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這世上還有處男?
襄頃夜嗯嗯兩句後,掛斷了電話。
袁筱一回頭,激動的撲到男人身上說,“幹嘛躲著我打電話?”
“哼!你爸要是不想見你,我就不讓你去見他!他想當現成父親,門兒都沒有!我這人,小氣得狠!什麽事情都喜歡斤斤計較!”
袁筱明白,人家不是說,越是有錢的人就越小氣,這話一點都沒錯!這男人果然小氣得一塌糊塗!啥事情都算計得一塌糊塗!
襄頃夜都還沒來電話回複,袁筱就笑眯眯的打電話給舅舅。
袁勇田正在和白鳳玩恩愛,老倆口躲在沙發裏你儂我儂得不行!
因為秦文已經去了j省d大念書去了,如今家裏,就隻有他們老倆口,他們倆能不趁機恩愛一百回麽!
就在兩人熱火朝天快要滾到房間裏的時候,袁筱的電話,打得兩人通紅著臉,害羞的低著頭,表情特尷尬。
袁勇田清清嗓子後,才接了電話說,“哦,是筱筱啊!好久都沒來電話了呢!想舅舅啦!”
袁筱激動的說,“舅舅!我哥他們說要開家庭聚會!”
“哥?什麽哥?”
袁筱激動的說,“我已經找到我父親了!我父親還有兩個兒子,是同父異母的哥哥,我哥哥們對我都很好很好!”
“父親?”袁勇田驚訝極了,“你父親竟然出麵了?他是誰啊?叫什麽名字?他在哪裏工作的?還有,他這麽多年,為什麽不出麵認你?丫頭,你可千萬要理智麵對啊,不要被那些壞人給騙了去!”
袁勇田還是把袁筱當成是小孩子一樣擔憂著。
袁筱心裏特感動,她說,“放心吧舅舅,父親的事,等聚會那天讓他親自跟你說吧!我隻要知道,父親他不認我是出於無可奈何,他是要保護我,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這麽多年來,就算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活著,我也不會埋怨他的!再說了,我在舅舅身邊,舅舅你就像我父親一樣疼我!我還有什麽好抱怨的?如今我父親出麵了,就算他說他依然不能把我領回家,我還是會體諒他的!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就心甘情願的接受了他!還有我的兩個哥哥一起,他們看上去,都是好人!”
袁勇田聽見袁筱一提起哥哥和父親,就嘴巴嘮叨個不停,袁勇田就想,聚會一次,也是好事,起碼,讓他這個養了她十八年的舅舅,親眼審核一下,她那兩個哥哥和父親,他才會放心!
袁筱還在一個勁的說著話,“舅舅,我哥哥他們說要幫我把母親帶回來給我開家庭聚會!不知道母親她同意不同意!我就想,就算母親不來,我還是要開家庭聚會,舅舅,我們一起開家庭聚會吧!叫白鳳舅媽一起,叫阿文表哥一起!怎樣?”
袁勇田聽見袁筱這麽興奮的表情,他也跟著興奮了,“嗯嗯!我好久都沒見到妹妹了!她要是能來,那最好不過了!什麽時候呀?我和你白鳳舅媽去街上買一桌子好菜等你們回來吃!”
袁筱想了想,說,“這周末我沒空,要不,就下周末吧!周六晚上,阿文表哥來得及趕回來,也來得及趕回學校!”
“成成!那就下周六晚上!”
袁勇田興奮的答應了下來!
某人因為將功折罪了一回,他終於被女王大人開恩了!
這幾天,他被逼睡沙發的日子,好可憐啊!
晚上入了房間,宇冥摩拳擦掌著說,“寶貝兒,今晚要吃什麽?我喂你!”
袁筱一聽,耳根子豎起來了,她眯眼說,“怎麽?這幾天你還沒吃夠教訓?是不是還想繼續睡客廳?”
