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爺的星際之旅
作者有話要說:“卡爾,卡吉爾小姐說你的未婚夫還特地為我準備了演出?”米索親切的叫著來到他麵前的卡爾的名字,相比對安麗娜的稱呼,一聽就能聽出孰輕孰重了。
“雖然不知道卡吉爾小姐是從哪裏聽來的,不過我確實準備了一個節目。”卡爾還沒回答,陸惟就先說了。
他的話說的很明白,明白的表示自己沒跟安麗娜說過這話,也就是說安麗娜要麽是偷聽的,要麽就是騙人的。
在場的都不是傻子,自然停聽出了裏麵的意思。
於是所有人都想到了之前的鬧劇,然後這些知道之前的事情,又聽了安麗娜的獻唱對她微微有些改觀,認為她雖然上不了台麵,但還是有些本事的賓客們現在看向她的目光都不那麽友善了。
不管是偷聽還是說謊,這兩種人到哪兒都不招人待見的。
安麗娜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卻還隻能笑著,假裝不知道他們眼睛裏的神情,心裏狠狠的埋怨特裏斯坦出的這個見鬼主意。
而特裏斯坦再次安靜的淡化著自己的存在感。
“陛下,不知道我能否借你的樂隊一用?因為這個演出要準備的東西有點多,恐怕要讓您和各位稍等片刻。”
能當上一個繁榮星域的域主,並且使它更加繁榮昌盛,這位米索域主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所以雖然隻是安麗娜和陸惟一人一句話,他也聽出來了不少東西。
再加上宴會上發生的事情早就有人向他報告過了,對於他們之間的糾葛,米索域主也很清楚。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安麗娜因為丟了臉,現在就用這種方法報複陸惟。
知道了安麗娜的心裏,米索域主對她也是不滿了。
本來兩方人起了衝突,相比可有可無的的女明星,米索域主自然更偏向身份顯赫尊貴的卡爾·奧納特這邊,他可以對安麗娜毫不在意,卻要對卡爾禮讓三分。
現在竟然還算計到他頭上。米索域主心裏一不滿,看著安麗娜的目光就有些冷了,這讓安麗娜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臉色更加糟糕了。
不過既然陸惟自己都認下了,米索域主自然是點頭了,有好戲看,何樂不為呢?
“當然,我會讓他們配合你的。”米索域主頷首笑道。
陸惟謝過米索域主後,看也不看安麗娜,直接向樂隊走了過去。
這次卡爾沒有跟過去,他留在了原地和米索域主拉關係,如果陸惟表演的不是那麽好(讓秀爺知道你這麽看他,小心你的小命啊),看著自己的麵子上,讓米索域主違心恭維一下也是可以的不是嗎?
這裏的樂器雖然也是什麽管弦樂器、吹奏樂器之類的,但到底和陸惟認識的樂器不一樣,不過陸惟又不是要自己彈奏,也就不需要知道它們的用途了。陸惟隻是有些話要和樂師們討論一下而已。
剛才安麗娜的演出讓他有了個好點子,不都說以牙還牙嘛,這麽好的機會不利用就不是他陸惟了。
你不是想讓我丟臉嗎?那我就讓你連臉都沒了好了。
卡爾一邊和米索域主閑聊,一邊注意著陸惟的動靜,這一幕自然是逃不過米索域主的眼睛的。
“卡爾,你和你的未婚夫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呢?到時候可一定要邀請我啊。”
這個話題顯然很讓卡爾高興,“這是自然,不過惟他還沒同意我的求婚呢,恐怕還要請陛下等一段時間了。”
“當然當然,美人嘛總是有些矜持的。”米索一副明白人的樣子,看向自己的妻子,“當初我也是向莎諾婭求了幾次婚她才同意嫁給我的。”
“嫁給陛下也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選擇。”他的妻子回了他一個笑容,雖然在卡爾等人看來這笑實在驚悚,但在米索域主眼裏卻是再美麗不過的。
卡爾適時的道:“希望以後我和惟也能像陛下和夫人一樣。”
“嗬嗬,一定可以的。”
“霖峰,你說他能不能行啊?”劉克問著好友。
顧霖峰淡淡笑道:“我相信他。”
這邊相談甚歡,那邊又丟了次臉的安麗娜已經躲到了角落裏,對著特裏斯坦就是一陣怒罵,“看你出的餿主意,現在好了吧,我又丟臉了,剛才你為什麽不幫我說話?”
