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殺啊殺

張怕嗬嗬一笑,這丫頭對自己相貌當真自負。26nbsp;還沒及說話,感覺到宋雲翳伸手來掐,為哄雲翳舒心,強忍住沒動,果然腰間柔荑拂過,一塊皮肉揪起扭轉,帶起陣痛。張怕很無辜:“我什麽也沒說啊。”

宋雲翳醋味十足低語道:“動心說不出話了?”

喜兒很聰明,見二人表情,忙起身到宋雲翳麵前施禮:“見過主母。”

張怕被她鬧的不知道怎麽辦好,什麽跟什麽?還沒怎麽的先收房小妾,忙道:“別'亂'說話,我不娶妾。”宋雲翳也閃開身子不說話,善心是善心,可還沒善良到要把心上人送人。

女魔修見張怕無暇顧及她,偷'摸'往外走想要逃跑。張怕打出一道法訣,在她麵前暴出一團光亮,嚇得女魔修連聲道:“前輩饒命,前輩饒命。”

張怕直接問話:“你們教主是什麽修為?”

女魔修顫抖回話:“教主是結丹頂階修行,修煉的功法是元陰雙修功,每次煉功必須有女子陪伴雙修,處子修煉效果最好。”她坦白的很主動,不問而答,宋雲翳頓時明白喜兒為何不願意上山,普通人不會功法與魔修士雙修,精血被吸走卻無法得到補充,長此以往必然早衰身亡,氣得冷哼聲:“死不足惜。”嚇得女魔修十分緊張,不知道說錯了什麽。

張怕繼續問:“合歡宮有多少結丹頂階高手?有元嬰高手麽?”

女魔修馬上回答:“宮內以教主修為最高,再有幾個結丹中階高階護法,其他都是築基修為。”

知道對方實力一般,張怕放下心,隨手丟出些陣旗擺個小陣,對馬車上眾女子說話:“別下馬車。”哪想到那些女娃子孩童心'性',知道張怕心軟從不發火,所以不怕他,有大膽的偏要跳下車子說話:“恩公連頂階鬼徒都能殺,還有什麽好怕的?”

張怕無奈,這些丫頭片子太調皮了。那名大膽的女娃子跳下車走到喜兒身邊說道:“姐姐真漂亮,你放心,恩公大哥哥可厲害了,讓他幫你報仇。”

沒過多久,見到求援信號的合歡宮教主帶十幾個門人來到,張怕神識掃過,果然是教主修為最高。那教主玉麵英顏瀟灑倜儻,見到地上李停屍體時麵'色'一寒,仔細打量眾人,等看到宋雲翳時,竟有些呆住,好一個漂亮女子,而且是結丹期中階的處子姑娘?看的他欲火升騰,直想當即摟在懷裏**幾度。雖然心下狂喜,麵上卻做陰沉表情冷言道:“不知我門下弟子何事得罪道友,讓道友怒到在凡人眼前暴屍?”

道路兩邊的兩村百姓早不敢言語,從張怕殺人開始,這些人都咬牙閉嘴退開遠遠,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生怕惹怒他丟掉'性'命。此刻聞聽合歡教主言中怒意,當下逃的更遠。

張怕沒回話,琢磨著要不要把這些魔修全部殺死。合歡教主被冷落,麵'色'越發陰沉:“道友不過高階修行,就不怕我殺你報仇?”

“你報仇?那些被你折磨死的女人又要找誰報仇?”張怕抬眼看他平靜說道。

合歡教主眼角一跳,大笑道:“有魄力,敢這麽和我說話,看來不殺你不行,放心,你的那些女人我會替你好好照顧。”說著話十數道光刃平平'射'出,分上下左右將張怕包在其中。

張怕左手一晃,金晶盾變大將光刃擋住,右手甩動蛇鞭抽過去。原本白'色'拇指粗細蛇鞭,在他一抽之下竟變黑變粗變長,如同一條黑蟒咬向合歡教主。合歡教主雙手劃個圓擋在身前,憑空出現一麵光盾將蛇鞭彈開,輕蔑笑道:“不過如此,也敢挑戰合歡門聖徒,自不量力!”身前光盾開始變大,強光四'射'如同一輪太陽發出萬丈光芒,叫人目不能視。

張怕忽然一笑,你想要太陽?身形原地消失,回車上抓起爬著睡覺的小豬,又跳回原地,一拍小豬屁股:“燒他。”小豬終於有了展現武力的時刻,對著散發光芒的光盾噴出熾熱凶焰,然後熱氣蒸騰,燒的空氣變形草木枯死,而首當其衝的光盾以及光盾後的合歡教主直接被燒成空氣。火焰太大,和教主同來的十幾個高手也被籠罩在火焰中,啥都沒明白已經從世上消失掉。唯一活下的女魔修因為站在張怕身後躲過一劫,卻沒能看清火焰從何而來,如同傻了一樣,張大嘴顫抖不已。

張怕轉頭跟她說話:“回去告訴你門裏的人趕緊滾蛋,合歡宮解散,明天要是讓我在這看見你們的人,見一個殺一個。”

女魔修不敢相信眼前惡魔一把火就把同門高手燒個幹淨,更不敢相信他會放過自己,狂喜之下撒丫子逃跑。

張怕很滿意小豬的表現,丟出兩粒靈氣丹,又拿好大一塊靈肉脯犒勞它,拍它屁股說道:“車上去吃。”小豬毫不在意他的無禮,開心的叼著肉脯爬回馬車。

麻煩解決掉,轉身跟喜兒說話:“沒人欺負你了,回家吧。”喜兒抿著嬌紅櫻唇閉口不語,張怕叫來他的母親祖父:“帶她走。”沒想到二位老人家如同商量好一般下跪磕頭感謝,又如同商量好一般說話:“我們沒盡到為人家長的本分,送孩子入虎口,若不是得您搭救,這會兒能不能活都不清楚,您大人大量收下她,這孩子本分能吃苦,肯定不會給你惹麻煩。”

張怕愣住,塞給我是什麽回事?喜兒母親又和喜兒說話:“丫頭,別怪娘狠心,別恨娘。”喜兒雙眼泛紅,低語道:“我沒恨你。”“娘知道'逼'你上山不對,可是滿村百姓幾千人的生命都被人捏在手裏……”喜兒娘說不下去。她的爺爺長歎口氣:“那是你閨女,就是回村她也不肯跟我走的,你們娘倆保重。”說完話佝僂離去。

喜兒嘴唇顫動,似是想說什麽,可是顫抖半晌還是忍住不說。喜兒母親叮囑道:“娘老了,活不了幾天,我死了就沒人照顧你,娘知道你心高氣傲,不甘心同娘一樣辛苦'操'勞居隅山村,跟著恩人去吧,娘能看出他是好人,身邊那麽多女孩子都是處子。”

張怕聽得鬱悶,為什麽不問他意見就做決定?他可是殺人無形的高手,難道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