宇冥立馬回話,“老婆大人,你誤會我了!我是問你,晚上你要吃什麽夜宵?我給你去做!做完了,給你端來,親手喂你呀!你想哪去了!”
“……。”袁筱臉一紅!
氣死人了!都怪這賤男,老是喜歡說這些曖昧不清的話,現在,搞得她滿腦子都是那些流氓事!
袁筱氣鼓鼓的說,“我要吃壽司!還有魚子醬!要最新鮮的!”
“成!你等我一會兒!”
宇冥去外麵打電話去了!遠在r國沿海地區的某秘書,一接到電話後,立馬趁著專機,帶著新鮮的三文魚和魚子醬還有r式紫菜,甚至是r式的香噴米飯,空運回來!
空運到宇冥第一秘書家裏的時候,林耀東穿著睡衣,揉著眼睛,苦裏吧唧的接過壽司材料,苦裏吧唧的換了衣服,去了boss家裏給他送貨!
快遞員在一個半小時內,上門了!
宇冥笑眯眯的接過材料,一揮手,說,“不錯!年底給你加雙獎金!”
林耀東一聽見這話,耳根子一豎,他係係領帶,一本正經且毫無困意的,狗腿的說,“這是我應盡的職責!”
知不知道他的年底獎金是多少?知不知道雙獎金意味著什麽?
如果他年底獎金是一塊錢,那麽雙獎金就是兩塊錢,就耽耽兩塊錢,還不足以讓人興奮!
可他的年底獎金,原本就已經在七位數上了,雙獎金就意味著,他年底獎金,即將突破八位數!
八位數,和兩塊錢,能比麽?
宇冥拿了材料,進了廚房,操刀切起了三文魚,香噴噴的壽司,不稍片刻就出爐了!
最新鮮的材料,也就路上耽擱了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鍾的時間而已!
袁筱還在書房裏念書,宇冥騷包的端著菜盤子,過來給女王大人獻寶。
漂漂亮亮的壽司,端到袁筱麵前的時候,她口水都流了一地了!
袁筱回頭問他,“是誰教你做壽司的?”
宇冥說,“知不知道x睦壽司?”
“知道啊!”
“那家壽司店最早以前,是一個叫白臧二子創辦的,他的拿手壽司絕活,隻傳給他的子孫!”
“那他幹嘛要傳給你啊?”
“因為他現在的子孫,已經不想學他的手藝了,純機械化管理,一點都沒人性!所以他苦裏吧唧的窩在我身邊求著我學他手藝!”
“所以你就學了?”
“怎麽可能!學做壽司?我超有空啊!”
“那你是,剛學出來的?”
“是啊!”宇冥理所當然的說!
袁筱沉默了三秒,問,“是鬼附身了學的?”
“我不是說過了麽,鬼是沒法子給我附身的!他就在邊上給我口頭傳教!”
袁筱把圓珠筆一放,扯著宇冥衣袖進了廚房,她撩起袖子說,“做壽司嘛,最簡單了!又不用點火,又不用煎煮烹飪撒鹽巴!我覺得我也有這個天分學!來吧!天才大人,你把我教會了,我就承認你是天才!我要是學不會,你就是蠢材!”
“……”這丫頭發神經了!
好好的幹嘛要學壽司?
還有,她學不會,為什麽非得說他是蠢材?
這話說得通麽?
好吧,既然她想學,那他就教!
袁筱放棄了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寫作業時間,專心致誌在壽司上麵,可是這砧板上一坨一坨惡心的玩意兒,能稱為壽司麽?
那些玩意兒,頂多稱之為,飯團上麵貼了一片魚片!還有那魚子醬……
好了,不用描述了!
袁筱一抹額頭上的汗水,說,“嗯!不錯!雖然賣相難看了一點,但總歸來說,還是能夠入口的!”
宇冥捂嘴一聲噗——這些飯,就算不用捏成壽司形狀,光是待在電飯鍋裏,也是能入口的好不好!這丫頭把飯捏成這副德行,竟然還一副成就滿滿的表情!
