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爺的星際之旅

鮮血從劍尖滑落,不留一絲痕跡。陸惟看也不看向後倒下的屍體,盯著地上那些點心直皺眉,“這些東西怎麽處理?”

是啊,人死了,蟲子還在呢。本來還在懊悔沒有攔住陸惟殺人的人們立刻就回過神來。

他們看著那堆蛋糕,就像是看到毒蛇猛獸一樣——不,在他們眼裏這比毒蛇猛獸還要可怕——誰也不敢靠近,就怕那些魔蟲會突然跑進身體裏,

這種東西平時隻要聽到就覺得毛骨悚然,更何況是擺在眼前?

所有人都安靜了。

“不用擔心。”卡爾雖然一直在探聽門外的動靜,卻也一直沒有把目光離開過陸惟,“這種魔蟲在空氣裏的存活時間不能超過五分鍾,你們拿腦髓把他們引出來就好。”

其實這些知識並不是沒人懂,但說得容易又有幾個敢去做呢?食腦魔蟲的威名實在太大了,雖然它們一向隻生活在最危險的荒星,但就是更因為這個,人們對它們的認識不足,忍不住就戴上了自己的想象,別說靠近了,就是看一眼都擔心會引起魔蟲的注意飛過來——雖然它們並沒有翅膀。

陸惟也沒動,讓他去碰腦髓他可不幹,“那麽麻煩做什麽,直接一把火燒了不就行了。”

他的話一出,果然有人掏出打火機點了些桌布之類的易燃物品隔著老遠扔了過去。很快那塊地方就被燒得焦黑了。但就是這樣大家還是不敢靠近,哪裏的屍體還沒燒完,誰知道裏麵是不是還要沒死的魔蟲。

機靈的人早就從身邊的屍體頭上取下了他們的防毒麵具,給自己帶上了。

陸惟看了看那些躲得遠遠的人們,故意嚇唬道,“還有注意點別碰那些食物。誰知道裏麵還有沒有蟲子——哦,對了,等安全以後你們最好做個身體檢查。”

他沒說一句人們的臉色就難看一分,被嚇唬住的人不再少數,不少夫人小姐直接哇哇大哭起來,活像是自己已經被魔蟲吃了腦子快死了一樣。

陸惟涼涼的來了一句,“嘴巴別張太大,小心蟲子跑進去。”

頓時,什麽聲音都沒了。

卡爾苦笑的看著陸惟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惟,別鬧了外麵來人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也沒興趣害怕了全都緊張的盯著門看,很快他們也聽見了外麵的動靜,估計人不少。

陸惟走了回去,邊走邊問:“這裏有誰帶著小型機甲的?”

立刻就有人回應了,但是對比這裏幾百的人數,零星幾十人的機甲實在是少了點,沒辦法,為了追求力量,大部分人的機甲都是十幾米高的巨無霸,如果拿出來會場的天花板都會被捅穿了,不等他們上去估計就能被當靶子打死,這也是為什麽到現在都沒人使用的原因。

就是那些小型機甲也是五六米高的大家夥。

“能從窗戶陽台出去嗎?”陸惟問著卡爾。

“恐怕不行,外麵有飛行器巡邏,估計也是他們的人。”卡爾知道外麵那些家夥是顧忌到特裏斯坦才沒有立即開火,但如果他們自己出去那就難說了。

“那就把機甲拿出來先堵住門,窗戶的玻璃結實不?”陸惟回頭。

米索域主點頭,“為了安全這裏的門窗都是最堅固的防彈材質,除非他們使用導彈不然是弄不壞的。”

而如果能用導彈的話,那些家夥就不會等到現在了。導彈的威力可比子彈大,一顆過來估計附近的人都知道這裏出事了。

指揮戰鬥實在不是陸惟拿手的,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自己殺出去也沒事,不過顯然卡爾不會同意的,而且為了這些人冒險也不太值得。

