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人,請。”國師攤手示意。
郝富一動不動。
“怎麽不動啊?”
“不會是吹牛吧。”
“哎,真的是浪費時間...”
“陛下,他就是逗滿朝文武玩兒呢,這可是欺君之罪!”見郝富遲遲沒有反應,國師先急了。
郝富悠閑一靠,“急什麽,這不得醞釀一下嗎?”
“看好了!”
頃刻之間,國庫少了大半!
“哇!”
“真沒了。”
“這次是真服了,仙人啊。”有的人上手摸了摸,果真白銀全都消失不見!
“國師,服不服?”郝富看著他。
國師不信邪,跑到洞裏,把所有空了的地方都摸了一遍。一刻後,麵如土色。
“仙人啊,”軒轅懿無比震驚,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麽多金銀是什麽概念!
他勃然大怒,“還不跪下!”
國師、眾臣子紛紛下跪。
“仙人,是我們有眼無珠。”
“大人,這拂塵是賠禮,請原諒鄙人之前對您的不敬。”國師匍匐在地,雙手捧上拂塵。
郝富不想要這掃帚。
國師頭埋得更低,雙手舉得更高,“請您務必收下。”
他接過拂塵,“幹嘛呢,都起來。”又用了點靈力,將他們全部扶起來。
“軒轅懿,沒其他事我先走了。”
“恭送仙人。”
玉笙居,郝富二人在皇城的住處。
“芷萱,你今天都不陪我。”郝富想環抱住她。
林芷萱推開,“去去去,你看你衣服上多少灰。”
“那娘子,我們一起沐浴吧。”郝富將她像小孩子一樣舉到頭上,“騎大馬咯!”
“啊,”一陣驚呼過後,林芷萱打著他的頭,“放我下去。”
溫泉。
“害什麽羞啊,又不是沒見過。”郝富想幫芷萱,被她躲開。
林芷萱慢慢地將衣服一層一層褪下,隻剩一襲薄紗,欲遮還羞。
她目光瀲灩,朱唇微啟。精致的鎖骨下紅紗遮掩,若隱若現,輪廓十分傲人。纖腰盈盈一握,長腿白嫩完美,無一不散發著魅惑的氣息。平時清純的她今日萬分妖冶。
郝富食指大動,“小芷萱,你可真是我的好娘子。”
兩人開始嬉戲,喘息聲與水聲此起彼伏。
一條金色小蛇,從石頭縫裏悄悄探頭,津津有味的看了整整一周...
七天後,郝富從溫泉中醒來。
宿主:郝富
悟性:40
靈根:五靈根廢根
靈根純度:1.7
修為:煉氣二重
善惡值:50
功法:龜息大法(小成)、陰陽大樂賦(小成)、雷霆法則(引)
靈寶:歡喜雙人床、莫邪劍、鬼蜮、乾坤鍾、降魔觀音塵(破碎神器,拂塵裏自成一個小世界,需修複)
契約:金龍
“這國師挺上道的,轉手送我一個神器,”郝富滿意的摸了摸拂塵。
“哦對了,我買商店裏的東西可以算進任務裏嗎?”
【多謝提醒,不可以】
“不用謝,敗家子。”
他泡在溫泉裏,細細斟酌:以凡人界的靈氣濃度,難以修煉到築基,他也不可能在凡人界久待。如果要買固定資產比如鋪子、田地,那用處確實不大,自己也沒有時間打理。不如換一種敗家形式。
直接入股,領不了的分紅權當做慈善。
說幹就幹,郝富來到皇城的雲煙閣總部。
這是一棟四層高樓,整體為深紅色木質結構,雕梁畫棟,撲麵而來一股富貴之氣。最上麵為八角攢尖頂,重簷翹角。木窗用琉璃裝飾,流光溢彩,柱上鑲金帶玉,盡享豪奢。再往下看,純金牌匾,雍容華貴,神工天巧。
其內美輪美奐、富麗堂皇,人們或站或坐,正在進行交易。
郝富抬腳,直奔掌櫃。
“掌櫃,大買賣。”
“客官何事?”
“入股。”
掌櫃看他氣宇軒昂,不似開玩笑,“客官,請跟我來。”
他們一直上到四樓。
一踏上四樓,雲煙繚繞,幽香撲鼻,沁人心脾。
“少東家,有貴客。”
“請。”
郝富進入房內。隻見一翩翩男子正在沏茶,手法複雜優雅。
半晌,男子遞給郝富一盞茶。
“客人可是想入股。”
“對。”
“每千萬白銀,每年分得所有商鋪收入的萬分之一。”
“我投一千億白銀可以嗎。”
男子輕笑,“客人是想吃下整個雲煙閣啊。”
“那行嗎?”
“當然...”郝富眼睛亮起微光。
男子繼續說,“當然可以,但雲煙閣所有重大決策和人員調動都將由你來決定,包括我。”
郝富暗暗搖頭,他可不想管,“那還是算了,最多能投多少錢?”
“如果您不想管理的話。五百億白銀,雲煙閣第二大東家,每年分紅五分之二。”
“好。”
“跟我來。”男子起身,輕點牆壁三下,牆壁翻轉,顯露出一個隱藏的密室。
郝富彎了彎眼:幹嘛啊這是,這麽複雜呢,我就想把這五百億用出去。
進入密室,裏麵的油燈自動點亮,身後的牆壁也漸漸合上。
“你是郝富吧。”
“是啊,”郝富丈二摸不著頭腦,“有什麽問題嗎?”
男子打開一把折扇,橫手一揮,十六根銀針直直向郝富揮來。
郝富靈氣一震,銀針向反方向飛去,男子用扇畫弧,銀針竟完全吻合的沒入扇骨之中。
“我說你們這些人,怎麽都喜歡動手呢。”
“在下冒犯了。”男子拿出一個憑證,又用毛筆添了幾筆,遞給郝富。
郝富接過一看,不就是個分成的依據嘛,“就這?到時候不給我錢的話,我直接來找你就是。”
“還有,你剛剛為什麽偷襲我。”郝富身形鬼魅,一把奪了他的折扇,抵住他的脖子。
男子眼中出現奇異的光芒,“隻不過是想試試,郝公子是不是真如傳說中那麽神奇。”
“好奇害死貓。”這男的、淩羽,還有那條嬰兒蛇,沒一個讓人省心,“快帶你郝叔叔去放銀子,別在這兒裝神弄鬼的。”
男子低笑。
“等等。”
“幹等啊...”郝富真是搞不懂這些人。
一下午過去,夜幕降臨。趁著夜色,兩人直接從雲煙閣四樓縱身飛下,踩著一家又一家屋頂,來到東家的院子。
“你是不是有病,”他看著這個少東家,“有路不走偏拉著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