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爺的星際之旅

陸惟在掉進坑裏的第一時間就憑著自己過人的反射神經保持了平衡,讓自己沒有摔倒。

舞台之上傳來的吵吵鬧鬧,讓陸惟皺了眉,看來自己的出事讓那些人都嚇到了。

真是的,難得他想好好舞一曲唱一曲,竟然還沒謝幕就出事了。

讓他知道是誰害的他一定要他(她)好看!

陸惟看著四周,這個地方並不算很深,但也超過了三米,舞台底下是一個空曠房間,從四周的擺設看,應該是為了讓演出者從下麵登台的地方。而他現在站著的地方就是一個升降台,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掉了下來才殃及了他。

“惟,你沒事吧?”卡爾從上麵跳了下來,看見安然無恙的陸惟才鬆了口氣。

“沒事,好像是升降台故障了才會掉下來。”陸惟對他說道。

“這是米索域主的宴會,每件東西都要被重複檢查的,不太可能出現這麽大的紕漏。”卡爾不相信這件事隻是個事故,他從升降台上跳下來,去檢查下麵的情況,很快表情變得凝重,“有人故意弄鬆了升降器的螺絲,隻要上麵有人在舞台上麵,這升降台要不了多久就會自動掉下來。”

“看來是針對我的。”陸惟了然,這裏除了安麗娜和特裏斯坦以外還有誰會這麽針對他。

“我會和他們算總賬的,我們先上去吧。”卡爾重新回到陸惟身邊,就要去背他,準備爬上去,這點高度還難不倒他,手一伸再跳就能夠到了。

“等等。”陸惟製止了他,他的視野裏突然變成紅色,閃動了幾下。

這是遇敵的征兆。

“上麵的情況不對。”

卡爾動了動耳朵,他的獸耳也不是擺設,陸惟一說他就注意到了外麵的情況,臉色一變,“是紅鬼的人,他們劫持了宴會裏的人。”

他又打開通訊器,一片忙音,“這裏的型號被屏蔽了。”

“準備的這麽齊全,想必蓄謀已久了,不過他們是怎麽進來的?”陸惟有些好奇,這些人也太神通廣大了吧。

“十有八·九跟特裏斯坦有關。”卡爾很快就想到了特裏斯坦一整晚的異常,但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先離開這裏。”

卡爾拉住陸惟,就想往門那兒走,現在這裏已經不安全了,他們要盡快離開。

“等等。”陸惟又拉住他,“我們現在出去不安全,也許外麵也都是他們的人了。”

“不要擔心,我會保護好你的。”

“我才沒擔心,”陸惟白了他一樣,他是那麽膽小的人嗎?“我空間裏有武器,我們上去把他們解決了吧。”

“惟,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他們人太多,我們出去隻會送死。”卡爾堅決不同意。

“怕什麽,你要死了我救你就是了。”陸惟故意道,氣的卡爾都想揍他的小屁屁了,“你不是有帶著機甲嗎?那個可以拿出來用他們就打不到你了。”

“不行,外麵的人質那麽多,一個不小心會傷到他們的。”

陸惟可不管卡爾的態度,他已經開始換衣服了,藏劍的衣服被他收了起來——下次還是拓印好了,不然血條不到一萬總有種裸奔的感覺。

燭天套裝再次出場,想了想,陸惟從倉庫裏拿出一套和尚的衣服,“你穿這個。”

要說陸惟怎麽會有和尚的衣服,其實還是外觀鬧的,眾所周知和七秀不要男弟子一樣,和尚是不收女弟子的,這就造成了女號去穿和尚的衣服的時候就會顯示秀秀的外觀,而男號去穿秀秀的衣服的時候就會顯示和尚的外觀,所以這佛秀配才會那麽的聞名江湖。