想不出接下來該怎麽辦的陸惟隻好對卡爾說,“你來安排後麵該怎麽做吧,我試試看能不能聯係上艾絲翠得。”

“這裏的信號已經被屏蔽了,你有辦法?”卡爾低聲問道。

陸惟點了點頭,不過表情不太樂觀,“要試試看才知道。”

“不行也沒事,我們再守住這裏還是很容易的。”卡爾安慰道。

“嗯。”陸惟走到一邊,開始倒弄起了自己的聊天頻道。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聊天頻道到底能不能用,畢竟除了一些係統提示以外他從來沒見上麵有過其他的內容,但現在也就死馬當活馬醫了。

自從上次打完副本回來,陸惟的團隊就一直是滿員狀態,但裏麵都是戰鬥人員,沒有卡羅萊娜,這個除了卡爾之外最熟悉的人也是唯二知道他的秘密的人。

不過幸運的是,陸惟打開好友欄的時候看到了裏麵屬於卡羅萊娜的名字和頭像,他試著對她選擇了私聊,然後在腦海中想著,默默發了一句話過去。

聊天框架裏,立刻就叮的一聲跳出一句話。

【私聊】你悄悄對卡羅萊娜說:卡羅萊娜,聽得到我說話嗎?

這條信息一出現,陸惟立刻就揚起了嘴角,現在就隻看對方能不能回應他了。

但是他等了大約半分鍾,卡爾和其他人已經開始討論下麵該怎麽做了,他還是沒有看到卡羅萊娜的回複。

他不死心的一連發了好幾句過去,之後,腦子裏突然冒出了卡羅萊娜略帶疑惑的聲音。

【卡羅萊娜:小惟弟弟,是你嗎?】

而私聊裏也挑出了同意的話。

陸惟嚇得全身一震,這私聊的效果也太驚悚了點吧?冷不丁冒出來可是要嚇死人的。

不過回過神來,他連忙給出回答。

陸惟:【是我,卡羅萊娜,你能聽到嗎?】

卡羅萊娜:【嗯,聽得很清楚,小惟弟弟你不是在米索域主的生日宴會上嗎?還有你是怎麽和我說話的?突然冒出來差點嚇死我了,還以為我自己聽錯了呢。】

陸惟:【這個以後再說,卡羅萊娜,你快點通知所有人,我們在宴會廳被包圍了,紅鬼的人想要劫持這裏的所有人,現在大家都很危險。】

卡羅萊娜:【什麽?!怎麽回事,那裏是域主的地方吧?怎麽會這麽容易就被紅鬼的人包圍了呢?】

陸惟:【我隻知道米索人裏有內鬼,其他的也不是很清楚,你先別管那麽多了,快點聯絡其他人來救我們。】

卡羅萊娜:【我就在飛船上,不過我們的飛船恐怕開不過去,米索的國防部估計也不會聽我們的。】

陸惟也覺得這是個大麻煩,想了想他又發了私聊:【你們先聯係國防部看看,有消息再通知我,到時候我們想辦法給他們證明。】

卡羅萊娜:【就是像這樣在腦子裏想著和你對話?】

陸惟:【嗯。】

卡羅萊娜:【那好,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你們先撐住。】

切斷了與卡羅萊娜的聯係,陸惟走向被人群包圍的卡爾,他們的身後機甲被停靠在門上,而外麵隱約還能聽到炮火聲。

此時卡爾正在對大家分析情況:“我們這樣堅持不了多久的,他們也沒時間跟我們堅持,早晚會有人發現這裏的不對勁趕過來的,我們現在要當心的是,他們要是不管不顧的對著這裏開火,很可能我們全都要交代在這兒了。”

特裏斯坦立刻反駁道:“紅鬼的人沒那麽大的膽子,我們這裏的人每一個都是身份不凡,如果紅鬼敢把所有人殺死,事後聯盟和各星域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特裏斯坦本來就看卡爾不順眼,又加上今天的計劃全被卡爾和陸惟破壞了,他現在心裏不知道有多窩火,自然是卡爾說什麽他都反對了。而且他很自信紅鬼的人不敢像卡爾說的那麽做,否則自己一出事,父親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們。

