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領養
吃完午飯過後，袁筱帶著宇冥，去了她的建築空地找夏月。
看調查報告上說，夏月和她母親，現在住在某個天橋下的違章搭建帳篷裏！
袁筱趕到夏月和她母親的住處時，她瞧見那長條藍布外，站著一個乞丐男，那乞丐男墊著腳尖偷看藍布帳篷內什麽東西，一隻肩膀抖來抖去得厲害！
袁筱下車，眯著眼，盯著那乞丐男背影瞧！
怎麽感覺有點猥瑣？
宇冥饒了個車身，走到袁筱身邊，手臂輕輕往她肩頭一擱，說，“丫頭，別看了，小心長針眼！”
袁筱明白了，原來不是她看著感覺有點猥瑣，而是那男的，當真是在做那種猥瑣的事！
那藍布圍著的帳篷屋內，住著夏月的母親，那乞丐男，肯定在偷窺她，一邊偷窺，一邊手X！
袁筱把宇冥胳膊甩手一扔，跨步走向乞丐男，腳尖輕輕踢了那乞丐男後腳一下！
乞丐男擼管的手一頓，一回頭，肮髒的臉，帶著欲火難耐的**靡！
袁筱惡心的翻白眼，一揮手背，輕輕說了句，“滾！”
那乞丐男哪肯離開啊，他都到臨界邊緣了！這會兒，又來了一個大美人讓他意**，他怎麽舍得離開！
乞丐男伸出肮髒的手，準備摸她一把小臉蛋。
宇冥慢吞吞的走過來，朝那乞丐男輕輕一笑！
那乞丐男一看見宇冥，頓時瞪大眼睛，驚恐得大喊，“鬼！鬼！”
乞丐男逃也似的離開了！
袁筱奇怪的回頭，問宇冥，“你剛做了什麽？”
宇冥攤手說，“沒啥！就是能量轉移！讓他在某個時間內，看得見我能看見的東西！”
能量還能轉移？袁筱像是聽見什麽新鮮玩意兒似地！
乞丐男看見宇冥四周飄著無數個鬼，嚇得魂都掉了！
帳篷內的人聽見外麵動靜，跑出來喊，“誰在外麵？”
一個婦女帶著一個小女娃，站在帳篷外。
那小女娃一看見袁筱就笑了，“姐姐！”
袁筱微笑著，靜悄悄的看著那對母女！她側頭，輕問身邊男人，“怎麽樣？是鬼魂麽？”
宇冥回了句，“不是！”
袁筱被夏月母親邀請進了帳篷裏喝茶！
簡陋的帳篷內，家具擺設不算老舊，或許是她之前被拆掉的屋子裏的家具。帳篷裏的擺設十分整潔幹淨！這個女人，應該是個居家的好女人！可惜！
袁筱問，“你在這裏住了多久了？”
夏月母親夏夕美說，“快一個月了！”
“手頭上沒有資金讓你去住旅館什麽的麽？你一個女人，還帶著一個小孩，住在這種地方，要是遇上色狼怎麽辦？”
夏夕美嘴唇哆嗦著說，“又不是沒碰到過！”夏夕美一個冷笑，說，“放心吧，他們都不敢碰我的！”
夏夕美如此信誓旦旦，倒是讓袁筱挺好奇的！
袁筱問，“你們那兒，原本有五家釘子戶，另外四家，搬去哪兒了？”
“他們都去外地了！有我這一個榜樣就夠了，他們可不想淪落到我這種地步！所以他們都乖乖的，聽話的，搬離了這個省！”
“我聽說，你有精神病？”
夏夕美說，“胡說！都是胡說！是我那丈夫，冤枉我的！他為了錢，偷偷讓我服各種抗抑鬱的藥，說我有嚴重抑鬱症！硬是叫人把我關進精神病院裏！他把我關進醫院後，他就把我房子給賣了出去，我爸媽肯定也是被他害死的！”
夏夕美的丈夫是個外省人，當年是招婿進來的！所以夏月跟著母親姓！
袁筱撐著太陽穴，說，“這樣吧，我給你買套房子！讓你母女住得舒心安樂，以後都不用再擔心色狼的問題！如果你需要，我還可以給你提供一份簡單的工作！”
夏夕美看著袁筱，問，“幹嘛這樣子幫我們母女？你又沒欠我們什麽！”
袁筱笑著說，“我幫你是因為我喜歡你的女兒！我手裏有這個現錢可以幫你一把！另外，我還有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要問你！我希望，你能如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你想問什麽？”夏夕美輕問。