噗——
宇冥還在偷笑!
袁筱回頭,冷眼瞪著他說,“你笑什麽?”
宇冥回答說,“我沒笑你啊!”
“那你笑誰?”
“我笑白臧那老頭,他想拿刀子抹脖子自殺!可惜,他沒法子把刀拿起來,他在你邊上,一直盯著菜刀看呢!”
這世上還有這麽蠢的徒弟,白臧二子已經受不了了,要不是他已經死過一回了,他現在,真的很想再死一回!
袁筱臉一板,拿起菜刀往砧板上,萬分氣勢的剁了幾下,說,“是嗎?他人在哪兒?讓我幫他一把吧!”
得!
女王大人發怒了!
敢嘲笑她廚藝不好!就等著受死吧!
白臧二子一個害怕,咻地一下,飛走了!再也不敢現身了!
……
他家老婆真厲害,板起臉來威嚴的模樣,連鬼見了都害怕!
不錯不錯!他看上的女人,果真有一手!厲害的一比!
宇冥摟著氣呼呼的美人兒,又勸又哄,把她拐進房裏去了!
她的小肚肚也喂飽了,現在,該輪到她來喂飽自己了吧!
他一定要把前幾天睡客廳的那幾天的份額,統統的,一次性的,全給她補回來!
他要變相的讓她知道,罰男人睡客廳的後果,其實也很嚴重的!
****的夜晚,再一次來臨!
周日午後一點,飛機上,於台靄翻著雜誌,無聊的打著哈欠,他身旁,曹仁曹大叔興奮的嘰嘰喳喳,“於副董,這次md那邊的公盤,是誰舉辦的?”
“會長咯!”於台靄回答了句。
曹仁奇怪著說,“你們董事長不是和會長大人談戀愛著呢?怎麽不見他跟她一道走?”
“這次純屬公事!指不定筱筱那丫頭還不知道這次公盤是她家男人開的!”
“哦!是這樣的!”曹仁興奮的屁股坐不住,他湊過腦袋繼續問,“這次參加的人,一共有多少個啊?”
“很多!”於台靄回答得如此幹淨利落,不含糊!
“有沒有展示圖給介紹介紹?”
於台靄從兜裏掏出介紹信,塞進曹仁手裏說,“喏!你自己看吧!”
“誒!謝謝!謝謝!”
曹仁拿到介紹單後,終於安靜了下來!
坐在曹仁身後的泰陽和袁筱,則安安靜靜的,一句話也不說。
飛機裏的貴賓席位,人很少,兩個人一排桌位,前後左右,總共也就二十個位置!
二十個位置裏也不是所有人都坐滿,除去袁筱他們四人,就隻剩下七個陌生人了!
那七個陌生人分散坐開,相互之間低聲交談,隔壁的人一般是聽不清楚的!
袁筱頭很疼,她揉著太陽穴,卻怎麽也舒服不起來!
要命!
是不是昨晚縱那啥過度了?搞得她現在精疲力盡了?
應該不會吧,以前不也是這樣無節製的玩?第二天她除了睡眠不足黑眼圈濃濃的之外,沒其他不良效果嘛!怎麽今天突然頭疼起來了?
感冒了?
應該不會吧!吸血鬼不是不會感冒的嘛!
泰陽看見袁筱不舒服,他側頭輕問,“您沒事吧!”
“頭疼!”袁筱老實巴交的回答。
泰陽激動了,“要不要我讓服務員拿點止疼藥?”
袁筱說,“沒用的,不用費事了!”
人類的藥物,她完全免疫!
泰陽看她揉得厲害,他招手,叫空姐給她來杯水!
空姐把開水拿了過來,泰陽伸手接過,準備遞給袁筱說,“袁小姐,要不先喝點熱水?說不定會好一些!”
