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七節 人皇現世

何謂魔?何謂道?何謂佛?上古時期,魔是墨的同義詞,是對俠客的稱呼,喻指自由自在,不受其約束,內心即是世界,心不破,魔就是墨,墨便是魔所以說,魔修的是本心,修的是自我和對世界的了解,以達到我即使宇宙的境界,也就是魔的聖人之境

何謂道?道是規則,是理,所以道必定無情,無情即道,道便是無情,修道的最後一步須太上忘情,一切皆以理和衍數去理解,是以道修規則上清虛皇道君和上清高聖台上玉晨大道君二人嚴格的來說,縱然修煉的是道,但二人卻是以力證道,成就聖人之境,雖然日後會受到諸多限製,但卻可以保持本心,還保持著做人的一個尊嚴,不受天地衍數所束縛

何謂佛?佛是殺,仁慈的殺,不殺即是殺,心懷慈悲,忍無可忍之時,出手卻如迅雷如閃電,一招殺敵和若春風,大善大智,佛即使殺,是殺別人,也是殺自己,是以佛修的是輪回每一輪回一次,佛對慈悲的感悟就會越加明白通徹,最後達到心懷慈悲,下手卻如狂魔,毫不留情,以殺止殺

當魔祖瀏覽過了玉簡之後,他表情先是憤恨,隨後是驚恐,最後卻露出了微笑,最後竟然仰天狂笑起來:“哈哈,哈哈,我不是魔,我不是魔,老天爺我錯了,錯的離譜,我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本心現在我是魔了,是墨了,我想起來了,我是墨,我是魔”一股漆黑的魔氣從魔祖的身上噴湧而出,隨後幻化出一頭頂天立地的魔神隻見那魔神頭生雙角,皮膚是角質化的鱗片,雙眼更是宛若紫色的星辰一般魔神張開手臂狂笑道:“我老祖的本心回來了,可是逝去的時間,卻終究無法追回鴻運,我等你五百年,五百年後你我二人再重新較量,以了斷你我的因果”魔神來的快,消失的更快,言畢,栩栩如生的魔神,就消失無蹤,宛若從沒存在過一般,委實詭異難測

太清洲,東勝國,翌日清晨,張相正端坐在高台之上,聽著下麵大臣進諫如今東勝國政治清朗,貪官汙吏極少,王公大臣們,也都是一副器宇軒昂之象經常隻帶隨身的侍衛,去名不見傳的地方巡防,倒也了解百姓之所願,之所想,所出之政策,也大多達到了預期的目的,黎明百姓的生活愈加安穩平和

一郡洲的布政司,剛剛進諫完,躬身退下幾步,忽然從大殿外吹起一陣狂風,一幹王公大臣幾乎站立不穩,他們身體較弱,沒有什麽修為在身,隻懂得治國平天下狂風來的快去的也快,一幹大臣隻是模模糊糊的看清一個人影,正要怒喝,一個熟悉的聲音卻從那人影中傳出:“大巫君王劉楓拜見殿下,剛剛由於趕路匆忙,所以直接禦風而行,還請殿下見諒”說著劉楓便躬身行了一禮那些王公大臣一見是一字並肩王,一個個不敢啃聲了,要說皇朝之內,他們可以不怕皇上,可以不怕任何人,但不能不怕這個可怕的一字並肩王

自從那日劉楓跪在大殿內,整整三月有餘,他和張相二人便就已經生疏多了,再也不似從前,隻行晚輩之禮,如今更是隻行君臣禮節

張相見是劉楓,微微一歎,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愁緒,隨後又被他隱匿起來說道:“無須多禮,並肩王所來何事?”

劉楓抱拳道:“殿下我今日前來,確實帶來兩件喜事,第一我軍大敗木蘭草原上的諸多部落,如今已經統一了木蘭草原,這是他們首領簽的招降書”說著劉楓從懷中拿出一本厚厚的冊子,遞給高台下的太監,由那太監遞呈給張相:“不日後,木蘭草原便會派人前來投誠,隨行的還有一些草原部落首領的兒女殿下可安排那些男女,在京都念書,是威脅,也是教化,服之以禮,也好免去他們的仇恨之心”

張相快速瀏覽了一下招降書,然後合上,道:“一切依你,我隻有一個要求,盡量減少殺孽!我知道你不是胡亂殺戮的人,可是現在的你,實在讓人擔憂,莫要黑暗蒙蔽了你的眼睛”

劉楓神情一僵,腦海中快速閃過睿智的父親,當年他也是說了同樣的一句話,隻是一切早已經物是人非劉楓的聲音不在生硬,變的些許柔和起來道:“臣明白,臣都明白,請殿下放心,臣心中早有定論,等一切都結束之後,我會給那些死去的人一個交代,我沒有錯”

“這樣就好”張相的樣子似乎有點慵懶的說道:“還有一事呢?”

