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七節 紅塵煉心(四)

(昨夜拚了,夜裏加班寫了一些,後天還會更新,這可真是忙裏抽空啊。)

親眼見到張誌遠在被化成冰雕,冰雕裏麵的形象栩栩如生,嘴角始終帶著若有若無的輕蔑笑意,隻是眉宇間有一絲淡淡的憂愁。風吟忽然捂住腦袋,似乎一直沉默起來的意識,要開始蘇醒一般。很多記憶紛紛踏至而來,風吟隻感覺自己的腦袋痛的厲害,同時心也痛的厲害。青雲山在她的腦海中斷斷續續的浮現,一個個人影似乎還在他的眼前徘徊。4。天星子師祖,天雲子師伯,酒鬼天青子師叔,瘋瘋癲癲的天風子師叔,還有那兩個不喜歡說話,但對她卻異常疼愛的師叔。一瞬間,兩股交叉的意識忽然強行扭曲在一起,攪得風吟腦袋劇烈疼痛,身體一軟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當中。

張誌遠雖然被冰封起來,但還可以看,還可以想,極端的寒冷隻能讓他的身體靜止下來。8。當風吟倒下去的那一刻,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從他的心間溢出,好似有一根沉睡的琴弦忽然被什麽撥動了一下,可是現在的他,卻什麽也做不了,因為那股冰封的寒力,實在不是他短時間可以掙脫的掉的。

從張誌遠的身後,慢慢浮現出一名身穿藍色道袍,鶴但卻有著年輕的麵孔,隻是眼中偶爾閃爍出歲月滄桑的味道。隻見他藍色道袍的袖口極長,幾乎快要拖到地麵,上麵刻畫藍金雲紋,他冷漠的掃了一眼張誌遠,不可置否的輕蔑笑了笑,心道:“一顆葵水寒冰雷對付此人是不是有點浪費了。7。”

隻見藍公子對那人俯身一拜道:“父親大人,還請你收拾一下殘局。”

那男子似乎很無奈,對於藍公子和那美豔的婦人,一點脾氣也沒有,隻能冷冷的點點頭,對一直沉默沒有動手的鬼醫道:“你自裁還可留下魂魄輪回轉世,不要逼我出手。7。”

身體枯瘦的鬼醫,並不言語,隻是手裏多出兩把血紅色的手術刀,伸出舌頭舔了舔手術刀,鬼醫近乎癡迷的哼道:“這把手術刀飲過獸血,飲過將軍的血,飲過剛出生嬰兒的血,飲過婦女的血,這把刀飲過我所知道的所以不同的血液,但卻沒有飲過你們修道人的血?你說我可以放棄這個可以豪飲的機會嗎?我願意,我的手術刀也不願意啊?”

“很詭異的刀,很詭異的能力,我很好奇你們是什麽人?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為你們要死了。1。”隻見那男子手裏逐漸凝結出一點寒光,寒光不斷壓縮壓縮,最後形成一點星狀的螺紋晶體,隨手把手裏的晶體扔向鬼醫:“永恒的冰封,最為你傲慢的懲戒。”

鬼醫身影微微一晃,身體瞬間突破極限,腳步錯位間,已經到了那道人的身後,無聲無息手裏手術刀直接朝那男子的後心窩插去。3。

那藍色晶體,忽然擋在鬼醫的麵前,化成一張巨大的藍色冰網,玩了數萬年的寒冰,早已經把寒冰玩的出神入化的藍石道長,根本不是鬼醫可以對付的,同時他也懶得耗費大氣力去對付鬼醫。鬼醫知道硬抗不得,身影化成幾道殘影,想要躲開那寒冰網,卻怎麽也躲不開,那寒冰網總比他快上一線,就在鬼醫快要束手就擒的時候,一把閃爍熒光寶色的彎月圓刀,忽然橫在鬼醫和寒冰網之見,火紅色的火光閃爍一下,就把那寒冰網化成氣體。8。

藍石道長眼瞳猛的收縮一下,看著那落在地上的月缺刀,輕聲喝道:“火鳳鸞你什麽意思,老夫要殺之人,難道你要插手不成?”

一名身穿火紅色道袍的火鳳兒,手裏夾著兩人,急飛到玄長的上空,冷哼道:“怕什麽?我師傅沒來,我火鳳兒來了,今天你有種就把那月缺刀給收了,你要是不收了,就把它打碎了,反正不管那一樣,我師傅都會和你玩命,月缺刀隻允許一個男人碰,也隻許一個男人打碎它。2。”

藍石道長一臉鐵青,他隻是剛到真仙境界,而火鳳鸞卻早已經是神仙級別高手,聽說離靈仙也隻有一步之遙。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火鳳鸞比他小了整整兩萬歲。如此年紀就可以取得如此成就,將來即使到達至仙境界也無稀奇。9。惹惱這樣一個人物,隻怕將來不會好受,玄冰宗也不會為了真仙而得罪至仙的。而且他也隱約聽說過,玄冥宗的一長老,色膽包天,摸過一次那月缺刀,兩年後就自然消失了,修道界早就傳言這是火鳳鸞做的,玄冥宗想為其報仇,但火鳳鸞做的非常隱秘,卻一直苦無證據。

藍石道長冷冷的哼了一下,麵色漲的的通紅,火鳳鸞不敢得罪整個玄冰宗,但得罪他一個卻無不可。9。因為這次本來就是他見到兒子被破了肉身,惱怒之下,帶著自己的旁係弟子來找麻煩的,並不是玄冰宗的意誌所向。略微思量一下其中厲害關係,藍石道長出言威脅道:“難道就不怕得罪玄冰宗?要知道玄冰宗要滅了你們火鳳宮,雖然不能說易如反掌,但卻也不是什麽難事,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為妙,老老實實的收了月缺刀。”

火鳳兒掃了一眼被冰封起來的張誌遠,早就已經怒不可遏了,慢慢的把手裏的冬天和秋天放在地上,冷笑道:“寒冰宗,你隻是寒冰宗的一長老而已。我可不相信向來出手大落的寒冰宗,隻會讓你一長老帶著自己的旁係弟子前來找麻煩,而且還是不知道底細的‘凡人’。”

藍石道長啞口無言,眯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那美豔的婦人,看藍石難以下決斷,便傳音給藍石道長道:“怕什麽,大不了都殺了,到時候在給這些凡人洗去這一段記憶便可,事後再來個死不認賬,火鳳鸞也無法拿我們怎麽樣,她不是也做過這種事情嗎?”

藍石道長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似乎有了決斷:“不知好歹,那麽就不要藍某人心狠手辣了。”言畢,一把黝黑的長幡便從藍石道長的體內飛出來,衝天的魔氣從那長幡上升騰而起。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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