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裝山河5誓言
莫青荷乖順的,先讓柔滑的頂端抵住自己的上顎,舌頭圍著它繞圈子,再一點點往裏含,隻覺得自己每吞一點,那東西就跳動著又硬了幾分,直到撐滿口腔才開始緩緩吞吐,無法咽下的唾液沿著柱身往下淌,浸的一整條都水淋淋的。
青荷從小學戲,身子軟,此刻跪坐塌腰替人口|**,身上隻掛著件鬆垮的水衣,從沈培楠的角度看過去,那蜜色的光滑胸膛和凸出的粉乳都盡收眼底,春光無限。一時情急欲勝,猛地頂到莫青荷的喉嚨口,也不管他難不難受,徑自抽|送起來。
柔軟潮濕的觸感讓沈培楠動的酣暢淋漓,莫青荷卻噎的眼淚都止不住往下淌,竭力張開喉管,讓他每一次都能整支沒入,自己憋得臉皮紫漲,呼吸困難再加異物進出喉管引起的強烈吐意,沒過多久便開始頭暈目眩。
沈培楠察覺到他的不盡力,狠狠扯了一把青荷的頭發,強迫他仰起臉,罵道:“你是死人麽?是要我教你怎麽服侍人?”
莫青荷討好的把那物事又往裏吞了兩分,手肘撐著床榻,雙手握了含不住的部分,隨著吸吮的動作上下撫弄。
沈培楠仍不盡興,拍了拍莫青荷的臉:“好正兒八經的模樣,你盡管敷衍,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
莫青荷停下動作:“將軍到底想要青荷怎麽樣?”
沈培楠湊近了他的耳畔,低聲道:“騷給我看,讓我想幹你為止。”
莫青荷怔怔地望著他,眼淚刷的淌了下來。
本已經到了屈辱的臨界點,積聚的恨意成了一捧翻滾的熱油,燙的莫青荷全身發抖,他攥緊了拳頭,接到命令時發下的誓言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反而豁出去了,莫青荷鼻腔裏發出嗯嗯悶哼,一手伸到自己股間,一橫心從穴口插了進去,一邊**手指一邊搖晃身子,仿佛也舒服的不得了似的。
待身體適應,莫青荷又加了根手指,直往自己最敏感處摸弄,恨不得徹底麻醉了自己,偏偏今夜心裏裝的事太多,平素一碰就受不了的內壁都激不起身體的反應,隻能清醒著演戲,好似春潮暗湧,叫聲也大了起來。
沈培楠呼吸愈發急了,莫青荷一副欲求不滿的**|靡樣子讓他難以自製,從他口中退出來,還沒等他喘口氣的功夫,一把擒起莫青荷撫慰自己身後的手,臉貼臉逼問:“摸的想要了麽?”
莫青荷的胸膛一起一伏,臉色酡紅,目光也像醉了似的迷離:“要,想要將軍。”
“裏麵難受的很,將軍進來,且進來動一動。”
說罷擺成跪趴的樣子,將那已經略加擴張的穴口呈現在沈培楠麵前,側臉揉在被衾裏,回頭喃喃喚道:“好哥哥,快別折磨奴家了……”
雖是戲詞,話一出口,自己嘔的也要吐出來。
沈培楠被他勾的脹痛不已,當即摟了他的腰,狠狠的**。
疼,疼的像被人從中間活生生撕開,在傷口上灑了鹽再使勁揉搓,整個人疼的要失去意識,腦子裏空白一片,隻剩下一股子一股子痛感絞成鞭子,抽的人皮開肉綻。身後的人完全不為所動,動物似的按著莫青荷的後背,用力頂入,再盡數抽出,周而複始在他身體裏發泄。莫青荷的眼淚嘩嘩往下淌,擰著被單的手指骨節蒼白,咬著嘴唇,依舊依依呀呀叫著:“再來,還要。”
動作太過粗暴,血沿著大腿一個勁往下淌,沈培楠用手一抹,那股子細蛇在莫青荷的腿根氤開一大片嫣紅,血淋淋的旖旎與淒豔,一瞬間竟讓他想起經曆的一場場殺戮,沈培楠把視線移到莫青荷臉上,隻見那孩子的眼神也像赴死,先前的媚態消失無蹤,隻剩一口硬氣,堅毅的要燒起來似的,一把淬了火的刀,生生朝他剜過來。
沈培楠忽然被震撼了,身下明明是隻撲騰著翅膀的金絲雀,怎麽會有戰士的眼神?