特裏斯坦自然是在打著小主意的,他心裏其實巴不得安麗娜觸怒了米索域主,到時候他再在背後推一把,這樣等卡吉爾家走投無路隻能來求他的時候,他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得到安麗娜了嗎?所以剛才他才一直沒出聲。
不過特裏斯坦也不會把真話告訴她,隻*?隨口敷衍了幾句,又把安麗娜的注意力移開了,“你也別再想這個了,你看卡爾的‘未婚夫’馬上就要上場了,等他一出醜,哪還有人會記得之前的事。”
“未婚夫”三個字顯然觸怒了安麗娜,“不許那麽叫那個賤人,他才不是卡爾的‘未婚夫’!”
即使被當麵羞辱,你還是不死心嗎?特裏斯坦的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嘴裏卻安撫道:“好,是那個賤人,我說錯了可以了吧。”
安麗娜這才滿意:“那賤人既然能讓卡爾那麽看重他,怎麽可能沒幾把刷子?要是他表演的不錯,就算沒我好,米索域主一定也會給卡爾這個麵子的。是你保證說能讓他出醜我才答應這麽做的,你究竟想做什麽?”安麗娜又不是真的沒長腦子,要不是特裏斯坦信心十足的保證了,她也不會就這麽輕易的答應做這種事情。
“你放心。”特裏斯坦狀似不經意的看了看四周,賓客中有人朝他微微點了點頭。他的笑容突然就深了,接著喝酒的動作悄悄告訴安麗娜,“剛才我上台給你獻花的時候對舞台做了點手腳,隻要他上去,不死也會掉了半條命的。”
安麗娜果然高興了,“那還等什麽,我們快點到前麵去,‘好好欣賞’欣賞一下他的‘表演’。”
安麗娜轉身就走特裏斯坦慢慢的跟在後麵露出一抹嘲諷的輕笑。
果然是個蠢女人,就那麽點時間他怎麽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做手腳?
這手腳自然是在一開始就動過的了。特裏斯坦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即使有人調查最後也隻會查到安麗娜的身上,認為她是一早就想對入陸惟下手,到時候安麗娜百口莫辯,能求的還不是隻有他?再加上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很快安麗娜就會是他的了。
暗潮流動,又會有怎樣的風波呢?
“我說的能做到嗎?”
樂師們雖然對陸惟的命令有些為難,但他們還是點了點頭,反正他們也隻是聽命行事,真有什麽問題也不怪他們。
陸惟得到了答案,滿意的點了點頭,就轉身上了舞台。
賓客們看到他上台了,自然是圍了過來,這種熱鬧可不能錯過。
陸惟站在舞台中間,因為是宴會用的舞台,這地方並不大,但也足夠他表演了。陸惟行了個江湖俠客常用的古禮,一手握拳一手執掌,拳頭頂在掌心,拱了拱手,身體也隨著躬了躬,長袖蓋住了身體,露出腰間晶瑩剔透的玉飾,說不出的風流。
這樣的禮儀是沒人見過的,但一身華麗長袍的陸惟做來自有一番氣度,看的人眼前一亮。
行完禮,陸惟也不說什麽,清了清嗓子,就開始唱歌了。
歌聲沒有音樂的伴奏有些單薄,但陸惟的歌喉本就好,即使沒有音樂,也是絲毫不遜色的,而他一開腔,安麗娜立馬就黑了臉。
而米索域主和賓客們也是麵麵相覷。
隻有卡爾啞然失笑,就知道惟小心眼,你看,這不就報複上了嗎?
