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少年在異世

林楠和司寇海兩人見麵時都互相吃了一驚,林楠驚訝的是司寇海的實力,如浩瀚大海,深不可測,而司寇海心驚的是林楠的心悟,觀林楠的相,看林楠的行,一舉一動,甚至每一個表情,都是那麽的自然和諧,靈動異常,分明是快要度劫飛升的人了

哎,司寇海心裏歎氣,他們這些老家夥忙忙碌碌,千方百計為得道,沒想到到頭來還不如一個小子,有實力有個p用,凡人能跟神仙比麽,飛升中五彩霞光還會重塑肉身,提純鬥氣,這是修道人再怎麽修煉也做不到的,可以說修道人有小神通,但神仙卻是有大神通,這不能比,是以人人都想得道當神仙

林傑站在大廳裏,畢恭畢敬的向司寇海施了一禮道:“見過司寇海大人。”然後拉了拉林楠的衣角,示意他也見禮。

林楠沒有動,站在哪裏微笑的看著司寇海。林傑擔心司寇海會因為林楠的無禮而發怒,趕忙又接著說道:“這就是我前一陣子跟你說的林楠,您看怎麽樣?”

“很好,不過小夥子好像有點傲氣過了頭。”

聽了這話,林楠笑了笑,不等主人招呼,竟自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林傑皺了皺眉頭,心裏有所不解,林楠進來的時候不是還答應的好好的麽,說是要低調,怎麽現在變成這樣了呢。

司寇海確實有點惱,但他惱的不是林楠的無禮,他惱的是林楠一副吃定他的表情,所以司寇海出聲道:“你似乎料定我不會把你怎麽樣,不知你哪來的這種自信?”

“因為你是司寇海!”

一句話回答的文不對題,但確實那樣地有道理,甚至把司寇海堵得說不出話來。罷罷罷,這小夥子一眼就看穿他司寇海是個紙老虎,就憑這份眼力,也是相當不簡單了,是個人物。

因為你是司寇海,你就不會做出以大欺小的事來,因為你是司寇海,你就得注意形象不得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而發怒。林楠一句話,道盡了大人物必該守的約束。

林傑對於二人的對話有點奇怪,但看到司寇海並沒有發怒的跡象,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林楠,林傑心裏的石頭落了地,這也就任由林楠發揮。

司寇海沒再在小節方麵糾纏,他們這樣地大人物或許會因為下位者的一個不敬而殺了那位下位者,但真正值得尊敬的人才。他們還是別具一格相待,林楠實力不俗,心悟厲害,人是傲氣了點,但好像是故意要在他司寇海麵前表現出來的。或許換一個人,這林楠又是另外一番對待,林楠有識人之明,他司寇海也不能辜負林楠的這番看得起的舉動啊。

司寇海倒是在別的方麵為難了一下林楠:“何謂道?”

“道是宇宙至理。道是天地永恒,道之一字,存乎於心,心態平和,領悟自然,自必知道原來世間萬物皆為道之衍生,修道之人雖是逆天行事,但得道的人卻是大部分都是領悟了道之本義。掌握了天地運行地密匙,順應了天地運行,才會得大神通,並有與天地齊壽的趨勢。”

“受教了。”司寇海說得相當的誠懇,不過司寇海還是有意為難一下林楠:“不知道友如何看天地運行,大的方麵就不說,就說這些自然現象吧,例如風吹雨打。”

林楠運氣發了一掌朝大廳裏的一盆景打去。隻見一陣風朝那盆景刮去。經久不衰。林楠見到二人注視著盆景問道:“樹欲靜而風不止,是樹動還是風動?”

司寇海不答。倒是林傑回了一句:“是樹動.”

“都不是,是心動。”

“妙,妙不可言啊。” 司寇海大聲地讚歎。

司寇海的稱讚令林楠有點慚愧,這不過是中國佛教中頗有名氣的一個典故,被他剽竊來這異世賣弄了一番。

“不知小友這次來,所為何事?” 司寇海終於切入了正題。

“林傑向我介紹這至尊會裏有許多德藝雙馨的前輩高手,對我說一定要見上一見,小子一聽,敬仰得很,這不今天就參見老前輩來了麽。”

司寇海有點好笑,這小子滑頭,自己不想說那些惹人煩地事,故意說出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來。要是真敬仰的話,剛才一番不敬的舉動也不會表現出來了。

林傑也知道有些話,站在林楠這個位置說出口不合適,林楠會覺得弱了身份,要林楠求這些大佬們平息紛爭,還不如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得了,當然那刀架不架得到林楠的脖子上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林傑開口接過話道:“是我覺得林楠在心悟方麵厲害,所以領他來和各位大人交流一下,看對各位大人的修為有沒有幫助,如果有幫助的話,也不用發動一場戰爭了。”

“哦。”司寇海來了興致,剛才林楠的一席話讓他茅塞頓開,如果有這林楠天天在身邊教導,隻怕他飛升指日可待了。

看著司寇海欣喜地神色,林傑繼續進言:“林楠不光是把天道的道理領悟的透徹,更是能把天道運用到具體的行動中去,林楠的舞是一絕,林府的人借著他領悟了良多,現在在心悟方麵提升了一個檔次不止。”

“哦,真有這麽厲害?” 司寇海有點懷疑,雖然林楠走路動作顯示他的心修方麵的不凡,但那是自然流露。如果刻意把這份自然表現出來,反而著了相,會顯得不自然了。

“那當然。”林楠有點大言不慚地道。“不要小瞧人,要知道人不可貌相。”

“那表演一番如何?”對於林楠地舞,司寇海也有聽說,但總覺得傳說的有點言過其實,把林楠地舞說得天花亂墜,什麽天地為之變色都出來了,要是有這樣的本事,這林楠早就得到飛升了,還會在這旮噠呆著?

舞舞舞,舞得林楠都煩了,林楠決定這次不在以舞繪道,而是練一套五禽戲給這至尊會的老頭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