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你找死!”

蒙麵女修還在驚歎煉氣期的雜魚竟敢貪圖嬰靈草,一沒注意被程路摸著腿爬了起來,幾乎是本能地,一腳踹出。

“砰!”

程路猝不及防被踹飛,重重撞在了玄鐵柱子上。

還好之前出手奪取那奇怪的靈草時,早已借用了黑洞之力防身。

不然就這金丹修士奮力一腳,足以將他踢個粉身碎骨了。

“剛才沒看清,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怎麽一言不合就出腳傷人?”

程路吃了這麽大一個虧,當即跳起來想和那蒙麵女修理論。

誰知女修見他沒死,竟然直接祭出一柄赤紅飛劍殺了過來,眼神之中滿是憤怒與委屈。

從小到大,她的身子就沒有被哪個男人碰過一下。

母親從小就教育她,天底下的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若有哪個男人敢碰她,一定要將其碎屍萬段。

可就在剛才,一不小心,居然被這麽個煉氣期的垃圾摸了一把。

這讓她感覺像是身上被蠕蟲爬過一樣,惡心至極。

“不是,怎麽還變本加厲了,摸一下而已,又不少塊肉,至於嗎?”

程路嚇了個半死,集中精神堪堪躲開致命一劍,連忙出言勸阻。

而且他已經發現了這個牢籠的詭異之處,自己的靈力在被慢慢吸走。

誰知女修不依不饒,全然不顧自己靈力瘋狂散失,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這可是你逼我的!”程路見勸阻無效,麵色一沉,不再躲避,大量黑洞靈力湧出,在身前形成濃稠的靈力漩渦。

蒙麵女修殺氣十足的一劍,刺在漩渦中,瞬間陷落,如入泥潭,難以拔出。

程路欺身上前,在蒙麵女修震驚的目光中,將她手中魔劍拍落,迅速鉗住雙手。

更加震驚的是,以她金丹後期的修為,竟然無法掙脫。

可他明明隻是個煉氣期的雜魚啊,這怎麽可能?

接下來的事,更加令蒙麵女修驚恐,甚至絕望。

隻見程路將她製住後,直接盤膝坐下,將她壓住,露出翹臀,抬手便打。

“叫你要殺我,叫你不聽勸,叫你不聽勸,服不服?”

蒙麵女修不堪受辱,竟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誰知程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隻覺得手感極好,恨不得打到天荒地老。

“快住手啊,你竟敢打我,從小到大,沒人敢打我的,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女修帶著哭腔怒吼道。

“喲嗬,脾氣還不小,威脅我?你看我像個怕事兒的人嗎?”

程路又是一巴掌下去,心情愉悅。

這女修似乎有點來頭,但想必也就是有個元嬰期的靠山罷了。

再說了,這魔耀戰場元嬰期以上根本進不來,哪怕她爹是個化神期大佬,又能如何?

“哼!”

蒙麵女修冷哼一聲,扭過頭去閉口不言。

這次偷跑出來,本來就是想證明自己不需要人保護,可現在落入敵手,若是馬上就亮出身份壓人,那不是承認自己無能?

不行,這個局麵,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挽回。

這個該死的男人,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有趣,實在是有趣啊!”

蓮台上的修無極突然拍手叫好。

“沒想到,這一網竟然抓了兩條大魚。這位美女道友看來身份非同小可,這位煉氣期的小兄弟,更是不得了,信手拿捏金丹後期,莫非是得了某位大能的修為傳承?相比之下,對麵那三個隻知道龜縮防守的廢物可就不夠看了!”

“你罵誰廢物,我幹你娘的!”

“沒錯,你他娘的也不過是逞法寶之厲,要是沒這個牢籠,老子能給你打出屎來!”

“有種你放老子出來,老子讓你兩手兩腳,單挑敢不敢?”

角落三人組感覺自尊受到了羞辱,氣得跳腳直罵娘。

“如此拙劣的激將法,也就你們能用出來了,繼續蹦躂吧,再有三五個時辰,你們就蹦躂不起來了。到時候,我會把你們的頭顱煉製成夜壺。”

修無極冷冷看著三人,仿佛是在看三具屍體。

程路看了眼修無極,試探性問了句:“這位道友,有得商量?”

修無極嘴角微微揚起:“我有上古仙器在手,這牢籠就算是化神期強者都無法破開,你覺得能怎麽商量?”

“喲,看來你是吃定我們了,咱們走著瞧。”

程路強裝鎮定,心裏其實慌得一批。

從修無極極其自信的態度來看,他沒有說謊,也沒必要說謊。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不需要那麽多花裏胡哨。

而自己最大的底牌,丹田黑洞終極爆發,也不過就相當於化神期強者全力一擊,這還是自己的猜測,說不定實際上限還沒那麽高。

一旦施展之後無法脫困,自己可就完蛋了。

正猶豫是否要孤注一擲時,卻見對麵角落三人組不懷好意地靠了過來。

“你們想幹什麽?”

程路目光一沉,殺機凜然。

古獨秀連忙搖手道:“小兄弟不要誤會,我們雖然知道你有奇遇在身,但眼下同在一條船,聯手破敵才是唯一出路,對不對?”

“有道理,可我為什麽感覺你們三人站位有問題呢?”

程路見三人沒有一排走過來,而是擺了個三才陣,頓時明白對麵用心險惡。

杜老六也不裝了,冷冷一笑:“你手裏這個娘們真勁爆,還帶著麵紗就讓人心猿意馬了,要是摘下來,必定是禍國殃民級別的絕色。”

張老二也是叫囂著:“沒錯,今天落到修無極這狗東西手裏,橫豎是出不去了,老子就算要死,也要爽完了再死。這妞老子要第一個上!”

“你快放開我!”

蒙麵女修聽到對麵的粗鄙之語,眼神終於顯得有些害怕與焦急。

“怎麽,怕了?想讓我放了你,可是就算我放了你,他們三個也不會放過你啊。”

程路牢牢捏著蒙麵女修的雙手,並沒有鬆開的意思。

他就是想看看,這剛才還叫囂著要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的潑辣女修,接下來會是什麽反應。

“你現在放了我,我可以饒你不死。”

蒙麵女修傲然道。

“饒我?憑什麽啊?你不就是長得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傾國傾城傾我心,讓我忍不住想要占為己有嗎?哼,實話告訴你,我還就好這一口。”

“額,不對,我還就不好這一口。”

程路故作凶狠,冷冷道:“這樣,你叫聲哥哥,我就放了你。”

“不叫,除非我死!”

絕色女修眼神倔強,就不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