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失蹤
上官淩羽聽到,轉身找了一個避風的地方,將蕭湘放在一塊石頭上坐定,一臉心痛,輕輕的拿起蕭湘的腳,溫柔道:“湘兒,腳還痛嗎,”
“不痛了,淩羽哥,你的傷……”蕭湘秀眉一皺,他為了自己快些能夠得到治療,一直都背著她不停的走,連自己的傷都沒有好好處理過呢,
“這點小傷不算什麽,湘兒不用擔心,”上官淩羽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
“可是……處理不好就……”蕭湘焦急的快要流下淚來,
還沒等她說下去,上官淩羽溫柔的截了過去:“好湘兒,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
伸手寵溺的摸著她細嫩的小臉,臉上的痛惜更濃,幫她捋了捋額前被風吹亂的秀發,理了理衣服,背過去:“好了,我們走吧,否則又要在這裏露宿了,”
蕭湘沒再多說,她知道他是個倔強的人,就算自己再說也是無濟於事,乖乖的縮在了他的背上,
上官淩羽背起蕭湘,看著前麵昏暗的風沙深吸口氣,俊臉上更加的堅定,毫不猶豫的大步向他該去的方向走去,
“淩羽……”
“少將軍……”
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前方奔過來一隊人馬,
隻見,一身著鎧甲的青年駕馬飛馳過來,飛身從馬上跳下來,直奔上官淩羽二人而來,他身後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身著鎧甲的男子,亦是一臉興奮飛下馬奔了過來,
“淩羽,我可算找到你了,”青年見到上官淩羽一臉激動的撲過來,
“五哥,楊副將,”上官淩羽見到二人,亦是一臉激動,哭的心都有了,
“淩羽,湘兒,你們受傷了,”青年俊眉一擰,看著二人一身狼狽的,心中狠狠的一抽,
“淩岩哥哥,淩羽哥是為了救我才被砍傷的,”蕭湘看著上官淩羽的傷,說著忍不住流下眼淚,
“湘兒,別哭,沒事,”上官淩羽一聽,心中緊了緊,雙看向上官淩岩道:“五哥,你把湘兒帶回去,我要去會寧接應思茹姐姐,”
“淩羽,這些事情你不用擔心,三叔已經傳了信,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了,你和湘兒先跟我回去,接應公主的事,爹那已經有了安排,”上官淩岩俊眉又緊了緊,他最了解這個弟弟了,做事一向認真,從不失言,
“二伯全都知道了,”上官淩羽眸光一亮,長舒口氣,又擔心問道:“那可有思月和我哥的消息,”
“聽人來報,慕可兒劫持舅母去了會寧方向,爹一直都派人跟著她們,隻是舅母在她手中,我們怕傷了舅母,所以也不好動手,思月和雲傲,在路上卻是遇到了些阻礙,不過現在沒什麽問題了,還好那個叫淩武的人,找人來報信及時,否則我們也不會這麽快找到你們,不過……公主那邊,卻什麽消息也沒打聽到,”上官淩岩簡略說著,又關心道:“好了,現不要說這麽多了,先跟我回去,有什麽等回去從長計議,”
“嗯,”上官淩羽心中一塊大石終於放下,擔對於連思茹那邊,什麽消息也沒有,他卻更加的擔心起來,
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麽樣了,他知道,連思茹讓他送蕭湘去駐軍,隻是一個借口,她根本就不想讓他,為了她們的事去設險,可是他上官淩羽,為了朋友可以兩肋插刀的人,更加不用說是自己的姐姐了,
梁王府議事廳,完顏宗弼一臉陰沉的看著案上的《武穆遺書》,心中越想越是生氣,沒想到他一世精明,在戰場上叱吒風雲的人物,竟然栽在了一個小丫頭的手上,他還真是不服呀,
精心策劃了這麽多年,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大宋鼎鼎的大將,大英雄嶽飛也被他除去了,沒想到隻是一個大宋公主,竟能讓他敗得如此不堪,不隻是自己想要的沒得到,還失去了一個兒子,風穎月,他好恨,好恨這個名字,恨不得見到他就將他碎屍萬斷,
“我就不信,我解不開武穆之迷,”狠狠的拍在案上,牙咬得咯咯作響,臉上的陰氣更回濃重了些,
看著完顏宗弼陰晴不定的臉色,徒單克寧俊眉一蹙,看著案上的《武穆遺書》發呆,從完顏宗弼拿到這《武穆遺書》後,他還從未看過一眼,不知道裏麵到底寫了些什麽,會讓這位一項鎮定睿智的將軍,臉色如此的難看,
“克寧,其他幾路可有何消息傳來,”完顏宗弼平靜下來淡道,
“回將軍,上官淩羽掉下山崖,到現在還未發現他的屍首,應該還尚在人世,連思月和上官雲傲……突然失蹤,至於其他幾路江湖人士,也不知所蹤,”徒單克寧低著頭忐忑的回著,目光不停的偷偷瞟向完顏宗弼的臉,
“全部失蹤,”完顏宗弼劍眉一糾,眸光冷冷的在徒單克寧臉上一掃,
“將軍請放心,他們跑不了,慕可兒已經安照計劃,挾持風穎月的夫人向會寧來了,不怕連思月他們不露麵,”徒單克寧唇角一勾,帶著絲絲陰險,
“哼,”完顏宗弼臉上扯出一絲無法查覺的笑意:“看來,我是小看了,這幫小娃娃了,他們,要反擊了,”
“將軍,”徒單克寧驚愕的看著他,明明所有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中,為什麽會突然生出如此變故,
“好了,再過幾日就是澤和克嵐大婚,我要為他們準備一份大禮,誰也別想從我手中活著離開,”完顏宗弼麵色平淡,目光中卻藏著滿滿的殺意:“風,穎,月,”
徒單克寧看著完顏宗弼那如凶獸的雙眼,心中不由倒抽口冷氣,那種感覺是血腥的,殘忍的,
“澤,這兩日可有何動靜,”完顏宗弼冷冷的聲音將他拉回,
“沒有,隻是每日待在房中,什麽也不做也不說,”
“哼,這就是不聽話的後果,不用去管他了,他現在隻是一個誘餌,中了十香軟筋散,沒有解藥是永遠都無法解開的,”完顏宗弼臉上不帶一絲感情,
“是,那屬下就先告退,”徒單克寧俊眉微不可查的一蹙,
都說他徒單克寧一項冷漠無情,沒想到與這位將軍比起來,他還是遠遠的不如,不過,想回來,隻有這樣的人,才能做大事,瞻前顧後根本就不是他們這樣,做大事者所為,
月夜風高,天上看不到明月,一切都被烏雲遮蓋,就像這氣分那樣的詭異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