而當初燭龍殿剛出的時候,真正的玩家陸惟手黑,每次下本不是不出秀秀的東西就是被其他的秀秀看中了,本著對方都是同一個幫會的萌妹子,他也不好跟她們搶(大男人主意害死人啊),不過團長看他可憐,加上團裏的和尚少,又沒需求,就把多餘的和尚的燭天牌子給他,讓他望梅止渴了。

*?拿到牌子陸惟就在副本門口換了一整套的和尚T的燭天給自己拓印了,後來他打到了真貨,這些假貨自然就沒用處了,他又舍不得扔就一直放倉庫了。

也幸好,上次用武器扔卡爾的時候,陸惟發現雖然他的東西都是綁定的,但貌似也能給人用(卡爾不是把槍拿回來給他了嘛),所以現在他就拿出來了。

“這是?”拿著那堆腰間紅袈裟胸口一大串佛珠的少林燭天套,卡爾真不知道該聽陸惟的還是直接扛著人就走。

“磨磨蹭蹭的做什麽,這可是好東西,你快點換好。”雖說沒有精煉,但這套衣服上身以後血條多個三四萬是絕對沒問題的,還不算其他的加成,陸惟對比自己隻有四千左右的血條,都羨慕嫉妒恨了。他直接上手扒衣服,然後把衣服給卡爾套上。

該說不愧是遊戲出品,原本適合陸惟穿的大小一到卡爾身上就自動調整了大小,連鞋子都剛好合腳。至於帽子,陸惟本來還想看看卡爾使用以後會不會變光頭呢,可惜他的頭發還在,難道他也能隱藏帽子外觀?

這等這個問題在陸惟腦子裏轉個圈,頭上清楚的傳來了一個聲音,“還在下麵,不過就這麽點地方,不會是摔死了吧?”

這話說的陸惟滿肚子火,從包裹裏掏出一堆武器拋給卡爾拿出雙劍就一個扶搖躍了上去。

“你都沒死,我又怎麽會死呢?”

沒來的及主擋的卡爾除了揣好武器跟上還有別的選擇嗎?

陸惟一跳到最高點對著下麵就是一記劍破虛空,甩完這個以後他也看對方是什麽情況,直接運起輕功,尋找敵人。

敵人真的很好找,不是因為他們的打扮和手裏的槍,而是那一票綠色名字(應該剛剛陸惟的歌舞贏得了他們的好感,所以從中立黃名變成友善綠名了)中耀眼的紅名實在是讓陸惟想當做看不到都不行。

七秀的輕功是唯美的,就像踏花而行,雖然現在沒了那種特效,但不妨礙所有人看到一個紅色的身影在空中翩若驚鴻,手上雙劍一揮,隨著慘叫聲而起的就是一陣衝天血霧。

比起機甲。這些隻是穿著防彈衣的匪徒們根本不夠看。

看也不看自己的成果。陸惟任由血水濺到臉色,向著下一個目標而去。

為了不讓那些賓客被波及,陸惟選的地點都是對方匪徒的位置,這讓他們顧忌了一點,沒有亂開槍,而被陸惟選中的目標也反應迅速的朝他開槍。

在所有人看來,這都是絕對會命中的一槍,因為陸惟是從空中衝向匪徒,他根本無法躲避這一槍。

剛剛從舞台底下爬出來的卡爾的瞳孔一縮,想也不想的就朝那個匪徒開槍,但這依然阻止不了子彈飛向陸惟。已經有人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但是就在眾人以為陸惟受傷或者死亡已經成了定局的時候,陸惟卻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突然從原來的位置瞬移到了十幾米開外攻擊了下一個目標。

真的是瞬移,不過是眨眼之間,他就已經不再子彈的路線上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看到的,不少人都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就連那些匪徒都愣了。

他們愣住了可不代表陸惟也不動手了,聶雲的效果比他預想的還要好,陸惟毫不猶豫的一件削掉了敵人的腦袋,然後橫劍一掃,劍轉流雲呼嘯而出,他正麵的九個敵人一同倒下了。

隻是輕輕一劍,不過是遠遠揮動,就這麽一下子殺了那麽多人?