特裏斯坦的話也得到不少人的認同,他們也認為紅鬼不敢那麽做。

卡爾反問道:“你就那麽肯定不會?他們都敢來這裏劫持所有人了,難道這不就是得罪所有人的事情了?難道你們回去以後不會對紅鬼下手嗎?那既然都這樣了,他們還在乎把我們全都殺了嗎?至少‘赤鬼’那個食人族會很樂意嚐嚐我們的味道的。”

他這話說的特裏斯坦一堵,所有人也是認同了,從紅鬼出現開始他們就沒有留過活口,這次難說會不會也是同樣的行事作風。那個赤鬼實在不像是會有顧慮的家夥。

而特裏斯坦更是無法反駁,因為他不可能說出自己的身份。

“你們不用猶豫來猶豫去了,守好這裏,很快就會有人來救我們的。”陸惟提著劍走了過來。

見他過來,一群人很識相的給他讓出位置,也沒人敢再開口了,這個人的血腥一麵大家才剛剛見過,實在很難忘記。

“你聯係上人了?”卡爾問道。

陸惟點了點頭,大家聽了他們的對話,都是一陣歡呼。

“我讓卡羅萊娜幫忙聯係國防部了,但是她擔心國防部那邊不會相信,剛才我看見你們放信號彈了,還有剩下的嗎?”

“有的!”立刻就有人掏出了幾顆信號彈來。

“等那邊回話了我們就把所有的信號彈放出去,給他們看看,這下總算是有救了。”

陸惟沒聽這些人的歡呼,卡羅萊娜那邊已經有了回信。

卡羅萊娜:【小惟弟弟,他們不相信,說是宴會廳外麵一切正常,現在怎麽辦?】

陸惟:【讓他們盯著監控器,我們這邊馬上放信號彈。】

(~o~)~zZ第三更……還在寫……

也許是因為這次真的沒辦法了,沉香脾氣也上來了,聽了帝君的話,扭頭怒視,“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要在這惺惺作態的!”

“沉香!”劉彥昌一聽,就知道要壞事了,焦急地拉住兒子,卻是晚了。

果然,沉香的話一出殿上的氣氛立刻就變了,原本化身木樁的靈虛瞬間移動到沉香麵前,抽飛了他。

“啊!”沉香在空中翻滾著,撞擊到殿內的石柱上,又被狠狠反彈回來再摔倒在地,劇烈的撞擊撞壞了石柱的一角,也讓沉香口吐鮮血地倒在地上起不來。好在沉香雖然失去了法力,身體的素質到底不比凡人,不然這一下就可以要了他的小命的,靈虛還是很有分寸的。

“沉香!!!”劉彥昌一看沉香受傷,立刻就要去看他,可惜身邊的鬼差抓得太牢,他怎麽也掙脫不開,他憤怒地對著靈虛咆哮道:“他隻是個孩子,你欺人太甚!”

靈虛不語,隻靜靜地看了帝君一眼,見他沒有反應,默默退回原來的位置,繼續當背景。

劉彥昌見他不理會,又轉向了帝君:“這位帝君難道就看著手下人亂來嗎?”

“隻要他不再口出狂言,靈虛不會動他的。”帝君不甚在意地揮揮手,示意鬼差放開他。

劉彥昌一得自由,就跑到了沉香身邊,查看他的傷勢。

“沉香,你沒事吧。”

“爹,你放心,我沒事。”沉香被打,吐了血就沒什麽事了,隻是看著慘了點罷了,他看著帝君和靈虛,眼裏帶著仇視與憤怒,還有隱藏不住的恐懼,“讓他們來,沉香不怕。”

“啪啪啪。”帝君拍了拍手,“真是好氣魄啊,就不知你能不能做到了。”

沉香隱晦地縮了縮身子,但還是逞強道:“你、你想怎樣?”