“嗯!”袁筱伸手去接的那一瞬,突然,碰地一聲巨響!
所有人的視線,都往袁筱那邊集中起來。
泰陽手裏的水杯瞬間崩裂,水杯裏的開水灑了一地!
好在,熱水灑在兩人大腿的正中間,誰都沒有被開水潑到!
泰陽緊張的問,“袁小姐,你沒被開水燙到吧?”
“沒!沒有!”水杯炸開之後,袁筱的腦子更加疼了!
空姐趕忙過來收拾,因為玻璃碎渣渣在位置正中間,空姐就要求說,“要不,先生您先挪個位置?等我清掃好以後你再……”
“不用!我來!”泰陽彎腰,幫忙撿玻璃碎渣渣!
這一揀,一不小心,手指割破了!
隻是一道細小得不得了的傷口,泰**本不在意,他甩甩手指頭接著撿玻璃碎渣渣,等全部撿完後,交給空姐,空姐就匆匆離開了!
泰陽直起身子,一側頭,瞧見身邊的女人,用非常驚愕的目光,盯著自己猛瞧!
泰陽低頭看看自己衣著打扮,沒啥問題啊!他又伸手摸摸臉蛋,還是沒啥問題啊!
“袁小姐?我臉上有什麽東西麽?”
袁筱抿著唇,說,“你手指割破了?”
泰陽驚訝的問,“你怎麽知道?”
剛才他彎腰撿東西的時候,按理說,他把手藏在椅子底下,她的視線,肯定瞧不見的!
袁筱伸手說,“傷口呢?拿來我看看!”
泰陽回了句,“不用了吧,隻是小傷!我都沒怎麽在意!”
袁筱手指鉤鉤,焦急的說,“快點拿來給我看看!”
好吧!既然她堅持,泰陽伸出手指,把傷口暴露在她眼前!
那抹細小的傷口上,還帶著絲絲血絲!
這血腥味,聞著好香好香啊!比她往年來聞過的血香味,不知道要香多少倍!
不知道能不能嚐一口?
奇怪了,她昨天晚上吸了好幾回了,按道理來說,小肚肚已經飽得不能再飽了,為什麽她一聞到泰陽的血香味,她又餓了?
袁筱嘀咕了句說,“嗯!傷口怕感染,得趕緊把毒血給擠出來!”
“哦!不用,我自己舔舔就好!”
“舔?”成啊!“我來幫你舔!”
袁筱話一說完,當下,不容拒絕的直接拽著他的手指頭往自己嘴巴裏塞!
泰陽倒抽一口氣,臉蛋瞬間漲得通紅通紅!
前座,於台靄也感覺後座出現了**,他一個回頭,也給驚呆了!
袁筱喝了一小滴鮮血,她的眼睛瞬間變得通紅!腦子更加像是炸裂了開來一樣!疼得要死要活!
她索性眼睛一閉,體內那股能量球,早已經達到飽和狀態了,如今是超負荷狀態!她要把這些能量釋放掉一點!
打開閘門,用力一放!
當袁筱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奇怪了,泰陽的手一直僵在半空中,他的眼睛一眨不眨,連呼吸聲也給停頓住了,還有,四周的人,表情不變,動作不變,總感覺,他們像是被靜止了一樣!
袁筱奇怪極了,她探出腦袋,看了看機窗外,雲朵也不動了,雲朵下的建築物也不動了,就連遠處的小鳥,也停在半空中,不飛,也不落!
怎麽回事?
難道,又是一個新的特異功能?
袁筱抓抓頭皮,怎麽也想不明白!
她剛剛也就喝了泰陽一滴血滴子而已!
她周圍的事物,統統被靜止了!袁筱感覺自己的能量還在持續性外放中,她趕緊眼一閉,把能量球關上!
她耳邊好似聽見唰地一道風聲,周圍的場景終於恢複原狀了!
