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瘋狂戰鬥
陳朗的身體硬度或許能夠修煉到與他一樣,可是,魂力卻是萬萬不能的,魂力不同於身體,隻有醒魂之人才能夠修煉魂力,陳朗十八歲尚未醒魂,他早已經料定,隻用一拳,就能夠把他給轟的趴下。
此時,張淩燕眼中充滿了譏笑之意,陳朗先前所表現出的實力,也讓她稍稍的震撼了一下,但是,這也僅僅隻是一小下而已,現在,趙牧仁要使出魂力了,那廢物終於要死了。
五重天的魂力,哪裏是一個廢物可以承受的起的。
陳三濤則是麵色大變,抬腳就要去救陳朗,可是,他的腿還沒有邁出,便被接下來的一幕震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趙牧仁的右拳之上匯滿力量,整個全身白一層黃色光芒所籠罩,蘊含著雷霆之力,一擊砸向陳朗。
陳朗獰笑兩聲,嘴角露出邪魅笑容,伸手輕輕在右臂上一摸,立馬,一股絕強之力從他身上散出,一道巨大的黑霧陡然出現在他身後,宛若鬼嘯一般的氣息在整個大廳之內回**,整個大廳,似乎都被這一股氣勢所籠罩。
一拳揮出,空中魂力瞬時凝聚在一起,巨大的拳印轟然衝在趙牧仁的拳頭之上。
“哢嚓。”一聲脆響瞬時傳入每一個人耳中,趙牧仁的拳頭,根本連防禦的機會都沒有,已然被陳朗砸的粉碎。
黑色拳印去勢不減,更是衝在趙牧仁的身體之上,轟然砸出。
“不好。”
張淩天看到這一幕,麵色大變,身子立馬閃出,出現在趙牧天的身後,一掌印在敗退的趙牧仁的背上,磅礴魂力源源不斷湧入趙牧仁的身體之中。
“嗡。”兩道力量在空中劇烈爆炸,陳朗被巨力所衝擊,騰騰騰直退數步,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可是,剛剛退出幾步,陳朗卻使足全力卸掉被衝擊的力道,而後身子一躍,強行向前踏出四步,目光凜然的盯著趙牧仁背後的張淩天:“城主,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難道你要插手嗎?”
張淩天會出手,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的,張淩天身為醒魂九重天境界強者,對他一個尚未醒魂的人出手,未免有些欺人吧。
張淩天起身道:“陳朗,趙牧仁已經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要致他與死地。”
“得饒人處且饒人?”陳朗目光凶光閃爍,他被人打得重傷要死的時候怎麽沒人說這話,他十八年未醒魂的時候怎麽不見有人來幫他,現在,他不過隻是將趙牧仁擊傷,就有人為他出手,這個世界,還真是比他想象中還要無情。
陳朗哈哈大笑,道:“城主你在開玩笑吧,在我的世界裏,從沒有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一說,要麽輸,要麽死。”
“趙牧仁,你要是個男人,就站起來繼續與我戰。”
陳朗身上戰意已然被湧出,不死不休。
“要麽輸,要麽死。”聽到陳朗說出如此有魄力之話,所有人瞳孔中全是不敢相信,僅僅在數天之前,陳朗還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廢物,那時候,陳朗站在眾人之間根本連一句大話都不敢說。
別人讓他做什麽就做什麽,甚至,當初有人讓陳朗將他扔出去的兵器撿回來,陳朗也是二話不說,立馬過去幫其撿回。
那時候的陳朗,活的完全沒有一點自尊,甚至說,活的還不如一條狗,可是現在呢,看看現在的陳朗,他們全然不敢相信,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會出現在同一種人身上。
梟臣眼中全是折服神色,要麽輸,要麽死,如此有魄力的話,也隻有大哥才能夠說出,在經過那件事之後,大哥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完全看不到之前絲毫懦弱的影子。
“大哥,我以你為榜樣。”梟臣在心中暗暗說道。
趙牧仁臉上青黑一片,他的雙手拍打著地麵,想要起身,可是無論如何卻使不出一絲的力量,而此時,聽到陳朗所說之話,瞳孔中更全部都是厲芒。
他被擊敗了,他竟然被陳朗這個廢物擊敗了。
羞怒,不甘,屈辱,無數情感同時湧入他的心頭,眼前突然浮現出當初他將陳朗如豬狗戲耍時的情景,怒吼一聲,趙牧仁陡然起身,怒道:“陳朗,以前你在我麵前是條狗,現在也是,狗就是狗,永遠不可能是主人的對手,今天我就告訴你什麽人是不能碰的。”
瘋狂一吼,趙牧仁突然一把甩開張淩天,極速衝向陳朗。
張淩天想要阻止,可是已經晚了,趙牧仁已經從他手中竄出,朝著陳朗攻擊而去,像一陣風一樣,轉瞬間便是到了陳朗麵前。
“狗急跳牆了嗎?還是想要孤注一擲,無論怎樣,都是沒用的,既然敢得罪我,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陳朗猙獰一笑,右拳猛的伸出,在趙牧仁衝到他的麵前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猛的擊出他的腹部,趙牧仁甚至沒看到陳朗是如何出手的,身子已經飛退而出。
一拳擊中,陳朗絲毫不退,身子一閃又是出現在陳朗身後,一躍而起淩空翻躍兩圈,一百零八分之一的屠天力量由身體灌注在腳上,此時他的腿已然成了一件殺人利器,赤色巨芒在他腳掌之上顯現。
“轟。”
匯聚屠天之力的腳正踢中趙牧仁的後心,屠天力量瞬間便貫穿他整個身體,前胸處凸起一個巨大的腳印,趙牧仁身子轟然砸向牆壁,正座牆壁瞬間便被砸的粉碎。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是身子發顫的盯著場中盈盈而立的陳朗,原以為趙牧仁憤而崛起能夠改變戰局,可是誰能想到,他不但沒有改變結果,還搭上了自己的命。
誰都不認為,在剛剛那一腳之下,趙牧仁還能夠活下去,即便是他們,都沒有見過那樣強猛的攻擊,仿佛完全不屬於這個世界一樣。
驀地,看清狀況的張淩燕怒吼一聲,一下子衝到陳朗的身邊,拉起他的衣袖,嘶喊道:“你殺了他,你殺了他,你不是說或者輸,或者死嗎,他已經輸了,你為什麽還要殺他。”
張淩燕此時形若瘋狂,平時那種溫文爾雅的模樣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更像是一個瘋子,或者說怨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