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國偉上前拔出軍刺:“說出你的理由”

“我會幫你忙,緊盯著他們一舉一動,他們的任何計劃,我都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們。”

他急迫的回答道,害怕晚說一句,就會人頭落地。

蔣國偉思索後,從身上拿出一顆藥丸,道:“吃了它,你走。記住,你的命屬於天龍殿,沒有我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可能殺了你,一個月聯係我一次,解藥自然給你。”

韓曉建接過藥丸,毫不猶豫的一口吞下,打開車門揚長而去。

戰鬥已經接近尾聲,對方全軍覆沒,隻放走一人,韓曉建。

地上血流成河,屍體遍布馬路,觸目驚心

蔣國偉看著眼前的二十名兄弟,喊道:“受傷者,出列。”

裏麵迅速走出十二人,蔣國偉轉身對唐文俊道:“記下名字,獎金翻倍。”

大家的臉上依然是冷漠,在蔣國偉帶著他們走過護衛局大門的時候,他對著裏麵高喊道:“楊局長,出來洗地了。”

霸氣,囂張,無所畏懼。

馬家在川蜀的勢力已經徹底被打殘,蔣國偉把二十名兄弟留下幫助唐文俊,他直接回去四海市。

此戰可謂是驚心動魄,對方三百多人無一幸免全部被殺,即使放跑的韓曉建也被小刀控製,楊俊帶著幾名護衛躲在樓上看的真真切切。

從警多年,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殘酷的殺伐,江湖門的狠辣讓他心顫不已,在蔣國偉他們離開後。

帶著手下,走出大樓,看到外麵滿地的屍體,後麵幾人已經嘔吐不止,血腥,殘暴,觸目驚心。

楊俊發誓,即使天龍殿以後騎到他的頭上拉屎,他也不會招惹他們,這些人簡直就不是人,他們就像是地獄出來的索命閻羅,生命在他們眼中一文不值。

蔣國偉獨自一人走出機場,抬眼望著天際,這一趟,讓他手上再次沾滿鮮血,不過他不後悔。

嶽鋒是他的恩人,他的兄弟,士為知己者死,即使明天橫死當地,他也毫不在乎。

準備打車回到訓練營,哪裏才是他應該去的地方,因為,在哪裏有他的一幫好兄弟在等著他回去。

一輛出租車緩緩的駛過來,裏麵有人,蔣國偉在外麵靜靜的等候,他沒有看清來人的樣子,當車門打開,一位漂亮的女孩出現在眼前。

蔣國偉掃過一眼,臉色大變,想轉身已經被對方看到,隻見女孩本來走出車門的雙腿瞬間收回,迅速關上車門。

蔣國偉看到她要跑,上前猛拉車門,裏麵已經反鎖,女孩對司機高喊著開車,蔣國偉眼睜睜的看著車子一溜煙的離開機場,趕忙拿出手機。

“老大,我暴露了。”

嶽鋒毫不猶豫,飛回四海市,趕到護衛局的時候,隻見楊威帶著大隊人員衝出護衛局,嶽鋒的腦袋馬上大了起來,怎麽是這個王八蛋,完蛋了。

剛走進大廳,趙娟英也走了出來,嶽鋒趕忙上前問道:“大胸姐,怎麽回事,你們要去哪。”

趙娟英看到嶽鋒過來,很是意外,“你跑回來幹什麽,我走的時候不是告訴你了,這邊我盯著,還有什麽事。”

嶽鋒嬉皮笑臉道:“上次沒有吃好,這次我請你,香格裏拉,隨便吃。”

趙娟英邊走邊道:“今天沒時間,殺害張海濤的凶手出現了,我們要去抓人。”

嶽鋒裝著愣住的樣子,道:“案子不是已經結了嗎,是張二小幹的,怎麽又冒出一個凶手。”

趙娟英停下,道:“張二小確實也有嫌疑,但是當時,他已經被燒的不成樣子,目擊者也不敢確定,今天目擊者在機場親眼見到凶手,經過他的辨認,我們確定,凶手不是別人,正是蔣勇的兒子蔣國偉。”

嶽鋒問道:“目擊者在哪,我去見見。”

趙娟英頭部一甩,道:“不要嚇唬人家,我先走了。”

嶽鋒看著麵前的清秀女孩,從外表看,這是一個比較懂事的小姑娘,眼神中透出一絲膽怯,雙手不停的擺弄著衣角,發現有人向她走近,本能的一哆嗦,驚恐的眼神看著嶽鋒。

“你是叫麗麗是吧,我不明白,你這麽漂亮,為何要跟張海濤那個混蛋,當然,這是你的私事,我不便多問,你真的看到凶手,為什麽他把張海濤殺了,而沒有殺你,他頂著危險不殺你,你說,為什麽。”

麗麗已經語無倫次,不停的喃喃道:“我,我真不想報警,我,我不想害他,他不殺我,說明他是好人,張海濤該死,我也想殺他,是他,他給我報仇了,我為什麽要報警,是我,是我害了他,我,我害了他,我看到他,我害怕,我怕他殺我,我我還有弟弟照顧,我不能死,不能。”

嶽鋒在她的隻言片語中不斷搜索著信息,嶽鋒本想著趕到護衛局,在他人不注意的情況下,把目擊證人殺了,可現在已經沒用了,對方已經把小刀的相貌說出來。

嶽鋒給趙娟英打去電話,稱證人需要去醫院,他要讓麗麗改口供,殺掉她,更會引起警方的懷疑,聽女孩的叨念,她應該有個弟弟需要照顧,有軟肋就好辦。

嶽鋒讓王倩倩迅速到護衛局把對方帶走,直接回到總部,他的別墅內,隨後他給慕容鳳兒和吳小嬌打去電話,告訴她們,無論用任何辦法,套出麗麗心中的的想法,她的家庭,在四海市的落腳處與張海濤的關係等等。

蔣國偉已經躲在總部大廈,嶽鋒告訴他,沒有徹底安全後,不要出來,如果他在其他問題上出現情況。

嶽鋒一定能夠幫他度過,但是現在的對手是護衛,他即使再有能力,也不能與護衛對著幹,會丟命的。

麗麗在別墅休息一天後,心情慢慢的平複下來,與吳小嬌和慕容鳳兒開始交談。

女人在一起,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吳小嬌看到時機成熟,很是無意的問道:“麗麗,你怎麽不上學,跑到這裏打工了。”

麗麗心中的內心孤獨,就像找一個述說的對象,她望著樓下的遊泳池,慢慢道來。

麗麗的家在農村,父母早逝,留下他和弟弟相依為命,隻剩下一個親人,所以她對弟弟非常溺愛,本來品學兼優的她,為了能夠供弟弟上學,她毅然退學。

可是弟弟不爭氣,初中上完後,開始混社會,打架鬥毆,與一些社會青年混在一起。

還不停的和他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