她竟然又學會了一個新的異能,時間停止?不過這個異能,好像挺費她精神力的!剛剛明明超負荷的能量球,如今隻剩下一半了,而她把時間暫停,隻維持了五分鍾左右!
泰陽僵坐在袁筱身邊,他依然紅著臉,翹著那根被袁筱舔過的食指,一動都不敢動!
於台靄把腦袋擱在靠墊上,說,“大小姐!你剛才,是在給你家男人帶綠帽子嗎?”
袁筱說,“哪有!別胡說!我家男人是個醋缸子,要是讓他聽見這句話,那還得了!”
於台靄調笑著說,“那你幹嘛舔人家手指頭?你知不知道,我們家阿陽是個純情小夥子!他長這麽大以來,連**的對象都沒找過!他可是一個鐵錚錚的超純情處男!”
“處男?”袁筱驚訝極了!
這年頭,十八歲處女不好找!處男竟然被她給碰見了一枚!而且是那種連**都不會的超純情處男?
袁筱終於明白了,為什麽他的血香味會這麽吸引人!原來他是絕種的稀有品啊!
哎呀!要不是她顧忌這個顧忌那個,她現在就想一口往他脖子裏狠狠咬下去,然後狠狠吸他幾口,嚐嚐看,處男的血,到底有什麽不同!
話說回來,袁筱問於台靄,“我說,於副董,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人家在家裏有沒有打過手槍,你也知道?”
於台靄笑著說,“上次我和他出差在外,因為臨時住宿,房間不夠,我們倆就隻能睡一起,晚上偶爾間,聊起這事,這小夥子挺老實的!他跟我說,他有性功能障礙!估計這輩子都沒法找到女朋友來著!”
“……”袁筱看見泰陽臉紅得不像話了,她氣惱的說,“人家有性功能障礙的事,你不要亂宣傳啊!”
“這有什麽大不了的,我也有這方麵的障礙!我也老實巴交的跟你說!”
“……”袁筱又一次給驚呆了,“別告訴我,你也是個處?”
“我已經不是了!我以前有個女朋友,可惜,她得了絕症,好幾年前死了!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過女人了!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我這個,是屬於心理障礙!”
袁筱回頭問泰陽說,“你呢?你是哪裏的障礙?”
泰陽紅著臉,低著頭,說,“我母親打從生下我之後,就拋棄了我,離開了我父親!我繼母進門後,本來對我很好,可是後來,我發現她越來越不對勁,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惡心!那年我還十三歲,她竟然躲在浴室外麵偷看我洗澡!”
“……”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人家都說,繼父對繼女這樣那樣的,有夠猥瑣,那繼母對繼子這樣那樣,稱不稱得上猥瑣?
袁筱從來沒聽過,這世上會有這麽性饑渴的女人!
袁筱突然想起來了,“我記得你還有個妹妹!你妹妹該不會就是你繼母的?”
泰陽點頭說,“對!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你繼母性騷擾你,您怎麽不跟你父親說?”
泰陽搖頭,說,“我繼母她對我很好很好!打小開始,吃喝拉撒睡,樣樣照顧的我無微不至!我父親看見她對我這麽好,他對她是百倍的信任,他還把他名下大部分的不動產,全過繼給了我繼母!還有我妹妹對父親也挺孝順的,父親很喜歡我妹妹!你說,我要是在父親麵前說,繼母是個偷看我洗澡的女流氓,你覺得我父親會怎麽想?”
袁筱明白了!
繼母偷看繼子洗澡這種事,原本就已經駭人聽聞了,隨口說出來,十個裏麵,有九個不信!
估計,泰陽要是站出來跟父親申述,隻會換來父親大人一頓斥罵!
要是再加上他繼母一頓淚水攻勢,就怕泰陽會被他老爸,打得體無完膚!罵他不孝子!故意敗壞他繼母名節!
所以,這件事,他就算是憋死在心裏,他也不會跟父親大人提的!
