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帝國選拔賽名額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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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我看,五少爺好像一拳打在鐵板上麵了!”一個下人畏畏縮縮的說道。

徐老爺子一直專注著比賽,剛剛徐念一拳打在徐達胸口的時候,他分明看到徐達胸部沒有常規性的凹陷先去,而是整個身體被平平的推起。

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穿了內甲的緣故。

但是徐老爺子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他清楚的知道內甲的價值。

修真界所有的武器中,同等級別下,以防禦性武器的價格最為昂貴,而防禦性裝備中,內甲又是其中昂貴的佼佼者。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徐達身上穿著內甲的可能性不是很大,那麽他衣衫內貼身藏著的,應該真的是一塊弧形的鐵板。

“我說呢,感覺今天七少爺的身材略微粗壯了一點點,原來如此啊!”

正如老爺子說的那樣,徐達確實暗中將一塊鐵板貼身藏在了自己的衣衫內,當時他估計不足,認為自己一拳不一定能將徐通打趴下,所以就準備了後手。

這個後手就是身上貼身的一塊鐵板,鐵板有一指厚,和一般鐵板不同的是,這塊鐵板內裏光滑,表麵上卻布滿了牙齒狀的粗釘,徐達又在粗釘上塗抹了一層麻醉草藥的藥汁。

不得不說,徐達的想法是極其陰險奸詐的,有了這樣的準備,哪怕徐通反過來攻擊,一拳打在自己胸前的話,手掌上必然布滿血洞。到那時藥汁順著血液流進對方體內,不消多時就會發揮作用,嘿嘿。

可是,誰能想到徐通堂堂煉氣六層的修為如此不濟,竟然被徐達一拳打的昏迷了過去。

這確實不能怪到徐通身上,說起來還是爐爺給徐達修煉的金剛琉璃拳太過強大,品階過高,徐達雖然隻是修煉成了皮毛,威力已經不容小覷。

雖然徐通沒有享受到專門給他準備的鐵板,總算是用到了他哥哥徐念的身上,也沒有浪費徐達的一番苦心。

徐達心中暗自得意,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渾然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

剛剛徐念的一拳擊中徐達的胸口,若是沒有鐵板的防護,這一擊八成會使徐達重傷。有了鐵板將力道由點分散到麵,雖然將徐達擊飛,也隻是使他內息動**,吐了一口逆血而已,僅僅是一些輕傷。

“啊!”徐念手掌背麵布滿了密密麻麻嗎的血洞,看上去有七八個之多,疼的目呲盡裂,大叫一聲上前,就欲再次向徐達出手:“你個,你個,啊啊,我要殺死你!”

徐達穩了穩身形,一臉挑釁的拍了拍衣服上已經破了個洞,露出黑黝黝鐵板的胸脯,說道:“有種你就來,看你今天這丟人的無賴樣子,你父母平日裏不管教你嗎,你難道不知道,下一次攻擊該輪到我了嗎?”

經他一提醒,徐念突然想起這是在比鬥,抬起右手指了指徐達想要說什麽,終究沒說出來。心道不過就是受了點皮外傷,疼痛難忍罷了,等下接了你一招,隨後你就等著被我暴揍吧,不經意間,卻發現自己右手有些麻木。

嗯,難道是剛剛被鐵板上的粗釘所傷,觸及到了神經,竟然使我的臂膀感覺有些發麻?徐念這麽想著,也沒有太放在心上,而是在台子上紮了一個穩穩實實的馬步,全力運轉體內龐大的靈力氣旋防守。

徐達慢慢走上前去,並沒有馬上出手,而是一個勁的向徐念問道:“五哥,你可是準備好了,我要出拳了?”

徐念冷哼一聲,道:“少羅嗦,要來就快來。”

徐達也不著急,在徐念身邊轉了幾圈,慢慢悠悠的說道:“五哥,你可要準備好啊,剛剛六哥就是被我一拳打暈的,我實話告訴你,打他我才用了八分力,你確定現在就讓我攻擊?”

這個家夥,怎麽這麽婆婆媽媽的,徐老爺子略微皺了皺眉頭,心中暗道不妙,忖度著難道這小子又要耍奸使詐了嗎?

