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否定自己的假設(上)
笑笑也是未解之謎。前次到她的神秘住所還沒來得及細看,就接到報社的通知回來了。笑笑的神秘,一直就縈繞在寧宇的頭腦之中沒有散去。原來笑笑是在縣上的電視台做記者,在做記者其間還一直就是和行長的情人。按理說,她這樣的起點,本不該有這些神秘的。但是,今天的笑笑與過去有很大的不同了,住進了西洋別墅,開著貴族似的跑車。好像身後的背景還異常強大,這一切,都足夠吸引陌生人滋生好奇和向往。寧宇覺得,自己在離開省城之前,這個未解之謎也應該有一個答案。
事情太巧了,他與和夫人還在咖啡吧,笑笑居然就發來了短信:我看見你了,我就在你的斜對麵。他按動手機的時候,和夫人也看得一清二楚。還沒等寧宇說話,和夫人就說:“看這個號碼是笑笑的吧?”這讓也讓寧宇有些吃驚,在他的印象之中,和夫人是知曉笑笑和和行長之間的隱‘私’的,也是不歡迎笑笑的。她怎麽會知道這就是笑笑的號碼呢?於是說道:“不是,是另外一個朋友的。”
和夫人平靜地說:“你隱瞞我有什麽意思呢?是就是,也沒有什麽呀?你們是不是有話說啊?”
寧宇問道:“你和她也有‘交’往?”
和夫人說:“怎麽沒有呢?還很親密的呢?你沒有看出來吧?”
寧宇當然一場疑‘惑’,想象不出來哪一個‘女’人能像和夫人這樣,麵對自己丈夫的情人能心平氣和地說她是親密的朋友。和夫人見寧宇覺得怪異,於是將整個過程向寧宇透‘露’了。原來,就在和夫人生病的時候,她丈夫瘋狂的在外尋‘花’問柳。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丈夫和行長的事情很快就傳到和夫人耳朵裏了。和夫人當時心情異常複雜,眼睜睜看著丈夫墮落,又因為當時自己的身體有病,不能盡妻子的義務。此事和夫人擔心丈夫會染上別的‘毛’病,當即心急如焚。情急之下,她想到了自己平時要好的異‘性’妹妹笑笑,把這些事情在她麵前袒‘露’了,看她一臉愁容,笑笑問她:“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和夫人為難地說:“我是不忍心看他染上一身‘毛’病啊……要是有人能長期和他居住,那樣也好啊。”和夫人當時忘記了麵前的笑笑也是正值妙齡的‘女’郎了。笑笑突然說:“你是讓我?”
和夫人原本是沒有這樣想的,可是笑笑這樣一說,她突然覺得,這豈不就是一個萬全之策,隻要笑笑能接觸自己的丈夫,等她的病痊愈之後就自然退出,豈不是一件兩全其美之事。於是當即應允說:“隻要你把這件事辦好了,我會給你意想不到的好處的。”當時的笑笑還是一個單純的姑娘,也是剛到電視台不久,也算是一個涉世不深的人。時候和夫人給了笑笑一棟房子,當然價格也是不菲的。
可是後來,笑笑和和行長相好之後,居然就一直藕斷絲連了這許多年。雖然和夫人對笑笑沒有深仇大恨,但是因此她也和和行長就成了名義夫妻了。
笑笑從和行長那裏也得到了很多的饋贈,算是一個富裕的‘女’人了。運作到今天,她終於回到省城。也就算是和和行長正式斷‘交’了。回到省城的第一天,笑笑專‘門’宴請了和夫人,痛陳自己的不是,當然,和夫人本身也有問題。兩個人算是和好如初了,又恢複了過去的姐妹的關係。笑笑已經今非昔比了,她在海外的親人也一個一的恢複了聯係,現在她在海外的關係可以說任何一個大陸板塊都有她的親人,而且都是地位顯赫的親人,所以,笑笑的日子才這樣讓人琢磨不透,讓人覺得異常神秘。
寧宇問:“這樣說來,笑笑原來也曾受苦很久?”
和夫人說:“是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就在她出生不久,親人就全部移居海外了,她記憶中隻有海外寄來的錢糧,根本就不知曉親人的下落。直到她上完大學那一年,親人突然中斷了匯兌錢糧,所以她才淪落到我們縣上做電視台的記者的。”
寧宇也算是對笑笑有一些了解了,原來笑笑的背景這樣複雜。也對她萌生了幾分的憐愛。
和夫人說:“現在的笑笑不一樣了,聽說她手裏掌管著海外的好幾種基金,這些基金在中國的投資都必須經過她的審批。可謂今非昔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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