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昇糾結片刻便對覃芳淓道:“覃兄本領高強,我也知道自己不如你,但是要我不戰就認輸我做不到,所以還請覃兄賜教!”說完一個閃身躍上擂台站在覃芳淓對麵。覃芳淓點頭道:“兄台好膽識,不知兄台高姓大名?”李昇道:“不才李昇,還請覃兄不吝賜教。”覃芳淓道:“好,李兄有如此雅興我本應不該推辭,今天本是蘇首敬等人挑釁與我,質疑我參加武試的資格,如今我已向眾人證明自己有此資格,若是李兄想要與我交手不急一時,下麵到底如何進行武試還請主持考核的長老們定奪。”說完覃芳淓轉身對青楊等長老的高台道:“接下來的武試如何進行還請長老們示下。”
青楊等人一陣討論,一會兒青楊道:“我們幾個經過商量決定,在場的眾人都通過考核,但是基於剛剛有二十三名參加考核者受傷需要醫治,所以武試暫延,等眾人傷好後在進行,新入門弟子後天一早到三皇殿,那時會議由掌門親自主持,這次的入門考核到此結束。”石浩道:“神農堂弟子去治療輕傷員,其他兩堂一閣弟子幫助神農堂弟子將輕傷員送到休息處方便治療,如有重傷者先告知長老,不要隨意移動重傷者,沒有受傷的比試人員可以先行回去休息。”眾弟子聽完立即行動起來了。
覃芳淓也正要離開擂台卻被人叫住,“覃放兄留步!”覃芳淓停住腳步向聲源看去,正是顧兆此時叫住了覃芳淓。覃芳淓道:“這位同門有何事找我?”顧兆道:“覃放兄本領高強我有心結交,不知覃放兄中午是否有空,我們一起吃個便飯。”覃芳淓問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顧兆道:“小弟姓‘顧’,照顧的顧,名‘兆’,萬兆、億兆的兆。”覃芳淓道:“顧兆,你好。”顧兆道:“覃放兄不用如此麻煩,直接叫我顧兆就是。”覃芳淓道:“如此你也叫我覃放就好。”洪曠此時也出來道:“兩位不介意多加一個人吧。”顧兆道:“我是不介意,不知你意下如何?”覃芳淓道:“不介意,不知兄台如何稱呼?”洪曠道:“姓‘洪’,單字‘曠’。”覃芳淓道;“洪曠兄失敬失敬。”洪曠道:“我也和顧兆一樣叫你覃放了,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名字。”覃芳淓道:“好。”
蕭若寒突然出聲道:“三位同門好興致,今天我們一起通過考核,都是八極門的入門弟子了,日後還請三位多多照顧。”覃芳淓道:“哪裏,哪裏,既是同門理應互相幫助。”顧兆此時插嘴道:“兩位美女不知道是否能賞臉,中午我們一起吃個飯。額,當然我們是指我們五個人。”
顧兆說道一起吃飯卻看到蕭若霜瞪著他,當下不自覺的解釋起來。蕭若霜對著顧兆道:“不了,跟你這個色狼一起吃飯,我可沒有胃口。”蕭若寒拉著蕭若霜的手嗬道:“妹妹,你怎麽這般說話呢,顧兆不好意思,我妹妹今天情緒不好,請你不要怪她。”顧兆擺手尷尬笑道:“沒事,沒事。”蕭若寒道:“三位同學今天中午我和若霜還有一些事情,就與三位同行了,你們盡興便好。”覃芳淓道:“這樣真是可惜了,那以後有機會再與兩位同學相聚。”蕭若寒、蕭若霜都對覃芳淓、洪曠道別。顧兆道:“再見兩位美女。”蕭若霜嬌哼一聲道:“最好再也不見你。”說完轉身離開了。弄得顧兆很是尷尬,心中迷茫不知自己是哪裏得罪這個蕭若霜了。蕭若寒出來打圓場道:“顧兆,若霜就是這個脾氣,還望你不要怪她。”顧兆搖搖頭道:“我沒怪她,我隻是不知道哪裏得罪她了,她對我敵意很大,不知道蕭若寒同學知道什麽嗎?”蕭若寒道:“不清楚,找機會我會問問她。”這時候蕭若霜喊了蕭若寒“姐姐,快走了。”蕭若寒再次向覃芳淓、顧兆、洪曠、李昇道別離去。
顧兆看著兩個走遠的倩影,目光露出一些不舍,這被覃芳淓看在眼裏打趣道:“別看了都走遠了,顧兆啊,你看中這兩姐妹了?
