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民、萬海雄、柳濤、陸人傑四人修練已有些時日了,四人都為了自己以後的將來,除了休息時間和上課時間外都把所有的時間用在了修練上,進步神速,劉民、萬海雄、柳濤、陸人傑都喜歡找個沒人的地方切磋一番,各自找出自己的不足,再加以改善,四人之中,誰要是落後了,誰就會窮追猛趕,有壓力就有動力這句話用在四人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四人的父母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兒子驚人的變化,如果讓他們知道以前那個不學上進整天隻知道要錢泡妞的孩子現在變成了一個好學上進的‘有為少年’,一定會喜出望外的好好感謝君逆天這個大恩人。

君逆天回到宿舍的時候,劉民、萬海雄、柳濤、陸人傑各自坐在**打坐練功,他們現在還沒真正的入門,入門之後,就得找個靈氣十足的地方修練,這樣才能有所突破,據君逆天估計,以四人現在的進度,想要真正的入門,也得兩至三年之間,到那時高中都畢業了,君逆天曾經問過他們,四人都知道自己不是讀書的料,無意念大學,隻求在社會上闖出一番名堂,這正合君逆天的心意,既然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君逆天也就欣然同意了。

悄悄的坐在椅子上,君逆天拿出自己在舊書攤買的幾本奇門雜學認真的研讀起來,他並不是那種認為自己聰明絕頂就不求上進的人,相反,他要利用自己這個聰明的變態的頭腦多補充一些知識,學海無涯,多學一東西對自己總沒有壞處,說不定在什麽時候就突然用得到了,興許能發揮意想不到的效果。

時間在慢慢的流失。

劉民、萬海雄、柳濤都長吸一口氣,收功而起。他們現在覺得自己就算不用休息,打坐練一會功都會精神百倍。

睜開眼就見到君逆天在椅子上坐著,劉民、萬海雄、柳濤三人都穿上鞋子圍了上來,劉民這個經常沒大沒小的古怪一笑,嘻嘻哈哈的說道:“大哥,你昨晚夜不歸宿,是不是和哪個美女在哪個浪漫的房間裏成就了好事呀!我們哥幾個都還是處男,對這種事最為好奇,大哥,你就說出來讓我們聽聽,也讓我們長長見識,省得以後輪到自己的時候什麽也不懂,那不是丟了老少爺們的臉嗎?”

君逆天知道劉民是在開玩笑,可是這玩笑還真他媽的準,一開就開到正題上來了。不錯,他昨晚確實是和美女老師吳文麗深度的交流了一下感情,從一個男孩變成了一個男人,君逆天從昨晚上開始也是一個既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的男人了。可這事是他君逆天一個人的私事,能對劉民這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弟說嗎?君逆天敢保證,現在自己前腳跟他們說了,這幾個牲口後腳就會忍不住將這件事傳出去,推倒絕色美女老師的這種大新聞怎麽能夠隻有自己一人知道呢?不是有一句話叫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嗎?

“劉民,你是不是皮子癢了,需要我為你抓抓癢呀!”君逆天沒好氣的瞪了劉民一眼,他這是在嚇唬劉民,並沒有真正的生氣,他需要的是同甘共苦生死與共的兄弟,而不是要一個隻知道聽從命令沒有一絲想法的兄弟,隻要劉民、萬海雄、陸人傑、柳濤四人在關鍵時候不掉鏈子,平時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這樣還能增進兄弟之間的情誼,君逆天並不反對,也樂在其中。

“大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別生氣呀!”劉民見君逆天的臉色一變,哪敢再多說一句廢話,小聲小氣的說道。

萬海雄和柳濤站在一邊見到劉民吃鱉,都善意的笑了。

君逆天心中一樂,瞟了三人一眼,見唯獨陸人傑沒有在場,開口問道:“人傑怎麽沒有收功下來呀!”