他退出來,把莫青荷仰麵按在**,將他的兩腿折在胸前,再次進入,瘋了似的往深處撞擊,一次比一次重,他其實有些同情這不吭聲的倒黴孩子,卻還是忍不住往他身上發泄這段時間隱忍的憤怒,他太需要一個宣泄口,莫青荷運氣不好,撞在了槍口上。
沈培楠迫的他睜眼,咬牙問道:“喜不喜歡,舒不舒服?”
莫青荷的那句喜歡沒說出來,劇烈的疼痛讓他陷入半昏迷狀態,身體承受著撞擊,腦子卻不受控製的拚命尋找能轉移注意力的東西,一個月前在北戴河的畫麵一幅幅閃過腦海,那天陽光明媚,他將密電在火盆中銷毀,與師兄並肩而立,四指指天,共同宣誓,為了全中國百姓能再不被小日本欺壓,哪怕一輩子隱姓埋名,為人之下,被人瞧不起,他們在所不惜。
一場隱蔽戰線上沒有硝煙的戰爭,我們將光榮隱藏,隻為了信念,隻為了夢想中的錦繡山河。
又是一次凶戾的進攻,神思恍惚之時,莫青荷抬起一雙水汽氤氳的眸子,脫口而出:“疼,我疼。”
兩人相交處血水混著體|液,慘不忍睹,莫青荷的前端卻始終是軟的,沈培楠心裏一抽,摸著他的臉安慰:“再忍一會,忍一會就好了,乖。”
莫青荷的眼神加更迷離,密匝匝的睫羽蝴蝶似的抖個不停,淒惶的望著他:“親我,你親親我吧,我疼的受不了了。”
沈培楠忽然也難過起來,將嘴唇離近了他,身下的人流下一串眼淚,嘴唇咬出血,還非做出歡喜的樣子,喃喃道:“我不害怕,但我疼,師兄……真疼啊。”
就這一聲稱呼,那剛剛心軟了的將軍如遭雷擊,腹間一軟,竟不受控製的泄了出來。
莫青荷仍在喘息,沈培楠抓著他的頭發,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本來已經狼狽不堪的臉印上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莫青荷捂著臉,疲倦的笑了。
“婊|子。”沈培楠怒意凜然,“在我的**還敢想別人,我看你是疼的不夠狠!”
他係好皮帶扣,一手撈過床邊疊的整整齊齊的襯衫披在身上,冷冷地白了莫青荷一眼:“給我記住了,不管你跟過誰,想過誰,從現在開始,若讓我再看出苗頭,別怪老子的槍不長眼睛!”
沈培楠的身形寂滅在門口那一小塊光亮裏,隻剩莫青荷一個人,抱著**的繡墊發呆,連身後的疼痛都顧不得了。
怎麽辦,如果計劃因自己一時失控而失敗,怎麽挽回?
屋裏的水晶吊燈啪嚓一聲亮了,莫青荷急忙抬頭,屋裏站著的卻是門房老劉,端著清水
毛巾,幾管子西洋藥膏和一套豆綠春綢的寢衣,笑吟吟的把銅盆放在小凳子上。
“嗨,小事,以前那些個孩子總得被折騰一夜,莫老板還算好的。”老劉絞了毛巾示意莫青荷翻身,“師座看著狠,要說心疼起人來也是真疼,莫老板放寬心。”
莫青荷這才回過神來,苦笑一聲,心想這老頭倒是把自己現在的樣子當成哈巴狗兒被主人厭棄的失落了,無力回答,軟綿綿的翻身趴在**任由老劉幫自己擦洗上藥。
要說在**受傷這種事早不是第一回,平心而論,沈培楠還不算最差的,更糟,更要命的,他也經曆過。
莫青荷把下巴擱在墊子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好想寫渣攻,渣吧渣吧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