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火鍋店是個四川人開的,由於和歌廳一條街離的近,通常半夜裏,歌廳的小姐服務員啥的都喜歡來吃宵夜,所以老板就把飯店的打烊時間調整到了淩晨3點。這在龍州市比較難找,哪有火鍋店營業到淩晨的。火鍋這個東西就是不能送外賣,要是方便的話,這個老板絕對可以做到送菜上門。營銷理念絕對時尚。
一般酒桌上有女的,通常就會很熱鬧。謝天宇和劉剛他們進來的時候,火鍋店的服務員都趴在桌子上打盹,整個店裏靜靜的,等這些人落座後,大廳裏頓時就有了火鍋那種熱騰騰的氣氛。
不一會兒滿桌子的羊肉肥牛茼蒿生菜什麽的就擺到了桌子上,火鍋的熱氣也開始鋪麵而來,**漾在每個人的臉上。
“來,咱大夥兒都敬天宇個酒,女的也必須喝白的,誰不喝就別吃了,回家睡覺去。”劉剛舉著酒杯,義正言辭的說。
“夜明珠”歌廳裏有10多個小姐,加上4、5個男服務員,接近20幾個人。大夥兒一聽劉剛這麽說,加上心情比較激動,全都倒上白酒準備喝。
尤其是麗麗,今晚的酒局是由她引起來的,所以她舉著酒杯更加的熱情,非要單獨和謝天宇喝一個。她笑眯眯的看著謝天宇,再看看丁小琴,開玩笑的說:“都安靜,我要先敬宇哥一杯酒,然後,我想讓小琴陪我。”
這些人都是性情中人,比較喜歡熱鬧,一聽麗麗的話後,都喊著叫好,表示同意。
“我不會喝白酒。”丁小琴臉微紅的看著大家。
“不用這麽客氣,要不我直接和你喝一杯吧。”謝天宇看著麗麗說。
“哎呦,宇哥,真會疼人。”麗麗酸酸的說,惹得大夥兒都咯咯的笑。
“cao,人天宇不心疼你嗎?不心疼你能為你打架,你看這衣服都讓酒瓶子給劃破了。”劉剛瞅了眼麗麗,給謝天宇解圍。謝天宇向他投來感謝的眼神。
“就是,剛哥說的對,宇哥見義勇為,也是為了咱的場子才出手的,麗麗,你快單獨敬吧。”看場子的那個小夥兒說道。
“宇哥是婦女之友,要不我們女的一起敬。”另一個坐在麗麗身旁,染著紫色頭發的小姐笑著說道。
“好……”另外幾個人都哈哈的笑起來。
氣氛就這樣推向了**。人多就是熱鬧。
再說劉小敏從歌廳走出來後,心裏那種憋屈感和鬱悶感襲擊了全身,氣的走路都點顫抖。
“cao他媽的,明天我找找派出所的那個哥們兒,把這家歌廳給他封了。”劉小敏咬牙切齒的說,幹了不到一年的城管,有時候執法時碰到一些鬧事的攤販,就需要派出所出麵一起調解,當然,收到的罰款也免不了和警察平分,一起喝酒桑拿都是經常的事兒,所以他也認識幾個派出所的人。
“小劉,算了吧,剛才也是你的不對,破財免災,就算了吧。再說了……這些小混混不是那麽好惹的,上麵都有人。開歌廳的老板哪個在咱市裏不是有頭有臉的人,哪個不和公安局、工商所這些單位都掛鉤,你封不了的。”他一個同事點上支煙,奉勸道。
劉小敏畢竟剛參加工作沒多久,對這個社會上一些事情看得還不是那麽透徹。不如剛才說話的這個同事。
“不行,cao,我他們臉還疼呢!這個仇我必須報。”劉小敏心裏咽不下這口氣,在四中的時候就被謝天宇打過好幾次,沒想到這不上學了還挨打,自己大小也是個城管,難道就不如謝天宇這個小混混。
其實他小看謝天宇了,他以為謝天宇今晚在歌廳打他,就認為謝天宇是在這個歌廳看場子的小混混。他不知道再過幾個月等歌廳裝修好後,謝天宇搖身一變,就成了全市最大也是第一家量販式KTV的總經理了。
“算了吧,咱都是有正兒八經工作的人,別去和這些流氓地痞叨叨了,咱占不到便宜的。”他另一個同事說道。
“你們都別說了,cao,我先去醫院包一下臉,要不發炎了。”劉小敏摸了下臉,伸手攬過了一輛出租車……
謝天宇這幫人吃火鍋吃到淩晨2點多,雖然氣氛比較熱烈,但是也打盹的不行。
後來大家又一人一瓶啤酒,才結束了這場酒局。
這場酒喝過後,謝天宇也算是和“夜明珠”歌廳裏的全部工作人員都認識了一遍,加上他在包房裏平息了一場鬧事風波後,謝天宇在這些服務員和小姐的心中留下了重義氣的印象。
從火鍋店出來,謝天宇迷迷糊糊的走著回歌廳門口取車。這時候丁小琴也跟在他身後,“哎,你去哪兒。”
“取車,找地方睡覺。”謝天宇打了個酒嗝,不太舒服的說。
“去我那裏吧,嗬嗬,別住賓館了,有拿錢你攢著,全都給我。”丁小琴笑嗬嗬的說,還有點不好意思。
“去就去,誰怕誰。”已經有些醉意的謝天宇爽快的說。雖然生性靦腆,可是抵不住白酒和啤酒的刺激。
“給我開吧,你看你都醉成這樣了,走路都晃。”丁小琴拿過謝天宇手裏的車鑰匙,似乎是在笑話他。
倆人上了車剛要走,就聽見車外有人喊,通過後視鏡看見麗麗拚命的往這邊跑。
“對了,怎麽把她忘了呢。”丁小琴打開窗戶,大聲喊道:“快點……”
麗麗喘著粗氣上了車,然後拍了下丁小琴,“你真重色輕友,都不叫我。”
丁小琴住的兩居室,跟她一起合租的就是麗麗。
“忘了,嗬嗬……”丁小琴衝她一笑,然後打火起步。
回到她倆住的地方,麗麗一進屋就把外衣脫掉,然後又把牛仔褲脫掉,直接扔到沙發上。渾身上下就隻剩一套豹紋的保暖秋衣和秋褲,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襯托的別樣性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因為謝天宇正坐在沙發上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