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你的儲物袋有十畝大,十丈高。”
他算了算,估計有八十個足球場這麽大,“爹娘,抱歉。我一定會把錢賺回來的。”
郝富有些愧意,隨後又重新鬥誌昂揚。
“哎,這道什麽歉呢。不過啊,自從你走後,這些年郝家沒給過我們一塊靈石,就連這個木屋也是我們自己搭的。”
“郝恩,你給我等著。”郝富咬牙切齒。
靈犀鎮,集市。
他易容了一下,向鎮中集市走去。
本來想打聽一下有什麽掙錢的路子,但郝富走到半路,看到一群人圍在一個地方,鬧哄哄的。
“大娘,請問下這裏這麽熱鬧是在幹嘛?”
“張家要熊膽,發布了懸賞告示,酬金一千塊靈石。”她伸出四根手指,“一千靈石,五口之家能花一百年。”
“這麽多靈石,那為何沒人揭告示?”
“哪兒有這麽容易?這熊必須是聚靈以上,妖修的聚靈相當於人修的築基!一掌就能把煉氣後期拍碎。”
旁邊一個大伯插了一嘴,“上次接這個懸賞的,已經是三個月以前了,直到現在也沒消息,估計...”
“哎,世事難料。”
“築基以上的妖獸,誰敢去啊,我們鎮最高的修為也不過築基初期吧。”
“再說了,那些真人也不會屈尊降貴去野外殺熊,隻讓煉氣期的去,那不是送死嗎。”
郝富問到,“哪裏可以找到聚靈以上的熊啊?”
大娘仔細看了看他的麵貌,“小夥子,你不會真想去吧,那可是凶多吉少。”
“我就隨口問問。”郝富神態十分輕鬆。
“你是外地來的吧,”她指了個方向,“靈犀鎮南邊雲妖山脈,裏麵妖獸橫行,敢進去的都是亡命之徒。”
郝富若有所思的離開了。此事需從長計議。
接下來兩天,郝富發揮商人本色,拿著這三十塊靈石,將商品重新包裝在周圍倒賣,憑借三寸不爛之舌,是賺了有一百來塊靈石。這樣下去,七天差不多能賺到一千塊靈石。
但是,他沒有忘記“第三天”是個重要的日子,他必須去郝家。
第三天,郝家。
全部族人已經聚在一起,準備測靈。
人很多,郝富輕鬆的混在了裏麵。
最先是郝恩家主,測靈石上發出三道亮光,“三靈根,煉氣大圓滿。”
“不愧是家主,幸虧郝適沒當上家主,他現在才煉氣三重,怎麽和家主比。”
“對,族老真是瞎了眼,選個家主都不會。”
“上次測家主還是煉氣巔峰,現在就大圓滿了,下次測不會就築基了吧!”
郝富撇撇嘴,郝恩享受著全族最好的資源,修煉能不快嗎。
接下來是家主長女郝雪寧,她風姿綽約,明媚大方,眉宇間隱隱有些傲氣和媚意。
“金火雙靈根,八成純度,煉氣二重。”
“雪寧才一百歲不到吧,已經煉氣二重了!”
“什麽雪寧,要叫雪寧姐。”
接下來的人就遜色許多,煉氣期隻有十人,先天武者四十,後天武者二百五左右。主支、旁支每一支的人平均修為越高,這一支待遇就會越好。仆人的地位也會根據修為進行調整。
“還有人沒測嗎?”
眾人左看看,右看看,感覺已經沒人的時候,郝富站了上去。
“五靈根,一成純?”郝恩眉頭一皺,“先天武者四重!”
郝恩審視著這個仆人,十分麵生,高大憨厚。
“你叫什麽?”
“我叫張三。”
眾仆人竊竊私語,“張三?我們有這個人嗎?”
“沒有吧,我從來沒見過他。”
管家拍了拍手,“肅靜!”
“家主,最近我新收了些運貨的,估計是那裏麵的人,沒想到修為還行。”
郝恩聽管家這麽說,疑心漸小,“張三,你多少歲了。”
“一百多歲吧。”
郝恩拿起郝富的手,細細摩挲著,過了一會兒捏住他的脈搏。
“一百六十餘歲,偽純陽之體。”
偽純陽之體,我怎麽不知道,難道是陰陽大樂賦練多了就會這樣...
郝富做出癡傻的樣子,“家主大人,偽純陽之體是什麽啊?”
“偽純陽之體,雖比純陽之體遠遠不如,但也算得上陽氣十足。憑全身流轉的陽氣就可驅邪,在修煉一途上也不容易有心魔,故修煉得很快。”
“管家,此人月俸翻倍。”
“是...”
“等下!”
管家話還沒說完,一道女聲打斷了他,順著聲音看去,是家主長女郝雪寧。
郝恩寵溺的看著她,“雪寧,怎麽了?”
“父親,這個人我要了。”
“好,你看著辦就行。”
郝雪寧鞭子一卷,就將郝富卷到了她的身邊。郝富緊緊挨著她,聞到一陣陣若有若無的體香。
“今日測靈完畢!各位去幹自己的事兒吧。”
“是,家主。”
郝雪寧一路拖著他,將郝富帶到她的閨房。她將屋子四周設好禁製,燃起香爐,很快,香氣蓬勃如霧繚繞。
她運轉秘法,頓時媚態橫生,用鞭子將他置於**,雙手撫摸著他的喉結。
郝富內心毫無波瀾:合著這大小姐是一點不挑啊,我都嫌棄易容後的自己。
摸著摸著,她拉開郝富的衣襟,用翹鼻輕輕嗅著他的四處,像一隻貪吃的小狗。
她灼人的目光慢慢下移,看見一處,有些欣喜,正準備上口。
郝富一下子劈暈了郝雪寧。
“天,”郝富看她都被劈暈了,還在無意識的扭動著,“這什麽功法,也太鬼畜了。”
他也沒管這麽多,在屋子裏翻找東西,“大小姐的屋子,怎麽也得有點有用的吧。”
儲物袋,打不開。
首飾盒,拿了沒用。
各種奇形怪狀的衣服....
“哦?”郝富找到一個大箱子,裏麵全是信件,“修仙界還用信件?”
他打開其中一封,“幾日不見,甚是想念,還記得那日大雨,你我互訴衷腸....”
“雪寧,你是我見過最風華絕代的女人...”
郝富又翻了翻,全是些亂七八糟的話,“還是個海後。”
“跟誰學的,莫非郝恩也如此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