是的,就像是報複安麗娜一樣。陸惟唱的竟然是她剛剛唱的歌。
因為是米索域主的生日,安麗娜特別請人專門以米索喜歡的風格譜寫了這首名為《海之歌》的新曲,這還是首次在公眾麵前亮相。
《海之歌》的靈感來自米索的人魚傳說,是一曲帶著點憂傷味道卻又不失唯美的講述一對戀人經曆艱難困苦終於在一起的情歌,從開頭憂傷著回憶往事,想起相識情景的喜悅到分別的無奈再到最後的圓滿,每一個不同的地方都要使用不同的唱法,而且這首曲子的幾個高氵朝部分更是要唱出海豚音來,可以說是一首難度非常高的曲子,安麗娜也是在拿到曲子後,苦練了幾個月才能勉強駕馭好這首曲子。
可是現在,這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賤人竟然隻聽了一遍就敢唱出來,安麗娜氣的臉都白了,但她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冷哼一聲。
就是能記住歌詞又怎麽樣?這歌的歌詞好記,要唱好可難了,這最開頭的還是最簡單的。
安麗娜等著陸惟自打嘴巴。
再場也有不少對音樂了解的人,交頭接耳的說了幾句,大家就開始等著看陸惟是否真的能唱好這首曲子,要知道清唱比伴奏對嗓子的要求可是更大。
所以當音樂響起的時候,大家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就說不可能清唱到底嘛。
但是陸惟接下來的舉動卻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隻見他在突然拿出了一把紅色的傘和一把非常大的紅扇子,那架勢,竟然是想要跳舞?
唱一首需要極高的音調的曲子,竟然還要邊跳邊唱?幾乎所有人都覺得陸惟是想不開自己認輸了。
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下麵秀爺要跳舞了,我描寫不好再去找個視頻給你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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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這次真的沒辦法了,沉香脾氣也上來了,聽了帝君的話,扭頭怒視,“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要在這惺惺作態的!”
“沉香!”劉彥昌一聽,就知道要壞事了,焦急地拉住兒子,卻是晚了。
果然,沉香的話一出殿上的氣氛立刻就變了,原本化身木樁的靈虛瞬間移動到沉香麵前,抽飛了他。
“啊!”沉香在空中翻滾著,撞擊到殿內的石柱上,又被狠狠反彈回來再摔倒在地,劇烈的撞擊撞壞了石柱的一角,也讓沉香口吐鮮血地倒在地上起不來。好在沉香雖然失去了法力,身體的素質到底不比凡人,不然這一下就可以要了他的小命的,靈虛還是很有分寸的。
“沉香!!!”劉彥昌一看沉香受傷,立刻就要去看他,可惜身邊的鬼差抓得太牢,他怎麽也掙脫不開,他憤怒地對著靈虛咆哮道:“他隻是個孩子,你欺人太甚!”
靈虛不語,隻靜靜地看了帝君一眼,見他沒有反應,默默退回原來的位置,繼續當背景。
劉彥昌見他不理會,又轉向了帝君:“這位帝君難道就看著手下人亂來嗎?”
“隻要他不再口出狂言,靈虛不會動他的。”帝君不甚在意地揮揮手,示意鬼差放開他。
劉彥昌一得自由,就跑到了沉香身邊,查看他的傷勢。
“沉香,你沒事吧。”
“爹,你放心,我沒事。”沉香被打,吐了血就沒什麽事了,隻是看著慘了點罷了,他看著帝君和靈虛,眼裏帶著仇視與憤怒,還有隱藏不住的恐懼,“讓他們來,沉香不怕。”
“啪啪啪。”帝君拍了拍手,“真是好氣魄啊,就不知你能不能做到了。”
沉香隱晦地縮了縮身子,但還是逞強道:“你、你想怎樣?”