“他在幹什麽,怎麽現在還不攻擊?”台下眾人見徐念紮著馬步,擺著姿勢老半天,徐達卻一點動手的意思都沒有,隻是繞著徐念轉圈,不禁議論紛紛。

被徐達這麽一說,徐念心中沒底,剛剛擊打徐通那一拳的威力他是見識過得,即使自己全力防守之下,也難免會受點輕傷,如今聽徐達說他隻用了八分力道,如何不讓他心驚。

徐念穩穩實實的馬步紮好,再次運氣,全力開動氣旋,使靈氣在身體經脈中快速遊走流動,體表像多了一層光膜形成的護盾。

徐達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看到徐達的詭笑,徐念突然間感覺自己頭腦有些發昏,四肢在慢慢的僵硬,不好,剛剛他鐵板上有毒。

剛想到這裏,卻看見麵前的徐達伸出瘦弱的小手,一指輕點在自己胸前,自己龐大的身軀就如同石化了一般,直挺挺的仰麵向後倒去。

“砰!”的一聲,徐念四腳朝天躺在了地上,隨即意識模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什麽情況?隻用一個手指頭就把五少爺打倒了?”

“啊?”徐世勳從觀眾席的椅子上跳了起來,大聲說道:“這,這不可能!”

“事實擺在眼前,有什麽不可能的!”老爺子看兒子已經氣的失了平日的氣度,口中有些責備之意。

徐世勳愣是一點沒聽出來,還一個勁的叫嚷:“丁管家,你快去看看,念兒到底怎麽樣了,是不是中毒了。”

和徐世勳有相同想法的人不在少數,就連台上的丁大貴和台下的老爺子,同樣也心存疑慮。

“小傻子,你不要高興的太早,要是讓我查出來你用毒,徐府的家法饒不了你!”看著兩個兒子連續敗北,相繼折倒在一個煉氣四層的小子手上,此刻徐世勳的惱怒已經有些亂了理智。

丁大貴看完徐念的傷口,又細心查看甚至伸出舌頭探視了一下徐達的身上的鐵板,對台下的眾人搖了搖頭:“沒有毒,是天麻草!”

“什麽?”不但是徐世勳,就連老爺子都一頭黑線,這小子,唉。

徐世勳不依道:“徐家有規定,比賽中不得用毒,這天麻草雖然不能算是毒藥,但是其藥性能麻醉人的神經。這純粹是偷奸耍滑的行為,有失公平。”

徐念隻是被麻醉,身體也隻有手部受了一些皮外傷,徐世勳倒不至於擔心兒子的傷勢,他所擔心的,是帝國選拔賽的名額。

要知道,剛剛老爺子明言在先,現在自己的兩個兒子都倒地不起,場上隻剩下徐弘和徐達二人,這名額的歸屬一目了然。

當然,他還是要做最後的掙紮,隻要找到比賽中的破綻,讓徐達的成績無效,那還事有可為,否則,選拔賽的名額就和他的兒子無緣了。

“有失公平,這句話誰都可以說,偏偏就你的兩個兒子不能說,堂堂煉氣後期,煉氣六層,車輪戰挑戰一個煉氣四層,你給我說公平?”徐達臉色如常,言出如刀。

“你你你!”徐世勳氣的麵目通紅,好久才憋出了一句話:“不管怎麽說,你這是偷奸耍滑的伎倆,登不得大雅之堂。”

“若論真正的實力,徐通徐念無論是誰你都勝不過,如果讓你這種跳梁小醜出去代表我徐家比賽,到時候丟的是我徐家的臉麵,你不會以為,到了帝都的大比,你還可以憑借這些小聰明勝出吧。”徐世勳剛剛被氣惱衝昏了頭,現在平靜下來,說話都連貫的多了。

徐達完全無視徐世勳的滔滔不絕,轉眼看向徐老爺子:“爺爺,比賽您也看到了,至於帝國選拔賽的名額到底歸誰,相信您老也有決斷了吧。”

徐老爺子點了點頭,道:“參加比鬥的四個人中,已經有兩個倒地不起,剩下的一場比賽就不用繼續了,既然。。。”

“父親,我有話說!”徐世勳不等徐老爺子說完,打斷了他的話語:“剛剛比賽開場前,父親大人明明說大家綜合評斷,誰的實力能排在前兩名,就由誰代表家族去參加比賽。”

徐老爺子不高興的皺了皺眉:“對,我是這麽說過,你有什麽疑問?”

“不敢!”徐世勳對著父親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又看向周圍的眾人道:“剛剛老爺子說了,誰的實力排在前兩名,就由誰代表家族去參加比賽,並沒有說誰贏了比賽就代表家族參加選拔賽。”

“切!”聽徐世勳明顯在混淆概念,周圍的下人中都發出一陣嗤嗤之聲

“大家請聽我說。”徐世勳毫不在意別人的看法:“老爺子說的實力,是真正的實力,不是偷奸耍滑贏得比賽的實力,相信大家都明白選拔賽對於我徐家的重要性,要是讓徐念參加,我敢拿項上人頭擔保,絕對比一個區區煉氣四層的徐達取得成績好,到時候帝國對於我們徐家的獎勵也會更高。”

“說不定,徐家能借著這個勢頭一飛衝天,力壓梁家和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