“我想問，你的丈夫，他人現在在哪裏？”宇冥給她的報告中，說夏夕美的丈夫失蹤了，在她女兒出車禍的第二天！林永君給她的報告中也說，夏夕美的丈夫，至今下落不明！
夏夕美說，“我怎麽知道他人在哪兒？我也想找他呢！他這樣子坑害我，他自己倒是逍遙的卷著錢逃跑了！”
“媽媽胡說！媽媽你前幾天還和爸爸吵架的呢！”
夏夕美回頭，瞪著女兒說，“別瞎說！”夏夕美笑嗬嗬的對袁筱說，“小孩子！亂說話，你們別當真！”
袁筱沉默了片刻，說，“好吧！那我再換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
“你還想問啥？”
袁筱看了夏月一眼，說，“你女兒她，是怎麽活過來的？”
夏夕美沉默的那一瞬間，她的眼神十分的呆滯，不過也就三秒鍾的時間，她笑著說，“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這個女人，在撒謊！
她的丈夫在哪裏，她肯定知道！她的女兒是怎麽活過來的，她也肯定知道！
袁筱冷靜的說，“夫人，我是真的很想幫助你和你的女兒！”
夏夕美低著頭，輕悠悠的說，“如果你真的想幫我，你就幫我問問，這次動工，拆我家園這個主意，是誰出的？是誰主導的？”夏夕美越說越激動，“你想幫我的話，就好好幫我調查一下！我們家不願意搬遷，到底是誰在背後出的鬼點子？派了哪個賤女人勾引他？出錢收買他！是誰在我家裏放煤氣罐，毒死我父母的？還有，是哪個？是哪個混蛋司機，開車撞死我……”
夏夕美越問越激動，人越來越氣虛不穩，呼吸聲也是越來越沉。
夏夕美抬頭，紅著眼睛，盯著袁筱猛瞧，說，“我知道，你們倆身份應該不簡單！你們應該有路子幫我查這些事的！如果你們真心想幫我的話，就幫把我這些問題調查清楚後，然後告訴我答案！”
袁筱輕聲問，“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而且我還能幫你換一個比之前更舒適安逸的生活條件，你就不能……”
夏夕美倏地一下站起身子，大聲說，“如果有人當著你的麵，撞死了你的孩子！你有這個肚量原諒那些儈子手嗎？”
夏夕美的一句話，袁筱頓時啞然，她哽咽著閉上了嘴巴！
夏夕美臉角抽蓄著說，“我是個笨女人！我根本就不知道誰是我的仇人！我實在沒有辦法了！我隻能讓那些我看不順眼的人，統統為我家人陪葬！那些人想在我家地上蓋房子？做他媽鬼夢去吧！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不會讓他們稱心如意的！”夏夕美哈哈大笑，笑聲何其恐怖！“我的老公在哪裏？你們真的很想知道是吧？那我就好心告訴你！讓你們親眼看看，他人在哪裏！”
夏夕美邊說，邊扯自己的上衣！
袁筱驚住了，她雖然不知道夏夕美幹嘛要脫衣服，不過她的直覺告訴她，她必須得去捂住夏月的眼睛！
袁筱撲到夏月麵前，把她小腦袋捂在心口說，“閉上眼睛孩子！”
夏月挺乖的，她安安靜靜躲在袁筱胸口，閉上眼睛，她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她不想聽任何她不想聽見的話！
夏夕美上衣脫光，她的胸口兩個R房已經沒了，變成兩個結成疤的血窟窿，而她小腹處，是一張人臉，人臉凸出，感覺好像是一個人頭融在她肚子裏一樣！那人臉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珠子還在轉，也就是說，這人臉，是活的！人臉上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好似他想開口大喊救命似地，可惜，他無法發出聲音！因為夏夕美的肚子上，隻有他一張臉，沒有喉嚨，沒有聲帶！