衝天的血光之中,沒有人再去想自己現在是在哪兒又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能看到隻有那個在血水中收割生命的背景。

紅色的衣服就像是被血染成的一樣,但白種帶粉的肩袖卻告訴了人們,除了臉上的那一滴血跡,他並沒有沾染上任何的血色。

如果說那種扇子跳舞的陸惟是唯美而夢幻的,那麽揮舞雙劍的陸惟就是妖豔而可怕的,他踩著獨特的舞步跳著一曲要用生命來買票的劍舞。

賓客們安安靜靜的,不再有一絲聲音,他們的眼睛離不開那個在血色中舞動的纖細身影,看看那一定不是缺了腦袋少了手腳就是被劈成兩半的屍體,他們知道他們該害怕的。害怕這個下手毫不留情的人。

但誰也沒有害怕,他們覺得自己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景色,再也沒有比他更美更生動的人了。那些原本膽子小的會被嚇哭的人此刻也不流淚了,他們抹去了淚水,滿麵紅光的看著那個跳舞的人。

而那些匪徒也被迷惑了。

是的,雖然他們的身體還在本能的朝著陸惟開槍,但是他們的眼中隻有那個紅色的身影再也看不到其他人。所以他們完全忘記了自己其實是有人質的,可以用他們來危險陸惟停手。他們也忽視了那個在他們背後開槍的卡爾,即使在中彈倒下以後,他們的目光還是沒有離開陸惟,就這麽癡癡地看著。

卡爾一槍結果了那個背對他的匪徒,略顯無奈的看著遠處正殺的歡的陸惟,這時候的他是那麽的耀眼,簡直要灼傷他的眼睛了,也讓他忍不住感到自豪。

那個血海中的妖精,是他的伴侶。

這張寫的好興奮,希望大家能滿意~~我一向是三更的好孩子啊,親們,來給個親親吧~~

正文3218防盜3191

也許是因為這次真的沒辦法了,沉香脾氣也上來了,聽了帝君的話,扭頭怒視,“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要在這惺惺作態的!”

“沉香!”劉彥昌一聽,就知道要壞事了,焦急地拉住兒子,卻是晚了。

果然,沉香的話一出殿上的氣氛立刻就變了,原本化身木樁的靈虛瞬間移動到沉香麵前,抽飛了他。

“啊!”沉香在空中翻滾著,撞擊到殿內的石柱上,又被狠狠反彈回來再摔倒在地,劇烈的撞擊撞壞了石柱的一角,也讓沉香口吐鮮血地倒在地上起不來。好在沉香雖然失去了法力,身體的素質到底不比凡人,不然這一下就可以要了他的小命的,靈虛還是很有分寸的。

“沉香!!!”劉彥昌一看沉香受傷,立刻就要去看他,可惜身邊的鬼差抓得太牢,他怎麽也掙脫不開,他憤怒地對著靈虛咆哮道:“他隻是個孩子,你欺人太甚!”

靈虛不語,隻靜靜地看了帝君一眼,見他沒有反應,默默退回原來的位置,繼續當背景。

劉彥昌見他不理會,又轉向了帝君:“這位帝君難道就看著手下人亂來嗎?”

“隻要他不再口出狂言,靈虛不會動他的。”帝君不甚在意地揮揮手,示意鬼差放開他。

劉彥昌一得自由,就跑到了沉香身邊,查看他的傷勢。

“沉香,你沒事吧。”

“爹,你放心,我沒事。”沉香被打,吐了血就沒什麽事了,隻是看著慘了點罷了,他看著帝君和靈虛,眼裏帶著仇視與憤怒,還有隱藏不住的恐懼,“讓他們來,沉香不怕。”

“啪啪啪。”帝君拍了拍手,“真是好氣魄啊,就不知你能不能做到了。”

沉香隱晦地縮了縮身子,但還是逞強道:“你、你想怎樣?”