“大哥,人傑那家夥最近都十分刻苦,每次打坐練功都比我多上一個小時,沒事,他非要追趕上我們不可。”劉民開口回道。

“大哥,劉民說的不錯,我們這幾天經常在一起比武過招,陸人傑比我們稍微差了那麽一丁點,他就整天悶悶不樂的,總說自己辜負了大哥你的期望,一定要更加刻苦練功,追上我們為止。”萬海雄接著道了句。

“大哥,陸人傑那小子真的挺刻苦的,比我們都用功,他的精神值得我們學習呀!”柳濤頗有感慨的說。

劉民和萬海雄也表示讚同。

君逆天聞言,低頭沉思不語,他知道在四人當中,陸人傑的資質是最差的,這種情況他預料到了,別看陸人傑平日裏總沒個正形,可是認準了一件事情,就會堅持到底,絕對不會輕易放棄,他認為自己和武俠小說《射雕英雄傳》裏的郭靖很相像,笨鳥先飛,別人練一個小時,他就練兩小時三個小時,他就不信了,付出努力會沒有收獲?現在知道陸人傑這麽有恒心和刻苦,君逆天理應高興,可是他的眉頭為什麽皺著呢?

就在這時,在**打坐練功的陸人傑突然發出一聲痛哼的哼叫。

君逆天、萬海雄、柳濤、劉民四人一驚,全都在同一時間奔到了陸人傑麵前。

陸人傑雙腿盤膝而坐,雙手置於兩膝之上,擺出一個非常奇怪的姿勢,此時,他的臉上一會紅一會白的,額頭上的冷汗也是不停的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整個身體也是劇烈的顫抖著,頭頂上一直不停的冒著一股白煙,陸人傑本人則不時的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這股白煙之中有一股十分難聞的味道。

見到這一幕,君逆天、劉民、萬海雄、柳濤四人都十分擔心,坐在**的陸人傑是他們以後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呀!

劉民著急的問道:“大哥,人傑他是怎麽了,他沒有事情吧!”

君逆天一來就仔細的打量著陸人傑身上所發生的一切,根據無極宗裏史籍上的記載,君逆天現在有百分之八十的可以肯定陸人傑是練功走火入魔了,十分危險。他麵色凝重的說:“人傑現在是走火入魔了。”

萬海雄、柳濤、劉民三人一聽,心中更是著急,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君逆天,異口同聲的說道:“大哥,你快救救人傑吧!千萬不能讓他有事情……”

“人傑是你們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我現在比你們還要著急。”君逆天淡淡的說了句,當下什麽都不顧的跳上床,右手在陸人傑的身上一連封閉了陸人傑的幾處要穴。

陸人傑現在的情況真的很遭,身體裏的真力就猶如一隻脫疆的野馬,不聽陸人傑指揮,在身體裏橫衝直撞,已經破壞了身體裏好幾處要害,不用半柱香的時間,沒有人‘救治’,全身的真力就會直衝心髒,陸人傑就會七孔流血而死。

君逆天知道這一情況後,立刻采取了措施,慢慢的運起體內的虛無之力不停的渡入陸人傑的體內,慢慢的引導陸人傑體內橫衝直撞的真力回歸丹田。這做法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因為這必須要施術者有極深的修為才行,如果在引導真力回歸丹田的途中,施術者的修為不夠,那就會適得其反,不僅所救之人會立刻暴斃,施術者本人也會受到反噬,輕則大傷元氣,重則有性命之憂。這也是為什麽練功走火入魔是所有修練者諱莫如深的事了。

劉民、柳濤、萬海雄三人現在的心情都十分緊張,他們知道大哥君逆天正在全力搶救陸人傑,一點動靜都不敢發出,三人的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盯著君逆天和陸人傑,恨不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武林高手,好能幫上忙。