夏夕美冷笑著說，“看吧！看吧！使勁的看吧！反正你們也沒法說出去！”
夏夕美一邊穿上衣服，一邊說，“打從我搬到這裏入住，來了三四批流氓，都想侵犯我！我為了自保，當著他們的麵，親手割下我兩個R房，現在，不管哪個流氓過來，他們把我衣服脫到一半，就嚇得跑沒了人影！這張臉，他們也沒機會看見，要是看見了，他們就隻有死路一條！”
夏夕美穿完衣服，重新坐回位置裏，她吐了口氣後，說，“你們走吧！我不需要你們的幫助！我不會離開這個狗窩的！如果我接受不了你的援助，讓自己過得生活安逸了，那我還拿什麽證據來證明我的委屈？我要留在這裏！我要找記者，我要把那些人做的那檔子壞事，統統披露到媒體上去！”
這個女人，性子極其剛烈，意誌也是何其堅定！不過這也難怪，她家受到這麽大的變故，她一個弱女子，如果不強勢，那她隻有默默被逼死的份！
夏夕美失落的低頭，說，“我的能耐不多！但我的仇，我是一定要報的！你們倆個，我不報複，是因為我女兒喜歡你們！你們趕緊離開這裏，不要再回來了！也不要再過問我的事！”
袁筱深吸一口氣，那張可怕的人臉畫麵，還曆曆在目！
“好吧！我不勸你放棄報仇！我們可以來做一筆交易！”
“交易？”夏夕美眯著眼，問，“什麽交易？”
“當然是你女兒前途的交易！難不成，你想讓你女兒，因為你複仇執念，而一直陪著你住在這個鬼窩裏受苦受累？你想想，你女兒現在還小，她總有長大的一天，如果她長大了，也受到那些流氓侵犯，你又剛巧不在她身邊……”
夏夕美臉色一白，好似她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如今被袁筱這麽一提醒，她突然間，害怕了起來！
袁筱輕聲說，“難道你希望你女兒學你一樣？為求自保，親手把……”
夏夕美連忙捂住耳朵，說，“你別說了！你別說了！你跟我說吧，你要做什麽交易，我都答應你！隻要你肯把我女兒帶離我身邊，讓她過上好日子！”
“我問，你答，我要聽你的真實答案！”
“你問吧，我如實相告！”她都已經把肚子上那張臉給他們看了，她還有什麽話是不能說的？
“你女兒她現在，到底是？”是人還是鬼？
“是人！她活過來了！你不用擔心她是鬼魂什麽的！她和以前一樣，是個活碰亂跳的可人兒！為了救活她，我和巫毒之神卡洛做了靈魂交易！等我達到複仇目的後，我的靈魂會被他吞噬！這是我挽救我女兒生命的唯一辦法！”
袁筱不理解的問，“巫毒之神卡洛？你是怎麽和他聯係上的？”
夏夕美說，“在精神病院裏，他自己找上我的！他一開始出現在我麵前，我一直以為他是神經病，我沒理他！他跟我說，我的家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信，我沒有和他做交易！後來，出了醫院，卡洛他一直追著我亂跑，一直吵著要和我做交易！我始終都沒有答應他的要求，就連我父母雙雙去世的時候，我也堅持下來了！直到那天，我親眼看見我女兒被大卡車撞死的時候，我徹底崩潰了！然後我就和他做了交易！他幫我把女兒複活後，我為了報答他，我就把我丈夫吞噬到我肚子裏，獻祭給他！”
袁筱想了會兒，她回頭，問宇冥，“你認不認識卡洛？有沒有見過他？”
袁筱根本不認識什麽卡洛！她不認識，她家男人應該認識！
宇冥揉揉後項，嘰咕一句，“卡洛是YD巫毒之神，在書上有很多他的傳聞，不過我沒見過他！我們三個，信仰不同，換個說法就是，我們仨個是不同類的種族！例如你是吸血鬼，你背後掛著的十字架，類似基督教徒！我麽，就是佛教！夏夫人她就好比類似原始部落的老宗教！可能就是因為我們信仰不同，我們能看見的神主，也就不同！”