“你說呢?”帝君露出一抹略帶詭異的冷笑,“本君想你父親應該也很想知道你的結局吧,幹脆一起去看看好了,把他們帶到輪回池去。”

“諾。”

一行人轉移陣地。

輪回池邊,依舊忙忙碌碌,鬼魂排著隊喝了孟婆湯下了輪回池,井然有序。

帝君一行人的到來讓一部分鬼差慌了神,忙但還是記得了自己的職責,隻在原地行了行禮,就立刻回到崗位上。隻有一位負責此地的鬼差迎了上來。

“小鬼參見帝君。”

“起來吧,輪回池上可有空閑的位置?”

“有,輪回池隻對投胎的靈魂開放外圍,中間的位置都是空著的。”六道輪回,一次隻有一個靈魂下去,從來不會顯得擁擠。

“帶本君過去。”

“諾,帝君這邊請。”

那鬼差把他們帶到了輪回池的中心,退到邊上去了。

帝君看了看四周,“給本君說說這六道輪回池。”他雖然不是第一次來這兒,可這六個池子的功用還是分不清的。

“是,這六道輪回池呈眾星拱月之勢,中間的是專供天人輪回的天道,旁邊一次是人間道,修羅道,畜生道,餓鬼道,地獄道。”判官解釋道,他並沒有多說什麽,這位對六道輪回的了解怕是比所有鬼神都要多。

帝君走到畜生道的邊上,看著裏麵渾濁的池水,側眼看著生後的劉彥昌父子,“你們知道以你們的罪孽,死後在這地府中受完罪,會怎麽輪回嗎?不如今天就來試試吧……”

“什麽?”兩人沒有反應過來。

帝君卻沒有理會他們的問題,隻轉過身似喃喃自語,又清楚的能讓在場的所有神鬼人都聽到:“先從這兒開始好了。”

帝君抬起一手,向身後招了招手,沉香就不由自主的向他走了過去。

帝君看著麵前的沉香,露出一抹笑,眼底卻泛著冷光,“本君希望你能撐得久點哦。”

不等沉香回答,帝君的手附上他的頭,像是在拉扯著什麽一般,揮動。

在場的神鬼都看見了,沉香的靈魂一點點的被帝君從身體中抽離,隨著靈魂的抽離,沉香的身體失去了生機,一下子癱倒在地,原本明亮的眼睛變得空洞無神。

在場的鬼神看著帝君手裏的靈魂,他的樣子像是一個縮小版的沉香,卻是半透明的,和一般的鬼魂給人的陰冷感覺不同,生魂顯得明亮而耀眼,在帝君的掌心裏掙紮著想要逃跑。

劉彥昌看著兒子出事,焦急不已,但他被鬼差拘著,又因為剛才的出言不遜,被判官很有眼力界地封了嘴,隻能在一旁看著幹著急。

帝君一手拿著沉香小人,一手蓄著法力指向畜生道裏,隻見原本平靜無波的池子突然泛起了漣漪,以中心為起點,一圈一圈的往外**漾著。

帝君隨手把手裏的沉香小人扔了進去。一聲“噗通”之後,沉香小人就消失不見了,帝君好興致的、地招呼大家都過來,“把他帶過來,你們要是感興趣也過來看看吧。”

一幹神鬼掩不出好奇地圍了上來。大家的眼裏都是看好戲的欣然,隻有劉彥昌是焦急與擔憂。

隻見池子裏忽明忽暗的,沒一會兒,一副畫麵顯露出來。畫麵有點昏暗,隱約能看出有什麽在動,過了會兒,大家終於看清了畫麵裏的東西。

那是一群老鼠,正確的說是一隻大老鼠和一窩剛剛出生的小老鼠。

剛剛出生的小老鼠,身上沒有一絲皮毛,肉色的身子,還沒睜開的眼睛,要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池子裏的畫麵一轉,之前的那一窩小老鼠已經長出了黑褐色的皮毛,眼睛也睜開了,在一群爭搶食物的小老鼠裏,大家很容易的就發現了其中一隻又小又瘦的小老鼠躲在一旁,一定也沒有上前的意思。