不知道過了多久。

陸人傑的臉色開始慢慢的好轉,頭頂上也不再冒出難聞的白煙,全身上下也不再劇烈的顫抖了,君逆天見狀,終於舒了一口氣,繼續運起虛無之力為陸人傑疏導體內橫衝直撞的真力,一點都不敢馬虎,因為在他手裏的是一條

活生生的性命,如果陸人傑這個好兄弟有什麽事?君逆天一輩子都會自責不已。

又過了十幾分鍾。

君逆天長歎一聲,陸人傑體內的真力全都回歸丹田了。他慢慢的收回右掌,從**走了下來,直到此刻,他心中的大石算是徹底的放下了。

“大哥,人傑沒事了吧!”劉民最是心急,迫不急待的問道。

“暫時沒事了,隻要他最近幾日慢慢的運功調理就行。”君逆天開口回道。

“大哥,那他為什麽還沒有醒來?”萬海雄接著問道。

“人傑很快就會醒來了。”

君逆天知道劉民、萬海雄、陸人傑、柳濤四人平時雖然經常取笑對方,可那都是善意的,他們四人的感情極好,真到了要為對方付出的時候,沒有誰會皺一下眉頭,這正是君逆天最為欣慰的地方,他相信隻要兄弟齊心協力,何愁大事不成?

沒過兩分鍾,陸人傑就慢吞吞的睜開了雙眼,他此時體內一點力氣都沒有,剛才他雖然不能說話,可是君逆天為他所做的事情,他是全都知道的,慢慢的起身,向君逆天恭敬的行了一禮,臉上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開口說道:“大哥,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現在恐怕都去見閻王爺了,我真是沒用,現在還連累了大哥浪費力量為我救治……”

“兄弟之間何談言謝?你以後再這麽說,那就別認我這個大哥,你既然是我的兄弟,你有事情,我這個做大哥的怎麽能袖手旁觀呢?那豈不是豬狗不如,我君逆天的兄弟,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死,我們還要一起合力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呢!”君逆天眉頭一挑,豪氣幹雲的說。

“大哥說的對,人傑你這小子剛才可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圈,俗話說的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以後就等著享福吧!”這句話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可是劉民臉上的關心之色已經出賣了他。

“人傑,你小子以後別再這麽拚命了,知道不?剛才可是讓我擔心死了。”萬海雄責怪的瞟了陸人傑一眼,開口說道。

“人傑,我可不想你這麽早死,要不然以後誰跟我一起打屁解悶呀!我們還沒有成為武林主高手,跟著大哥一起打天下,你怎麽能死呢?”柳濤走到陸人傑身邊,拍著他的肓膀極為認真的說。

陸人傑聽見這些話,心中真的挺感動的,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麽是好,隻知道自己這一生有這麽一幫可以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就算是死也值了。

“人傑,你剛才練功走火入魔了,知道是什麽原因嗎?那是因為你自己覺得比劉民、萬海雄、柳濤三人差,心中有了心魔,一味的強練下去,最後就會出現練功走火入魔的現象,希望經曆過這件事之後,你能明白一個道理,修練刻苦是沒錯,可萬事萬物有陰就有陽,物極必反,隻要規定好時間,日複一日從不間斷的修練下去就行了,沒必要強求,要不然最後吃虧的還是你自己。”君逆天盯著陸人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大哥,你說的話我會銘記於心,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陸人傑知道君逆天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說這麽多都是為他好,有這麽好的一位大哥,陸人傑暗問自己前世究竟是積了什麽福?今世才能遇見君逆天。

“人傑,還有你要記住一句話,不管你的修為如何,你一日是我君逆天的兄弟,就一輩子是我君逆天的兄弟,我絕對不會看不起你。”

話音剛落,就響起了敲門聲。

君逆天走過去將開門開了。

淩彩兒穿著一身青綠色的休閑裝,一見到君逆天就冷哼一聲,一臉幸災樂禍的站在門口,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四十左右的男人,雙眼殺氣騰騰的盯著君逆天,不停的打量著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