袁筱一想，宇冥說得沒錯！說不定，夏夕美體內就是留存著巫毒部落血統的傳人！
袁筱回頭，問夏夕美，“認識姆露露麽？”
夏夕美挑眉說，“是那條蛇麽？我女兒兜裏的那條？”
“嗯！”
“一開始，我還不信那條蛇可以講話，後來我和卡洛做了靈魂交易後，我才能聽見它說話！”
“那蛇是什麽時候跟你女兒在一起的？”
“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因為她養了這條蛇，她在幼兒園裏一直被欺負！同學們都不喜歡和她玩，我擔心她的交際問題，老是叫她把蛇放生，她說什麽都不肯！我好幾次都想把它煮了吃呢！”
原來這蛇不是夏夕美轉交給女兒的守護神，而是她女兒一開始就和它在一起玩耍的小夥伴！
換句話說，夏月打小就能和蛇溝通，八成就是因為她體內血統的緣故！
這也就解釋了卡洛之神為什麽偏偏找上夏夕美！
卡洛之神不可能無緣無故隨便找個可憐人做靈魂交易買賣的！就因為夏夕美體內有巫毒部落的血統！
那麽，最後一個問題！
“你家的那塊地皮上，被人撒了蛇血的小紙人，是誰放的？是你？還是你女兒？”
夏夕美突然笑了，她說，“問來問去，你最想問的，就是這個問題對吧！忍了這麽久，終於問出口了！”
袁筱坦然笑說，“我自然要關心這個問題的！因為那塊地皮的承包者，是我！”
夏夕美沒有多大意外，“我早就猜到了你和我家那塊地皮有關！想不到你小小年紀…。”
“夫人，我希望你能體諒我的苦楚！那地皮，我是要用來建醫院的，你給我撒了紙人，來我醫院看病的人，來一個死一個，名氣一旦搞垮，就算我是神仙也挽回不了我那醫院被迫關門大吉的命運！所以我想，如果可以，請你收回那些紙人！”
夏夕美深吸一口氣後，說，“剛才，我答應老實回答你問題，是希望你能收留我的女兒！現在，你要想讓我撤走那些紙人，作為交換！你得幫我做其他的事！”
袁筱不用問都知道，“你就是想知道，搞垮你一家五口的罪魁禍首是誰是吧？”
“對！”
好！很好！這下子難題又來了！
袁筱揉著眉心，思考著！
之前她答應過市長，不追究這次拆遷的內部問題！現在，她為了地皮能夠動工，又得幫夏夕美調查這次事件！這不是她在拿石頭砸自己的腳麽！
宇冥坐在邊上，翹著腿，嗬嗬**笑！
叫這娃把地賣了，她不肯，偏偏要給自己自尋煩惱！瞧她那眉頭，擰巴成什麽樣了！不過說真的，她愁眉苦臉的表情，很少見滴！越是少見的表情，他就越喜歡瞧！
夏夕美擔心袁筱不肯答應，她沉著臉，威脅著說，“你不幫我調查也可以！我自己報仇！我沒法子找到元凶，那我就一個個殺，從拆遷辦底層人物開始殺起，把他們統統殺光光！然後再一個個往上！總有一天我會找到我想找的人的！”
“……”袁筱揉著太陽，苦惱得思考著，靜思三分鍾後，她抬頭，說，“成吧！我答應給你報仇的機會，幫你調查一下！不過你得答應我另外一件事！”
夏夕美聽她答應了，她急忙問，“你想要我做什麽？”
袁筱說，“這次的案件，我需要媒體最大讚美化！意思就是，仇人我幫你找出來，可是你不能光明正大的報仇！你隻能在私底下，得到你報仇的快感！政府需要被頌揚，我也不能因為你的事，而間接影響我醫院的聲譽！”
“你的意思是？”
“不能通過合法途徑複仇！”袁筱說，“我會把你的仇人，私下帶到你麵前，讓你宰割著玩！”
在夏夕美的想法中，她原本是想通過記者媒體的途徑，曝光他們這些壞人的真麵目，讓他們得到法律的製裁，但是她轉念一想，就算她讓他們去坐牢了又怎樣？那些壞人還不是一樣活著，待在牢裏無憂無慮的吃了睡睡了吃！這樣的結果，她也不爽！倒還不如像這丫頭說的那樣，私下報仇！她要的，是他們血債血償！