“你說呢?”帝君露出一抹略帶詭異的冷笑,“本君想你父親應該也很想知道你的結局吧,幹脆一起去看看好了,把他們帶到輪回池去。”
“諾。”
一行人轉移陣地。
輪回池邊,依舊忙忙碌碌,鬼魂排著隊喝了孟婆湯下了輪回池,井然有序。
帝君一行人的到來讓一部分鬼差慌了神,忙但還是記得了自己的職責,隻在原地行了行禮,就立刻回到崗位上。隻有一位負責此地的鬼差迎了上來。
“小鬼參見帝君。”
“起來吧,輪回池上可有空閑的位置?”
“有,輪回池隻對投胎的靈魂開放外圍,中間的位置都是空著的。”六道輪回,一次隻有一個靈魂下去,從來不會顯得擁擠。
“帶本君過去。”
“諾,帝君這邊請。”
那鬼差把他們帶到了輪回池的中心,退到邊上去了。
帝君看了看四周,“給本君說說這六道輪回池。”他雖然不是第一次來這兒,可這六個池子的功用還是分不清的。
“是,這六道輪回池呈眾星拱月之勢,中間的是專供天人輪回的天道,旁邊一次是人間道,修羅道,畜生道,餓鬼道,地獄道。”判官解釋道,他並沒有多說什麽,這位對六道輪回的了解怕是比所有鬼神都要多。
帝君走到畜生道的邊上,看著裏麵渾濁的池水,側眼看著生後的劉彥昌父子,“你們知道以你們的罪孽,死後在這地府中受完罪,會怎麽輪回嗎?不如今天就來試試吧……”
“什麽?”兩人沒有反應過來。
帝君卻沒有理會他們的問題,隻轉過身似喃喃自語,又清楚的能讓在場的所有神鬼人都聽到:“先從這兒開始好了。”
帝君抬起一手,向身後招了招手,沉香就不由自主的向他走了過去。
帝君看著麵前的沉香,露出一抹笑,眼底卻泛著冷光,“本君希望你能撐得久點哦。”
不等沉香回答,帝君的手附上他的頭,像是在拉扯著什麽一般,揮動。
在場的神鬼都看見了,沉香的靈魂一點點的被帝君從身體中抽離,隨著靈魂的抽離,沉香的身體失去了生機,一下子癱倒在地,原本明亮的眼睛變得空洞無神。
在場的鬼神看著帝君手裏的靈魂,他的樣子像是一個縮小版的沉香,卻是半透明的,和一般的鬼魂給人的陰冷感覺不同,生魂顯得明亮而耀眼,在帝君的掌心裏掙紮著想要逃跑。
劉彥昌看著兒子出事,焦急不已,但他被鬼差拘著,又因為剛才的出言不遜,被判官很有眼力界地封了嘴,隻能在一旁看著幹著急。
帝君一手拿著沉香小人,一手蓄著法力指向畜生道裏,隻見原本平靜無波的池子突然泛起了漣漪,以中心為起點,一圈一圈的往外**漾著。
帝君隨手把手裏的沉香小人扔了進去。一聲“噗通”之後,沉香小人就消失不見了,帝君好興致的、地招呼大家都過來,“把他帶過來,你們要是感興趣也過來看看吧。”
一幹神鬼掩不出好奇地圍了上來。大家的眼裏都是看好戲的欣然,隻有劉彥昌是焦急與擔憂。
隻見池子裏忽明忽暗的,沒一會兒,一副畫麵顯露出來。畫麵有點昏暗,隱約能看出有什麽在動,過了會兒,大家終於看清了畫麵裏的東西。
那是一群老鼠,正確的說是一隻大老鼠和一窩剛剛出生的小老鼠。
剛剛出生的小老鼠,身上沒有一絲皮毛,肉色的身子,還沒睜開的眼睛,要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池子裏的畫麵一轉,之前的那一窩小老鼠已經長出了黑褐色的皮毛,眼睛也睜開了,在一群爭搶食物的小老鼠裏,大家很容易的就發現了其中一隻又小又瘦的小老鼠躲在一旁,一定也沒有上前的意思。
這時候帝君竟然露出了一抹笑容,淡淡地道:“看來劉沉香不太適應當老鼠的生活呢。”
這一下,誰都知道帝君的意思了,原來他把沉香的靈魂扔進了老鼠的身體裏。
對畫麵裏的景象,帝君似乎有些苦惱,又接著說道:“這可不行呢,不吃東西可是會餓死的。”
劉彥昌怒視著他,卻什麽也做不了。
帝君轉向劉彥昌,“怎麽,你也想試試嗎?”說完就不再理會他,扭頭繼續看下去。
帝君的話得到了驗證,沒一會兒,池裏的畫麵的瘦小老鼠就變成了一隻死老鼠。畫麵一陣扭曲,沉香的靈魂又從水裏飄了出來。
帝君隻看著他飄到自己麵前,也不去接,隻淡漠地問道:“感覺怎麽樣?”
