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六)夢回(7)(月底大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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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個沒有任何因由的吻,雷皓天自己也想不通為什麽會吻她,也許是情亂,也許隻是,不能自已,可是,它確確實實勾起了他的全部欲念,天雷勾動地火,有時候,身體那麽誠實,它明確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麽,譬如麥影西,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他的擁抱,哪怕隻有一個,拚盡全力,抱一下,就能給她重新麵對一切的勇氣。懶
一直冷漠,一直維持陌生人的關係,終有一日,她會潰不成軍。
那個吻不住地加深,終於糾纏到難舍難分,肩膀上的創口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他將她壓到**,總想吻深一點,抵達那些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她的靈魂深處,另一個所在,麥影西也緊緊地纏著他,手臂炙熱,蛇一樣在他的背上遊走。那個吻終於變得空乏,他喘著氣,鬆開她,望進她的眼睛,突然有個很奇怪的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
。
這種記憶很模糊,也異常深刻,以前的她,抱在懷裏時,有點生澀,如未經人事的少女,現在懷裏的人,卻變得圓潤光滑,歲月到底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跡,從一個青蔥無憂的少女,變成了一個沉穩的職業女性,一位母親,一個更堅強更淡然的女人。似曾相似的感覺,引導著他去觸碰他記憶裏的敏-感點。
譬如耳下。譬如臂彎。他的行為,果然引起了她的一陣輕顫,麥影西輕喘,有點不耐地撕扯著他的衣服。質地甚好的襯衣,摩擦著皮膚時,有點粗糙,她想去觸摸得更深一些,想去撫摸他的皮膚,那麥芽色的,堅韌的,平滑的肌膚,每一寸,都生機勃勃,動的時候,性感而妖嬈,如果流汗,會有一種奇異的金色,讓人目眩神迷。蟲
她還清晰地記得他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細節,每一聲喘息。
終於將扣子全部解開了,在襯衣落到一側時,雷皓天硬生生地打住,雙手撐在她的身側,望著麥影西,用低沉而暗啞的聲音,慎重地問:“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麽嗎?”
也許她隻是急了,在藥物的催動下,想找一個人來釋懷,她其實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
可是,問完這句話之後,雷皓天也不是不後悔的,倘若麥影西真的回答說:“不知道”,難道,他真的可以就此打住嗎?
他似乎也停不下來了,這個時候停下來,他一定生不如死……或者出去後,隨便阿貓阿狗,找一個女人來瀉火。
可是,她的目光明顯已經迷茫,可是,望向他的時候,從心裏逸散出來的眷念與思念,卻沒有一點作偽。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伸出手,撫摸著那張多少次讓她午夜夢回的臉,描摹這他的眉骨,鼻梁,唇形,和流暢優美的曲線,“你是皓天,是不是?”
她是借機行凶,這樣日日夜夜麵對著他,對她而言,何嚐不是一種煎熬?
——正像顧延卿,與麥影西同住的日日夜夜,都是煎熬,一樣。
麥影西的話,如同最後一把鑰匙,將他所有的顧慮與猶疑,盡數消弭
。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並不需要多少解釋,而且,他也確實不想停下來,這具身體,甚至於自己的身體,都顯得太過熟悉,好像偶爾春-夢的重現。他重新低下頭去,順著她的額頭吻了下來,即便沒有所謂的深愛,他的技巧也是熟稔體貼的,然而對於麥影西,此時此刻,便是一種本能,本能地想靠近他,近一點,再近一些,體內有一團火,它燒了整整兩年多,一直靜守著,從未熄滅過。
她的熱情,宛如催化劑,也讓他無法再鎮定自若,肢體終於糾纏在一起,雷皓天身上的衣服,原本蓋在麥影西身上的被子,全部逶迤到地上,船駕駛在海麵上,難免有點顛簸,可是,那些都沒有關係,她的手勾畫出他所有的輪廓,喘息越重,莫名的焦躁讓她不得章法,胡亂地吻著他,啃噬著他的肩膀,他的胳膊,他的胸口,她想在他的心髒上留下痕跡,可是唇啜上去,貝齒輕合,卻終究沒舍得咬下去。
雷皓天低下頭,看著她的舌尖在自己的胸口上輕輕翻卷,他的心跳突然加快,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將她埋在自己胸前的臉抬起來。
“我教你。”他說。
麥影西卻笑了笑,“……這是你第二次對我說這樣的話。”
可是這一次,她不需要他來教,她已經可以做得很好很好,從前那個十七歲,徘徊無措的少女,已經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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