“你說呢?”帝君露出一抹略帶詭異的冷笑,“本君想你父親應該也很想知道你的結局吧,幹脆一起去看看好了,把他們帶到輪回池去。”

“諾。”

一行人轉移陣地。

輪回池邊,依舊忙忙碌碌,鬼魂排著隊喝了孟婆湯下了輪回池,井然有序。

帝君一行人的到來讓一部分鬼差慌了神,忙但還是記得了自己的職責,隻在原地行了行禮,就立刻回到崗位上。隻有一位負責此地的鬼差迎了上來。

“小鬼參見帝君。”

“起來吧,輪回池上可有空閑的位置?”

“有,輪回池隻對投胎的靈魂開放外圍,中間的位置都是空著的。”六道輪回,一次隻有一個靈魂下去,從來不會顯得擁擠。

“帶本君過去。”

“諾,帝君這邊請。”

那鬼差把他們帶到了輪回池的中心,退到邊上去了。

帝君看了看四周,“給本君說說這六道輪回池。”他雖然不是第一次來這兒,可這六個池子的功用還是分不清的。

“是,這六道輪回池呈眾星拱月之勢,中間的是專供天人輪回的天道,旁邊一次是人間道,修羅道,畜生道,餓鬼道,地獄道。”判官解釋道,他並沒有多說什麽,這位對六道輪回的了解怕是比所有鬼神都要多。

帝君走到畜生道的邊上,看著裏麵渾濁的池水,側眼看著生後的劉彥昌父子,“你們知道以你們的罪孽,死後在這地府中受完罪,會怎麽輪回嗎?不如今天就來試試吧……”

“什麽?”兩人沒有反應過來。

帝君卻沒有理會他們的問題,隻轉過身似喃喃自語,又清楚的能讓在場的所有神鬼人都聽到:“先從這兒開始好了。”

帝君抬起一手,向身後招了招手,沉香就不由自主的向他走了過去。

帝君看著麵前的沉香,露出一抹笑,眼底卻泛著冷光,“本君希望你能撐得久點哦。”

不等沉香回答,帝君的手附上他的頭,像是在拉扯著什麽一般,揮動。

在場的神鬼都看見了,沉香的靈魂一點點的被帝君從身體中抽離,隨著靈魂的抽離,沉香的身體失去了生機,一下子癱倒在地,原本明亮的眼睛變得空洞無神。

在場的鬼神看著帝君手裏的靈魂,他的樣子像是一個縮小版的沉香,卻是半透明的,和一般的鬼魂給人的陰冷感覺不同,生魂顯得明亮而耀眼,在帝君的掌心裏掙紮著想要逃跑。

劉彥昌看著兒子出事,焦急不已,但他被鬼差拘著,又因為剛才的出言不遜,被判官很有眼力界地封了嘴,隻能在一旁看著幹著急。

帝君一手拿著沉香小人,一手蓄著法力指向畜生道裏,隻見原本平靜無波的池子突然泛起了漣漪,以中心為起點,一圈一圈的往外**漾著。

帝君隨手把手裏的沉香小人扔了進去。一聲“噗通”之後,沉香小人就消失不見了,帝君好興致的、地招呼大家都過來,“把他帶過來,你們要是感興趣也過來看看吧。”

一幹神鬼掩不出好奇地圍了上來。大家的眼裏都是看好戲的欣然,隻有劉彥昌是焦急與擔憂。

隻見池子裏忽明忽暗的,沒一會兒,一副畫麵顯露出來。畫麵有點昏暗,隱約能看出有什麽在動,過了會兒,大家終於看清了畫麵裏的東西。

那是一群老鼠,正確的說是一隻大老鼠和一窩剛剛出生的小老鼠。

剛剛出生的小老鼠,身上沒有一絲皮毛,肉色的身子,還沒睜開的眼睛,要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池子裏的畫麵一轉,之前的那一窩小老鼠已經長出了黑褐色的皮毛,眼睛也睜開了,在一群爭搶食物的小老鼠裏,大家很容易的就發現了其中一隻又小又瘦的小老鼠躲在一旁,一定也沒有上前的意思。