袁筱能夠體諒泰陽的心情,她同情的說,“這是不是就是你離開你父親公司,想要獨立就業的原因之一啊?”
泰陽一本正經的點頭說,“對!我不想每天回家後,麵對那老巫婆的嘴臉!還有,我的貼身內衣褲,她都是搶著給我洗的,明明家裏有傭人,她偏不要傭人動手!我說我要自己洗,她也不樂意!她搶了我內衣褲拿起洗也就算了,她竟然還拿著我的內衣褲……我不說了!說了就惡心!這種女人真可怕!我心裏有了陰影,就對所有女人都沒了性趣!”
曹仁大叔也扭過身子,說,“哎呀哎呀!你們這些年輕的小輩兒,經曆的事情怎麽比我這個老頭子還要複雜?”曹仁笑嗬嗬的說,“我也不瞞你們了!我年輕的時候啊,認識了一個姑娘……”
曹仁大叔一開金口,那三個人,紛紛坐直身子,把眼罩往眼睛上一蒙,靠著椅子,裝睡了起來!
曹仁一個尷尬,癟癟嘴,特不開心。
不就是代溝嘛!他年紀大了點,是他的錯麽?
真是!他已經很努力融入他們的話題了好不好!
飛機很快降落了,一行四人,拎著行李,去了預定的酒店裏下榻!
聽說,今天晚上有宴會,凡是有邀請函的人,都能參加!
宴會什麽的,袁筱就不去了,因為她懶,沒有準備晚禮服!
於台靄說給她買新的,她不要!
好吧,既然她說不去就不去唄,不過身為副董事長,他還是有這個義務參加宴會的。
參加宴會的時候,能夠碰到好多名流權貴,他要借機去攀談,增加知名度以及集團人氣!
曹仁吵著要參加宴會,於台靄就說,他連女伴都不帶,幹嘛要帶一個老頭子參加宴會?多丟人啊?
曹仁又不開心了,他就去吵袁筱說話。
最後,看在他那丟失的百分之四的股份麵上,袁筱說了,曹仁大叔的要求,一律答應了他!
於台靄最後隻能帶著一個男伴出席宴會,而且,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猥瑣男伴!
在宴會場上,於台靄看見那最閃光的中心地帶,自然是曆代年紀最輕的珠寶協會會長大人!
曹仁那大叔已經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拍馬屁去了,他仗著自己和袁筱是熟識,倒是能和宇冥說上幾句話來著!
於台靄的父親,於妙仁,以及於台靄的母親馬香,看見於台靄出現宴會的時候,馬香推了推他老公一把,說,“老公你看!兒子在那兒!”
於妙仁說,“啊?哪兒?”
馬香指著於台靄,說,“那兒!看見了沒有?”
於妙仁氣鼓鼓的說,“哼!讓他去!那小子翅膀真夠硬的,連自己公司都挖牆角!把自己挖去別家的公司當差,肥水留給外人耕田!這種兒子,我不要也罷!不要也罷!”
馬香嘟著嘴,說,“你跟兒子置什麽氣啊!說不定,兒子這麽做,是有苦衷的呢!說不定啊,他是過去偷師學藝的,等他偷完師後,再會咱們自己公司裏,不是很好嘛?”
“偷師?哼!好啊,我倒要去看看,他去了那小公司一年了,偷了多少師回來!”
於妙仁牽著老婆的手,走去於台靄身邊。
於妙仁一個咳嗽,就把和於台靄攀談的一個女人,趕走了!
於台靄看見父親,他畢恭畢敬的說,“爸!”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啊!”
“爸,別這樣說話,咱們好歹很久沒見麵了!說些貼心的家常話,不好嗎?”
“哼!你這個不孝子,當初我叫你不要離開,你偏不聽我的!我給你副董事長的位置你不開心?這麽大的集團交托給你,你還是不開心?幹嘛偏偏要躲到那家小公司裏做事?”
