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少年在異世

聽到林楠的說法後,高手們明顯的分為兩派,投降派和死戰派,而且自動的分成兩個陣營,而且兩陣營之間互相看不順眼,死戰派覺得投降派沒骨氣,貪生怕死;投降派覺得死戰派不識時務,不懂得能屈能伸,雙方還有那麽點火藥味。

這一切情形看在楊智的眼裏,他心裏暗暗佩服林楠的高竿,林楠隻是提出了一個條件苛刻的讓步,卻引得冰岩城方麵開始內鬥。唉,現在就算是糾集大家突圍也不可能了,人心已經散了,隊伍不好帶了。這種情形他雖然明白,但不好點穿,因為對於冰岩城來說他畢竟是個外人。

楊智定定的看著林楠的身影,像是要把林楠看透一樣,他想知道這貌似少年的身軀中到底飽含著怎樣睿智的思想,到底有著怎樣的智謀珠機,可惜他始終看到的隻有一個朦朧鏡影包裹之下的王霸氣質,讓他仰望不止。

林楠現在修道有小成,當楊智視線一聚集在他身上時,他就感覺到了,但他沒什麽表示,楊智愛看就讓他看唄,又不會少塊肉,但楊智試圖分析的神情讓他有點不爽,人們總是想給超出自己理解之外的事物找個合理的解釋,楊智也不例外,他試圖用自己的眼光來解讀林楠,這讓林楠心裏有點反感,他林楠就是林楠,他所做的一切隻是隨性而發,哪有那麽多的理由,再說彪悍的青春不需要解釋。

不理會楊智的目光 ,他再探詢,也探不出個花來,正事要緊,看到冰岩城的高手思考得差不多了,林楠又再出口道:“你們心裏已經有決定了麽?”

眾人極不願意的點了點頭,這時不管是死戰派還是投降派,心裏都是很尷尬的。他們冰岩城的民風彪悍,講究地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何時曾像現在這樣癟氣過,林楠逼他們至如此地步,也算是一個人才了。

“很好,願意投誠簽死亡之魂契的請站到這邊來.”林楠道。

那些投降派高手沒動,因為他們心裏還過不去,現在他們心裏很矛盾。雖然這樣可以活命,但以為著自己以後在聖地永遠抬不起頭,這樣活著又有什麽意思。

林楠知道這些人在掙紮,於是出口道:“我收你們隻是一個預防的手段,並沒有要把你們當奴隸的心,如果你們心裏自甘低賤的話,我也不介意把你們當賤奴。”

這些人真他媽的不是東西,想活命還顧忌麵子。扭扭捏捏的真不是男人,林楠心裏沒好氣的想。

眾高手心裏一顫:是啊,既然已經放下尊嚴求得一個活命地機會,那麽應該什麽都想開了,何必在意以後別人怎麽看。別人怎麽看重要麽,最重要的自己還活著。這樣一想的冰岩城投降派高手站到了林楠指定的區域。

“萬能的創世神啊,我甘願把我的靈魂交給林楠管理,希望您能見證。”一派激昂的述說著誓言的聲音。

說真地。要說現在林楠心裏不暗爽那是假的,自己可以主宰別人的生死,那是何等的愜意,隻有古代的君王才有這樣地權利,他林楠現在有了。

那些冰岩城死戰派甚至都看到了林楠的意氣風發,都有點羨慕林楠,雖然這樣的契約更像一個形式,但這並不影響林楠在他們心中達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唉。和這樣地操盤高手作對是不明智的,一開始他們攻擊霍習城的決定就是錯誤的,冰岩城的死戰派們心裏長歎一口氣。

“我接受你們的靈魂。”

死亡之魂契雖然形式簡單,隻兩句話就完了,但一旦簽訂沒有人敢違背,因為違背的通常都是被天罰攻擊得連渣都不剩。

“既然你們已經成為霍習城的一份子,那麽為了表示你們和冰岩城徹底決裂地心,我派你們將他們殺死吧。”林楠指著那些死戰派對著那些簽魂契的人道。

所有人都定定的站在那裏。腦筋一時轉不過彎來。他們沒想到林楠會下這樣的命令。

所有人回過神來的第一個想法是:這招毒,真他媽的毒。這林楠已經修到了毒丈夫的最高境界。

那些投降的人心裏不解,也有憤恨,甚至有怨,剛收服他們就讓他們陷入兩難境地,叫他們情何以堪,可惜契約已簽,為時已晚。

正當這些人躊躇地時候,一個投降地老者站了出來道:“如果你真要下這樣的命令地話,我們即使灰飛煙滅也不會執行的。”

林楠輕蔑的看了那老者一眼:“要想死的話請便,我留你個全屍,不會做絕讓你連靈魂都湮沒消失。”

看著那老者迅速脹紅的臉,林楠又道:“你或者你們以為這樣可以威脅到我麽,你們的投誠本來對我無足輕重,收服了你們,我還擔心你們的異心,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如果你們不能歸心的話,遲早要成為霍習城的心腹大患,我現在不過是把你們的退路切斷而已,如果你們連和冰岩城決裂的心都沒有,我要你們何用?難道你們以為我允許你們和冰岩城藕斷絲連?”

冰岩城的高手們突然覺得悲哀,他們不過是林楠玩弄於鼓掌之上的螞蟻而已,對林楠來說,不管是投誠派還是死戰派,這些人的生命在他眼裏隻是草芥。

“你們或許覺得我這樣做很過分,覺得你們沒有得到尊重,但我想說的是你們首先尊重了我我才會尊重你們,你們投誠的心本來就不堅決,嘴裏說的是一套,但心裏想的是另外一套。說穿了,我這樣做隻是預防在霍習城外麵的那些冰岩城的兵打進來的時候你們不會臨陣倒戈,在霍習城內部作亂,如果是那樣的情形還不如讓你們現在就死了的好。我要的就是你們破釜沉舟,徹底歸心與霍習城共患難。”

現在霍習城的人徹底了解了林楠的意圖,對林楠佩服的是五體投地了。

事情進行到這裏,那些死戰派的人已經變得臉上古井無波,看不出絲毫心意來了,他們不想看到同根相煎,奈何他們卻無力回天,現在沒有他們說話的份,所以他們隻有當鴕鳥,不聽不看不感覺,當自己是個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