現出一抹邪魅殘忍的笑容,手指按在他的唇上反複揉搓,又不時摸上他自己的唇,“嗬嗬,媽媽?既然你知道媽媽還埋在這裏,那天晚上怎麽就能那麽爽的抱著我的頭往你這兒摁?嗯?你忘了你當時的樣子了吧?哦,也對,你說你當時神誌不清不記得啦?”
南宮荊軻喉嚨沙啞,對於長子總是能用最犀利的語言侮辱他早已承受了多年,但依舊無法習慣,每次被這樣傷害都若被刀子淩遲了一遍,“你一定要這麽逼我麽?非要把我逼死你才滿意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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