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疤和另外一名人稱小六子的兄弟在一間夜總會裏剛要帶著小姐出去過夜,可沒想就被王世彬打發出去的小弟找到了,大家都是一個幫派的人,光頭疤和小六子剛開始還嘻嘻哈哈的和這些人打招呼,說什麽今天晚上請大家一起玩女人的鬼話,可是這些人在這之前,王世彬已經下達了死命令,今天晚是非得將光頭疤和小六子帶回修車行,否則唯他們是問,這些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家夥隻好強行將光頭疤和小六子押回了修車行,兩人根本就沒弄清楚是怎麽回事?但是光頭疤和小六子一看這架勢,就知要糟,心中隱隱約約的感受到將要有什麽不好的事發生在他們身上。

果不其然,在來到修車行,光頭疤和小六子見到正坐在椅子上的君逆天之後,身體皆是不受控製的一顫,眼中閃過一道驚恐之色,現在還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光頭疤和小六子不能自己亂了陣角,強行控製了自己的情緒,決定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上蒼真的沒有將他們倆拋棄了。

君逆天冷笑著瞟了光頭疤和小六子一眼,沒有說話,將主動權交給了偷車黨黨主王世彬,在這個地方他最有話語權,而君逆天需要做的就是和這兩個敢偷自己車的小偷對質。

“大哥,這麽晚你把我們找來,是不是有什麽事要吩咐呀?”光頭疤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討好的說。

“對呀!大哥,有什麽吩咐,你派個兄弟傳聲話就行,我們一定為大哥你效犬馬之勞,萬死不辭。”小六子也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就說鬼話的主。

“哼!難道我沒事就不能把你們叫來嗎?”王世彬瞪了二人一眼,冷聲反問道。

“能、能,當然能了,你是我們的大哥,我們的命都是大哥你的,大哥叫我,我們一定隨傳隨到。”看這架勢,自己的小命就掌握在王世彬手裏,光頭疤可不敢撒野。

“大哥,你有什麽事就盡管說,隻要我們能夠辦到的,就絕對不會推辭。”

“我今天終於見到無恥拍馬屁的最高境界了,王大黨主,你此刻心裏一定很舒服吧!”君逆天陰陽怪氣的笑著說。

聽見此話,王世彬的氣不打一處來,心中更是恨極了光頭疤和小六子這兩個給自己招惹來君逆天這尊大神的家夥。如果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被氣死,唯今之計,隻能速戰速決,趕快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將君逆天這尊大神送走。“光頭疤、小六子,我問你們,今天晚上,你們有沒有出去接私活。”

接私活的含義就是沒有王世彬的命令而私自出去偷車,在如今這個弱肉強食的年代,偷車黨也不好生存,現在牛B的人太多了,如果將一個牛B的人的車給偷了,被對方查出來,絕對是一件麻煩事,所以偷車黨在偷車之前,都得小心奕奕的弄清楚車主的資料,如果沒什麽了不起的背景,就開始下手了,這是偷車黨的規矩。

“大哥,你說的什麽話,沒大哥的命令,我怎麽敢接私活呢?”光頭疤身體一顫,小聲的回答。

“大哥,絕對沒有這種事,我和光頭哥今天晚上一直在夜總會裏喝酒玩女人,根本就沒有出去過,更別提接私活這種事了,大哥,你一定是明查呀!千萬不能冤枉了我們,否則會讓偷車黨的兄弟心寒的。”小六子這人別看長的人不愛狗不叼的,但還是有幾分鬼精靈,他知道今天晚上的事肯定不能善了了,隻能為自己爭取最好的下場了,所以故意拋出了偷車黨的所有兄弟,為的就是給王世彬增加壓力。

王世彬手底下有好多小弟跟著他混飯吃,控製這些人可不容易,做大哥的必須做到一碗水端平,王世彬也覺得此事自己一定得小心奕奕的處理才行,如果冤枉了光頭疤和小六子,那王世彬還真不好管理手下了。想到這些,王世彬慎重的問道:“光頭疤、小六子,你們都跟著我這麽多年了,應該知道我的脾氣,如果此刻自己招出來,那也許我還會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待會被我查出來,那我就得按照黨規處置了,知道嗎?”