“爸,您或許還不知道,我現在的公司雖然小,但是它成長的腳步,是當初您和一群董事伯伯們聯合起來,都無法辦到的!”
“哦?我倒要聽聽,你現在的公司,究竟成長到什麽地步了啊?有我們集團厲害了麽?這次競標,帶夠錢來了麽?不要到時候,我都還沒出手,你們口袋就已經見底了啊!”
於台靄嘴一抿,說,“爸,人家都說見麵要留三分情!我還是你的寶貝兒子,能不能不要這樣子敵視我?”
“就是!”馬香推了老頭子一下,說,“就你這臭脾氣,難怪會把你兒子給趕跑的!”
“我哪有臭脾氣!”
“說你臭脾氣你還不承認!你看你!”
於妙仁一個哼氣,說,“我懶得和你們母子說話,你們都滾!別礙著我的眼!”
馬香鬆開了於妙仁的胳膊,然後扯著於台靄的手臂,走去角落裏說悄悄話去了。
馬香扯著兒子的手,邊走邊說,“兒子啊!你爸他,刀子嘴,豆腐心!”
於台靄笑著點頭,理解的說,“我明白的!媽,你放心,我沒記恨父親的毒嘴!”
馬香歎了口氣,說,“兒子,你老實跟媽說,你離開我們,是不是因為你父親一直叫你和那些女人相親,一直私下給你訂婚約,你才跟他鬧的脾氣啊?”
於台靄說,“沒有!”
“還說沒有!你呀你,每次給你訂了婚約,每次你都把手腳,動到女方公司頭上,不是曝光他們偷稅漏稅,就是曝光他們家世醜聞!逼得我們隻能把婚約給你退了!你的那點小心思,怎麽瞞得過我和你父親的眼睛!”
於台靄淡笑一聲,沒有反駁他母親的話,就表示他默認了!
沒錯,他的婚約每次都不成功,都是他在背地裏搞的手腳!
馬香吐了口氣後,說,“兒子的心思,當媽的,最能理解了!我知道,你肯定還念著你的安瑤瑤,你放不下她,是吧?”
於台靄聽見那三個字的時候,他低著腦袋,一句話也不說!
多少年了,他應該要忘記了吧!
馬香說,“兒子!這一次,是你爸他,實在看不過去了!他說,他讓你徹底對安瑤瑤死了這條心!兒子,你要不,去見她最後一麵吧!”
於台靄聽了驚呆了,“媽!你說什麽呢?她不是早死了麽?”
“是詐死的!都是你父親托人動的手腳,找了個剛死沒多久的女性屍體,穿著安瑤瑤的衣服,帶著你送給她的首飾,把她丟進海水裏泡了幾天幾夜!”
於台靄一聽,怒大了,“你說什麽?是爸他?”
馬香趕緊解釋,“不是你爸的注意!是安瑤瑤的注意!她說,她不知道自己的病要拖多久,她不想浪費你的青春,所以就讓你對她死心,她勸你離開你偏不聽,鐵了心的要守在她身邊,她實在沒轍,所以就托了你父親,幫她出了一個詐死的注意!”
於台靄眼睛一紅,說,“那她人呢?她人現在在哪兒?”
馬香泄氣說,“瑤瑤她這幾年,一直在你父親給她安排的無菌病房裏療養,每天都在給她換血,她的病拖了七年多了,這幾天,她越來越消瘦,情況越來越糟糕,我怕她還沒幾天好活了,所以這次,我勸了你父親,叫他帶她出來,給你們倆,真的再見最後一麵!”
於台靄一個咬牙,說,“媽,快帶我去!”
馬香說,“如果我讓你們倆見麵,你願不願意回到我們身邊?”
於台靄一個點頭,說,“隻要讓我見到她,我什麽都聽你的!”
馬香高興的笑了,她趕緊帶著於台靄,出了宴會!
於台靄走得很急,完全忘記了曹仁還被他仍在宴會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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