非常不好,即使是靈魂樣子,沉香的臉色也非常難看,任誰帶著人類的記憶投胎成了過街老鼠,住在陰暗潮濕的水溝裏,吃著腐爛肮髒的食物,最後活生生地餓死了,都不會好的,但沉香的倔脾氣上來了,隻說道:“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橫豎他最糟糕的也遇到了,還怕什麽。
可惜,沉香所謂的最糟糕,在帝君眼裏隻是最普通的,隻見帝君連一個眼神也不肯施舍給他,用著法力繼續攪拌著池水,“這畜生道裏,除了牲畜也有昆蟲,不如我們試一試昆蟲如何?毛毛蟲、蟑螂或者是蛆,你覺得怎麽樣?”
帝君每說一項,沉香和劉彥昌的臉就黑上一分,當說道最後一項時,不隻是他們,就連旁邊的靈虛並判官鬼差們,都一臉菜色,看著沉香的目光也帶上了一絲憐憫。
蛆啊,帶著人的記憶去當那種在茅坑裏生活的東西,隻希望這孩子不要崩潰的好。
沉香確實快崩潰了,口不擇言地道:“我犯的罪該由天庭來判,你這是動用私刑!”
帝君好心地解答著,“那真是抱歉了,地府是本君的地盤,前幾日隻因本君閉關修行,才讓玉帝幫著看著的。”
沉香看著帝君又在動手劃池子,自己也開始慢慢往下降,這下是真急了,可是他什麽也做不了,隻能本能的大喊大叫的求救,“我不要,放開我,爹救我啊!救我啊!”
劉彥昌自身都不保哪還能救他,隻能不忍眼睜睜地看著兒子遭罪,隻得扭頭閉目,一行淚水泛出眼眶。
也許是天意,也許是沉香的叫喊有了作用,當他快要被池水沒頂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六道輪回下傳來。
“帝君,手下留人!”
順著聲音望去,一身銀甲黑袍的楊戩手拿三尖兩刃槍,身後跟著梅山兄弟,正步上階梯。
沉香從沒有像這一刻這樣感激楊戩的出現,哪怕他再恨再討厭這個舅舅,這一刻也是真心歡喜的。因為帝君聽到楊戩的話,直接就停止了動作,把他從池子裏又拉了出來。
不過他倒是沒細想楊戩話裏的意思與他的來意,隻慶幸著逃過一刻是一刻。
帝君倒是很給楊戩麵子,暫時放下了折騰沉香的想法,看著楊戩。
楊戩來到帝君身前,附身行禮,“帝君,可否與小神單獨談談。”說話間他是看也不看沉香和劉彥昌,隻低著頭看著地麵。
帝君抬首看著他,眼中看不出任何神色,微微頷首,“跟本君來。”轉身間,墨綠色的長袍在原地劃出一個瀟灑的圓。
楊戩依言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