劉楓用手劃開自己的儲存空間,依次拿出四個玉匣子,分別遞給四個太監道,等太監呈遞到張相麵前的時候,他才緩緩說道:“臣取來大禹人皇當年佩戴之物,隻要殿下你能夠穿戴上此服飾不但可以獲得人皇正統,還有諸多好處,不受人世間的疾病所害,不受修行界的魍魎鬼魅所魅惑”

張相眼睛頓時瞪圓了,他不敢置信的撫摸眼前的玉匣子道:“並肩王所言屬實?”

“千真萬確”劉楓肯定的回答道

張相控製住立刻的打開玉匣子,當著文武百官的麵穿戴的**,心頭湧起一絲不好的預感,於是便冷冷的望著劉楓道:“愛卿,我姑且問你,這套人皇正統的黃袍、靴子、皇冠、玉璽,你是如何得來天庭決不會把這套衣物給你,你老實說你是如何得來的?”

劉楓歎息一聲,知道張相還是不大相信自己,可是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解釋的話,張相一定不願意穿戴,人皇就不算正統,於是便解釋道:“殿下,此四件人皇遺物,乃是玉帝派太白金星送來的,至於其中緣由,臣可猜到一二,但請殿下恕罪,臣不能把緣由告知與在做的任何人,包括殿下您”

張相氣的拍著麵前的龍案吼道:“什麽不能告知我,我告訴你,就算你是什麽大巫君王也好,一字並肩王也好,平北大將軍也好,哪怕你是天王老子可是你還是我的上門女婿,是我女兒張風吟的丈夫,我不許你跟天庭暗中有什麽交易,更加不許你出任何事,如果你出事了,讓我如何跟風吟交代?”

張相一番話,雖然說的極重,但劉楓心底卻流出一陣暖流,這是張相在關心自己,並不是罵自己劉楓微微一笑,嚴肅的表情,漸漸融化了:“殿下,我和天庭沒什麽交易,他送這套人皇遺物,是因為某些原因,他們不得不如此做如果殿下不相信,我可以用自己的腦袋起誓”腦中思索了一下,劉楓最終還是沒有把自己已經是天庭冊封的北陰大帝說了出來

張相用眼睛死死的盯著劉楓的表情,看了半分鍾,沒有從劉楓的表情上看出任何不自然後,才鬆了口氣:“既然你說如此,我也不好再問,好了,今日我累了,早朝就到這裏好了”言畢,張相便從寶座上站起來,離去了

一直沉默寡言的王公大臣,也都不想和劉楓產生交集,雖然劉楓權勢滔天,但在他們眼中,道教聯盟的力量,根本不是一個人可以扭轉的,到時候如果劉楓忽然塌了下去,他們可不想被當成陪葬品

隻是短短幾分鍾,容納幾萬人的大殿,就剩下孤零零的一個人——劉楓,就連太監和宮女都不願意接近他劉楓忽然感覺到很累,很想找青穎,向她傾訴自己的困苦和為難可是劉楓止住了自己的這股**,他暗暗發誓道:“不能告訴她,決不能告訴他,不能把悲傷和痛苦傳染給她,更加不能讓她擔心受怕愛一個人就要為她付出所有,讓她快樂,那怕是........自己獨自一個人痛苦..........也在所不惜”劉楓落寂的身影,化成一道清風,消失在大殿內,他終究沒有去張府,也沒有去見青穎,如果去了,他就會發現,如今寒月小宛,早已經人去樓空,伊人不在,花兒為誰而開

張相沐浴完之後,就開始按照古書上的記載,向祖宗祈福,隨後才穿上那套人皇遺物他很順利的穿上那套遺物,當遺物穿在他身上之時,從他身上冒出一蓬金光,穿過蒼穹,衝天而起,天生異像,人皇正統誕生而此時那本來很平平的黃袍、靴子和皇冠,也都各自閃爍金色光芒,隨後才漸漸隱去,隻是此時黃袍、靴子、皇冠的樣式和顏色,都已經大變,完全看不出從前的樣子

張相感覺一股從未有過的暖流,無時無刻不在身體裏流動,就連他那修煉有成的元嬰,也開始快速壯大起來良久,張相緩緩睜開眼睛,從他的眼中閃過一縷神光道:“人皇大禹,斬水妖,造大壩防水患,一生功績,天下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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