好！這個條件她願意答應，不過，還有個問題！
夏夕美沉著臉，說，“肯定不是一個！肯定不會隻有一個仇人！這麽大的案子，牽涉在內的，肯定有一幫子！”
“你在擔心什麽？擔心我隨便拿出一個人，當是交差？你擔心我會這樣應付你？”
夏夕美點頭說，“對！我真的沒法信任你！”
袁筱揉揉太陽穴後，說，“好吧，這事日後再說！我的地皮擇日就要動工了，在我地皮動工之前，你把紙人先撤了吧！我可不想建築工地上，發生任何不愉快的意外事故！你先把紙人撤走，如果到時候，你覺得我在敷衍你，你再在我的地皮上撒紙人，不也一樣的效果？”
夏夕美想了想，嗯了句，“沒錯！我隨時可以詛咒你！”
夏夕美也不怕袁筱食言而肥，因為這丫頭肯定忌憚她的巫毒之術的！
夏夕美糾結的眉頭，慢慢鬆了開來！
終於和這怨婦達成一致意見了！袁筱滿意的說，“事情談完了！我要把你女兒帶走了！今天就帶走！”
夏夕美焦急的說，“幹嘛這麽急？讓她在我身邊多留幾天！”夏夕美一說完，她扭頭看了看這間屋子的環境，她眼睛一紅，轉口說，“嗯！你把她帶走吧！現在就帶走！”
夏月至始至終保持沉默的看著母親，當她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那大眼睛，眨巴了一下，她低頭，說，“我不走！這裏有媽媽，有爸爸！我不想走！”
夏夕美站起來，罵了女兒一句，“不走也得走！小月，你長大了！你要學會獨立，你看那些小鳥，剛學會飛就離巢獨自生活了！它們能行，你為什麽不行？”
“可是媽媽！”
夏夕美一個搖頭，打斷夏月的話，說，“走！趕緊走！媽媽不想再看見你！”
夏夕美索性把夏月推出了帳篷外！
夏月被推出了帳篷外，她依然沒哭，她也不再鬧，不再大聲叫喊。
夏月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帳篷外，帳篷內，袁筱和夏夕美還在說話。
夏夕美說，“她複活的事，我不能告訴給任何人知道，我想讓她上學，又不能送她去學校！她的身份，對外已經是故世了的！小姐，能不能麻煩您幫我解決這個問題？”
袁筱輕聲說，“你放心，我答應過要照顧你女兒，我會讓她過上之前的幸福生活！”
夏夕美哽咽著說，“謝謝！真的謝謝你！”
“不用客氣！”袁筱遞給夏夕美一張名片說，“我還是希望你不要住在這種地方，如果你需要的話，打這個電話，讓我秘書給你安排一間旅館！”
“不用！”夏夕美把名片直接塞回去說，“我不需要！”
她是鐵了心的要反抗到底的！
這個頑固的女人，真心叫人心疼！袁筱一個歎氣，她掀開簾布，走出帳篷。
袁筱和宇冥出了帳篷，夏夕美卻不出來相送，因為她不想再看見女兒那雙可憐巴巴的眼睛。
夏月盯著帳篷猛瞅，瞅眼酸不停眨眼。
夏夕美讓人心疼，夏月這娃也讓人心疼得要命！袁筱撿起夏月的小手心，溫柔的說，“小月，以後，我就是你的母親了！”
夏月是個聰明的女孩，她不想再讓母親平添煩惱，所以她聽話的站在袁筱身邊，頭兒輕輕擱在她腿側。
夏月閃爍著大眼睛，看了看袁筱後，她低頭踢著小石子，“我還能回來看媽媽嗎？”
“隻要你想，隨時都行！”
袁筱這一句保證後，夏月終於開心了一些些，“姐姐，那我以後叫你小媽媽？”
“嗯隨便！你喜歡就成！”
夏月看見宇冥，伸手，抓住宇冥兩根手指頭，說，“那我叫你小爸爸？”
宇冥擰眉，說，“我不喜歡這個小字，叫大爸爸！”
夏月回頭，看向袁筱，尋求意見。
袁筱嘴一抽，說，“叫他拉粑粑得了！還這麽多鬼要求！”
夏月噗嗤一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