光頭疤

和小六子聽見黨規二字,神色猛然一變,兩人對視一眼,均是搖搖頭,異口同聲的回答:“大哥,我們跟你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的人品你心裏清楚,從來沒做過對不起偷車黨對不起大哥的事,大哥,你現在沒有真憑實據就懷疑我們,真是令我們太心寒了。”

此話贏得了在場的各位偷黨小弟的好感,雖然不敢當麵質問王世彬,但還是有些人在私下裏議論開來,王世彬發現這個情況,他苦笑一聲,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這件事搞不好會讓偷車黨人心渙散的,如果不能服眾,那以後還有誰會聽從他這個大哥的命令,王世彬皺著眉頭沉思半響,他自己什麽證據都沒有,接下來的事就得靠君逆天這尊來曆神秘的大神了。“君先生,你也看到了,我已經將光頭疤和小六子找了回來,並且親自審問了他們倆,可是他們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沒有做過,我這個做大哥總不能嚴刑*他們招供吧!君逆天,說到底,這件事都是你的私事,我看還是由你自己解決為好。”

“好,既然王大黨主有此美意,我怎麽能夠拒絕呢?”君逆天知道王世彬有看自己笑話的打算,現在就讓他樂嗬一下,待會就讓他知道什麽叫做震驚。

“君先生,你的車子不見了,但是你也不應該懷疑我們哪!我們的少爺可是每天都在想拜你為師,我們怎麽能夠做出這種事呢?”光頭疤先發製人,先用話來套住君逆天。

“對呀!君先生,你的車技這麽好,我佩服都來不及,怎麽會偷自己偶像的車,你一定是搞錯了。”小六子也無恥的接著說道。

“我不得不承認,你們非常有演戲的天份,如果不是相貌如此垃圾,說不定過個幾百年就紅了,你們的這出苦肉計唱的不錯,對其他人有用,但是對小爺我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你們白費心思了。”君逆天起身盯著光頭疤和小六子沉聲說道。

“君先生,你在說什麽,我真不知道……”在君逆天威嚴的目光注視下,光頭疤生出了一種被人全都看透的感覺,心中在震驚的同時也在強自的狡辯著。

“君先生,你這種大人物就別嚇我們了……”

“為了不讓別人說過我又大欺小,小爺會讓你們輸得心服口服的。我知道那天晚上,你們被我狠狠的收拾了一頓,一定在心中恨死我了,所以第二天便將王世倫欲拜我為師的消息告訴給了王大黨主,就是希望借王大黨主的手來教訓我,但令你們失望的是王大黨沒教訓我,相反激起了王世倫更大的決心,後來你們一定受到了王世倫的報複,越發激起了你們對我的仇恨,不敢明著對我下手,所以隻好在今天晚上偷了我的車出氣,我說的對嗎?”君逆天陣陣有詞的說,據他推測,這就是事情的真相。

光頭疤和小六子聽見此話,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君逆天此人太可怕了,究竟是神還是魔?這的確就是事情的真相,一字不差,在君逆天威嚴的目光注視下,光頭疤和小六子非常恐懼,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不語。

“怎麽?被我說中了,害怕的一句話都不敢說了嗎?”君逆天步步緊*。

“君先生,你就別再胡亂猜測了,我們隻是小人物,你是我們大哥的朋友,我們怎麽敢私自偷你的車呢?”光頭疤再無了剛才的鎮定,結結巴巴的說。

“君先生,你這種大人物和我們這種小人物糾纏真沒什麽意思,我們的膽子很小,絕對不敢偷你的車,如果你真要說我們偷了你的車,請你拿出證據來,隻要有證據證明是我們偷了你的車,你想拿我們怎麽樣都行……”小六子雖然在害怕,可還是鼓起勇氣將如此說道,他和光頭疤確實偷了君逆天的車,現在他們唯一的倚仗就是君逆天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做的,隻要沒有證據,看他當著王世彬的麵能把他們怎麽辦?