是哪一個呀,是姐姐還是妹妹呀?”顧兆笑道:“讓你見笑了,現在離中午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去食堂喝點飲料吃點東西坐下來聊吧。”覃芳淓與洪曠都表示同意,覃芳淓還邀請李昇、李昇有些受寵若驚,謝絕了覃芳淓的邀請。於是乎覃芳淓、顧兆、洪曠三人就向食堂走去,李昇看著覃芳淓的眼神甚是複雜。
觀眾席八神衛處,江昊道:“掌門師兄、三哥關於覃師侄身上的謎團,你們打算怎麽處置?”風讚道:“覃賢侄身上的謎團顯然是與藏書閣的那位老前輩有關,要弄清楚這個謎團非覃師弟親自出馬不可。”覃智勇道:“隻能如此了,對了洪師弟那個洪曠就是你的兒子吧。”洪忠義道:“對啊,那正是我那不成器的兒子。”覃智勇道:“洪師弟莫要看輕洪曠,他身有暗靈根,天賦可以說是得天獨厚,日後成就定然不凡。”洪忠義道:“三哥誇過了那小子,他成天擺著個死魚臉也不愛說話,我怕他日後與人交流會成問題。”
風讚道:“謹言慎行,為人謹慎,這孩子守成有餘,開拓不足,這也是他性格中的缺陷吧,不過洪師弟的擔心也是多餘的,他現在不就正與顧兆和覃賢侄打成一片嗎,相信他們會影響洪曠的。”
洪忠義愁道:“我其實就希望洪曠這個孩子別平時老是個悶葫蘆,被人欺負也不吭聲,碰到喜歡的女孩子也不敢說話,要是他將來一直單身,還不斷了我們老洪家的香火啊。”覃智勇拍了拍洪忠義的肩膀道:“洪師弟你多慮了,洪曠這麽一個優秀的孩子一定會有女孩子喜歡他的,你放心好了。”洪忠義道:“三哥啊,你家的芳淓日後成就定會不凡,今天可以說是出盡了風頭,喜歡他的女孩子肯定好多,你當然不愁找兒媳婦了。”覃智勇道:“兒孫隻有兒孫福,他的愛情婚姻我和他母親都不幹預,他自己的覺得和誰在一起幸福,隻有他自己能體會,別人不管是誰說了都不算。”風讚有事告辭,眾人也紛紛離開,覃智勇看到左雨欣也要起身離開便叫住了她道:“左師妹留步。”左雨欣停住了腳步,還在場眾人見情況紛紛離開給兩人空間,左雨欣轉身對覃智勇道:“三哥,你以前可不是這麽叫我的。”覃智勇黯然道:“雨……雨欣,我……”左雨欣聽到覃智勇叫到她舊時的稱呼,心下有幾分欣喜也有幾分傷感,但麵不改色繼續道:“雨欣,三哥你好久沒有聽你這麽叫我了,當時你一失蹤就是好幾年,我發了瘋一樣找你,可卻沒有想到再見到你時,你已經結婚連孩子都有了,覃芳淓就是當年你妻子懷孕所生的孩子吧,都已經這麽大了沒有想到時間過得這麽快。”
覃智勇慚愧道:“雨欣,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左雨欣黯然道:“道歉有什麽用,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說實話我不止一次想殺了搶了你的那個女人和那個女人為你所生的兒子,不過每一次不是莫名其妙失敗就是被發現人阻止,覃智勇你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恨你嗎?我當初有多愛你現在就有多恨你。”左雨欣越說越激動最後還哭了起來,覃智勇此刻心中也是極為複雜,麵對曾經深愛著自己的師妹,自己曾經也同樣深愛著她。現在左雨欣哭泣,覃智勇想上前安慰卻不敢上前,放在以前他會給左雨欣擦幹眼淚並給她個溫暖的懷抱,但是現在現實不容許他怎麽做。覃智勇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左雨欣,這個深愛自己的人,但同樣是想殺害自己妻子與兒子的人,覃智勇隻得僵在那裏,眼神十分複雜地看著左雨欣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