這時候帝君竟然露出了一抹笑容,淡淡地道:“看來劉沉香不太適應當老鼠的生活呢。”

這一下,誰都知道帝君的意思了,原來他把沉香的靈魂扔進了老鼠的身體裏。

對畫麵裏的景象,帝君似乎有些苦惱,又接著說道:“這可不行呢,不吃東西可是會餓死的。”

劉彥昌怒視著他,卻什麽也做不了。

帝君轉向劉彥昌,“怎麽,你也想試試嗎?”說完就不再理會他,扭頭繼續看下去。

帝君的話得到了驗證,沒一會兒,池裏的畫麵的瘦小老鼠就變成了一隻死老鼠。畫麵一陣扭曲,沉香的靈魂又從水裏飄了出來。

帝君隻看著他飄到自己麵前,也不去接,隻淡漠地問道:“感覺怎麽樣?”

非常不好,即使是靈魂樣子,沉香的臉色也非常難看,任誰帶著人類的記憶投胎成了過街老鼠,住在陰暗潮濕的水溝裏,吃著腐爛肮髒的食物,最後活生生地餓死了,都不會好的,但沉香的倔脾氣上來了,隻說道:“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橫豎他最糟糕的也遇到了,還怕什麽。

可惜,沉香所謂的最糟糕,在帝君眼裏隻是最普通的,隻見帝君連一個眼神也不肯施舍給他,用著法力繼續攪拌著池水,“這畜生道裏,除了牲畜也有昆蟲,不如我們試一試昆蟲如何?毛毛蟲、蟑螂或者是蛆,你覺得怎麽樣?”

帝君每說一項,沉香和劉彥昌的臉就黑上一分,當說道最後一項時,不隻是他們,就連旁邊的靈虛並判官鬼差們,都一臉菜色,看著沉香的目光也帶上了一絲憐憫。

蛆啊,帶著人的記憶去當那種在茅坑裏生活的東西,隻希望這孩子不要崩潰的好。

沉香確實快崩潰了,口不擇言地道:“我犯的罪該由天庭來判,你這是動用私刑!”

帝君好心地解答著,“那真是抱歉了,地府是本君的地盤,前幾日隻因本君閉關修行,才讓玉帝幫著看著的。”

沉香看著帝君又在動手劃池子,自己也開始慢慢往下降,這下是真急了,可是他什麽也做不了,隻能本能的大喊大叫的求救,“我不要,放開我,爹救我啊!救我啊!”

劉彥昌自身都不保哪還能救他,隻能不忍眼睜睜地看著兒子遭罪,隻得扭頭閉目,一行淚水泛出眼眶。

也許是天意,也許是沉香的叫喊有了作用,當他快要被池水沒頂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六道輪回下傳來。

“帝君,手下留人!”

順著聲音望去,一身銀甲黑袍的楊戩手拿三尖兩刃槍,身後跟著梅山兄弟,正步上階梯。

沉香從沒有像這一刻這樣感激楊戩的出現,哪怕他再恨再討厭這個舅舅,這一刻也是真心歡喜的。因為帝君聽到楊戩的話,直接就停止了動作,把他從池子裏又拉了出來。

不過他倒是沒細想楊戩話裏的意思與他的來意,隻慶幸著逃過一刻是一刻。

帝君倒是很給楊戩麵子,暫時放下了折騰沉香的想法,看著楊戩。

楊戩來到帝君身前,附身行禮,“帝君,可否與小神單獨談談。”說話間他是看也不看沉*?香和劉彥昌,隻低著頭看著地麵。

帝君抬首看著他,眼中看不出任何神色,微微頷首,“跟本君來。”轉身間,墨綠色的長袍在原地劃出一個瀟灑的圓。

楊戩依言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