“你們真是不到棺材不落淚,到現在還抵死不承認,小六子,你剛才說你和光頭疤一直待在夜總會裏沒有出來,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我怎麽敢說謊

呢?”小六子立即回了句。

“那好,你們待在什麽夜總會,小爺我派人去請那些招呼你們的小姐過來當麵對質,相信她們一定清楚你們是什麽時候進入夜總會的。嘿嘿!”君逆天就像一個惡魔一樣,露出了他那鋒利的獠牙,小六子和他鬥智,這不是找死嗎?

小六子真想抽自己幾嘴巴,怎麽讓君逆天抓到了這破綻,事到如今,他隻能強自狡辯:“君先生,天太黑,夜總會的名字,我和光頭哥根本就沒有看清楚。”

“對、對,我們當時都喝多了,頭腦暈乎乎的,沒看清楚。”光頭疤趕緊幫襯,希望可以將這個漏洞補上。

“我看你們不是喝多了,是撒謊吧!你們不承認也沒關係,小爺在省城有的是關係,隻要托人打聽就可以弄個明白,最重要的就是我的車停在子夜酒吧門口,你們偷車的時候一定有人看見了,隻要我花點錢,一定能查清楚,到時候,你們想不承認都不行,隻是到了那個時候,你們倆必死無疑,難道你們還不招嗎?”君逆天的身體猛的爆發出強烈的殺氣,凶狠的盯著光頭疤和小六子。

這一席話一字不露的傳進了光頭疤和小六子的耳裏,兩人之所以會偷君逆天的車,那完全是因為被怒火衝昏了頭腦,他們都不是那種視死如歸的狠人,相反,他們很怕死,二人感受到這股冰冷駭骨的殺氣,身板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臉上再無一絲血色,首先是小六子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氣氛,如果他再不招認,他自己都快崩潰了。

“君先生,這件事不能怪我,偷你車的主意是光頭疤這個雜種提出來的,你要怪就怪他吧!”小六子和光頭疤拉開了一段距離,指著光頭疤全都將責任推到了他一人身上。

“小六子,你他媽的還是不是人?現在出了事就讓老子一人背著,當初老子提議的時候,如果你不願意,為什麽不說,現在竟敢出賣我,我抽死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是平日裏相互算計利用的兄弟呢?

“你們真是好兄弟哪!小爺最見不得出賣兄弟的人。”君逆天冷哼一聲,走到王世彬麵前,得意洋洋的說:“王大黨主,小爺沒讓你失望吧!光頭疤和小六子是你的人,現在他們都招了,至於該怎麽處置就交給王大黨主你了,但是一定得讓我滿意才行。要不然我不介意親手殺了他們。”

“君先生,你請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的。”王世彬起身盯著光頭疤和小六子陰沉沉的說。

“那就好。”

“光頭疤、小六子,你們倆個竟然敢聯合起來騙我,不知道我下過命令嗎?絕對不能去找君先生的麻煩,可你們不但不聽,想不到連我都被你們給算計了,你們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你們違反了黨規,我現在就按照黨規處置你們,執行三大六眼的黨規。”

“大哥,求求你,千萬不要呀!”

“大哥,我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光頭疤和小六子給王世彬跪下,拚命的求饒。

“無論是誰違反了黨規都必須受到懲罰,你們還愣著幹什麽,快執行。”王世彬凶狠的大喝道。

站在周圍的十幾個大漢得令,麵無顏色的將光頭疤和小六子控製住,其中兩人分別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執行王世彬口中的三刀六眼的黨規。

眼看著刀子一刀刀的往光頭疤和小六子的身上捅,君逆天眼中沒有一絲憐憫,在這個世界上就是這樣,做錯了事就得受到懲罰。“王大黨主,你的做法我十分滿意。”

“君先生客氣了,這兩個不爭氣的讓你見笑了,他們居然敢背著我偷你的車,這是他們應有的懲罰,我保證,白天一定會派小弟將車完好無整的給你送過去。”

“嗯,夜已經深了,該辦的事都辦了,王大黨主保重,我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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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