這時候帝君竟然露出了一抹笑容,淡淡地道:“看來劉沉香不太適應當老鼠的生活呢。”

這一下,誰都知道帝君的意思了,原來他把沉香的靈魂扔進了老鼠的身體裏。

對畫麵裏的景象,帝君似乎有些苦惱,又接著說道:“這可不行呢,不吃東西可是會餓死的。”

劉彥昌怒視著他,卻什麽也做不了。

帝君轉向劉彥昌,“怎麽,你也想試試嗎?”說完就不再理會他,扭頭繼續看下去。

帝君的話得到了驗證,沒一會兒,池裏的畫麵的瘦小老鼠就變成了一隻死老鼠。畫麵一陣扭曲,沉香的靈魂又從水裏飄了出來。

帝君隻看著他飄到自己麵前,也不去接,隻淡漠地問道:“感覺怎麽樣?”

非常不好,即使是靈魂樣子,沉香的臉色也非常難看,任誰帶著人類的記憶投胎成了過街老鼠,住在陰暗潮濕的水溝裏,吃著腐爛肮髒的食物,最後活生生地餓死了,都不會好的,但沉香的倔脾氣上來了,隻說道:“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橫豎他最糟糕的也遇到了,還怕什麽。

可惜,沉香所謂的最糟糕,在帝君眼裏隻是最普通的,隻見帝君連一個眼神也不肯施舍給他,用著法力繼續攪拌著池水,“這畜生道裏,除了牲畜也有昆蟲,不如我們試一試昆蟲如何?毛毛蟲、蟑螂或者是蛆,你覺得怎麽樣?”

帝君每說一項,沉香和劉彥昌的臉就黑上一分,當說道最後一項時,不隻是他們,就連旁邊的靈虛並判官鬼差們,都一臉菜色,看著沉香的目光也帶上了一絲憐憫。

蛆啊,帶著人的記憶去當那種在茅坑裏生活的東西,隻希望這孩子不要崩潰的好。

沉香確實快崩潰了,口不擇言地道:“我犯的罪該由天庭來判,你這是動用私刑!”

帝君好心地解答著,“那真是抱歉了,地府是本君的地盤,前幾日隻因本君閉關修行,才讓玉帝幫著看著的。”

沉香看著帝君又在動手劃池子,自己也開始慢慢往下降,這下是真急了,可是他什麽也做不了,隻能本能的大喊大叫的求救,“我不要,放開我,爹救我啊!救我啊!”

劉彥昌自身都不保哪還能救他,隻能不忍眼睜睜地看著兒子遭罪,隻得扭頭閉目,一行淚水泛出眼眶。

也許是天意,也許是沉香的叫喊有了作用,當他快要被池水沒頂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六道輪回下傳來。

“帝君,手下留人!”

順著聲音望去,一身銀甲黑袍的楊戩手拿三尖兩刃槍,身後跟著梅山兄弟,正步上階梯。

沉香從沒有像這一刻這樣感激楊戩的出現,哪怕他再恨再討厭這個舅舅,這一刻也是真心歡喜的。因為帝君聽到楊戩的話,直接就停止了動作,把他從池子裏又拉了出來。

不過他倒是沒細想楊戩話裏的意思與他的來意,隻慶幸著逃過一刻是一刻。

帝君倒是很給楊戩麵子,暫時放下了折騰沉香的想法,看著楊戩。

楊戩來到帝君身前,附身行禮,“帝君,可否與小神單獨談談。”說話間他是看也不看沉香和劉彥昌,隻低著頭看著地麵。

帝君抬首看著他,眼中看不出任何神色,微微頷首,“跟本君來。”轉身間,墨綠色的長袍在原地劃出一個瀟灑的圓。

楊戩依言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