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會上的確有幾個朋友出現。
不僅是於澤的朋友,還有幾個長輩,算是老道士在山下遊曆時的結交。
這些人才是真正值得尊敬的前輩高人。
他們隱藏在市井民間,用自己的能力扶傷救死,而不像是葉長青,在鬧市中,隻給富人治療。
你給我錢,我就可以讓你活命,就可以讓你保養好身體,頤養天年。
後麵這幾天山海集團平靜了許多,看樣子是於澤給這些人的教訓夠多,讓他們不敢再亂來。
當然,暗中還有可能隱藏著更多的人,隻要被他們看到機會,隨時都有可能露頭。
“藏著吧,最好把你們的腦袋給我收起來,藏得好一些,要不然被我發現恐怕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他懶得理會這些人,對方不出現,於澤都懶得去查。
等處理掉交流會的事情之後,山海集團就可以對外擴張。如今昱州市這邊已經是山海一家獨大,絕大部分醫院都是和山海合作多出了很多業績。
走到這一步必須得對外發展,要不然還是會逐漸沒落,好在有江南商會的幫助,山海集團走得應該非常順利。
就算有麻煩,於澤也會輕鬆解決,下一個目標是金陵四大家族。
是時候向他們宣告於澤回來了。
……
月中,中醫交流會開啟儀式。
於澤親自出現在了現場,他本來以為現場出現的人應該不會太多,誰知還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有不少人在現場放眼望去,最起碼過萬。
而且大部分都是有權有勢,這樣越是有錢就越怕死,因為他們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煩惱,除了他們的身體之外。
“謔,居然還有這麽多大媒體,有些可惜了,這倒是一次非常好的宣傳中醫的機會,可惜讓中醫學會這群沽名釣譽之人把持,難怪中醫會越來越沒落。”
現場有很多記者采訪,於澤特意避開了對方,他無意出風頭。
葉長青此刻正在招待客人,在他麵前都是幾個非常有名氣的老中醫,他可不敢像威脅於澤一樣威脅這群人。
此時的他舔著臉,活脫脫就是一隻老狐狸。
其實也長期沒有多大的能耐,甚至連針灸都不會,隻是有一些藥理知識,再加上機緣巧合,所以才得到了會長的這個位置。
真要比醫術,他哪有這個能耐。
“幾位老哥不知道最近我們昱州市倒是出了一個人才,年紀輕輕就名揚全國,山海集團的那兩張藥方就是對方提供的。”
“本來想打算討要一下藥方,跟諸位探討一下,沒想到這小子敝帚自珍根本就不打算拿出來,諸位要是有興趣的話,恐怕得自己討要。”
葉長青並沒有注意到他說這話的時候,其中兩個老頭抬頭看向了他。
其中一人開口問道。
“你說的那個小家夥是不是叫於澤?”
聽到說話的聲音,葉長青抬頭看了過去,再看清楚說話之人是誰後,他眼前一亮。
王春雨,江南赫赫有名的針灸大家。
手上掌握著一套傳承悠久的針灸手法,秘不外傳,有很多人都聽說過對方的名字。
雖然不至於起死回生,但是一些小病小痛紮上一針,基本上一個療程就可以徹底痊愈。
有能耐得人的人脈都非常恐怖,別看王春雨很不起眼,身材矮小,實際上在座的還真沒有幾個人敢小看他。
葉長青壓根就沒有這個資格。
“王老聽說過這小子?”
“這小子可沒有那麽容易接觸,我也是不想讓這門傳承丟失幾次上門都吃了閉門羹,甚至我親自上去還被對方侮辱了一番。”
“王老要是認識他的話,可得替我好好說教說教,這兩份藥方我打算收藏在協會這邊,到時候大家都可以翻閱。”
聽到這話,眾人都有些期待,王春雨和他身邊的人一臉不屑,他們自然知道葉長青在打什麽主意。
“老劉,這小子還是和之前一樣的脾氣,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那老道士居然願意把這個寶貝徒弟放下山。”
“這次倒是要好好交流一番,上次我的回陽九針經過他的指點,現在越發嫻熟。”
他說話的聲音非常小,葉長青也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麽,想要靠近,結果被王春雨瞪了一眼,隻能悻悻的離開。
被王春雨稱作老劉的人是他的老朋友劉大山。
很土的名字,聽起來是毫不起眼,很難引起他人的注意,但是王大山一身的本事卻不容小覷。
他配置的藥方不知道救了多少人的命,往往是千金難求,有很多富豪想要邀請他成為自己的私人醫生,但是他一直守在一個小診所內,每天在那邊排隊的都是權貴。
預約甚至預約到了幾年之後。
就算是這樣,他們也不敢動用自己的能力去威脅劉大山。
“嗬嗬,那小子的脾氣跟嘮叨是一脈相承,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老家夥本身就不是什麽好人,研究一身能耐遠超你我。”
“不過他這一身能耐已經有了傳承,倒也是一件好事,說真的,我還真對那藥方有些好奇,這一次倒是要好好討教一番。”
他說的好奇就是單純的好奇,可不是為了給自己圈錢,畢竟劉大山一點也不缺錢。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手上也掌握著很多珍貴的藥方,有些甚至比於澤手上的兩份藥方還要更牛。
四處轉悠了一下,沒有碰到什麽熟人,於澤來到了登記的地方,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登記完名字之後,很快就有兩個人出現在於澤麵前邀請他去交流。
看樣子這是有人一直在盯著他。
都不用多說,於澤就知道是誰。
除了葉長青那個狗東西,也不是別人這兩個人,就是之前跟在他身後的所謂徒弟。
“於先生,跟你比試的人已經過來了,我師父這一次並不打算出手,他不想用自己的身份欺負你一個小孩子,你可別不知好歹最好盡快過去。”
其中一人趾高氣揚的站在於澤麵前,全然沒有半點把他放在眼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